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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薇薇还没睁眼就闻到好大一股烟味。沙克达比她醒得早,半敞着衬衫领口靠在滑轨门上看手机,嘴上叼着雪茄吞云吐雾。

薇薇擡了一下脖子,腰部牵动下肢,就察觉到自己大半个身子酸痛不已,尤其是腿,和刚跑完八百米似的,但还不至于起不了床。沙克达昨晚其实收敛了不少,只是薇薇的身体素质比他估计的要差一些,导致她第二天有较为明显的不适感。

他很庆幸今天是周六她不用上学,不然拖着这幺双腿奔走不骂他才怪。

昨天跟他做完太累薇薇没吹头发就睡了,睡了一觉头发变形摸起来乱糟糟的,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整理乱发,不忘用肘关节固定着被子遮住自己的前胸。

小薇的动作太可爱了,这样的景象他能看一辈子不厌烦。沙克达放下手机,走过来坐在床边问她要不要再睡一会。

薇薇半阖着眼,做出驱赶的手势:“抽烟出去抽,熏死了。”

他没有辩驳,赔着笑开窗通风,把雪茄从楼上丢下去了。

“没素质……”薇薇嘟囔着,她坐车经常看到他随手从车窗往外丢垃圾,跟他说过多少次也不改。

“老婆,来亲一个。”沙克达一大早就贴过来想和她黏糊,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薇薇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吻她:“我还没刷牙,嘴臭。”

沙克达脸抵在她手上,含糊不清地说:“没事,我不介意。”

“我介意,你嘴也难闻。以后你别抽烟了。”薇薇想了想,觉得他不可能做到,更正道:“别再在我面前抽了。我要穿衣服了,你出去。”

沙克达被赶出房间,在门口系没系完的纽扣。薇薇在里面打理形象的时间太久,他猜她在梳她那一大把头发,他后悔没把手机拿出来。这时隔壁房间门开了,白烈仁和达诗琪瞧着夜里没睡好,都有黑眼圈。警察执行任务就顾不上睡眠,要轮流起来值班。

屋里薇薇穿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梳头发,看着被两人弄得凌乱的床铺,床单上还有血痕。

要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但那样的决定确实是她自己做出来的,也不能怪别人。她和他同房过夜,一起洗了澡还在床上看av,鬼迷心窍准许他插进来,处女膜果不其然破了,想想真是荒唐。

可她没那幺喜欢他啊,以后她真的要和他结婚吗?薇薇烦躁地从梳子上扯下几根头发丢进垃圾桶。

收拾好仪表她把沙克达放进来,随后两人去楼下的餐厅吃早饭。薇薇以前喜欢挑靠橱窗的桌子用餐,能看到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这次她迟疑了一会,选择了远离街边的座位,因为她怕偶然被认识他们的人看到。

和沙克达面对面坐下,薇薇心想在酒店服务人员眼里他们应该是一对父女吧,只要他们表现得不过分亲密就不会引起怀疑。

薇薇早餐吃得很健康,整个盘子就装了两小截玉米和三颗西蓝花,外加一杯温牛奶。

沙克达看到她盘子里的玉米,立刻幻想用一整根生玉米操她,小薇的反应一定会超级可爱。

薇薇不会读心术不知道他在想什幺,但看他那两眼放光的样子就明白他想的不是什幺好事。她绝对想不到他的思想有多淫秽,在他脑海世界里她正被他按在两人用餐的桌子上用玉米后入,在她喝牛奶用的杯子里装满精液灌她。

这就是新婚燕尔的滋味吗?太棒了,沙克达许愿时间能走得慢些,再极端些像那种时间循环题材的电影一样,让他把这一天重复个几万次他也不会烦躁。自己的人生正是因为遇到了薇薇才变得不同,她拥有能把他点燃的神奇魔力,果然他当初的选择是明智的。虽然上辈子他犯了很多错,也难保今后不会犯其他错,但眼下的一刻他的胸中充斥着快乐。怪不得古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和喜欢的人做爱、共进早餐,这真是花钱买不到的极乐。

服务员端来他点的番茄面,他回过神来,用筷子夹着一片番茄递到她嘴边。

他手悬在空中没有把食物放下的意思,非要喂她。薇薇皱了一下眉,看在他还没用过这双筷子的份上轻启檀口接住了它,合上唇,冰凉酸甜的汁液在嘴里流淌。

沙克达眼神像是教宠物狗耍把戏的主人,赞许和激动的表情让她莫名其妙:只是吃了他夹的菜而已,又不是做了什幺不得了的大事情。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她,薇薇是个共情能力强的人,被他的喜悦感染,心情有不知不觉变好。

退了房后他带她去按摩店,让按摩师给她按按身上不舒服的地方。

薇薇趴在按摩床上想事情,她和那美早就不在一个班了,马上要升初三,在学业这幺紧张的情况下,只有假期才有空约出去玩。昨晚那美都没有和她沟通就擅自帮他们打掩护,万一她被沙克达强奸了,那那美岂不是他的帮凶吗?

沙克达告诉了薇薇他手机的密码,薇薇一般不会翻他手机,但早上的时候他手机没锁屏扔在桌子上,她一眼看到那美的微信头像,出于好奇点进去看到那美收了他的转账。她心里对那美生出些许不满,她把她当朋友,没想到她仅仅为了两百块就把朋友卖了。不过薇薇可以理解她,两百块对那美来说确实不是个小数目。

几年前薇薇默许那美偷她的文具,现在她默许她出卖她,毕竟到目前为止结果都是好的,没有发生可怕的事情。

她会答应跟他上床其实综合了多方面因素吧,她被卷入枪战后意识到社会的黑暗面离他们并不遥远,她想要拜托他保护她和她的家人。加上她和他有交易在先,所以才会想到用“爱”来换取他的保护吧。

按摩师手艺精湛,把薇薇弄得昏昏欲睡。她上学在教室里久坐,就算昨晚没被折腾那一遭,来按按也是很舒服的。薇薇趴着浅浅打了个盹,醒的时候看到沙克达在用她的长发编小辫子。他没打算给她扎起来,随便编着玩,看到她醒来,几下就把它弄散了。

“宝宝,我下午有事,不能陪你了,我找人先送你回家好不好。”虽然是征求意见的语气,但他相信薇薇不会任性的。

“那你去忙吧。”薇薇果然这幺说,她想起什幺,担忧地问:“昨天那些人被抓到了吗?”

“没这幺快,但别怕,有我在,你和家人都不会有事的。”沙克达抱住薇薇,眷恋地搂了她一会。

不想和她分开,下次再见就是周一了,但是他有不得不做的事,不能总耽于儿女情长。

波尼斯上辈子没有背叛过他,是克洛克达尔最器重的员工,让波尼斯把薇薇送回去他很是放心。

她上车后沙克达满脑子都是名垂千古的离别故事,如果他是李隆基,她是杨玉环,把爱情和事业放在天平上要他必须二选一,上辈子的他大概会做出和李隆基一样的选择吧。但现在的他会毫不犹豫选择爱情,他不愿再辜负她了。

薇薇休息了两天,等到周一已经没有丝毫不适感了。沙克达的车停在她家门口来接她去上学,薇薇一上车就看到了后车座上的正方形大纸盒,纯黑色看着极其不起眼。

沙克达说那是给她的礼物,让她打开看看。薇薇掀开盖子,里面赫然放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每一朵都热烈地盛放着。

“红玫瑰?好俗气啊你。”薇薇嘴上说着,实际上心里很开心。

从那以后薇薇每次坐沙克达的车都会收到他送她的花,也不一直是玫瑰,有时是郁金香有时是水仙,桔梗、蔷薇和勿忘我在盒子里变换着不同的颜色。用盒子装着不是怕别人知道,而是给她一个惊喜。

他会附上一张亲笔书写的小卡片,告诉她这些花的花语,同时再告白她一次。虽然薇薇没有办法收下这些花带回家里,但她会把他写的小卡片拿走,用一个漂亮的纸盒子装起来,纸盒放在抽屉里,闲着没事就拿出来看一看。

薇薇平生第一次体验恋爱,被恋慕她的成年异性热烈追求。家人和朋友们对她很好,但他们不会吻她也不会送她大捧的花束,她在沙克达身上体会到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爱。

薇薇从小在不缺爱的环境长大,被爱不会受宠若惊,听了他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也不会被哄得找不着北。不过静下心来想想有人给她送花确实是值得开心的事,虽然花不实用,不能当饭吃,但看着赏心悦目,她想这大概就是浪漫了。

学校里女孩子们聊天的话题总是离不开恋爱,薇薇听没谈过恋爱的朋友们在那里讨论,说女孩子在恋爱中最好矜持,要端着架子,被苦苦追很久才勉强答应,不然那些臭男人就不会懂得珍惜。

可是她做不到,薇薇没有办法不回应别人对她的好,谁用真心对她她就用真心回馈,她是那种“不矜持”的女孩子。

沙克达很懂她想要什幺,薇薇收到他的花开心,他就在院子里的草坪上开一块花圃种玫瑰。

自然界里没有蓝玫瑰,但是转基因技术改变了一切。沙克达会录他给花苗浇水松土的视频发给薇薇,他没有明说但薇薇能猜到他在准备给她的花。比起那些花钱买来的昂贵奢侈品,薇薇更喜欢这种需要精力去完成的礼物,包含送礼的人的心意要更多些。

六月的一天薇薇上车没有看到盒子,他在一条没什幺人的背街小巷把车停下来,打开后备箱给她看,蓝玫瑰把里面装得满满当当。

“这些都是我种的,虽然不如外面买的好看,但好歹长出花来了。想让你看看,就……”

薇薇随手捻起一朵,在暮光下打量着。花枝上的尖刺已经被修掉了,花朵没有她以前收到的花大,花型也不规整,花瓣卷起的边缘发蔫,确实没种好。

“没事,你不是专业的园丁,能种出来就很难得了。”薇薇对着他露出笑容,“谢谢你。”

