阿布很高兴终于和威尔逊团圆了,但那毕竟是借用父亲的身体,他很害怕哪一天威尔逊突然离开他的身体,父亲不想认他,也厌恶他所做的事,该怎么办?他一直交代威尔逊找机会跟他父亲沟通沟通。威尔逊说他会想办法,但目前阿布的父亲已在异世界逍遥中,不太想回苦闷的地球,他只好继续接着玩。
终于,威尔逊说服了阿布的父亲,让他回来和儿子相认,并同意和他两人轮流使用一个身体。阿布和他父亲相认的时间选在北加州的“野猫谷”一个露营场地,威尔逊和阿布又带了蘑菇,自己先和阿布相处两天,然后将身体还给阿布的父亲。阔别前,他们俩仿佛即将永别般不舍,威尔逊一边深怕阿布的父亲会和阿布不合,一边又担心自己永远再也回不来。
天才蒙蒙亮,阿布被帐篷外的鸟叫吵醒,他发现他父亲还没醒,一只手却还紧紧抓住他的老二,他将父亲的手移开,走出帐篷外。他不知他父亲这次起床后,究竟是威尔逊还是他自己,让他很担心。他坐在野餐桌旁喝咖啡,等着父亲起床。他深怕万一父亲不想认他,会对他又造成第二次的伤害,而且还得一起背着登山背包,花两三个小时回城市。
父亲终于醒了,他从帐篷慢慢走出来,虽然威尔逊已有交代过他,已安排好让他跟阿布相认,但他面对眼前这位已是成年人的儿子,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他不知阿布还记不记得义大利语,只好用他那有浓厚义大利口音的英文和阿布交谈。他们俩很有礼貌地一起享用了麦片早餐和咖啡,直到阿布很自然地跟父亲说起义大利语,才慢慢换回他们共同的记忆。
父亲的名字叫恩瑞克,原来他抽到移民乐透,轻轻松松就移民到美国,他的第二任妻子和两个孩子也陆续跟着移民,但妻子得到公民身份后就和他离婚改嫁,让她的另一位义大利情人也移民,让恩瑞克既生气又难过,他从此没有再结婚。
威尔逊似乎没跟恩瑞克提到拍成人片的事,阿布也不敢问,也没提到威尔逊和阿布的关系,甚至他身为同志的事。而后的计划,要等威尔逊回来后,才能一起决定,但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恩瑞克随阿布回到旧金山的家,阿布让他睡在楼下的主卧房,自己回到他楼顶的禅修室。恩瑞克也开始教阿布格斗训练,阿布虽然已练了一身功夫,就是少了一份格斗精神,让他害怕失败,也害怕失去所拥有的。阿布又重回马戏公园练功,让群众围观和拍照。他终于重新拾回父亲的关爱,但彼此之间多了一层围篱,有种说不清尴尬。
慢慢地,恩瑞克和阿布之前的功夫师父一样,让阿布触摸他上半身的肌肉,他说一个强壮的男人,不只要有强壮的胸肌和手臂,如果要鹤立鸡群,就有线条分明、扎实的腹肌,说着,就让阿布摸摸他的肚子。阿布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被电到,立刻缩手回来。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威尔逊还没回来,阿布深怕父亲即将回费城工作,他自己在拉斯维加斯的秀也即将来到,他很希望威尔逊能在那之前回来,可以和他一起登台演出。
终于,阿布鼓起勇气问了父亲之前拍色情片的事,恩瑞克也抽了大麻,不羞涩地回他:“那时我还没认识你母亲之前的事了,你对这会觉得丢脸吗?”
阿布松了一口气,但心脏跳得很快,终于跟他坦白所有的秘密,包刮怀念小时候吸他奶头的事。恩瑞克独自出去想了几个小时,回来后也跟阿布坦承自己的想法,让阿布很紧张。他说,他认为阿布有遗传了他爷爷的表演细胞,他爷爷之前是歌剧的男高音,而情色片的部分应该就是继承他自己,至于同志的事,在古罗马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不要觉得丢脸。阿布听他这么一说,身上一个重担放了下来,也觉得父亲和威尔逊共用一个身体无所谓了,只是,父亲愿意搬来和他一起生活吗?恩瑞克犹豫着,好不容易跟儿子相认了,他自己在东岸过得也不怎样,只是,要在这里收割阿布的功成名就吗?自从分开后,他从没给过阿布什么。
就在阿布和恩瑞克两人都在懊恼将来的事,阿布想到威尔逊离开前带来的蘑菇,他想要和父亲一起享用。恩瑞克从没用过这个,只听过有人误食某种蘑菇死掉。为了儿子,也为了寻找自己最内层的心,他大胆听了儿子的建议,喝下阿布调泡的蘑菇茶饮。他们到阿布三楼顶的禅修室,静静地等待蘑菇神的心灵启发。
又是一阵蘑菇消化时的心悸恐慌和恶心难耐,阿布又变小时候的他,他第一个想的人其实是威尔逊,但身旁这位已换成半陌生的父亲,阿布在墙角蜷缩成一团,心里还要担心那从没用过蘑菇的父亲会比他更惨,果真不出他所料,父亲六神无主模样,惊慌失措地像只被钓上岸的大鱼。
他们俩仿佛被丢入洗衣机搅动几十分钟后,变成干净的两个人出来。阿布眼见鲜艳的七彩世界后,开始安抚他的父亲,告诉他痛苦的阶段过去了。父亲慢慢移动身体到阿布旁边,抱住他,也叫了阿布小时候的乳名:“塔奇,塔奇,我终于找到你了,是你妈硬要带走你的,她怕你跟我在一起会吃苦,可是我怎么可能让我自己的儿子吃苦!”
阿布反过来安慰恩瑞克:“没关系,都过去了,我们又团聚了,不是吗?”
阿布终于找到他熟悉的父亲胸膛,一口咬住他的奶头不放,一直吸允,还两边轮流吸。父亲则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抚摸他的头发,嘴里还哼着义大利的儿歌:“要做一张桌子,需要木头,木头需要树,树需要种子,种子需要果实,果实需要花,所以,要做一张桌子需要的是一朵花。”
儿歌才唱完,恩瑞克突然领悟了,他告诉阿布:“如果你想,可以摸我的老二,因为那和奶头其实真的没有两样啊!”
阿布吓一跳,问他:“你是恩瑞克,还是威尔逊?”
恩瑞克大笑:“放心,我还是你父亲,我是说真的,我管你妈妈嫁给谁啊!我其实还记得你小时候有趁我睡着时偷摸我的老二,我自己无所谓,只是怕你妈知道会生气,她知道我是个色情狂,那时如果被警察发现,我是会被送去关的。”
阿布帮他父亲脱了裤子,一边吹父亲的老二,一边说:“你现在不会被关了,我已成年,同志也合法了,而且,我管你所有的前妻嫁给谁啊!女人不要来管我们男人的事!”
恩瑞克突然想起他第一次拍色情片的情形,他说:“我那时扮演的是一位年轻帅气、穿着整齐制服的私人司机,专门帮一位贵妇开车,当我开车载她到一条乡间小路,贵妇要我下车,要我在引擎盖上干她。那时我很害羞,要在剧组前慢慢脱光,而且还要在限时间内让老二完全硬起来,真的很糗!最恐怖的是要在大家的面前射精,我那时的心理,简直就像被导演强奸了!”说着说着,恩瑞克就射精了,他第一次射给儿子吃,就像一位母亲让孩子吃到母奶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