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馥郁的桂花酒的香气和软嫩的肌理一同紧紧攀附着高玄知的身体,热意从皮肉相贴的地方传递过来,湿淋淋、黏糊糊的。
谁将酒打翻了幺?高玄知迷迷糊糊地想,眼睛似是被什幺缎子覆盖着,看不真切,只觉得有人正坐在自己身上。
饱含欲念的呢喃又响起来了:“郎君呀……”,一张朱唇凑到他跟前衔走了眼睛上的遮罩,随后动情地与他亲嘴弄舌。
“唔……”高玄知下意识地握住那人的腰肢,牙齿轻轻相碰,舌头如两尾灵动的小鱼般纠缠,时而吮吸,时而舔咬,连喘息和吟哦都一并拆吞入腹,涎水在激烈的亲吻中沿着嘴角流到下颌,泛出淫靡的水泽。
唇瓣间短暂的分离让涎水出极长的细丝,他这才发觉二人竟都寸丝不挂,那女子正跪趴在他的身上,性器与性器贴合在一起,不见一丝缝隙。
他的阴茎上全是她的淫水。
高玄知吐出一口浊气,大手向下移动到丰腴的臀肉上,甫一用力,肥嘟嘟的嫩粉色花唇便微微扒开,深陷到发烫的肉茎之上,藏匿其中的艳红小豆也袒露出来,水儿漫得到处都是,甚至打湿了他的毛发。偶尔痉挛的穴肉宛若一张好奇又贪吃的小嘴,被不断包裹、触弄的肉棍极舒适地跳了跳,想要寻一个合适的角度狠狠捅进去。
可惜不等他动作,女子便撑双手撑在了他的颈侧,主动擡起胯部前后摆动了起来。有了源源不断的蜜液做润滑,她的摩擦顺畅无比,肉感十足的阴户来回滑过柱身、龟头的刺激让高玄知的呼吸愈发的急促了,头皮也舒爽得发麻,双手用力抱住对方的小屁股,想要就此释放……
快感戛然而止,有如从极乐世界一下坠入地狱。
“嗯……”似乎是有些体力不支,女子倒在了高玄知的怀中,“郎君,插我……”
纤纤玉指轻轻点上他的喉结,又顽皮地去拨弄他小小的乳尖,娇声说着孟浪的话语:“请快些插坏珑奴吧……”
珑奴……?
高玄知努力睁大微红的双眼,终于看清了眼前人的样貌。
是李灵珑。
“郎君……郎君……”李灵珑哀哀地求他,小脸贴着他的胸膛:“您怎幺啦?不是说好了幺,今夜要同珑奴尽兴到底的。”
是了,说好要尽兴的。
他不再纠结她的姓名,微笑起来,一边亲吻着李灵珑的发顶,一边挺身将阴茎塞进了那个紧窄的小洞,直直捅到了最深的地方。骨骼漂亮修长的手指稳稳扶住白软臀瓣,确保颤栗的躯壳不会从他的身上跌落,小腹微微隆起,隐约可见柱头的轮廓,湿热的穴口绷得紧紧的,失了血色。
“呜……太大了,太大了……”李灵珑的眼睛沁出泪滴,“珑奴要去了……嗯啊……”她小手紧紧攥拳,不住地向他讨饶:“珑奴不要了,慢些吧,知郎!”高玄知不依她,扒着小屁股,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了数十下。蜜穴里紧致又温暖,每每来回,蜜源深处都会被挤出一大泡热液,滴滴答答流得到处都是。
“哈……去了……啊啊!”小娘子忽然失声尖叫,浑身发起抖来,穴肉也开始剧烈收缩,像一张小嘴儿一样用力吮吸着龟头。高玄知闷哼一声,酸利的快感从尻骨一路向上蔓延,最后喷薄而出。
他跟着被她绞射了,交合处湿濡一片。
高玄知睁开眼,脸色奇差无比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觉察到身体的异样,他立刻翻身下床换了一条亵裤,又回到榻上运行了一遍心法才回头去整理床褥。空气中仍有极淡的石楠花气味,他嗅觉灵敏,抖动床铺的时候一下子便闻到了,本来已经平静不少的神色又乌沉沉起来。
草草收拾好被褥,高玄知推开厢房内所有的窗棂,湿润的草木清香冲淡了石楠花的味道。他换上弟子袍,打算独自前往虹楼去给师父请安。
“幸好昨夜答应了李小娘子的请求,不让她随自己去请安了。”高玄知这般想到,他过去从未有过男子遗精之症,却不想昨天和李灵珑吵吵闹闹一个晚上,竟又在梦里以这般窘迫的姿态相见。思及此,身下那物儿猛地擡起了头,膨胀了几分,他努力迫使自己不去回想梦境中的荒唐,一面缓步踏出了门外。
“高郎君昨夜睡得可还好?”
小雀儿一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和春梦之中的吟哦呜咽重叠在了一起……高玄知抖了抖,侧过身去寻那声音的主人。
“尚可。李小娘子,你不必去请安了,可回屋休息。”他朝她行拱手礼,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的石板路,暗中调息、静心。
“我晓得的。”李灵珑和她的声音一样,如一只活泼的禾雀,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旁,那股若有似无的桂花香气又飘进了高玄知的鼻腔里,“我是为了同你问安,你出门了,我再回房休息。”
说完,她用那双熠熠的眼睛盯着他,她的眸子极黑,好像谁往化不开的墨锭里滴了水似的,又浓又亮。高玄知只看了一眼,便轻移脚步,与她错开了一小段距离:“有心了。那便有劳小娘子等待,我去去就回。”
他本是想尽早和她谈谈仆从一事,叫她下山去,但她似乎会错了意,像小狗崽一样乖乖点了点头,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地目送他离开。
高玄知有些无言,亦不好再多解释些什幺,故而恢复了往日平淡的模样,身形如风般掠下山去了。他刚走远,一道小兽的影子也跟着钻进山道旁的树林间,没了踪迹。
那是去替李灵珑通风报信的赤豆。
抱歉诸位!最近三次元的生活中被快递员骚扰了,所以不能保证一个很好的更新状态,因此我会尽量更新,但更新频率会有一些担忧。摄像头和阻门器已经安排上了,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其他好的建议?=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