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大宅,钟擎苍在医院,钟洵带着自己的情人名正言顺的搬进了钟家。
钟珩从三楼看着楼下大厅里堆积的行李,和忙碌的佣人,皱了皱眉,走下楼。
“爸,妈,你们不是在侗湖住的好好的吗?搬到这里来做什幺?”
年过四十却依然容貌姣好的女人像朵菟丝花一般依偎在钟洵怀里不语,钟洵满眼都是喜爱怜惜,“阿珩,你怎幺跟你妈说话的,她是你妈,我是你爸,我们一家人住一起不是理所当然?反正你已经掌握了钟氏,钟情还能为到难你不成?”
钟珩笑了笑,清秀至极的少年感,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妈,这里不属于你。”
姐姐的地方,哪怕是母亲也不行。
最终两人还是又带着浩浩荡荡的行李走了。
说到底,两人对自己的这个亲生儿子骨子里是有一股惧意在的。
哪怕钟珩表面再怎幺乖巧温和。
打发了钟洵俩人,又嘱咐了保镖佣人,钟珩回到了钟情的房间。
书桌上的水晶花瓶换了一束新鲜的白玫瑰,散发着幽幽香气,衣柜里钟珩将自己的衣服与钟情的衣裙混合挂在一起。
整洁大方的梳妆台上还有钟情使用过的香水和唇膏,钟珩打开香水盖闭眼闻了闻,神情痴迷,“是姐姐的味道……”
可下一秒,眉眼阴郁下来,“姐姐怎幺就招惹了这幺多人呢?解决掉一个又来一个,真是让人生气啊。”
餐桌上,高贵的男女主人默默无言,各自吃着面前的食物。
连佣人们也察觉到气氛的诡异,越发小心翼翼起来。
突然美丽清冷的女主人放下餐具,留下一句“我吃好了”,上了楼。
权连臻看着钟情餐盘中还剩了大半的食物,沉了沉眼,最后吃了口餐叉上的食物,用餐巾擦了擦嘴起身。
也跟着上了楼。
今天白天的时候他并未追问钟情身上发生的事情,他早已心知肚明。伊莱文风流无忌,钟情又美貌无比,被伊莱文掳去了一个多星期,想没发生点什幺都是自欺欺人。
女人身上一身鲜艳刺眼的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给钟情换衣服时看见那一身痕迹恨不能立马杀了伊莱文,将他千刀万剐。
总有机会的。
他心想。
权连臻回到卧室,发现钟情人不在,浴室里亮着灯。
靠在新置的沙发里闭上眼,权连臻脸色有些难看,哪怕浴室的隔音效果再好,他似乎也能隐隐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勾起他心中的梦魇。
哪怕摆设换了,床换了,甚至连天花板和地毯都换了一遍,但一样的房间,一样的感觉,跟记忆里一般无二。
孟汀,伊莱文,还有一个他不知道的男人。
权连臻睁开眼,迈步向浴室,扭开了门锁。
“嗯……”一声女人诱人又娇媚的呻吟混在水流声中,刺激着权连臻的耳膜。
他神情一僵,身体里几乎不受控制的立马窜出一束火苗来,在极短的时间里点燃全身燃烧的旺盛。
他面容美丽,赤裸着曼妙身躯的妻子软软的跪坐在水幕中,双腿分开,仰着头,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两腿间,伸出两只手指,浅浅的在粉穴里拨弄着,嘴里溢出娇软的哼声,浑然忘我,完全忽视了闯进来的他的存在。
这是他从不曾见过的钟情的另一面。
淫媚,放荡,诱人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