他选的蓝玫瑰品种颜色较浅,和她发色相近。蓝玫瑰的花语是奇迹、不可能与稀世珍爱,拥有水蓝色长发的薇薇是他得不到的蓝玫瑰。然而感谢命运眷顾,这一世他得到了她。

沙克达真的很害怕这只是他做的一个虚假的美梦,梦醒后身处没有她的地狱里。

“小薇,求你疼疼我。”他弯下腰连她的长发一并搂住,他真的很需要她的爱来滋润他枯干的灵魂。

在薇薇心目中他一直是个坚强的男人,没想到他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啊,而且只会在她面前流露。

她擡手抚摸男人略粗糙的面庞,动容地说:“嗯,我知道了,我……会对你好的。”

他们在夕阳下拥吻,薇薇还是不熟练,但沙克达能感受到她在学习如何接吻,舌头很笨拙地舔着他的牙龈。

他把她抱到后备箱的花丛上坐着,给她拍了几张照片。照片上薇薇穿着灰黑色的校服,靠在颜色艳丽的蓝玫瑰花上,对着他的镜头报以微笑。

自从和薇薇开过一次房后,他再也没偷拍过她。尽管他每天看她房间的监控录像,时常对着她洗澡的视频自慰,但射精后他的内心不再感到空虚,而是充实又满足。以前他不管看多少张她的裸照,舔摸睡着的她几遍,他的灵魂都永远在叫嚣着饥渴。

薇薇这张照片穿的并不漂亮,因为事先没有打扮过,他也没有用最好的摄影设备,只是用手机摄像头拍了下来。但神奇的是有了这张照片,沙克达能在疯狂过后获得一种真正的平静。

他把这张照片打印成大图,镶进相框,挂在正对着床的墙上,每天睡前都会欣赏一会。

天气炎热的夏季,这天沙克达接薇薇放学给她带了一个甜筒。他清楚她的生理期还远没到,算着日子给她带的,装在车上的冷藏柜里所以不会化。

薇薇吃原味冰淇淋的样子能把他看硬,小心翼翼用手挡着垂下来的鬓发,以免头发被弄脏。鲜红的舌头裹上一层乳白色的奶油,混合着晶莹的口水,煞是好看。

她看到他目不转睛盯着他,脸腾地红了,让他开车。

沙克达转过去老老实实发动车子,趁她不注意就偷看后视镜,差点把车开上路牙。

现在是晚高峰,为了避免自己不专心发生碰擦事故,他选择了一条车流量小但是和家方向相反的路,打算走远路回家。薇薇吃得不快,冰淇淋有融化的趋势,她只好用舌头去舔那些沿着蛋筒流下来的浊液。

看她一下一下舔着白汁,他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沙克达实在忍不住了,车子拐进一条死胡同里停住,求她帮他缓解一下生理需求。

薇薇迟疑着拒绝了:“我明天还有课,今晚不能跟你去宾馆。”

“不开房,我们就在车上做吧。”

“这里?不行。”薇薇坚决反对:“我不想在这种地方脱衣服,要是被人看到了怎幺办?”

“我车贴了单透膜,别人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

“看不到也不行,我嫌不自在。”

沙克达拔了车钥匙绕了一圈到后座,打算花点时间说服她。外面是脏乱的小巷,墙上有各种各样的涂鸦,蚊蝇四处乱飞。

薇薇在这件事上很讲究,做爱可以,但一定要在她理想的时间和场所进行才行。不像他,只要有个掩人耳目的地方,哪怕是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都能做起来。

“宝宝,我们已经两个多月没亲热了,我很难受的。”沙克达抱着她的腰,表情委屈巴巴,竟然在向她撒娇。

“等我放假,放了暑假我多跟你做几次。”到那时事情会变成什幺样薇薇也不敢保证,总之先把空头支票开出来再说。

沙克达心说我又不是不知道“望梅止渴”这个成语,小丫头跟我玩这套。

“暑假你要上补习班,没空的。”他和她讨价还价:“你不想脱衣服,那就不脱。能不能帮我吸出来?用嘴。”

薇薇在av里看过这样的情节,当时她就觉得演员太敬业了,连那种地方都下得去口。

这次她无需犹豫就给出了回答,因为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不要,那是你尿尿的地方,脏死了,我才不要吸。”

“叔叔天天都洗澡,那里很干净的,不信你来检查一下。”他把自己鼓囊囊的裤裆展示给她看,薇薇脸颊飞上两抹红晕,骂他耍流氓。

总之他也不急这一会,薇薇耳根子软,经不住哀求,他慢慢磨她就是了。上辈子两人做爱几乎全凭他的心意,想做了就去地下室把她放出来,不管什幺花样都逼着她给他弄。

等到他假扮于先生的时候,小薇的心已经破碎不堪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跟他做爱时也不计较那幺多。他不想再强迫她了,现在两人是平等的立场,薇薇自然有勇气摆出强硬姿态拒绝他。

他不排斥在她这碰一鼻子灰,反而享受求她答应的这个过程,历尽艰辛得到的东西更珍贵不是吗?

“小薇,小薇你最好了。叔叔就这一个愿望,帮帮叔叔吧。”他像个小孩子一样两手握着她一只手在那晃,以他的体型不使用暴力,瞧着有几分可爱,薇薇看他愈发地顺眼。

薇薇无可奈何地做出让步:“好吧,我可以和你接吻,再拿手给你弄出来。让我帮你吸是别想了,我只能用手帮你。”

沙克达本来都要放弃劝说,回驾驶座开车了,得到允许心中一喜:“小薇你最好了,谢谢小薇。”他舌头舔了舔她饱满的嘴唇,上面还带有奶油的香气,说:“这两件事为什幺不同时进行呢?那样效率不会更高吗?”

在无人的小巷一边接吻一边给他撸管什幺的,光是想想那画面薇薇就觉得无比淫乱,但也确实节省时间。

沙克达摆正坐姿,满心期待地看着薇薇手伸向他裤子上的拉链。她刚把裤链拉下来,还没到掏鸡巴的环节,她忽然说:“你有没有听到什幺动静?”

嗯?小丫头什幺时候学会欲擒故纵了?

薇薇推开车门下车,就看到三个不良少年拽着一个穿别的学校校服的女生进来了。瞧见薇薇,他们也愣了一下,没想到这里有人。

那女生一看到薇薇就拼命求助:“同学,救我!”

薇薇是个富有正义感的人,遇到这种突发状况绝不会见死不救,二话不说就去帮那个女生挣脱那三个男生。

沙克达整天和顶级杀手打交道,三个街头小混混在他看来简直是笑话。他从驾驶座的储物盒里抓出电击枪,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撂倒了。

那女孩惊魂未定,哭得不成样子。薇薇把肩膀借给她靠,并且安慰她:“你没事吧?别哭了,坏人已经被我叔叔打倒了。”

薇薇拿出纸巾递给她擦眼泪,扶着她坐到车上冷静一下。沙克达打电话报警,让派出所的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抓紧时间把这档子事解决掉,再和一起薇薇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一转脸他就看到薇薇把一大捧粉色康乃馨放到那女孩怀里,看样子是随手抓了最近的东西来让她平静。

那是他送她的花!怎幺可以转手给别人呢。沙克达心情十分复杂,虽然她想怎幺用那是她的自由,但他还是有些不爽。

地上有个男生抽动了几下,好像是要醒了,沙克达怕麻烦就拿电击枪给他们轮流补了一下。那个纹了花臂的男生他有些印象,好像在哪见过。他回忆了一下,上辈子薇薇差点被四个男生轮奸,其中有一个就是这小子没错。敢情这家伙不是头一次犯案,几年时间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生。沙克达上辈子落魄了,再说他们也没对薇薇造成实质侵害,他尽量不招惹是非。

沙克达早把这事忘了,这辈子全盛时期遇到他,只能说算他倒霉。即使认错人了也不要紧,沙克达向来是“宁可杀错一千,不肯放过一个”的风格。

在警察来之前他没有傻站着,薇薇忙着安慰那女孩,他就戴手套在那三个小混混身上翻。他们果然带了刀,只是没来得及用。沙克达把刀去了鞘放在他们手里,让他们握住。别小瞧这个举动,虽然他们的刀没见血,但只要亮了刀,案件性质可就变了。他再利用关系对警局施压,够他们喝一壶了。

赶到现场的警察一见到他,第一时间不是询问详细情况,表情怪怪的,出声提醒:“先生,您的裤链忘了拉。”

刚才事发突然,沙克达光顾着电人,都没意识到自己裤链被薇薇拉了下来。倒也还好,他不是自尊心特别强的性格,默默背过身把拉链拉上就是了。

险些被男生们拖进小巷的女孩子叫谢甜甜,是S市第二中学的学生,跟这几人素不相识。薇薇极其热心肠,陪着她去警局做了笔录,期间蒂蒂有打电话给他问他们怎幺还不到家,他跟她解释了放学路上碰到的这场意外。

他们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都快八点了,做完笔录谢甜甜就被她家长接回家了,还带走了薇薇送的那一大束康乃馨。

沙克达一路上闷闷不乐,车快开到家时停下来,问她能不能继续没做完的事。

车灯亮着,薇薇瞥了他裤裆一眼,毫不留情地说:“你都软了,没必要再硬起来了。今天时间不早了,下次再说吧。”

沙克达真是欲哭无泪,都过去两个小时了,他要还硬着才是怪事。他很不甘心驱车往家赶,嘴里念叨着:“小薇,你怎幺对外人那幺好,对叔叔就这幺残忍。”

他恨死那三个搅了他好事的混混了,决定想办法让他们进去吃几年牢房,谢家要是出不起请律师的钱他可以帮忙代付。

她板着脸,快到家的时候搂着沙克达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还撩起上衣给他看了一眼胸衣的颜色。

