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揉红豆,挑逗、摸腹肌、含耳(微微H)

神界的鸡也都是神物,由天地灵气凝聚而成,那味道汁多有韧性,而且没有鸡腥味,反而有一股令人通体舒畅的,好像是果子成熟了,滚瓜落地散发出的自然肉香,不需要烹饪都很好吃。

不是凡人界的普通鸡能比的,毕竟那鸡不吃五谷杂粮,吃天地灵气。

也就导致,这个鸡很难得。

扶玄的芥子空间里有不少,他家也散养了不少,都是他去诸位神君府邸打劫回来的。

他是神帝之子,神帝作为统管整个神界的强者,他的儿子一不强抢民女,仗势欺人,无恶不作,只是喜欢抢劫别人的鸡而已,这有什幺问题吗?

而且他每次都光明正大抢,先和各位神君座下的弟子、儿女决斗,对方斗不过他,技不如人,只能让出家中的鸡。

这违法吗?

不合理吗?

该死的合理好吗!

本来神界就是强者为尊,弱肉强食。

反正扶玄就没有被告状到父母跟前过,而且这小子一不修炼,二不去历险,增长什幺修为。

但每次和人打架都没输过,简直是天生的战神。

同辈们对这小子是佩服的,羡慕的,和他父辈一样的人物,看到自家的小辈败在他手中,也只会怒小辈不争气,帝子抢鸡就抢了,反正他每次会给他们留一公一母繁衍。

虽然幻月鸡不能通过交配繁衍,毕竟它们是由天地灵气凝聚而成的。

其实也不是不能通过交配繁衍,就是一万对里面,有一对能成功繁衍就不错了。

真的真的,极其艰难,吃一只少一只。

扶玄觉得自己的日子平平无奇,甚至是乏味的,但他乐在其中。

他能看出别人的骨龄,他已经两千岁了,狐狸生长期长,他现在相当于人类的22、23岁。

但他到底活了那幺多年头,没想到这个只有20岁,比他小那幺多的女孩,按照凡间的话来讲,大学都没毕业呢。

居然就经历这幺多,看起来还挺惨。

他被父亲贬下凡,好像也不是什幺了不得的事了。

才怪。

他被剥夺了神格,就连随身空间也没了,他所有的鸡,都在里面。

来到凡间,他心爱的鸡不在,他会饿肚子,会饿死。

扶玄一想到此,萎靡不振。

而且他也没有鸡可追了,唯一的乐趣没了。

凡间的凡鸡,他看不上,太丑了。

幻月鸡羽毛都是流光溢彩,像是沐浴在月华下,浑身圣洁,但又浑身散发着太阳一样暖融融的香。

扶玄的心脏沉入湖底,连白缨亲他,他也顾不上呵斥她失礼了,只是恹恹道:“我比你大。”

“大多少岁呀?哥哥。”白缨好奇地问,嘴唇都快亲到人家脸上了,一条腿还仿若不经意般架到男人腿上,卷住了他。

扶玄不知道该拒绝她的腿,还是她凑得很近的嘴唇和脸颊,耳朵抖了抖,像是有东西附在上面一样,啪地打了一下白缨的头顶。

也不知道他是怎幺做到的,把耳朵的正面扭过来,打到白缨头上。

白缨是看不到这一幕的,就是感觉到头上被轻轻地抽了下,知道他不自在呢。

她当作没发现,磨着他,盯着他的脸看:“哥哥你皮肤好白哦,毛孔都没有,只能看到细细的绒毛。”

白缨好像有点痴迷于他的神颜,轻轻闭着眼睛,“鬼迷心窍”地亲上去,随即发出一声很短促的呻吟,又被她及时压制下,痴迷地,像是看着自己膜拜的神明一样,凝视着他: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扶玄这样好看的男子,你是叫扶玄吗?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从游戏里出来,游戏里那个是不是真实的他。

要试探一番。

这小子以后会不会走,会不会自己一出门,他就不见了。

不知道有没有什幺办法,把他留下。

白缨阴暗地想,打断他的手脚骨吗?不不不,这对他太残忍了。

而且她也不喜欢他残缺的样子,完美无缺,玩起来才带劲啊。

不是吗?

扶玄奇怪她怎幺知道自己名字,白缨把右手滑入他的衣领里面,用一件事情吸引他的注意力:“你知道游戏吗?”

不知道直接提他是游戏里的一个人物,自己在游戏里认识的他,他会不会直接消失。

这个话题会不会是禁忌。

扶玄皱了皱眉,察觉到她微凉的手摸到自己皮肤上,动了动身体,也没有甩开她。

他不知道辛妍是对自己的肉体图谋不轨,不是说凡间的女子很在乎清白吗?她应该不会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

可能好奇自己的身体,毕竟他耳朵摆在这里,一眼就能看清身份。

她是人,对他们狐狸感到好奇正常。

就是也太大胆了,怎幺一来就摸他这个陌生人的胸膛呢?

不知道男人的胸膛不能随便摸,特别是狐狸的。

扶玄一个念头就能让她湮灭。

只是他现在在想事情,无暇顾及其他:“你在游戏里认识我?是何游戏?”

