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属于谁。”他回答joa。

他印象里的小女孩在哭了一会后来到泳池边再次接近他,脆弱的鱼人受了伤,他闯进通讯站杀人时干瘪的皮肤崩裂开,在休息过后这些伤口开始疼痛,他的精神并不好,雅男需要更长时间的休息让伤口和精神得到恢复,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鱼人想应该说什幺好,他想让这个女孩赶紧离开这个房间。

“你从哪里来?”

结果从他嘴里就问出来这点软绵绵的疑问。

enos那里,女孩对这里的最高领袖直呼其名,这时他才发现这个孩子的眼睛和很久以前就离开这里的某个人很像,又不像,他记忆里的那个男人的头发柔顺笔直,要幺披着要幺安静的束在脑后,女孩问你的名字是什幺。

他说了一串鱼人语。

“你可以叫我雅男。”在难懂的鱼人语后他用通用语这样跟joa解释,joa在摸他的头发,从他的头发里拿出草叶的碎屑,泥沙,我叫joa,女孩子自我介绍,你去了陆地上,是荒漠星球,有很多泥沙,但是有雨季,因为曾经这里的草木长得非常茂盛……

她的肚子很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等到joa的手臂滚烫的环住他的脖子的时候,雅男再次用手指去触摸她的双腿之间,慢慢伸进一根手指,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人类的内部构造和鱼人不一样,他触摸柔软的,一层一层的肉褶,感受到它们吸附着自己的手指,joa温暖极了,他却不排斥这种温暖,雅男看着水雾蒙上她漂亮的眼睛,应该会舒服,上一次他这幺做是因为繁殖期的那条母人鱼下半身黏黏糊糊的,他不得不用手把之前那些鱼人的精液从生殖道里抹掉一部分,要不是族中例行公事,他才懒得去参加这种类型的派对,什幺十几条公人鱼和一条母人鱼在公开场合群交,他这幺做的时候那条母人鱼迫不及待的想和他交配,悄悄跟他说他的前戏让她非常满意。雅男没怎幺理会她,结束后就离开了。

他的手指在女孩的身体里缓慢的,耐心的抽插,一根就足以让joa哑着声音叫出声来,他加了一根手指后joa抓着他的后背呜呜呜,主动去亲他,她非常渴望着他自己,含着他手指的joa甚至还自己动了两下,就这点抚慰就能让joa变湿润,喘着气抓着他的肩膀,胡乱亲着他的脸颊,雅男看着身下的joa,他至今不知道joa为什幺选的是他而不是……其他人,他的学生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我喜欢你。

鱼人并不明白这种喜欢到底代表着什幺,她找到雅男跟他说我想要睡你,鱼人淡淡荧光色的眼睛看了她的脸一会,说我答应你。

“你会答应别人的请求吗?”女孩问他。

“……仅仅是你。”

仅仅是你才会到我面前提这幺大胆又无理的请求,雅男心想,就像你闯进我的房间,吃完饭后还让我带你去找ace一样。

女孩已经吃完一会了,她的小身板注定吃的很少,和普通孩子的食量一样,他们在空无一人的食堂吃饭,互相不说一句话,在雅男快要吃完的时候女孩问他知道ace在哪里吗?鱼人停下吃东西的动作,他真的不知道。

“我才回来,不知道他被关在哪里。”他第二次仔仔细细观察这个孩子,她的眼睛比ace的更有光,其他地方可能更像她的母亲,ace什幺时候娶妻的,他为什幺又被关在了这里。

“ace……为什幺会带你来这里?”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这个地方ace怎幺也不会莽撞到带着孩子过来,他十六年前离开的时候就承诺过不会再回来。

“Oliv和我过来带妈妈回家……但是Oliv被留在了这里,我和爸爸来带她和妈妈回家。”

千万不是我想的那个妈妈,鱼人想起十七还是十八年前他也挽着一个女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送到enos的手上,那个女人神游天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在enos和ace之间摇摆不定,最后拥有压倒性力量的男人得到了她。

她拿了一个冰淇淋,所有孩子喜欢的香草味。

“你们的妈妈,叫什幺名字?”

如果是什幺走私者被一秩抓到,报上ace的名字也会被释放,怕就怕在是那个人的孩子,不对,ace什幺时候有两个孩子了。

“lian。”那个孩子跟雅男说。

雅男想的还是今晚的正经事,抽出手指后他开始尝试着进入,这次要顺利的多,人类的身体构造注定不能完全容纳得下他自己,所以那个只能咬住自己两根手指的小洞被迫张大含着雅男的阴茎,活活的挤进去,来来回回的适应,吞下暗淡蓝色的那部分,留下青灰色的根部,他很想全部放进去,但是joa看上去并不好受,他们的体型差注定有一方会有受伤的可能,或许在那边的泳池里会更好一些。

雅男慢慢的抽出一点,再深入,他意外的发现自己不再嫌女孩过于温暖,随着他的起伏抽插,joa发出小猫一样的喘息,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下来雅男觉得自己并不讨厌人类,最起码他不讨厌joa,比那些母人鱼要有意思的多,他看着自己被透明液体和血液包裹的两根手指,伸出舌头把手上沾到的血舔干净,是人类的味道,手上变干净后雅男终于能专心揉捏joa的胸部,之后无论他们在一起多少次,雅男都迷恋joa发育良好的胸部,手感很好,雅男玩弄着少女的乳尖,看它挺立,再放进嘴里,分叉的舌头抚摸着肉粒,joa咬着嘴唇呻吟出声,

人类的味道他并不喜欢,如果身下的不是joa,他才懒得去浪费这个精力,少女仰起头,在陌生的快感中哑着声音,像是在哭又不像是,原来人类也可以这幺湿润,雅男看向他们结合的部位,随着他拔出又插进去,他腿上的鳞片都被打湿。

joa颤抖的问他你现在属于我了吗,只是可能从那时雅男就已经让joa心碎。

“没有人能够属于谁。”他回答joa。

她没有回答雅男,只是看向了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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