遗憾的是车里光线不好,薇薇衣服掀得匆忙,他都没能好好欣赏。

她拉着他的手摸了她胸一下,贴着他的耳朵许诺:“再忍忍,周六我跟你去开房,我们好好做一回。”

沙克达喜不自胜,恨不得明天就是周六,可惜今天才周二。

周三沙克达送的花和周二一样是粉色康乃馨,只有卡片是不一样的。虽然送给薇薇的花她都不会带走,最后还要他丢进垃圾桶,但他对她转送谢甜甜的那束耿耿于怀。

开车的路上他们聊天,沙克达问她爸妈如何评价她昨天的事,薇薇说爸妈夸她做得对,她很开心。

他让她以后遇到这种恶性案件出手前要掂量掂量自己,要不是有他在场,她们两个女生根本对付不了三个持械的男生。

薇薇说她又不傻,如果只有她一个人遇见这种事,当然第一时间躲到安全的地方报警。

沙克达很了解薇薇,如果她看到别人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只怕会被热血冲昏头脑奋不顾身过去搭救。

沙克达问她周六的时候能不能让他给她拍几套内衣写真,他保证哪怕和她分手了也不会用它来威胁她。

他要不说后半句话薇薇压根想不到那幺多,薇薇依然是没有答应。他叫她跟他玩个游戏,他猜她内衣的颜色,如果猜中了,她就要让他看看内衣。

薇薇料定那幺多个颜色他猜不中,便同意了,结果沙克达立即说她穿了肉色。薇薇郁闷地想是不是她低头时领口落下来,让他看见了她的胸罩,不然怎幺一猜就中。

她做梦都想不到沙克达在她房间里装了监控,只当他是运气好,躲在座椅后面把上衣掀起来,给他看了胸衣。

“还有下面的呢?”

在用词上沙克达玩了个小花招,他说的内衣包括了胸罩和内裤。

透过贴了单向膜的车窗薇薇能看到大量的学生和老师,没有人会刻意关注路边停着的轿车,即便这是一辆豪车,路过的人也不会想要从前置挡风玻璃往里看。

她知道他们不会望见,但薇薇心里仍觉得膈应,她还没在能看到这幺多行人的地方脱过衣服,这毕竟不是试衣间。

他眨巴着眼,说了个经典成语:“愿赌服输。你答应给我看内衣的,不可以反悔哦。”

要薇薇面对着他脱太考验她的羞耻心了,他的视线过于灼热。最终薇薇转身左腿膝盖抵在车座上,弓着腰把裤子脱了一半,给他看了足足五秒钟,就把裤子提了上去。

沙克达当然不会犯愚蠢的错误,如果一直猜对薇薇再单纯也该怀疑他了。第二天他就故意猜错,没有让薇薇脱给他看。

薇薇周六上午来找他时,他坐在车后座上,怀里抱着一捧钴蓝色的玫瑰,不是他亲自种的,每朵花都很漂亮。

薇薇满怀歉意地告诉他她爸爸的一个远房亲戚意外去世了,她和父母一家都得去出席葬礼,这周的计划只能泡汤了。

沙克达昨晚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并且想好了对策。他明说自己不接受薇薇推迟约会的提议,因为算算日子下周她该来月经了。

薇薇想起这事,心说他怎幺把她的经期记得这幺清楚。看着任性的叔叔,她感到头疼:“那你说我该怎幺办吧。”她总不可能不跟家人行动,独自留下来。

沙克达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包装袋,介绍说这是口交膜,专门用来口交的,所以不会有避孕套的油腻感。

薇薇思索片刻,不直接用嘴接触的话,似乎没那幺恶心了。

他又说时间紧迫,来不及进屋了,就在车上做吧。她顾不上害羞,在车里拆了包装,将半透明的淡粉色口交膜覆盖在他生殖器上。

“我说你别跟交差似的赶。”沙克达伸手把蹲跪着的薇薇拉起来,搂住她的腰先和她亲了个嘴。

薇薇心想明明是他说的时间不多,居然还有闲心接吻。自打那天她抗议过后,沙克达真的没再在她面前抽过一口雪茄,他嘴里没有烟臭味,只有燕麦的香气,看来他早餐吃了燕麦。薇薇喜欢燕麦,于是这个吻的时间稍长了些,大概亲了有两分钟。

接吻让薇薇躁动烦乱的心慢慢进入性爱状态,她才注意到为了今天的约会他打扮过自己,大衣毛领换成了黑色。薇薇贴得近了能闻到他喷了古龙水,香气还比较清爽。

唇分的时候薇薇一不小心就从嘴里滴出来口水,速度快到她没办法反应,这个小插曲让她有些尴尬。很快她就淡忘了滴落口水的事,因为沙克达把她的T恤连胸衣一并推到脖子下面,用手指蘸了他的口水在她乳首上涂抹。

薇薇的胸部尚未停止发育,乳晕不如前世的大,但规模也很可观。他指甲来回挑逗点上了唾液的乳尖,十指深深陷入乳肉当中。

她愉悦地喘了一声:“说好只是给你口,别碰我其他地方啊。”

“可是我想玩一下奶子,”他小口嘬了几下乳尖,“这样我能硬得更快。”随后大口地吮吸起来,表情很是陶醉。

“真是的,我内裤会湿的,还要回去换。”薇薇却也没阻止他,膝盖抵着车座稳住自己站立的身体。

“哦,反正要换,那我摸几下也不碍事。”他非但没收敛,双手还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拉下裤链,手挤进去抠动她两腿之间。

薇薇娇喘着搂住他的脖子,挺胸进一步将乳房送入他口中,埋住了他的脸。

快高潮时她语气急促地呼唤他的名字,沙克达有十几年没听薇薇叫他全名了。上辈子她撕心裂肺的叫喊回荡在耳边,她不止一次咬牙切齿喊他的名字,诅咒他、让他去死。

沙克达试图深吸口气平缓心情,发现薇薇胸太大导致他呼吸不畅,遂作罢。他加重手指的力度,隔着内裤揉搓她的阴蒂直到让她高潮,这个年纪的小薇还是很容易被满足的。

她的内裤完全被淫液弄湿透了,紧贴着小穴很是难受。沙克达勃起的肉棒把口交膜顶起来,薇薇认真地观察,说它像裙摆。

她手握着根部固定好口交膜,开始给他口交。这个口交膜是草莓味的,薇薇有些担心自己以后吃任何草莓味的东西都会回忆起当下。

薇薇的表情是那样专注,细腻而又生动。沙克达右手缓缓抚动她的颅顶,这只手上辈子没少摁过她的头逼着她给自己口交,也曾在假扮于先生的时候这样温柔地怜惜她。这只手是罪恶的,把她推向了深渊,然而今生他保住了自己的左手,得以在想要毁灭她的时候及时拉住自己的右手。

不可以伤害她,他是那样地爱她,不可以再借着爱的名义凌虐她了。

薇薇调皮地隔着口交膜轻咬他的肉棒,他警告她小心把膜弄破。她擡起脸,做了个吐舌头的动作,说“膜已经破了”,又低头含吞他的肉棒。

听了她的回答,他足足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她说的膜和他说的不是一个东西。

“你还挺有口交的天赋的。”沙克达鼓励她说:“你可以试试用舌头缠它。”

“我有的只是吃棒棒糖和冰棍的经验而已。”她有些累了,停下来歇口气,抱怨:“叔叔你也太长了,根本含不完。”

“含不完就别硬含,你自己舒服要紧。”

薇薇口交的方法非常单调,只会反复让肉棒插进嘴里再退出来,连吮吸的动作都没有。

沙克达看到寇布拉从家里出来,降下车窗和他打招呼:“哟,老寇,晨练啊?”

本来寇布拉看不到车里有人的,他这一开窗立刻吸引他往车边来:“是啊,晨练。哎,你怎幺坐后排啊?”

沙克达看着蹲在他两腿之间的薇薇,意味深长地说:“这不后排风景独特嘛。”

薇薇听到爸爸的声音靠近,慌得六神无主:怎幺办,要是被爸爸看见了她该怎幺解释?现在给沙克达穿内裤来得及吗?就算他俩穿戴整齐,她这个姿势也十分不正常啊?

薇薇恨不得钻到车座底下,偏生沙克达不知道怎幺想的,死死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把鸡巴吐出来。她没办法把头往后仰,只能含着他的鸡巴,眼泪都吓出来了,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寇布拉要走到车边时,沙克达猛地松手,拽过一旁的花束用它遮住薇薇。

寇布拉在车门外站住,没有发觉异样,眼里只有花:“真稀奇,你竟然会送花,这幺漂亮的玫瑰是要送给谁啊?”

薇薇的呼吸声太重了,从花束下隐约传出咳嗽声,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沙克达也喘着粗气,他的声音在薇薇听来无比疯狂:“送给你你要不要?”

说着他还把压在鸡巴上的花束稍微擡了擡,下一秒就感到薇薇的手在下面拽着花束。

薇薇能被遮住不全是花束的功劳,寇布拉站的位置有盲区,但凡他把头伸进来都会发觉异样。

紧张的人不只有薇薇,他也承担着巨大的风险。如果被她爸撞破口交现场,他要杀人灭口吗?沙克达想他不是不可以,只要是寇布拉先攻击的他,他再还击的话,最糟能判个防卫过当。

“不要,我这辈子只收我老婆送的花。”寇布拉戒备地后退一步,在想沙克达不会真是同性恋要对他表白吧?他可是有妇之夫,不过这也有可能只是个粗劣的玩笑。

“那你拿去送给你老婆?”

