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求情成功了(微H)

房间内突然传出林鹿的声音,“阮叔,你过来。安歌你等下再走。”

阮溪无奈地摇摇头,把火塘里的炭夹走两块,预防汤被烧干,夹杂一丝怒气,起身朝房间走去。

林鹿披着黑色棉袄坐在床上,棉袄内没穿衣服,阮溪一进门就看到那对浑圆的乳房,上面还印着红梅点点,瞬间,棉裤内的阴茎就缓慢勃起。

男人走到床边坐下,上手就抓揉着白皙的乳房,神色阴冷的看她。

软嫩的手感爆在手掌里,乳肉顺着指缝弹出,掌心搓揉着乳尖。

少女挺挺胸,方便他的玩弄。身体轻颤,柔糯糯的嗓音都有些颤,“阮叔,痒。”

一只粗糙的大手灵巧地钻入被子里,探到花穴,粗粝的指腹顺着花穴顶端摩挲到末端。

林鹿的身体又颤了颤,夹紧腿,“别,阮叔,我有话要说。”

阮溪漫不经心的用指腹来回摩挲穴口的肉缝,“你说你的,我玩我的。”

她忍着穴口传来的快感,强迫自己镇定,说道,““阮叔,求您留下他吧!”

“嗯!?”男人手指停顿,怒气更多了,“你知道你在说什幺???你知道他留下意味着什幺吗?”

林鹿眼睑半阖,耳尖微红,不敢擡眼看他,怯怯道,“我知道。”

他身上终于泄露出阴沉的气息,磨了磨后牙槽,目若冰窟。他的手指在穴口肉缝处重重地摩擦几下,感受到了湿润,手指粗暴地刺入软嫩的肉缝。

瞬间,少女身体一缩,闷哼一声,穴口紧紧地绞住手指。

“别…”

“别?明知我不是同性恋,居然要让我去操别的男人?”

阮溪有种被伤到了的感觉,酸楚一丝丝的从心口扩散。手指泄愤地搅动紧合的穴口,穴内嫩肉蠕动,绞裹指尖,穴内深处带着吸力地吮吸。

尝到过高潮滋味的花穴,一刺激,壁肉就分泌出春液,粘乎乎的。指尖朝内送了送,花穴轻易的吞了进去,一层层的软肉瞬间紧密地包裹了指节。

“阮叔,叔,求求你了,留着他吧!”林鹿哀求。

“还为了别的男人求我?你喜欢他?喜新厌旧的速度太快了吧!”阮溪的眼中满是冰寒之意,额上的青筋微微抽动。

千钧一发的功夫,她带着明哲保身的态度说道:“没有,我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弟弟。”生怕说晚一秒。

男人的手指强势直入深处,摸到那块凸起的软肉,用力一按,立时,酥麻的快感立刻涌出。

林鹿惊呼一声,双腿颤抖,穴内嫩肉反射性夹紧了手指,她的身体一软,软在了枕头上。但还是想在争取一下,再不成功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阮叔,老公。”她有些羞耻,穴内嫩肉也羞耻的紧缩一下。

“我真的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我要是喜欢他,男朋友怎幺可能是别人?再说,现在玩弄我的男人不正是你吗?”

林鹿边说边放松了穴肉,张开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男人插在花穴内的手指缓慢搅动,待穴内汁液丰沛,又刺入一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入的就没一根顺畅,林鹿有些刺痛,忍着,放松身体,等第二根手指整根没入,穴内软肉立时缩紧,紧窒地包裹住。双指并拢的搅了搅,对着敏感处的软肉按压,然后指尖一勾。

她乍的惊呼“啊!”纤长浓密的睫毛似蝶翼轻闪,手肘撑着枕头,颤抖着。

并拢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戳按着那块软肉,又或者指腹摩擦花穴内每一道褶皱嫩肉,指尖轻划褶皱。

林鹿感受那种酥痒的快感一阵阵袭来,潺潺春液不断泌出,还有那手指抽插搅动出黏腻的、淫靡的水声,都让她在快感的浪潮上翻涌着,跌宕着。

阮溪垂下眼帘,这是她第一次求我,真的要拒绝吗?眸中闪过一丝落寞,心都变得潮湿了,突然冲门外咬牙切齿地喊道,“程老师!进来!”

林鹿瞬间拉高了棉被,将自己遮严实,除了他的手能看出在被子里。

程安歌忐忑不安地跪坐在地板上,雪白的脸上流露出不安、心焦的情绪,等待着,也深知林鹿还是帮了他一把,只是最终的结果还是未知。

骤然听到阮溪地叫喊声,心脏“砰砰砰”直跳,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走了进去。

房间内,林鹿裹着被子并无不同,唯一引人瞩目的是一条半挽衣袖的胳膊。胳膊雄壮有力,肌肉暴突,青筋根根分明。小臂隐入被中,被中隐隐起伏,一看就知道阮溪在指奸林鹿。

见他进来也丝毫不收敛,挂着冷峻的面容瞟了程安歌一眼。

“程老师,小鹿说把你当弟弟看待,求我收留你。”字字尾音上挑,带着蔑视的口气。

“阮叔……”

林鹿娇嗔地喊了一声,闷哼一声,呼吸蓦地急促,满脸红霞。

男人似乎不满意她隐忍的呻吟,手指动作加快,林鹿熬不住“嗯嗯”两声,手松了,棉被溜下去一点,露出白皙光润的脖颈。

阮溪满意的放慢了手指的速度,坦然自若的继续动作,斜视了程安歌一眼,他从一进门看了一眼后就低垂着头,双眼直视地板,很守规矩。

男人开口了,“那就看神灵是否偏爱你吧!程老师,除了之前的那张纸片,办事员是不是夹了一张小的硬纸片在里面?”

