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品浓十分生气,她竭力想要拜托男人的桎梏,对她而言,她被奴才的儿子欺负了,愤怒大于耻辱,但同时又有些慌乱,柔嫩的屄穴被鼓鼓胀胀的裤裆顶弄着,她红着脸,漂亮的脸蛋比春天的蔷薇还要娇艳:“你放开我,爸爸知道,一定会收拾你。”
邓蒙祁丝毫不在意,反而平静又耸动两下腰,现在看起来,他真像是侵犯自己这位如珠似玉的妹妹:“爸爸知道,他早就对你忍无可忍了。”
“所以呢,你是想做什幺,赶紧放开我,不要脸的奴才。”
邓蒙祁听了噗嗤一笑,“品浓,我想和你讲道理。”
邓品浓愤怒的骂道:“你配吗?”
“人人平等,所以我配。”
“你也配?奴才肚子里爬出来的狗东西,和我讲平等?”
邓蒙祁也不生气,他坐在一旁注视着她:“品浓,做人的基本礼貌,首先从戒掉脏话开始,和哥哥说话,要用敬语,现在开始,要用您。”
邓品浓气得就要发疯,可惜她被捆绑住了,不然早就拿鞭子把他打的皮开肉绽。
她呼喊起来:“小王,小王,快来救我,这狗东西发疯了。”
邓蒙祁笑了笑,因为完全能够料到,所以只觉得她的挣扎显得徒劳可笑。
他拍了拍邓品浓的肩膀,兄妹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在不是拳打脚踢的殴打中触碰到对方的身体,单薄纤细如同瓷娃娃的身体里总是会有无穷无尽的愤怒和嘲笑。
他有些得意,语气还有些轻松,“放心吧,没人会来,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矫正你的恶习。”
邓品浓睥睨着目光,乌沉沉的眼睛里满是厌恶
。
“首先第一步,说话要有礼貌,我是你哥哥,现在,请你开口喊我哥哥。”
“滚开,狗东西!”
“品浓,你不是个好学生,既然学不会,那就需要惩罚教会你礼貌。”
邓蒙祁钳制住邓品浓,让她转过身,邓蒙祁将她的双手重新捆在黄铜大床的栏杆上,随后让她的小腹上塞了好几个枕头,他将对方压制住自己身下,紧接着扯开邓品浓的是睡裙和碍眼的内裤,如花朵般雪白的绵软身子彻底暴露在男人眼下,邓品浓跪趴在床上,她竭力想要摆脱此刻的困境,少女正在成长的身体充满了馥郁的芬芳,细嗅肌肤,带着肥皂洁净的气息,漂亮的臀部带着淡淡的粉色,好像夏日被阳光晒熟的蜜桃,裸露出的漂亮的嫰屄带着轻微的红肿,刚才不过随意猥亵一番,她的屄嫩的仿佛被鸡巴操弄奸淫了。
邓品浓懵了,她觉得羞耻,更让她不能接受的还在后面,她听见了拉链的声音,她努力转过头,用眼睛的余光看见奴才的儿子,脱了裤子,露出一根棒槌似的硕大鸡巴
她吓得大声尖叫,再无往日半点嚣张,即便是她,也明白此刻意味着什幺,她蹬着腿,不肯让对方碰自己,因为长期的乖张暴戾,她虚张声势的嚷嚷道:“奴才就是奴才,什幺下三滥三流的手段都用上了。”
邓蒙祁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掰开邓品浓的臀瓣,露出中间淡粉色的蜜蕾,他的妹妹就连屁眼也生的干净粉嫩,菊蕾上的褶皱觉察到危险,不住的收缩。
邓品浓彻底慌了:“你要做什幺!下贱的东西,我要告诉爸爸,让他打断你的腿。”
邓蒙祁轻笑,凑过去轻柔而快速的亲吻了妹妹的耳垂:“没让爸爸杀了我,品浓你好仁慈。”
随后,他的的食指轻轻的抵在菊蕾,然后猛地一戳,只能勉强浅浅的进入半个指节,可再也没有一丝进展,因为那里太过紧致,加上邓品浓抗拒害怕,手指的指节被炙热的甬道狠狠的吸住,进退不得。
他抽出手指恼怒的扇打了一下邓品浓的屁股,声音响亮而清脆,白嫩的屁股上很快浮现一个通红的掌印。
邓品浓一下子哭出声:“你真是下流无耻……”
“是谁下流无耻?”
“是你!”
“我是谁?”
“奴才的儿子。”
邓蒙祁不满意,又重新责打对方的屁股,三记热辣的巴掌“啪啪啪”的打在邓品浓的屁股上,邓品浓疼的直哭,可她的手被牢牢地捆绑住,根本无力挣脱,只能任人宰割。
“品浓,我是谁,要是再回答不好,我还要再打。”
邓品浓呆着哭腔大吼道:“贱货少威胁我,我不吃你这一套,我要告诉爸爸让他杀了你。”
“回答错误,需要接受惩罚。”
随后,又是几记巴掌狠辣的责打在蜜臀上,几轮下来,邓品浓又气又羞又疼,漂亮的蜜桃染成绚丽的蔷薇红,上面布满了巴掌印。
邓品浓哭的很凶,可始终是不肯悔改。
邓蒙祁的手打累了,但鸡巴却兴奋的不得了,它高傲的狰狞的翘起,粉白色的壮硕阴茎马眼大张,上面布满了可怕的青筋,似乎叫嚣着想要操破妹妹的处女膜,践踏她的处子地。
邓蒙祁的肉棒硬的发疼,他不再忍了,粗硕的鸡巴龟头像熟李似的,浅浅的插入前面的嫰屄屄口,然后快速抽出,他不敢就这幺奸破妹妹的处女膜。
龟头反复撩拨敏感的少女屄口,对着小穴,他腰肢一沉,却只敢进入一个龟头,他劝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
邓品浓哭的更凶,她终于肯承认他们之间存在的血缘关系:“你是我二哥,你不能这幺对我。”
邓蒙祁听了,浅浅一笑,拔出了阴茎,随后响亮的亲吻了一下对方的脸颊:“好极了,我要的就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