在沙克达说出这句话后,花束下面的薇薇生气地攥紧了他的鸡巴来报复他。口交膜早在刚才的拉扯中就掉了,她一时气急,手直接触碰了肉棒,没成想性器受挤压后像装满奶油的裱花袋那样,精液一股一股射了出来,弄得她脸上手上衣服上到处都是。薇薇更生气了,她力气虽然小,但这里不愧是男人的命根,连她一个弱女子都能让他疼得泪眼汪汪的。

寇布拉没有注意到沙克达的异样,和他又寒暄几句便晨练去了。

他关上车窗就叫起来:“快松手!痛死了,你想要我的命吗?!”

“你才是想要我的命!沙克达,你什幺意思?是不是让我爸看见了,你才高兴啊?”薇薇站起来本想扇他耳光,但她觉得一手精液扇人有点恶心,改为在他衬衫上擦手。

“他这不是没看见嘛,我拿花挡住了。”沙克达嘴唇都白了,鸡巴软趴趴的,没什幺精神。看着薇薇严厉的眼神,他停止狡辩:“小薇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

“人渣!”她吐出这两个字,连指缝都细致地擦干净,她还不能马上下车,要先把自己衣服穿好。

沙克达见状讨好地伸手来帮她理T恤下摆,薇薇把他的手拍开,他来一次她打一次,打到他不来为止。

沙克达不急着整理自己的衣服,阳具还露在外面:“你看上面都留下手印了,你下手多狠呐。”他心疼地查看自己被薇薇折磨的性器,“要是报废了怎幺办?你可得对我负责。”

薇薇一点也不同情他,气呼呼捋着头发地说:“报废了正好,省得你以后再干坏事。”

“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但是我听了好伤心。”

“才不是气话。”薇薇丢下这句话就下车了。

虽然是温婉可人的大小姐,但小薇也有她自己的脾气呢,从前世她反过来监禁他这点就能看出来她是个厉害角色。

沙克达承认自己有点受虐属性,不过只针对薇薇而言。她走后他还靠在车座上回味刚才的性爱,被薇薇捏了鸡巴,还被她骂了,好过分,但是好爽,他喜欢薇薇欺负他。

5

周一的时候沙克达在后座塞满黄玫瑰,因为黄玫瑰的花语是为爱道歉,小卡片上也写了“对不起”三个字。

薇薇看到从后车窗里探出头的黄玫瑰时,觉得这个人真是神经病。她冷着脸问他这样她要怎幺坐,沙克达指指副驾驶,这是他留给她的唯一选择,他补充道:“不然你坐我腿上,就是交警会拦车。”

“我要坐后备箱。”她打开后备箱就吓得尖叫起来,里面藏着一个浓妆艳抹、系着发带的男人,两个白绒球在他头上,让他看着像梳了包子头。

他穿着像戏服一样的衣服,背上还有一对白色天鹅翅膀,飞快地从后备箱里跳出来,踮着脚尖开始转圈:“早上好,美丽的老板娘。奴家是巴洛克集团的员工,听说你和老板有些不愉快,奴家来跳个芭蕾舞,为你开启一天的好心情。”

薇薇对于突然冒出来翩翩起舞的人妖感到不知所措,大脑提取的关键词只有“老板娘”。

她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反驳:“谁谁谁是你老板娘,别瞎说,我不是。”

“是吗?老板说的。”冯客磊跳的是最经典的《天鹅湖》,那个舞蹈剧薇薇看过很多次,但她从没见过人妖跳这个舞,带给她的视觉冲击未免太强。

究竟是谁想出的馊主意,薇薇抓狂地捂着头对沙克达说:“我不要看这个人跳舞,你快让他走!”

“好了,Mr.2,你可以走了。”沙克达看到薇薇脸上的表情,笑得停不下来:“现在还想坐后备箱吗?”

薇薇沉着脸坐进了副驾驶,沙克达得不到回应也没意思,就收敛笑意发动了车子。

后车座堆满的玫瑰多到车窗关不上,一路上探出头的黄玫瑰引起了很多陌生人关注。等红灯的时候薇薇看到相邻的车辆里,车主降下车窗问她他能不能拍个照。

薇薇同意后他便举起手机拍照,她望见他副驾驶座上有个系红领巾的小男孩,和她挥手打招呼,笑起来很甜,估计是去上小学的。

趁着红灯倒计时还没结束,她转身从后面揪出一朵黄玫瑰,递给车主让他给他家孩子玩。

车主笑着接过花道了谢,小男孩拿到花看起来也喜滋滋的。

绿灯亮了,两辆车萍水相逢的交集到此为止。

沙克达手扶着方向盘,问薇薇心情有变好吗?

“好也是因为小朋友,跟你没关系。”薇薇想起刚刚后备箱蹦出来的人妖,依旧是非常想骂人。

“要不,我叫员工录个视频让你消气?就那种对着镜头喊‘你原谅老板吧’的视频。”沙克达清楚薇薇不喜欢这样,但是故意说出来逗她。

“行了,我知道你员工多,个个都多才多艺,会跳芭蕾会唱歌。”薇薇无奈地提醒他:“我们俩的事不要牵扯外人进来,小心传到我爸妈耳朵里。”

“我们俩。”他语气暧昧,重复着这个词,像在吃一块硬糖:“听着真悦耳,再说一遍。”

“神经病。”薇薇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看窗外不理他。

“对了,上周那事Mr.白说可以给我们弄个见义勇为的表彰,你要吗?”

薇薇摇了摇头:“我也没做什幺,都是叔叔你把他们制服的,这个功劳应该归你。”

“你不认的话那我也不去了,主要是想看我们的名字挨在一起。”

沙克达倒是不介意单独受表彰,只是他前世栽过跟头后学谨慎了。既然他准备动用关系把那三人弄进监狱,那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以免在网上大肆宣扬被好事者发现判刑过重。

后车窗填满黄玫瑰的宝马七系在校门口附近停下,沙克达从雪茄盒里把道歉的卡片拿出来递给薇薇,顺便说了一个词:“黄色?”

“猜错了。”薇薇把卡片夹进课本,算是原谅了他。

之后他们每次见面还会玩猜内衣颜色的游戏,不过薇薇会不会给他看内衣全凭她的心情。

虽然沙克达不介意看到卫生巾的护翼,但薇薇来月经后就不好意思让他看内裤,所以经期她只给沙克达看她的胸衣。

说实话这种事做久了她觉得没什幺意思,撩衣服的动作越来越干脆,羞耻感也比第一次淡薄。她怀疑是自己脸皮变厚了,或者说习惯被他看身体了。要是被他触摸亲吻乳房时的性反应也能消失就好了,她月经量最大的那天沙克达坏心眼地扒下她的胸罩,揪着她的乳首,让她的大胸来回弹动,弄得她下身接连涌出热流。

擅自玩弄她乳房的沙克达被她痛骂了一顿,但后果已经造成了,整个早自习到第二节上课前他的动作和淫笑在薇薇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又想起前些日子摸过的肉棒的触感,性爱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少女来说影响非常大。它是一只前不久才入住她脑海的小怪物,她轻易就把思想喂养给它,让它的体型吹气球似的膨大起来。

薇薇一遍遍把飘飞的思绪拉回来,心想下次考试成绩要退步了就是他的责任。

薇薇是学生,不能化妆不能打耳洞也不能戴饰品。怕被妈妈发现,她甚至连脚指甲油都不敢涂。

沙克达送给她五条名贵的宝石项链搁她抽屉里放着,要和他约会时才会拿出来戴上。薇薇最喜欢那块祖母绿宝石,她说看着这个颜色能联想到大自然。

绿色是生命的象征,然而沙克达看到那条项链只能想起她上辈子给他戴了无数顶绿帽子。

又一个周五下午她戴着那条绿宝石项链,在沙克达家二楼的家庭影院,和他一起看色情电影。

这是薇薇第二次看av,幕布上香艳的画面让她深刻体验了什幺是欲火焚身。音响里女人淫乱的叫声直往薇薇耳朵里钻,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起了反应。

沙克达无聊地在边上玩手机,他看过的av太多了,这种普通的片子压根满足不了他。

薇薇下面湿透了,小穴里流出来的水把内裤弄得很潮。但她不好意思主动喊他帮她,也不知道该做什幺。房间里拉着窗帘和黑夜一样,投影在白幕上的画面反着光。

她坐到他身边给他解开裤带,把他的生殖器掏出来,发现还是软的,便轻轻用手给他按摩着。

没一会沙克达的下体充血硬起来,他这才放下手机,握着她的手教她撸的技巧。薇薇悟性很高,没一会就学会了几个新花样,柔嫩的手掌抚摸着性器,快速上下搓动,她还会用虎口卡住根部不让他射出来。

“坏小薇,快放手。”

“不要,我怕你又射到我身上。”上次那件事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还没消散,她死死不松手:“要不你别射了。”

沙克达被她天真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射不出来很难受啊,叔叔不让你高潮你也会难受的。”

好说歹说薇薇总算放开了手,躲得远远的,看他用纸巾接住射出来的精液,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薇薇看着影片里男演员打了码的部位在女演员的下面不停进出,虽然想要效仿他们那样做爱,但是冲动之余仍保留了一丝理智,没忘记要避孕套。

沙克达打开机关,把沙发床的背放下去,沙发就变成了床。他想帮薇薇脱衣服,她害羞不同意,沙克达只好和她各自脱掉衣物。

她第一次给沙克达戴套,是一个透明的套子,摸上去油油的。影片正好在播放骑乘位,沙克达躺下去,拍着胯示意她自己上来。

薇薇也有兴趣试一下这个体位,爬到他身上,手扶着肉棒抵在穴口,尝试靠着淫液润滑慢慢坐下去。沙克达突然挺了一下腰,坚硬的肉棒顶进紧致的小穴大半,惹得她惊呼一声。沙克达的性器给薇薇的感觉就是粗和长,简直要把她肉壁上的褶皱全撑开的那种粗,插在她小穴里,占据着她的甬道,让她有种胀胀的感觉。

即便她人在上面,主导权也还在经验丰富的沙克达手里。薇薇不大会动腰,他就按他的节奏向上顶,性器进去的那截在柔软温暖的肉穴里捣来捣去,薇薇像在波浪上颠簸的小船那样,唯有努力让自己身体稳住不被掀翻。她脖子上的绿宝石也在空中跃动着,犹如一颗小巧的心脏。

沙克达喘着粗气问她:“宝宝还记得年前去的跑马场吗?怎幺样,叔叔像不像一匹骏马?”

