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了,项安澜仍然外出未归,对彼此的思念只能通过每天固定的通话和数不清的聊天信息来慰藉。
比较糟糕的是你的经期快到了,暂时失去了技巧高超的大屌男友你只能自己想办法抚慰高涨的性欲。
你打开双腿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揉弄着阴蒂一只手掐着乳肉,想起来的是项安澜在你面前将他同样乳量可观的奶子捧着给你玩弄的放荡样子,想到他这几天欲求不满地和你视频自慰,想着想着又想起他那一模一样的兄弟总是洗过澡后衣衫不整地出现在你面前,有意无意地展示自己同样雄厚的资本和干净漂亮的身体。
冉桉岚总是冷淡的情态平时总让你不断在疑虑过后又笑自己多心,可你现在情欲高涨,也懒得为他开脱,只是喘着气低低地叫着……谁的名字呢?你自己也说不上来了。
“唔……哈啊……an——”
你在高潮时舒爽地叹息,准备念出那个名字时,突然有一双手扣住了你,你毫无防备的身体软倒在他的怀里。
“槐槐,项安澜是这幺叫你的对吧,那我也可以这幺叫你对不对?槐槐刚刚喊的是谁呢?”
……!
你大惊失色,本来还想再来两次的直接被冉桉岚吓萎了,你慌慌张张地抓住他的手试图挣扎,然而巨大的体型差和男女客观存在的生理差距让你的挣扎毫无作用,冉桉岚轻而易举地抓住你作乱的双手,空出来的手向下探去,毫不留情地碾着你的阴蒂开始将手指探进去抠挖。
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刚刚高潮过本来就身体很快起了反应,淅淅淋淋的水淌了他一手,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又哪都躲不开,逐渐升起的快感让你忍不住抖着身子向后靠,小屁股直直压上了他鼓起的大包。
冉桉岚闷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加重了力度,他低下头透过领口看到你随着呼吸起伏的雪乳,太阳穴青筋凸显,但声音却仍然和往常一样冷淡,只是微微有些沙哑:“槐槐,小骚逼流了好多水,哥哥的手都被你淋湿了,是不是早就想被大肉棒操穴了?嗯?”
你哼哼唧唧不想回答他,你感觉现在这样的发展实在是有点太离谱了,但……啊啊,真的好爽,爽过再说好了。
冉桉岚看着你因为情欲绯红的脸,逐渐迷离的眼神,在你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下了动作。绵延的快感突然失去来源,你迷茫的擡头看他,委屈发出软和的鼻音,忍不住扭着腰蹭他裹在衣物里早就硬的不行的阴茎。
你身上的衣服褪了个七七八八,双手被冉桉岚牢牢攥着,身上都是被情欲蒸透的粉,流下的汗水顺着锁骨消失在双乳之间,腿根和小穴涂满了自己的粘液,眼角艳红眼中夹着粼粼的水光,微张的口中能看到小巧的红舌。
换个别的什幺人在这,看到你这幅春情糜烂的样子早就忍不住把你生吞活剥了,你甚至试图仰着头亲亲他的下巴,试图把对话糊弄过去,但亲亲他收下了,就是不为所动,他宽大的手压着你的小腹时不时揉着你的阴蒂又不让你得到满足,“想不想要?告诉我就给你。”
你犹豫了一下,毕竟真的答应了你可就是实打实的共犯了。
你的犹豫逃不过他的感知,冉桉岚低下头开始舔弄你的耳朵,在耳廓进进出出,手里的动作开始加速,将你快快地逼到高潮边缘又高高的抛下。
你难耐极了,什幺礼义廉耻,什幺道德准则对着这个时候的你来说都有了更灵活的的底线,你选择了向欲望屈服。
“想要……”
“想要什幺?说清楚。”
“……想要你插进来操我。”
“不够。是不是想要我的大肉棒操烂你的骚穴?说出来。”
“呜呜…是,是,想要,想要桉岚哥哥的大肉棒操烂我……呜啊啊啊!”
在你说想要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已经解开了裤子,等你喊出他的名字的时候他就毫不犹豫地操了进去,如同你想象中那样,鼓鼓胀胀地填满了你。
你在那一瞬间直接大声哭叫着高潮了。
而冉桉岚才刚刚开始,他松开你的手,掐着你的双乳开始揉捏,按住你的腰开始用力地进出你的身体。
你高潮后的脑子稍微冷静了一点,发音一致的名字让你有了一种微妙的背德感。但冉桉岚这样的混蛋怎幺可能放过你呢。
“刚刚槐槐叫的是谁?讲清楚,别是被我操逼,嘴里喊的是哥哥吧?”
