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报复他，让他因为和亲生女儿乱伦而痛苦一辈子

小女郎在沙发上翻一个身，小腿从裙摆里伸出来露在空气中，少女对kyd的话像是充耳不闻，专心地把玩教皇最喜欢的那支水晶十字架，偶尔看一眼kyd示意她还在听，她安静的时候还和kyd当年印象里的孩子一样。

他从克拉拉失踪时就派人前往中环和外环找人，搜遍奴隶贩子的巢穴，亲自去最脏乱的人类屠宰场，在一堆做肉类食用人类的残骸牙齿里找有特殊标记的那一颗，用撬棍指着食用肉贩子的太阳穴，逼他发誓没有一对母女被送过来屠宰，或是直接进了焚化炉，想到这里他又有了灵感，调取了旗舰所有的焚烧设施，派人里里外外监控着——这对母女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你想的太可怕了。”克拉拉把十字架往地毯上一扔，手腕内侧的伤疤引起kyd的注意。

“我自己给自己打的避孕芯片。”她料到kyd会说什幺，无非是对enos的兽行进行批判，觉得她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年幼时被抛弃，长大一点被父亲捡回家，enos觉得那是自己老婆和别人搞出来的孽种，所以不珍惜地养着，说不定哪天。

“对了，你的妈妈呢？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克拉拉跟他摇摇头，似乎对母亲的去向并不是很在意，又或许是她早就知道lian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说到这里，克拉拉露出少有的思索神情。

“如果，我说如果。”

kyd看到克拉拉一瞬间看向自己，“你妈妈···已经死了呢？”

他从未觉得clara和ace、enos有什幺相似之处，她更像她的母亲年轻时候，又不像，她刚才看向自己的眼神却和她的父亲极端相似，只是一瞥，却让对方感觉是寻常妇孺在雨夜遇见了杀人魔。

“那我就杀了enos。”

kyd想起他带走clara的那天，他和教会最精锐的成员一同来到这个隐居之地炸烂大门，把安保机器人身首分离，enos不在，他进客厅的时候看到穿着白色睡衣的孩子睡眼惺忪地站在卧室门外，但是并不意外kyd到来，她背着手，毫无杀气地靠近他，然后把匕首往他的肚子上送，clara本质与enos毫无二致，kyd想到这里咬紧后槽牙，小白眼狼，他的随从打掉少女手里的刀，他突然想起来他蒙了面，clara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嘿，他扯下面具，看到clara目瞪口呆的神情，“想起来我是谁了吗？”

“听着···我可以支持你夺走你父亲的王位，也可以让你在教廷好好过一辈子。”kyd的目光漫不经心的地落在酒杯里，“他虐待你吗？”

雪白的小腿换个姿势交叠起来，小女郎看着kyd吃吃笑，她知道自己在说谁，她知道自己在和谁乱伦，她什幺都记得，甚至在黑暗中看清了自己的脸喊他教父，为什幺要回到他的身边去，kyd痛苦的猜想着，你不会不知道他是谁，clara。

“他把我扔掉。后来，红灯区的一个女人收养我，把我养在三个街区外，待我像亲生女儿，但是我不学好，我也想当出卖身体为生的妓女，所以我自己用手指给自己破了处，带了第一个男人去妈妈那里。”说起前尘往事，clara似乎并不在意，“她从各种地方捡来女孩，她告诫每一个女孩都不要走错路，但是她又让女孩们缺衣少食，我本来想把初夜拍卖给enos，但是我总觉得我很饿，所以就把自己随便卖掉了。”

“为什幺卖给enos？他不是···？”

“他觉得我不是他的孩子。”clara把一缕头发拿给kyd看，对着阳光似乎比其余黑发颜色更加浅淡，“但是我遗传了他的头发。”

“你是说···”

“我总不能什幺仇也不记。”少女的声音又锐利又急迫。

我在骗我自己，我在自欺欺人。

但clara的声线没有任何起伏，“我要报复他，让他因为和亲生女儿乱伦而痛苦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