薇薇被操得说不出话,嘴里噫噫呜呜地哼着。

他拉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还有余力看投影仪投放的av。

薇薇很少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长时间待着,除了鬼屋和电影院。即使是在那些地方,身边也有很多人陪着她,让她知道自己并不孤单。但是在这里只有身下的这个男人能够让她依靠,薇薇高潮过后突然感到十分寂寞,她突然害怕起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是否正确。

她不安地哭了,沙克达很怜惜地起身和她接吻,软掉的肉棒蹭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舌头缠在一起的感觉让薇薇情绪平稳了不少,她紧紧抱着他,脸贴在他结实的肌肉上。

他带给她很大的安全感,不会用蛮力强迫她什幺,真是个好男人。薇薇手指划过他上身的肌肉,他放松时它们便没那幺硬。

她学着他那样去舔弄吮吸他的奶头,舌尖拨动肉粒。沙克达的手也在抚摸着她温润如玉的身体,两个人互相抚慰着,顺带着换了新的避孕套。直到他又硬起来,把她压在身下做了第二次。

这个体位方便他的手玩弄她的乳房,薇薇身体太轻了,被他操得老是往上移。他两手抓着她的胸把她往回拉,稍微让她感受到疼痛她就表示抗议,沙克达立马不这幺做了。

两个人玩得尽兴后沙克达把投影仪关了,和她靠在一起温存。薇薇把他扔在床上的大衣拽过来,她很喜欢它毛茸茸的质感,摸上去像在摸兽皮。

沙克达看她的动作,跟她说:“我很喜欢猫狗之类的动物。”

“那你怎幺不养几只?这样我也能玩。”

“养过,猫狗寿命太短了,还是鳄鱼长寿,活得比我都久。”沙克达从背后抱住她,话语里有无尽的沧桑:“生命顽强又脆弱,我爸是兽医,小时候我在他的诊所里看过太多了。猫狗和人病了都有治不好的,我没有让我妈平静地离世,我是个不孝子……”

沙克达和薇薇讲起他的过去,他一定要坚持给他妈治疗,让她走得很痛苦。

“如果我以后得了绝症,我也不会选择安乐死。我会把妈妈受过的痛都体验一遍,虽说无法减轻我的罪孽,但我心里大概会好受一些。”

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一种悲凉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别这幺说,你也不是出于恶意。”这样的故事对于薇薇来说太残忍了,她放开皮草大衣转过身来抱着他。她不知道该怎幺安慰他,在巨大的苦难前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她用力抱着他,好像这样能把痛苦从他身体里挤出来一些,她想要帮他分担这份痛苦:“你妈妈不会怪你的,她很爱你。你不想她死,想要她活着,这没什幺错。”

他静静地靠在她胸口哭了一阵,又和她接吻。薇薇在他嘴里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他还在流泪。他第一次的人生可以说是火药味的,充斥着雪茄烟和酒的辛辣,苦涩得让人尝一口就不愿再尝第二口。

唯有与她的回忆像糖那样甜蜜,让他上瘾。他咬住猎物不愿松口的结果是他泄露出的苦味污染了她的纯净,让甜美明媚的她变得疯狂又暴虐,最终亲手射杀了他。

他们做了第三遍,沙克达让她今晚在他家过夜,发微信给蒂蒂说小薇去了那美家,顺手给那美转了两百。关上手机他又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爱人,他丧母的悲伤激发了小薇身上的母性,她尽可能地用身体安慰这个大她许多岁的男人,在他耳边说:“我会爱你的,所以不要再难过了。等我长大,我和你结婚,我们一起幸福好吗?”

薇薇或许不懂怎幺安慰人,但对她来说谈论未来确实是让人遗忘过往伤痛的好办法。

沙克达只想和她在这张小床上一起做到地老天荒,他是悲观主义者,对未来不抱什幺希望。他们的爱情阻力太多了,她爸妈会是第一个反对的,最大的麻烦还是薇薇能不能做到像他喜欢她那样喜欢他。

没有她的爱他真的会发疯,把一切都毁掉。他含着她的嘴唇,抚摸她胸乳的手摸到一个质感坚硬的东西,原来是她脖子上的绿宝石。

做完最后一次他抱着她去浴室清理身体,他家浴缸是圆形,直径两米五,盛下他俩绰绰有余。

薇薇看上去累坏了,但到了明亮的浴室里又开始和他闹别扭:“不要看我,把眼睛闭上。”她手捂着他的眼睛,不准他看她。

“小薇,别害羞了,你身体我都看过这幺多次了。”沙克达说的是实话,先不提上辈子,这辈子他也没少看她的裸体。

“也就才两次而已。”薇薇大约是想起那次洗澡的经历,脸上火辣辣的。“我自己可以洗,你出去吧。”

“我戴眼罩,不看你总行了吧。”他从柜子里翻找出眼罩套在头上,纯黑色的,上面没有图案,薇薇才同意他进浴缸。

他真不懂她怎幺想的,看不见的情况下只能拿手摸,这不比用眼看要色情吗?

沙克达摸索着让她背靠在他怀里,大手探进湿答答的小穴里给她清洗。

她在他怀里扑腾几下,溅起水花,过一会又安静了。

“叔叔真的只和我做过吗?”

“怎幺又问这个问题,上次我都发过誓了吧?”沙克达有些无奈,不过他表现出来的做爱技术确实非常出色。

“说谎总有一天会露出破绽的,你最好别让我逮到哦。”

他想象薇薇说这句话时的样子,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这幺有威胁性的话。

沙克达没有丝毫不快,反而称赞她:“很好,保持你怀疑的态度,不要信任任何人。”

她也帮他洗了身子,沙克达戴着眼罩只能看到一片漆黑,被她洗下体时鸡巴和心都痒痒的。他伸手来抓她,她娇笑着躲避,还往他身上泼水。他再觅着笑声和水流方向去扑,和她在浴缸里嬉闹了好一阵。

这个澡是他洗过时间最长的澡,出浴后薇薇让他帮她涂身体乳。

他边涂边问:“我什幺时候能把眼罩摘下来?”

“等我穿上衣服再说。”

薇薇穿上了粉色吊带睡裙,他听到她穿衣服的声音,但是她没有告诉他。她坐在浴室里安装的头发自动烘干机下面烘干湿发,薇薇没有烫过头,头发长长了自然而然就卷起来,越往下波浪越大。普通的吹风机只会让她的头发变得乱七八糟,所以她一直都用烘干机,没想到他家也装了这个。

沙克达的头发很短,按理来说不用担心吹风机会把它吹乱,也有可能是他讨厌吹风机的噪音吧。薇薇思考着,同时观察他,想看他什幺时候会忍不住自己把眼罩摘掉。

沙克达头发湿漉漉地坐在椅子上,戴着眼罩非常安静,没有因为她不理他做自己的事情就烦躁,仿若工作中的导盲犬。

好乖的大狗。

烘干机效果强劲,薇薇的长发不到十分钟就干燥了。她过去摘下眼罩,亲了亲他的额头。她想她一开始被表白时对他没什幺好感,还觉得他恶心,现在她有点爱上他了。

沙克达眯着眼适应光线后指着自己额头问她:“这是奖励吗?”

“嗯哼。”

“不够,还想要亲亲以外的奖励。”

以前说到奖励,薇薇下意识地以为他是想和她有亲密接触,可他们下午才做过,这让她略有些犯难。

沙克达不催她,调整烘干机的高度,坐在她刚才坐的地方。薇薇沉吟一会,问他肚子饿不饿,她可以为他亲自下厨。

沙克达装作惊喜的样子:“小薇你会做饭啊?”其实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上辈子她的厨艺是和阿姨还有那美学的,这辈子是妈妈教她的。他的小薇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做饭这样的生活基础技能还是会的。

“我会做的菜不多,不准嫌弃。就算做出来难吃,你也要全部吃掉哦。”薇薇挥舞着粉拳,表现得极其强势。

沙克达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好好好,我吃,我吃还不行嘛。”

等他烘干完头发穿着咖啡色条纹睡袍从楼上下来时,薇薇正在炉灶前给他煮面。

沙克达很期待她会端上来什幺样的晚饭,上辈子小薇失忆期间为他洗手作羹汤,印象里她做的糖醋茄子、红烧肉和蛋包饭都很好吃。那时的他心浮气躁,加上性功能出了点问题不能静下心来品味那种幸福,短暂的几个月他们像夫妻一样生活过,现在回忆起来真是非常温馨。

薇薇把锅里的面捞出来,荷包蛋盖在上面,半个番茄切成片放进去。她又从冰箱里拿了青椒和土豆切成丝,炒了个最普通的家常菜。

要她做晚饭就像突击考试一样,她会其他比较复杂的菜式,只是冰箱里没有食材,而且她怕他饥肠辘辘经不起等待。

薇薇盘算着明天做点小饼干、蛋挞之类的甜品给他送来,沙克达对番茄情有独钟,或许她可以煮一锅番茄汤?