他平时可没有叫过项安澜哥哥,你被他提醒之后更羞耻了,小穴也跟着一缩一缩地亲吻那根巨物,换来了他的闷哼和更激烈的回应。
你很快又在他的不断逼问下缴械了,一边高潮一边哭喊他的名字:“是你呜呜呜,是,冉,冉桉岚哥哥…哈啊…呜呜……”
实在是太可怜了,冉桉岚看着你眼泪口水流的到处都是的可怜样子就忍不住想让你变得更糟糕一点。
他叹了口气:“槐槐已经去了两次了呢,哥哥还一次都没有满足,甚至不能完全操进槐槐身体里,槐槐让哥哥操一下子宫好不好,反正槐槐的小穴这幺骚,生来就是要当哥哥的鸡巴套子的。”
你恍惚地看着他用冷淡神色和语调说出了下流无比的话,要不是他太阳穴的青筋和顺着轮廓滑下的汗你简直以为他在说什幺再平常不过的东西。
冉桉岚也不管你有没有反应过来,就开始用力地冲击那个微张的小口,在你又高潮了两次之后他终于如愿以偿冲了进去。
他抱着你换了个姿势,压着你的腿骑到你身上,极深极深地进入你,轻轻地喘着:“槐槐和哥哥还特意在做的时候叫我听见,真是太过分了。”
“而且当初明明是我和哥哥一起见到槐槐的呢,居然只记得哥哥真是过分。”
“就罚槐槐做哥哥的肉便器好了,让哥哥直接尿在槐槐小肚子里,把你射到高潮,从内到外都变成哥哥的玩具。”
他总是以哥哥自称已经够让你错乱羞耻了,又总是说一些项安澜不会说的话来让你把他们区分开,你感受着他的肉棒粗暴地轧着敏感点进出,听着他的污言秽语一边紧张害怕又不可否认的一边从心底升起一丝微妙的兴奋期待。
啊啊……又要到了……
你翻着白眼被冉桉岚狠狠地灌了进去,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槐槐不用担心怀孕,我和哥哥做过结扎了,射到槐槐的小穴含不住也不会出事的。”
你又被他擡起来转了个身后入了,他站起来握着你的腰,够不到地面的你只能被他钉在阴茎上真的像玩具一样被他托举着上下进出。
你勾着他的脖子感受从小穴蔓延到全身的剧烈快感话都说不出来了,看着自己的小肚子被捅的映出了那根巨屌的形状,感觉自己全身就像只剩下了一个器官,其他部分都只是延伸,欲望的浪潮在你体内狂奔,剩下的部分也只都用来接收快感的罢了。
冉桉岚压着你的小腹感受到了自己的形状,轻轻笑了笑:“槐槐的小骚穴要彻底变成我的形状了,到时候不会变得离开哥哥就发骚发情,吃不到精水就走不动路吧?”
你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小腹一阵酸软,直接尖叫着到了顶峰,然而冉桉岚才不会停下,他堵着你的水和他的精液不让流出,又就着这些水操得你听着噗呲噗呲的水声都浑身发烫。
冉桉岚在你身上涂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把你转过来吞吃你的双乳,嘬你的舌,你只能被抽掉全身的骨头软倒在他的怀里,时不时看到他的双眼,再也没有清亮的霞光,只剩下如同泥沼一般污浊沉腻的欲望,拖着你不断向下与他一同沉沦。
你有些失神。
“槐槐在想什幺?不会是在想哥哥吧?”冉桉岚叼着你的手指在嘴里吮舔,他的精力和他哥哥一样好的过分,这幺久了他的欲念仍然如同喷发的火山一般淹没你,覆盖你,炙烤你。
你真的要不行了,被操了这幺久,不断地高潮让你仅存的理智发出警告,。
“不要……咿啊!!不要再操了呜呜呜……要被,操傻了呜呜呜……”
他停顿了一下,从胸腔中震动出两声闷笑,不等你反应过来又继续挺腰:“看来是真的快傻了,槐槐说这种话除了会被哥哥操死在床上以外半点用都没有。”
“说起来槐槐还不知道吧,哥哥今天就会回来了,他本来是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但肯定不成了,怎幺办好呢?”
“要不这样吧,为了让哥哥原谅槐槐,我抱着槐槐张开小穴到门口迎接他好了。”
“看到槐槐这样他一定会原谅的。”
你急得不行,抓着他的头发被操得声音破碎还要说话:“不,不行,不能让他知道。”
“但他怎幺会不知道呢?我们可是双子,从小到大喜欢的东西都一模一样,就连第一次见到槐槐的一见钟情都一样。”
他舔着你的脸颊你的嘴角,又把你送上新的顶峰,“而且项安澜肯定没有告诉你吧?我和他对彼此的身体情况是能感应到的呢,”他坏心眼的凑近你的耳朵,
“他之前操你的时候,我可多少都是有感觉到的,槐槐都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你给他的话砸蒙了,被他抱着一路向楼下走去,又被上下楼梯和走路的颠簸肏得又湿又软,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槐槐猜猜,这一次项安澜又忍了多久呢?”
你有些绝望地在高潮中听到开门的动静,擡眼就看到项安澜进门上锁后转过身看你的样子。
看到他阴晴不定的脸色,以及,身下扔来遮掩的衣服后快要撑爆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