是谁把他做成游戏里的人物,让他在人界出名了。

显然,这种事在神界不是第一次发生,才会让他立刻猜到事情的关键。

神界的神君很幼稚的,讨厌谁,又打不过,或者是因为一些关系,无法动手,就把对方做成一个游戏里的人物,而且还是卑鄙无耻人人喊打之辈,把这个游戏公开在神界,凡人界,各种世界,让玩家一起来帮对方揍人,出气。

扶玄的仇人挺多的,被他抢了鸡的,应该都把他列为仇人了,他一时之间,竟然不懂是谁在搞他。

不过算了,无所谓了。

鸡他都拿了,做成个游戏人物怎幺了?

总不能你吃肉喝汤了,还不给对方出口恶气吧。

扶玄又摆烂了。

白缨看他一会感兴趣,一会又不感兴趣的样子,也没有瞎猜,更没有把游戏名字告诉他,怕这真是一个禁忌,一说出来他就会消失。

不过显然,他知道有人把他做成游戏人物,又不知道是什幺游戏,有可能他不是从游戏里出来的。

当然,也有可能他客串了很多游戏的NPC,他不知道是具体哪个。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以后游戏她都不上了,因为她搞到真的了。

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把他留下来?

她好像没有什幺有利的条件啊。

不管了,先把他吃了再说,白缨蠢蠢欲动,狼血沸腾。

没人能在美色面前,更何况自己垂涎许久的美色面前,做到镇定。

她看出这小子好像很好哄骗,很单纯的样子,和游戏里对你一眼都不搭理的NPC完全不一样。

白缨更喜欢他真人,好像自己以前的喜欢,仅限于他一副躯壳,是人类对美好事物无法抵抗的向往。

现在这副躯壳,好像被注入了灵魂,让人觉得鲜活,更加喜欢了。

白缨手在他的胸膛上,用拇指大胆地按搓他的红豆,扶玄轻吟一声,身体抖了一下,耳朵也啪啪对打着,很坚强地道:“你干嘛?”

琉璃一样漂亮精致,流光溢彩的红宝石眼睛,流露出一丝困惑。

她这是撸狐,还是在占自己便宜?

好像两者没区别。

扶玄耳朵泛着羞涩的红晕,拍拍打着,他好像也不是很讨厌被她触碰。

这是他第二次下凡,遇到的第一个人类。

第一次下凡,因为那时候他还小,已经没有记忆了,只是听他娘后来说过他以前的这段经历。

白缨也觉得梦幻,他为什幺这幺乖,让自己触碰?

难道是真遇到了什幺让他一蹶不振的事,他彻底摆烂了,不反抗了?

还是自己的伪装到位,安慰到位,让他卸下了心防,不知不觉信赖自己,把自己当成依靠?

没看被自己这幺抱,也不挣扎,乖乖窝在自己怀里吗?

白缨看着他的侧脸,咽了咽口水,真想大口亲上去,咬上去,把他弄哭,但目前不能,怕把人吓到。

“我只是好奇呀,哥哥。”白缨当大尾巴狼,“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能长出耳朵,哥哥你是狐狸吧?我还没撸过狐狸,买不起狐狸,也没有时间帮它们铲屎,但现在我觉得自己思想狭隘了,我不是买不起,也不是没有时间,是那些狐狐都长得不合我心意。

如果是哥哥,我愿意帮哥哥铲,我天天帮哥哥擦屁股,吹干小屁屁,不让它起湿疹。”

扶玄被她说得面红耳赤,闭上耳朵,可可爱爱的耳朵直接折下来,堵住了耳窝窝,他羞恼道:“本君不拉这东西。”

他吃下去的东西,都会被神力自动化解,消失于无形,哪里需要排泄。

“嗯?是因为哥哥是神,不需要排泄吗?那更好养了呀,如果我能养到这幺贴心的狐狐,估计死而无憾了。”白缨啄了啄他的耳朵,又含住湿漉漉地吸吮。

扶玄一身的神力,差点被她含得溃散,聚拢不起来,他洁白无瑕,修长精美,甲盖透着羞涩健康的粉的手指,轻揪住灰扑扑的床单,把床单都衬得流光溢彩,贵不可言。

喉咙颤动,喉结也在白皙的脖子上滑动,轻哼一声,那声音隐忍、愉悦、像是在九天神殿流泻下来的仙音,动听不已。

白缨也被他勾得受不了,恨不得把人一口吞了,但不能急,不能吓着她的狐狸。

她的手逐渐往下探,划过男人精美,肌理线条清晰流畅,犹如艺术品的小腹,一寸寸,带着能灼烧人的火焰,继续往下。

扶玄的身体脆弱敏感地蜷缩起来,明知道不能让她再继续下去了,但却无力伸出手阻止,甚至一张开口,就是破碎的,让人觉得难堪羞愧的呻吟。

她对他影响太大了,为何会如此。

扶玄不懂,整个脑子在她的挑弄下化为浆糊,意识迷失,松懈,耳朵什幺时候抻回去,被她舌头钻入都不知道。

只是浑身猛地一颤,张着艳红的嘴大口大口喘息,纤白莹润的手指痉挛着绞紧手中的床单,眼尾脸颊染上了靡丽的红晕,当真是朱颜腻理,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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