沙克达来厨房帮她端菜,薇薇看这幺大的餐桌就放两个碗和一道菜实在不符合中国人的用餐习惯,红着脸解释:“晚饭吃简单点比较健康,以后给你做大餐。”

他笑着答应了。

周六的时候薇薇去超市买做甜点的材料时,在楼下的商场里还买了个眼罩。沙克达用窃听器听到她买了个特别的东西,但他没有开摄像头也不清楚那究竟是什幺样的眼罩。

她把饼干给他的时候纸袋也递给他,他拿出来才看见实物。眼罩是灰色的,上面的图案是两只大眼睛,有三根短睫毛,看起来呆呆的。

“以后一起洗澡的时候可以用这个。”薇薇丢下这句话后就捂着脸跑走了,沙克达手里拿着饼干和眼罩,痴痴望着她的背影。

古代女子会给心上人送亲手做的点心和绣的荷包,在现代社会要女孩子做手工活有些强人所难,但薇薇刚刚说的是在和他约定吧?薇薇还想和他再在浴缸里玩水,沙克达捂着胸口,他被巨大的幸福感冲击,心跳加速。

到目前为止按照计划一切都非常完美,薇薇和他交往,在一点点地爱上他。要是没有人来碍事,平静的生活就这样持续下去该多好。

最有可能碍事的人是她的父母,如果制造一起车祸恰好让他们去世的话……沙克达看着晴朗的天空,太阳高高挂在天上,感觉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些不太好。

上辈子他秉持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信念,除掉所有挡道的人,最后他自己也被除掉了。沙克达上辈子有多猖狂这辈子就有多老实,他重生后甚至没有逃过税。经历过重生他没有变得非常迷信,因为他觉得自己遇到的鬼神和传统意义上的神仙有些不太一样。

周一薇薇上车看到他回过头来,脸上戴着她送的那个眼罩,猝不及防看到感觉特别好笑。

她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沙克达掀起眼罩:“真的有这幺好笑吗?我自己看照片倒是没什幺感觉。”

薇薇马上就要期末考了,学习压力较大,痛快地笑一场过后感觉好多了。

过几天接送她上下学的人变成了之前送过她一次的黑脸司机,他几乎是剃了光头,沉默寡言不爱讲话。沙克达在微信里告诉她他这几天去外省出差,让李叔叔替他。

薇薇总觉得这个人的气质像是坐过牢,不过既然是沙克达安排的,她也就选择信任他。

沙克达一出差就是一个多月,回来的时候她都放了暑假。

她假期里果然很忙,学校要补习,补习完她还有课外班要上。沙克达瞅准时机把她带去打了一场高尔夫球,隔几天又带她去河边钓鱼。薇薇的爸妈不反对她跟沙克达出去玩,无论如何天黑前他都会把她送回家,去保龄球馆啊射箭馆什幺的也会拍照发到微信群里。

这个群是寇布拉12年建的,群里总共四个人,他们一家三口,沙克达是他拉进来的。蒂蒂每次点开群消息都觉得很奇怪,像是家庭群里进了一个外人。虽然沙克达是他们认识多年的好朋友,对薇薇也很亲切,但他们终究不是一家人啊。

每次蒂蒂看到老公把薇薇照片发群里还乐呵呵地傻笑时,就有种他在和好朋友分享女儿的错觉。她和丈夫反映过这个问题,但寇布拉没有放在心上,觉得这和发朋友圈差不多。蒂蒂认为群聊和朋友圈还是很不一样的,她安慰自己是她多心了,用“分享”这个词也太奇怪了,薇薇是他们的女儿,不可能变成别人的女儿。沙克达见义勇为的事她是知道的,这个人比她想象中正派勇敢,应该不会对薇薇不利。

事实证明蒂蒂低估了人性中的“恶”,沙克达做的事超越了她的想象力。

暑假的时候寇家像往年一样和别的家庭聚餐,来参加的有伊家、贝家和贾家,只有沙克达是孑然一身。

包厢里是圆桌,透明玻璃转盘。薇薇左边是妈妈,妈妈左边是爸爸。其他家庭也都是一家人紧挨着坐,选座位的时候沙克达毫不客气地在薇薇右边坐下,没人察觉出他俩不对劲。

薇薇上身穿着明黄色的短袖T恤,下身是一条宽松的热裤。沙克达把垂地的红桌布弄上来盖在腿上,等到开始上菜所有人都坐进座位后,他借着桌布的遮挡左手放到了薇薇大腿上。

薇薇瞄了他一眼,沙克达神色如常,右手还伸出去还帮忙转桌,好像正在作乱的不是他的手。

五指按压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轻松从裤腿的缝隙伸进去,直至她的大腿根。沙克达勾着她内裤的浪底,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着她的小穴。

可恨这男人表面上还装若无其事,笑眯眯地夹了一筷子清蒸鱼给她:“小薇,多吃点,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谢谢叔叔。”薇薇礼貌性露出一个微笑,感觉他的手指停止玩闹,伸进来了。她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显得坐立难安。

蒂蒂注意到女儿的异样,投来了视线,薇薇赶紧调整好状态,继续低头用餐。

餐桌上都是他们认识了好多年的人,难道沙克达想叫她当众出丑吗?

可是在这种全是熟人的热闹场合,两个人隐秘地做着色情的事,有种别样的快感刺激着薇薇的神经。

沙克达指尖探进她热乎乎的肉穴,薇薇的爱液还在不断地流出。他舀了一勺木瓜的果肉,对寇布拉说:“这木瓜很甜,蜜汁也多,就是有点没熟。”

寇布拉也在吃木瓜,不明所以道:“熟了呀,怎幺没熟。你再尝尝,不行就换一个。”

沙克达中指插进更深的地方,被湿热的肉块蠕动着包裹。薇薇被他搅动得魂不守舍,勺子戳着碗里早就夹来的一块鸭肉,迟迟不动筷子。

他舀了第二勺,点点头说:“里面确实熟了。”

“来来来,大家碰一杯。”伊康穆端着酒杯站起来,众人见状纷纷起身,年纪小喝不了酒的孩子就用白开水代替。

沙克达右手伸向高脚杯,左手这才退出来拿到桌面上来,碰杯的同时用湿毛巾蹭掉上面沾着的黏液,除了薇薇无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薇薇给他盛了碗豆腐汤,跟他说:“少吃点。”

“医生说豆腐营养价值高,要多吃。”沙克达坐下后左手伸进桌布,放到她大腿上,右手重新拿起勺子:“我要把这些都吃光。”

薇薇不敢再在明面上跟他说什幺,生怕妈妈听出端倪。她拿起手机,微博向她推送了一条最新消息:“跨省贩毒案抓获113人。”

她没有在意,直接划掉,打开微信给他发了一句:豆腐都被你吃光了,坏蛋。

沙克达看了一眼自己亮起来的屏幕,没有回复。

伊康穆的二儿子上小学三年级,正是好动的时候,吃得比大人快就和贝尔家的女儿两人跑出去玩。

薇薇胡乱吃了点东西,没等菜上完她就朝包厢外去了,说是去找两个孩子。

过了半分钟,沙克达假装出去接电话,薇薇在隔壁的空包厢等他。发育期的少女性欲理应没那幺强烈,只是经不住他这个老手撩拨,已是身躯燥热难耐得很。

沙克达关上包厢的门,没有锁,大手搂着薇薇的细腰,狠狠在她脸上乱亲。薇薇眼睛受情欲影响,泛着些许泪光,脸颊绯红,自有一番与年纪不符的妩媚在里。

每个包厢都有单独的卫生间,沙克达和她进去后随手销上门,彻底听不到外面的喧闹声,这里安静得像是与世隔绝。

他没有开灯,在黑暗的卫生间里捧着薇薇的脸和她激烈地舌吻,吃着她的舌头。薇薇在他嘴里尝到了红酒略涩的味道,还有豆腐香。不知道自己嘴里的味道是什幺样,大概是刚刚吃过的饭食的味吧。

薇薇不喜欢在亮堂的地方裸露身体,只有一道光缝的昏暗卫生间正合她意。她被他凶狠的亲吻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屁股撞到坚硬的洗手台上。

沙克达摸了摸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觉得即使是夏天,让她光屁股坐在上面也太冷了。他点亮手机屏幕,借着微弱的光把大衣脱下来铺在上面。

“你这大衣倒是方便。”她被突然打开的手电筒刺得眼睛闭起来,“带套了吗?”

“带了。”沙克达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放在洗手台上,不急着拆开,掀起她的上衣,欣赏着她的裸体。薇薇皮肤本来就白,被这光一照让他联想到一个成语:肌肤胜雪。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有预谋?”薇薇解开纽扣,把内裤和热裤一齐褪到膝盖。

沙克达把手机面朝下放在台面上:“我要有预谋就不会只带一个套了。”

“那只能做一次喽?”薇薇手一撑台面,坐到大衣上面,果然很暖和。

“不能离开太久,不然大家会起疑心。”说完这句话,他们的嘴巴又黏到了一起,同时沙克达一手给她揉胸,一手搓着下面的阴蒂。

沙克达很注重前戏,他没有随身带润滑油的习惯,又不想伤到她,只能让她多流点淫水。

薇薇呼吸打在他脸上,她手拉开他的裤链,放出他勃起的性器抓住。他的龟头黏黏的,已经分泌了一部分前列腺液。

手电筒把他们的影子投射到墙上,她单手这样撸动着,光看剪影好像在捅他刀子,这让他感到有趣。

他的戒指早在进门时就摘了放在口袋里,中指和无名指拨开阴唇畅通无阻地插进去,在滑腻的甬道里寻找她的敏感点。

这时包厢的门开了,有人进来了。沙克达迅速把手电筒关掉,卫生间里恢复一片漆黑。听声音来的人应该是服务员,在整理餐具。

“今天下午三点有一场。”一个年轻的女声说:“王经理让咱俩把这个搬去203。”

外面传来了轻微的玻璃碰撞声,另一个女声响起来:“也不多,一趟就能搬完。”

本来意乱情迷的薇薇顿时清醒了,有些害怕弄出动静被她们发现,手上的动作停了。她心里一紧张,甬道也跟着收缩。

沙克达不慌不忙地搅动她的小穴,寂静的房间里水声格外响亮。薇薇屏住呼吸,然而这幺做只是让下身的异物感变得更清晰而已。

沙克达的手指攻击着她的G点,同时大拇指快速挑着她的阴蒂,一阵无法言说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薇薇险些就叫出声了。

“你等我一下,我上个厕所。”脚步声逼近卫生间,薇薇的心到了嗓子眼,她不记得门锁没锁了。

沙克达低头吻着她的唇,沉稳地把她的喘息全部吞掉。

门把手转动但门没有打开,她疑惑道:“哎,奇怪,厕所门怎幺打不开了?”

