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瞪的少女,却还在继续观察她那处的肿胀,还说明日去买些药膏来给她抹一抹,让这处儿消消肿。
坏蛋!
文知心再不想理会这人。
最后身子被擦拭干净,总算是被送进了被窝。
但让文知心羞耻的是。
江梅引竟当着她的面,褪尽身上的衣物。
而后,拿起她用过的帕子,给自己擦拭身子。
且那水也是她用过的。
让本要睡觉的美人儿俏脸再次红了个透。
这人,也忒不爱干净了,就不能换盆水,换快帕子幺?
要知道,那帕子可是在她身上抹走了不少的羞耻体液呢,如此那水自然干净不到哪里去。
羞耻不已的美人儿,只能赶紧装睡去。
你爱如何便如何,我才不管你呢。
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了这蔫儿怀的少女。
但最后,文知心的身子还是落入了江梅引怀中。
不过也只是拥着她睡而已,没什幺的。
文知心自然没有挣扎,便由这人抱着了。
反正是温软的怀抱,她如何都不亏。
如此,两人终是相拥而眠,睡得香甜。
奈何,第二日早早的就醒来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两人,让人很是不爽。
昨儿个估摸着都折腾到丑时才睡去。
此时怕是才卯时吧?
她们满打满算,才睡了两个时辰,都没有折腾的时间多。
现在又得起来,关键事儿还不少。
这如何让人不恼?
睡意深深的文知心那是动都懒得动。
好在她身后这人还算体贴。
只自个儿出去。
但当文知心听到将她折腾成这副模样的江梅引与人说她身子不太舒服,要多睡会儿的时候,心中还是说不出的羞。
是不太舒服,却是被你这个坏家害的!
如此,就算这人再如何体贴,她都丁点也不感动。
都是你应该做的,哼。
脑子活跃片刻,这美人儿便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直待…
睡梦中的人儿忽然便觉得身下一凉。
一股凉意袭来,终是让文知心睡醒了。
忙睁开眼看下那处。
待看清眼前人时,这女子绷紧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继而瞪了这坏家伙一眼,“做什幺呢。”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是这般的嘶哑。
想也知道,是昨晚欢叫的过多,将自己给叫哑了。
昨日那一幅幅旖旎画面不断在眼前浮现,让这初次承欢的女子又是好一阵恼羞。
但很快那浮现便被这人说打破,“我从医馆那儿买了些药膏,给你抹一抹,消消肿。”
听着是好意,还是帮她呢。
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文知心,自己昨儿个被折腾得有多惨,她们的房事有多激烈,那时的她又是何等的淫荡…
更不想理这坏人。
醒来的美人儿又闭了眼。
当然,那腿儿没动,仍是保持着大张的姿势,方便江梅引给她抹药。
“嗯~”冰凉的触感自那火辣辣的部位传来,舒服得文知心还是忍不住轻吟了声。
随后,便是紧红唇紧咬,不让自己再发出丁点声音。
只是,当江梅引的手指再次探入她体内时,哪怕这人的动作再如何小心,还是让她不免得哼出了声。
那娇嫩所在,昨晚确实被磨得过了火,如今更是酸疼得厉害。
加上里头的干涩,突然被异物进入,扯得确实疼了。
好在只是一会儿,当内里被那微凉的药膏抹上之后,便润滑了不少,也不再那般酸疼。
这个药上的,让文知心都不知哼了多少声。
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好不容易上好药,在文知心想再休息会儿的时候,这人便又下床端了一个碗过来。
躺着如何进食?
文知心摇了摇头,操着那嘶哑的嗓音道,“我起不来,不吃了。”
“汤药呢,你不喝吗?”江梅引问她。
闻言,文知心脸上更热,顿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地问,“治,治那处的?先放着,等我起来再喝。”
“也算是吧,避子汤呢,也先放着?”
避,避子汤?
这美人儿的俏脸瞬间便烧了起来。
这个混蛋!
床上的美人羞怒地看着眼前少女,“你,你,这是谁熬的?谁知道?”
见她如此模样,江梅引立马便猜到对方的顾虑,忙解释道,“放心,我抓了不少,给每个女子都熬了一碗。”
这,这还差不多。
文知心提起的心又落了下去。
独羞耻不如众羞耻嘛。
“那还要先放着吗?”江梅引又问。
但这次,文知心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调侃的意味,便又是狠狠地睨了这人一眼,“扶我起来。”
这汤药怎能搁太久。
美人姐姐都开口了,江梅引便小心地扶起她,一手搂着她的身子,一手端碗。
而这娇裸美人,哪怕再虚软无力,在被扶起来的那刻,玉手还不忘将滑落的被褥拉高,以遮住自己更多雪肤。
不,并不是雪白一片,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
都是这坏家伙的杰作。
之后,文知心便带着满心的羞耻,在这人的伺候下,小口小口喝了避子汤。
最后一口苦汤才咽下,嘴里便被塞入一物。
刚要拒绝,味蕾便先尝出了那酸甜味儿。
原来是一块蜜饯。
这人,也算是有心,她就不与她计较了。
不得不说,这一刻,文知心心中还是有些微的甜。
唔,可能是这蜜饯过甜了。
当嘴角的药汁儿被帕子擦拭干净,当她被小心地放下去,被盖好被褥时,嘴里的蜜饯似更甜了。
往常如此甜腻的蜜饯,她可都是不吃的,哼。
江梅引自然不知这美人儿内心的想法,喂她喝了药,便将今日要做的事儿与她简单说了说,而后没再打扰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