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惨叫一声。丹青长鞭灌注真气，插入怪人肩窝。
我浑身颤抖，心里大叫：回去，快回去啊！
怪人咬牙，仍旧朝轿子爬行，他已经站不起来，一双眼睛只定定的看着我，带着祈求。
我咬了咬唇，不想再看，手却握着帘子无法放开。
丹青鞭子飞起，狠狠将怪人甩向悬崖。我一声惊呼卡在嗓子眼里，眼睁睁看着那团毛茸茸的物事在空中划过带血的弧度，落入山崖。
他临死前的眼神仍旧带着期冀，希望我能回心转意，跟他回去。
我放下帘子，心头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那怪东西是来找你的？”紫袍男人饶有兴味地靠坐在软塌上，显然也从我撩开的缝隙中看到了全过程。
我不想搭理他，只瘫软在那里，回想白毛怪人临死前的眼神。
紫袍男人哼了一声：“还挺倔。”
他倏然附身，将我从地上抱起，揽在怀里，上下其手。
我不停挣扎，他似乎被点燃了欲火，冷笑着在我耳边道：“本来想到驿馆再收拾你，现在却忍不了了。”
他一口咬上我的脖子，我叫了一声，被他扯开腰带，一只大手探入。我夹紧双腿，对他怒目而视。
他笑了，柔声道：“不妨再愤怒一些。”
他的吻落下，带着掠夺的意味，手指插入，我的痛呼被他吞入口中。
等到那愤怒的吻终结，我的下身已经泥泞不堪。男人好整以暇地松了腰带，让我坐上他腰间。我浑身无力，仍旧想要反抗。
丹青看着剧烈摇晃的轿子，抿唇不语，挥手命令轿夫擡起轿子，继续赶路。
男人的大手禁锢着我的腰，让我贴近他。我掐着他的脖子，拒绝就范。男人不耐烦起来，握住我胸前饱满，惩戒似地揉捏。
“你混蛋！”我骂道。
“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男人笑着，原本好看的眉眼因为沾染了情欲的缘故而显得分外妖邪。
他已入巷，我知道反抗毫无意义，浑身脱力，瘫软在他身上。
丹青屏蔽掉轿子里传来的叫喊和喘息声，默默走在轿旁，等到那叫喊声渐渐平息，被某种和谐的低喘取代，他已经将内功心法口诀背诵到第三遍。
低喘声又逐渐激烈，伴随着女子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小声啜泣。丹青开始背诵第四遍。
傍晚时分，车队到了驿馆。一行人下马休整，我被安排在紫袍男人的房间。
下人送来热水，我洗去身上风尘，换上干净衣衫。听到门外有人催促下楼吃饭，我淡淡回应并不想吃。
我在窗边坐了许久，想起温府种种，已经像是上辈子的事了。白毛怪人落崖前的眼睛又出现在脑海。推门声响，紫袍男人走了进来。
他凑到我身边，观察我片刻，笑道：“这眼泪莫不是为了那白毛怪流的？啧啧，真是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人妖恋。”
我不想理他，起身要走，被他拉住手腕，压在桌上。
“你的第一个男人，不会真是那个怪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