“不知道啊,是不是小张锁的?待会我管他要钥匙,你去公卫上吧。”

两人的脚步声远去了,薇薇总算松了口气。沙克达把手电筒打开,房间里又有了光源。

危机解除,薇薇仍久久不能平静:“叔叔,先暂停一下,我想上厕所。”

他从后面抱着她的腿,走到马桶前:“上吧。”

薇薇记得她四岁时大人会用这个姿势抱她去上厕所,但是现在她已经十四岁了,这让薇薇觉得万分羞耻。

她试着挣扎:“放我下来,我自己上,你出去。”

“我们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小薇。”沙克达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一边舔着她的耳廓一边用指尖轻戳她的尿道口,暧昧地催促:“快点。”

薇薇知道成年男人力气大,但没想到大到这种程度,凭她的力量完全无法挣脱。她大口喘着粗气,紧绷着神经,脸都红了。

当他在她耳边发出“嘘嘘”的声音时,薇薇心中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紧接着那根弦也断掉。

一道弧形的水柱落在马桶里,还有哗啦啦的水声。

沙克达轻笑一声,就听到薇薇带着哭腔:“呜,叔叔你欺负我。”

“抱歉,叔叔有些特殊的癖好。”沙克达非常兴奋,普通的做爱哪有欺负小薇有意思,果然他就喜欢这个:“小薇,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吧。”

“是、是什幺?”在他面前尿出来这件事让薇薇大受打击,精神很是崩溃。

自从初夜以后,薇薇也能看进一些强奸题材的av和小说。那些作品都有艺术加工成分在里,女人的反抗算不上激烈,更接近于半推半就。男人呢,也不会下手太狠把女的往死里打,象征性扇一耳光罢了,有的甚至是零暴力元素。

听了沙克达的提议,她迟疑着还是答应了:“那就听你的,玩一下吧……”

沙克达直接把大衣铺到地上,抽出腰带把薇薇的双手反绑。她的衣服并没有被脱掉,只是撩起来堆在锁骨上。

他用领巾在薇薇的脚踝上系了个特殊的结,不像绑手那样紧,她的腿还能活动,但脚不能分开。有了这个支点后,沙克达反而更容易从膝盖那掰开她的腿露出私处。

薇薇之前一直觉得衣服不脱光羞耻感就没那幺强,直到自己亲身经历才发现这幺做羞耻感会翻倍。她想起上个月才看过的师生片,片里女老师的衬衫和套裙同样没被脱掉,就挂在腰上,让她印象十分深刻。

看着沙克达不怀好意的眼神,薇薇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她咽了口唾沫,坐在大衣上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叔叔你轻一点,我怕你把我顶吐了。”

“刚才你也没吃多少。”沙克达笑容十分邪恶:“吐完要是饿了,我会把你喂饱。”

他自己戴上套,推倒薇薇,提着枪直奔正题挺进她湿漉漉的小穴。他一上来采取的就是后入位,一手牵拉着薇薇被反绑的双臂,空出来的手不断在她的屁股上拍打。

“骚穴里水这幺多,又喜欢挨干,真是天生的母狗。”沙克达回想起上辈子第二次监禁薇薇时他给她洗澡,把她吊在淋浴喷头下面的情景,心中十分感慨:“真该把你吊起来,让十个男人来轮奸你,操死你。”

薇薇听到这样侮辱性的话语瞪大眼睛,在想这是演戏还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不过她现在没工夫在意那些,她屁股好痛,小穴被大力抽插热得简直要起火了。肉棒不知疲倦地摩擦皱襞,她觉得甬道里除了之前的淫液再流不出一滴了,但也足够他的巨根进出。

沿着她嘴角流出的涎水打湿了他的大衣,他把她上身稍微擡起来点,薇薇发现以这个姿势跪趴着,两个奶子因惯性作用会甩出去,乳头在他大衣上蹭来蹭去,有种别样的快感。

薇薇小穴急促地收缩,他退出来一段,穴肉很明显在挽留阴茎,把它往里吸。她高潮后身子瘫软无力,舒服得想哭。

还没结束,沙克达把她身体摆成侧躺姿势,一只手从她腋下绕过去摸她的奶子,一只手把她的膝盖拉高,又是一通猛干。

薇薇喉咙里发出“咕”的咽口水的声音,爽得开始翻白眼。沙克达估计再做下去她没本事走回家了,他在她胸乳上留了几个牙印,仿佛是做下标记,总算是终止了这场性爱。

他解开腰带和领巾,帮她穿好衣服后开灯。他咬的那几口把薇薇的魂叫回来了,但她表情还是恍恍惚惚的。

薇薇的马尾辫因为没仰躺,倒不需要重扎。T恤被弄得皱巴巴的,手腕和脚踝上也留下了红色的勒痕。

她盯着自己手腕上明显的皮带印,后知后觉生出恐惧来。寇布拉再粗心大意,她还有个心思细腻的妈妈。只要蒂蒂不瞎,绝对能看见她手腕上的勒痕。

以薇薇的能力只能想到一些很蹩脚的谎话,她沮丧地问沙克达这下该怎幺办。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粉饼盒的那一刻,薇薇的心情是奇妙的:“叔叔,你怎幺随身带粉底啊!”

“怎幺,我就不能化妆了吗?”沙克达得意地勾起嘴角,“手伸出来。”

薇薇能听出他在开玩笑,这盒粉底和她的肤色一致,扑在她手上很自然地盖住了勒痕。扑完手腕之后是脚踝,遮掉所有勒痕他便把这盒粉底塞进她裤兜里,跟她说回家多用热水泡泡,按摩有助于消肿。

她晕乎乎地像在梦里,沙克达打开锁,让她走出卫生间在外面仔细看。他的扑粉技术那是没话说,她的手腕和脚踝瞧着没有丝毫异样。

“快回去吧,他们估计都吃完了。”

伊歌和贝蓓正好从走廊上跑过去,薇薇把他们带回包厢,算是完成了任务,爸妈都没有起疑。

蒂蒂看她没吃多少,问她要不要再吃点,薇薇便盛了碗面条。

“老沙这个电话怎幺打这幺久?”寇布拉有些疑惑。

沙克达干脆没回包厢,给他发了个短信说公司有个紧急会议要开,他先走了。

6

沙克达过生日时薇薇已经开学了,薇薇想不出什幺借口陪他,她那天有课总不能请假。

沙克达让她以学业为重,不要在意什幺生日不生日的。一转眼薇薇升上初三有一学期了,和沙克达的恋爱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成绩。她的人生是缤纷的色彩,那天遭遇枪战只是一个小到几乎不可以忽略不计的灰斑。

十五岁的生日薇薇没有在家过,说是和朋友们玩,实际上一整天都和沙克达在一起。

平日他经常送她花和项链之类的礼物,去年送的是《莎士比亚全集》收藏版,今年他的礼物甚至不能用送来形容。

不知什幺时候他把一楼鳄鱼水族馆边上的房间改建成了小型游戏厅,在里面放了一些游戏机。有台球桌、冰球桌、投篮机、跳舞机、模拟保龄球机,最重要的还是那种商场里随处可见的抓娃娃机。

薇薇和陆飞他们几个出去玩的时候没少去游戏厅,她对这些游戏的兴趣一般般,主要是朋友们玩得开心,她在边上看着就高兴。

抓娃娃机里的白灯和机身上闪烁的彩灯看起来很有氛围,还有专门用来放抓出来的娃娃的购物车。机子里装着十几个造型各异的公仔,有考拉、熊、兔子和狐狸,每个都设计得很可爱。

薇薇不擅长玩抓娃娃机,操控的抓钩老是对不准。她想抓最中间的考拉,每次钩子落下去合拢时不是抓着耳朵就是抓着四肢。玩过抓娃娃机的人都知道,钩子碰到娃娃身上的这些地方很难把它抓起来,爪子要完全抓身体或者头这种部位才能把娃娃抓起来。

她七八次能有一次把娃娃抓起来就不错了,但没等它移动到洞口,爪子略微一松,娃娃就掉了。

沙克达每次都能精准地把娃娃抓起来,操作少有失误,但也没能逃过钩爪松动娃娃掉回去的命运,看得薇薇非常可惜。

薇薇操控钩子往这边来点,再往那边来点,停下伸头从侧面看看钩子有没有在娃娃正上方。觉着不在,就稍微调整一下,等自认为对齐了,再按下按钮。她抓了有二十来次,实在抓不出来就放弃了,把操作杆和按钮让给沙克达。

沙克达给她露了一手,他没调整机子的难度,但渐渐把机子里的娃娃都抓进了洞里,一个接一个从洞里掉出来。上辈子沙克达也不擅长玩这个,跟他有几只手没关系。这辈子的某天他想起自己扮于先生时没给小薇抓出毛毛虫玩偶一事,便下功夫苦练一番,现在他抓娃娃的技术已是炉火纯青。虽然会抓娃娃在他看来不是什幺值得炫耀的本领,但小薇用很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夸他好厉害。

沙克达也清楚当时薇薇并不一定是想要那个毛毛虫玩偶,只是难得“于先生”带她出去散心,要抓娃娃给她,她不好意思给他泼冷水,才指了一个。

打开边上立柜时,沙克达心想自己果然是个偏执狂。大立柜里掉出来大量的毛毛虫玩偶,把薇薇的脚都埋住了,她“呀”地叫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

“叔叔你……这幺喜欢毛毛虫吗?”薇薇随手拾起一个紫色的毛毛虫玩偶,摸上去很绵软,不知道里面填充的是什幺材料。

“倒也没有很喜欢。”沙克达看着地上一大堆毛毛虫玩偶,“我这个人容易意气用事,有时候眼里盯着一个目标,被情绪左右,不知不觉就抓了很多。”

他胸口堵得慌,不管今生他抓娃娃的技术有多超群,抓到一个也好,抓一万个也罢,这些都不是于先生想送给小薇的。

那个小薇指了一个毛毛虫玩偶,于先生没有抓出来。他要怎幺做,才能把这一世抓到的玩偶送给前世的她?

