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点地拆开了属于她的礼物,男孩鲜嫩的肉体一点点地在她面前绽放,如同花苞般,青涩却带着甜美的香气。
绑在他身体上的红色缎带被慢慢地解开,缎带轻柔地扫过他的肌肤,带来轻微的痒意,他肌肉紧绷,张开的双腿在她的注视下渐渐变红。
他把头转向一边,脸上羞红,想要把腿闭拢,却因为分腿器的牵制而不得不努力张开,挺翘的阴茎又粗又粉,铃口溢出透明的淫液。
“嗯哈……”
她捏了下他的蘑菇头,指尖顺着环绕在柱身上的青筋往下,他身体一颤,喉结滚了滚,喘息声愈发粗重。
“不要只顾着哥哥,我也会吃醋的。”
祈啾啾抱着她,边喘边蹭,裤子早被他脱了扔在地上。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声。
“……”
她理智回笼,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这才想起她们是在学校里干这些事,难保不会被人发现。
他们疯了,她不该也跟着犯浑。
她扯了扯祈月梧身下的那块布,方便盖住他的下半身。
“都把衣服穿上,我去外面看看。”她对他们道。
祈啾啾动作迅速地套上了裤子,看了眼躺在置物台上的祈月梧,埋怨道:“你不是说这里没人来吗?出的什幺馊主意。”
祈月梧:“先把我解开。”
祈啾啾:“凭什幺?我就不解。”
“平时装的那幺好,这下要在别人面前原形毕露了吧,我说想要替你,你还非得亲自上阵。”
她看见脚下的猫,松了口气。
关上门,转头就听见双胞胎在斗嘴,她脸色霎时冷了下来,“穿好衣服,把屋子收拾干净,然后跟我回去。”
兄弟两人纷纷闭嘴。
……
车上,气氛一度陷入了尴尬。
她手里打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在后座的两人,问道:“说吧,主意是谁出的?”
“我真是小看你们了,把我骗来学校就是为了做些有违伦理的事,如若……”她清咳两声,“如若不是我及时止损,你我恐怕都得背上乱伦的罪名了。”
“母亲觉得,我们现在还不算乱伦吗?
出乎她的意料,最先开口的是祈月梧。
“我们没到那一步。”她矢口否认。
“那母亲抚摸儿子的性器的时候是在想什幺?”
“和儿子接吻的时候又在想什幺?”
面对他的质问,祈雅妍答不上来,她确实对他们起了欲念,她不愿接受事实,因为她是成年人,是他们的母亲,所以她考虑的东西要比他们多得多,也更加瞻前顾后。
祈啾啾用一种敬佩的眼神看着他。不愧是他哥,虽然只比他早出生几分钟。
见她不说话,他继续追问:“我们已经越界了,为什幺母亲就是不肯接受事实呢?”
“够了!”
她把车靠边停下,深吸了一口气,“你懂什幺?乱伦……你以为就像你说出口那幺简单吗?”
“我怎幺判断不是因为平时对你们的疏忽,才导致你们缺爱,产生了所谓的恋母情结?又或许是我从未对你们进行过性教育,让你们错把性当爱。
你们只是正处于对异性容易产生幻想的年龄,而幻想对象恰好是自己的母亲,如果过了这个阶段,你们万一后悔了该怎幺办?”
“来怨我吗?”
她说完,气氛随即变得凝重了起来。
祈月梧拽紧了膝盖上的裤子,双眸微敛。
祈啾啾看了看他,便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蔫地垂下头。
祈月梧向她认错:“是我言行鲁莽,惹母亲生气了,抱歉。”
“只是有一点,我想告诉您。”
他擡起头,缓缓道:“母亲似乎太把我们当小孩子看了,性和爱,我们分得清。”
“母亲嫌我们年龄小,一时不能接受也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随你们便。”她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别说他们了,其实她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和他们的关系,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
自那日以后,她和他们表面上又恢复到了正常的母子关系,那些越距的行为没再发生,她也算是暂时地松了一口气。
早上起来,也许是寂寞太久了,她做了春梦,春梦的内容和双胞胎有关。
她和他们玩三人行,两人一边一个,吸着她的奶,还有的是蒙上她的眼睛,要她用手摸他们的阴茎,猜他们分别是谁。猜错了就用跳蛋抵在她的阴蒂上,开最大档,水喷了一床单。
梦里那些刺激的内容,她光是想想就脸红。
她摸了下内裤,果然湿透了,揉了揉糟乱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拿了条新内裤换上。
换下来的内裤被她扔在了洗手台上,打算之后再洗。
她一直都是吃现成的早餐,双胞胎的厨艺不错,不过都是自己从网上学的,她在做饭这块帮不上什幺忙,其他地方也是,任他们自生自灭。
她刚出去,迎面就撞上了祈月梧,她现在看见他心里有点犯怵。
“早饭有粥和三明治,要我现在去热吗?”他贴心地问道。
“不用了,我现在没胃口。”她摸了摸鼻子,故作自然地朝他摆摆手。
“今天天气不错,我出去晒晒太阳哈。”
没等他开口,她就走了。
祈月梧默默地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发呆。
他总觉得她今天好像有点反常,平常她就算避嫌也没有避到这种程度。
他目光转向她的卧室,犹豫了一下,最终迈出了步子。
他轻轻地合上房门,走到她的床边,手掌贴在床单上,抚平上面的褶皱,就好像在抚摸她的身躯一样。
他的身体躺了下去,汲取着她残留的体温,又把她睡过的枕头抱在怀里,脸埋进柔软之中,感受着她的气息。
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痴迷的神色,耳根烫红。
担心她会提前回来,他没敢久留,转身步入她的卫生间,看见了那条放在洗手台上的内裤。
他瞳仁放大,心脏跳得飞快。
祈月梧两手颤抖地拿起她脱下的内裤,触到底边的湿润,他喉咙紧了紧,只觉得下面硬得发痛。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收好,放进了口袋里。
他以前嘲笑祈啾啾肮脏下流,现如今他也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人。
或者说,他们本就一样——都是爱上了自己母亲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