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凌悦都不太记得那第一次的“讲座”后来是怎幺结束的。
她只隐约记得那三个女人挽着自己的老公或者男伴,衣衫整齐地站在别墅门口,得体地微笑着向她和严之告别,至于她自己,羞得连头也不敢擡,脸红耳热地站在严之的旁边。
她也不确定,当她那天被严之按在沙发上操得汁水横流、失禁尿液把那张名贵的沙发弄脏了的时候,那几个人是同样也沉浸在激烈的性爱当中呢,还是目睹了她从羞赧到发情到高潮的全程呢?
把他们送走之后,严之在别墅里又“奖励”了她两次,他坐在沙发上,让她跪在自己双膝之间,把他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的嘴里抽送,但是又用手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脸颊和头发,喘息着夸奖她有进步,舌头会舔,骚逼也越来越会夹。
然后,他又让她躺到沙发上张开双腿,趴在她腿间舔吮她肿胀的淫穴,等她淫水泛滥之后,又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干得她又哭又叫,最后翻着白眼被他干到潮吹。
从那之后,严之常常将凌悦带去他的性爱讲座,他并不会要求她每次都进行示范,可是她还是每次都会被那些放纵又激烈的做爱场景勾引得兴奋不已,最后又会被严之当众扒光衣服,融入到当时那种淫靡的氛围当中,用各种体位接受他射进自己骚屄里的精液。
久而久之,凌悦渐渐摆脱了最初的青涩,她开始接受这样的“讲座”,开始学会在严之需要的时候,配合他做出一些姿势的示范;再后来,她已经可以辅助严之,在客户身旁进行引导,有时严之会把引导的“工作”都交给她,让她从女性的角度出发,身体力行地告诉女性客户,该如何去勾引男人,或者如何才能在性爱中享受到她们从未体会过的最极致激烈的快感。
大学四年就这样过去了,凌悦不知道其他女大学生的四年,除了学业以外,还增长了什幺见识,但她知道,她的大学四年,体会到的绝对是不一样的人生。
严之的性爱讲座自然不会是公益项目,家境普通的夫妻也支付不起他高昂的与会费;作为他的“助教”,几年下来,凌悦存到了非常可观的积蓄。
她身上最初那种青涩又纯情的气质已经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同龄人所没有的成熟和妩媚。
凌悦拍完毕业照的那天,严之邀请她一起到校道上走走。
在严之的心理学选修课中,凌悦一直是个从不缺课、很有天赋的学生,但除了曾经跟严之上过床的庄庄,没有人知道严之和凌悦之间那层见不得人的关系。
夏天已经到了,校道两旁的梧桐树投出了大片的树荫,两人就这幺并肩在树荫下走着。
“毕业之后有什幺打算吗?”严之微微偏过头,看着身穿学士服走在他身边的凌悦。
曾经她是一个只要看到他就会脸红心跳的单纯少女,可是如今,她已经可以平静地与他并肩而行。
“大概会先到处旅游一段时间吧。”凌悦说着,也转过头来看着严之,脸上里闪过一丝促狭又嘲弄的神情:“教授你呢?再过两三个月,又要迎来新的学生...大概你又会开始物色新的目标了吧?”
严之扶了扶眼镜,没有说话。
他对于凌悦的宠爱,并没有持续那幺久。从她大二下半年开始,她就发现了严之和一些学妹的暧昧,当她去质问他时,他也并没有否认。
他为自己的行为找了很漂亮的借口,他说凌悦仍然是一个上佳的伴侣,可是性是开放的,他们不应该在性爱中束缚彼此。
一开始,凌悦也闹过,可是即使严之为了安抚她而老实一段时间,不久后也会故态复萌。
后来,凌悦说不清自己是死了心,还是看透了严之的本性,她知道这个男人无论从名分上,还是从心理上,都不会是一个好的归宿,况且她本来也不是名正言顺地待在他身边。
两人都明白,除了身体上的需求之外,将他们更牢固地连结在一起的,是那些性爱讲座带来的利益。
这也是凌悦一直到了毕业前夕,都还会和他去参加讲座的原因。
又安静了片刻,严之说道:“我要出国了,我老婆她接到了国外一所大学的邀请,去做客座教授,所以我也会一起过去。”
“好。”凌悦轻声应着,“那祝你们一切顺利。”
林荫的校道即将要走到尽头,严之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你有没有考虑过,将讲座的工作接过去?”
凌悦也停下了脚步,擡头怔愣地与他对视。
“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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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之后。
一对夫妻站在高级公寓楼里的一间办公室门前。
“是这吧?”妻子迟疑地问着。
“是这,你看。”丈夫伸手指着门旁的墙面上挂着的镀金牌子:凌悦 高级婚姻治疗师。
两人推门进去,坐在办公桌后一个年纪不大的漂亮女人朝他们微笑:“两位好,我就是你们约好的医生,凌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