程安歌急忙翻口袋,果然翻出一张紫黄色的小纸片,递给了阮溪。

他看了一眼,并不接,嘲讽道,“运气真好……紫黄色?呲,还是小鹿的纯黄色好看,留下吧!”

说完,抽出泛着水光粘液的手指,随意在衣服上抹了一把,有些懊恼,起身走出了房间。

程安歌这才深吐一口气,雪白的脸蛋蕴出了健康的红,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下了,满怀感激地说道:“小鹿,谢谢你。”

阮溪打开大门冲阿花说道,“阿花,去把程老师的行李拿过来。他,我要了。”

话说得霸气无比,阿花面部狰狞,咬着牙齿“咔咔”作响,就是没胆吵闹撒泼,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弓着腰走下楼。

没多久,她就把行李就送了过来,下了吊脚楼后忿忿的冲楼梯啐了口唾沫,走进迷雾之中。

程安歌避嫌的呆在大堂。

阮溪拎着行李对他说:“晚上你住我屋,我睡小鹿那儿,走吧。”

带着程安歌来到自己的屋里,行李朝地上一丢,“自个收拾,下午自个洗干净,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话语中带着嫌恶,转身离开屋内。

午饭时间,程安歌是食不甘味,林鹿是汤饭无心,阮溪是心不在焉。

饭后,阮溪照旧什幺活也不让他们干,但氛围已经尴尬别扭,一个坐左边,一个坐右边的泾渭分明,毕竟他们三人之间的性事等不了多久就要发生。

一切都收拾好了,阮溪冷冷地说道:“程老师,水在厨房里烧着,你先去厨房吧,清理好了再出来。不着急,慢慢洗,记得洗干净。”

话说完后,就像上次那样搬出被褥和毛皮毯铺在地上,火塘里也加了木炭和柴火,室内的温度骤升。神龛前三支檀香并没有点燃,此刻却发出猩红的红点,缕缕青烟飘荡升空,并未消散,而是屋顶化作一张时隐时现的烟网。

林鹿跪坐在垫子上正在胡思乱想,不敢想象等会要在程安歌面前裸露身体,也不敢想等会三个人怎幺搞,这算是3P?对于林鹿来说太重口了,实在无法想象!

阮溪冷着脸当她的面脱光了衣服,看到林鹿正在神游,心有点酸,她的眼里心里都没有我。

兽欲黑影在阮溪的脚底凸起,发出只有阮溪能听到的声音:融合吧!融合吧!我要她,我要知道性爱的感觉。

:呲,融合?融合了她还有命在?

:我可以只融合一半。

:凭什幺!

: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不融合你怎幺能做真正的青族大祭司?

:到时候就像你一样?无悲无喜,感受不到悲欢离合,人间情爱?

:那是你没本事完美融合。

阮溪不理它,站到林鹿面前,“小鹿?”

兽欲黑影又一次被拒,强行上身太短暂,最终还是会被驱离,必须要找机会融合。

他的声音惊醒了林鹿,她茫然发现阮溪已经赤身裸体的站在她面前。林鹿知道这场性事必须进行,扭捏的,慢慢的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身体。

泛黄的光线下,她的身体笼着朦胧的,浅浅的光晕,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彰显出精致优美的曲线,一点红唇,犹如水彩淡墨的桃花花瓣,像画卷上的古代美女。

阮溪喉结攒动,立时蹲下身体,紫黑色粗壮的阴茎耸立在茂密乌黑的屌毛上,鼓囊囊的精囊看起来很大一团,林鹿一看到就马上闭眼,它的侵略性太强了,让人害怕,不禁想到被它操得死去活来的景象。

男人温柔的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到了被褥上。他面对林鹿坐在被褥上,又粗又壮实的,肌肉发达的双腿张开,半圈住林鹿,就像庞然熊兽圈住猎物,带着兽性嗜血的压迫感。

娇小的林鹿,双腿被摆成   N   字形,头斜贴上阮溪鼓鼓囊囊的胸膛,温热的软肉贴着他炽热又硬实的腹肌,密密麻麻的体毛扎的林鹿痒痒的,樱红的蓓蕾无风自立。

阮溪急不可耐的弓腰低头衔住她的下唇瓣,大口吮吸粉嫩的唇瓣,然后把她整个小嘴都吸到口中用力的吮吸,顿时就有一种满足感让头皮发麻。

她的唇又香又软,就像果冻般弹嫩可口,阮溪激动的直喘气,松开林鹿的唇,他的舌尖挑开林鹿的牙关,湿热的舌头瞬间滑入她口腔,舔舐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角落,舔得林鹿香涎淋淋,气喘吁吁,喘不过气来,擡手锤男人的胸膛。

男人抓住林鹿柔弱纤细的手腕,舌头绞缠住林鹿嫩滑的软舌,温柔的吮吸,连她口腔分泌出的津涎都津津有味的吸食吞咽。林鹿被吮得舌头都麻了,喉腔中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阮溪的荷尔蒙太浓郁,性欲也高涨,硕大的龟头上,马眼也比一般男人要大,汩汩腺液冒出,阴茎兴奋的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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