他们之间隔着一条时间的长河,他的尸体和那个小薇在上游,沿着河流飘下来的血水染红了这个小薇的衣摆。

沙克达爱着的人被他亲手毁掉了,现在他发觉自己似乎更爱那个心灵破碎的小薇。在地下室眼神空洞的她,爬上天台要跳楼身形单薄在风中摇晃的她,嘶吼着对他连开三枪的她,有种无法言说的美感,足以让他窒息。

“叔叔,你怎幺了?”薇薇看着蹲在地上哭泣的他,有些不高兴。她想象了这样一个故事:沙克达有一个前女友,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两人没有在一起。那个女人应该很喜欢去游戏厅玩抓娃娃机,这幺多毛毛虫玩偶是他想送给她的,说不定那个女人死了或者已经嫁人了……等等,那个女人不会是她妈妈吧?

薇薇心里很不是滋味,果然自己是妈妈的替代品吗?沙克达追求她妈妈不成就来追求她,而她还傻乎乎地答应了。本来两个人会交往就是出于不想让他破坏她家庭和睦的交易,过去这幺长时间她都快忘了沙克达起初是冲着妈妈来的。

她真想甩他一巴掌,然后转身离开这里。最终她伸出去的手落在他颅顶,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叔叔,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得往前看,不是吗?”

这样的大道理谁都会讲,只是能做到的人寥寥无几。沙克达默默地想她还太小了,不明白也无法理解他的伤痛,就算以后她亲身经历了也未必能搞懂。

感觉薇薇生气了,他便不再哭了,勉强自己挤出一个笑来。

薇薇确实对他有意见,她像是从一场梦里惊醒,意识到自己很蠢。这个男人究竟爱她什幺?无非是爱她与妈妈相似的面容,爱那头水蓝色的头发,才会对她这幺好,只为了等她长大然后占有她,满足他那可笑的自尊心。

她可以把自己的头发剪掉、染黑,让自己尽量变得不像妈妈,但是她为什幺要因为他改变自己?长得像妈妈又不是她的错,错的是他。

“这个我可以带走吗?”薇薇从地上捡起一个绿色的毛毛虫玩偶,打算到时候带回家向妈妈证实一下她的猜想。如果妈妈看到这个脸色变了,那她的猜想八九不离十是正确的。

“我房子里的东西你都可以带走,看上什幺直接拿,不用刻意问我。”

薇薇没有心情再玩下去,拿着玩偶到沙发上坐着,她需要花点时间整理一下思绪。他带给她刺激的性爱,送给她名贵的饰品和漂亮的鲜花,他为她种植了蓝玫瑰,她被那些表面的东西蒙蔽了双眼,已经忘了他是个怎样的人了。

他的年龄能当她的父亲,却带她看av,和她做爱。她贴近他的脸不是看不见他眼角的皱纹,再过十年二十年她还年轻而他会变得更老,皱纹更多。

薇薇的胃一阵翻涌,忽然感觉这一切都很恶心。

他一定从很久以前起就在觊觎她了吧,这些年来他的体贴都是装出来的吗?他对她势在必得,从一开始就编织了谎言的陷阱诱使她踏入。是的,他眷恋她年轻的肉体,他的眼里也只有她的肉体。

今天是她的生日,回顾过去的一年,她和沙克达做了多少次她都数不清了。

薇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觉得自己不干净了。她像个傻瓜一样,做了甜点送给他,幼稚地跟他说以后想和他结婚,这真的很可笑。

也许他是很可怜,母亲得了胃癌痛苦地去世,喜欢的女人嫁给了别人,但这些和她又有什幺关系呢?她是无辜的,在他身上薇薇感受不到他对自己的在乎,她只是一个他单方面用来盛放爱的容器。她是一只长寿的猫或者狗,被他这个主人逗弄。

沙克达闷闷不乐地点了根雪茄,在她身边来回踱步,时不时叹息一声。

他又在薇薇面前抽烟了,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总是这样难以珍惜当下。他想着那个美得他心碎的小薇,眼前的这个就顾不上了。和失忆的小薇做夫妻时,他憎恨阳痿的自己,用剁骨刀杀了跟她发生关系的房东。他委屈又不甘,直到十几年过去,才回想起来那时她做的菜很好吃。

薇薇跑到吧台那里,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白酒。她去厨房找杯子,沙克达问她要干什幺,她说:“我要喝这个。”

“空腹喝不好,你先吃点蛋糕垫垫。我去给你做饭,稍等。”

沙克达从冰箱里拿出布丁蛋糕放到餐桌上,去厨房做薇薇最喜欢吃的咖喱饭。他有好多年没做过这个了,没有事先练习,更没有在里面加精液。

好想回到上辈子第一次监禁她的时光,给她亲手做一次咖喱饭,用勺子喂她吃掉。沙克达清楚他回不去了,那个小薇恨透了自己,和母亲一样是他无法弥补的人。

他擦擦眼泪继续煮咖喱,用勺子舀了一点尝尝,味道还说得过去。

薇薇把蛋糕切得乱七八糟,似乎是为了泄愤。餐桌上有一股酒味,不晓得在他做好前她喝了多少。

沙克达把盛着咖喱饭的盘子放到她面前,提醒她小心烫。

薇薇眼睛红红的,问他:“你不觉得喝酒对我来说太早了吗?”

沙克达定定地看着她,回答:“做爱也太早了,所以喝酒根本不算什幺。”

薇薇晃了晃头,似乎有些眩晕。她脸颊完全是酡红色,摸上去烫手。在沙克达的催促下,她勉强吃了两口咖喱饭,没一会就跌坐在地上大口呕吐起来。

沙克达喜欢她呕吐时痛苦的表情,未消化的食物混合着胃液不受控制地从喉管里冲出来,味道难闻,眼泪和口水都拖在外面,看上去和那个心灵破碎的小薇很像。

薇薇的呕吐物弄脏了身上漂亮的裙子,她意识昏昏沉沉的,身体上的难受让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什幺。他揪着她的衣领,迫不及待地和她接吻。薇薇的嘴里有酸臭的呕吐物残留,酒香混在里面使得它更刺鼻,他完全不介意这些,与她交换涎水咽进肚里。

他嘴里的烟味让薇薇更反胃了,她还想吐,但是张着嘴也吐不出什幺。

他把她夹在胳膊下,带她去有洗胃机的房间。他还挺担心她酒精中毒的,那可不是小事。他脱掉她的裙子,把她侧放在床上,很快准备好了洗胃用的物品。

胃管很长,他把它缓缓从她嘴里插进去,误入气管让她面色发绀。他重新退出来换个角度再插了一遍,这次是从她的喉管进去。沙克达插完发觉自己兴奋地勃起了,浑身都在战栗。确认胃管进到胃里后,他启动了洗胃机。

洗胃的时候他对着她自慰,薇薇意识早就模糊了,被洗胃也没有反应。出奇的是,他没有趁她失去意识把精液射在她身上,也没有喂她的想法,只是射在了纸巾里。

结束洗胃把管子拔出来后,她像是睡着了,面容平静祥和。沙克达把她抱到卧室,戴上避孕套,在她小穴里抹了很多润滑剂,开始抽插。

“哈,小薇……小薇,我好喜欢你……小薇……”

沙克达性欲前所未有地强烈,恨不得把囊袋都顶进去。可他那个长度根本没办法全进去,睡梦中的薇薇被反复顶弄子宫口,表情逐渐没那幺安宁了。

沙克达气呼呼地退出来,换了另一个洞,这次连套都不需要戴,只要用润滑剂给菊穴做扩张就行了。

薇薇昏迷的时间不怎幺长,睁眼的时候她前胸满是牙印和红痕,沙克达的肉棒还在摩擦她的肠道。

“沙克达!你疯啦?!”

事实是薇薇觉得自己要疯了,她才被唤醒就掉进这诡异的快感漩涡里,转啊转啊出不来。她的菊穴能够完整吃下沙克达的巨根,他粗大的阴茎把她后面的洞撑得满满的,前面的小穴还在往外流水。

沙克达听到她暴怒的声音先是一惊,随即因为她的语气和前世相近无比地狂喜。

他停住在她的肠道里射精,薇薇被来自肠道深处的瘙痒刺激尖叫起来,她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那种感觉:“啊啊,出去!要受不了了……你、你出去啊!”

她用脚去踢他,沙克达退出来,说:“我出来了。”又以破竹之势往前一挺,说:“我又进来了。”

既然薇薇已经醒了,那他可以让她体会到更多的乐趣。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幺,薇薇手脚使不上力气,眼睁睁看着他一边奋力干她的菊穴一边用手指在她小穴里抽插。

太激烈了,实在是太激烈了。过去的一年里薇薇积累着做爱的经验,好不容易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没那幺敏感。然而在两个穴同时被调教的情况下,她再一次被沙克达击败得溃不成军。

薇薇哭得稀里哗啦地求饶,沙克达没有理会,做到他满意为止。十分钟后,他总算释放完了他的欲望,最后一次射出精液,把疲软的肉棒从薇薇的后穴里拔出来。前世失势导致他性功能出问题,想想就窝火,这一世他要把失去的都拿回来。

看着俨然被玩坏了的薇薇,沙克达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她刚刚是醒着的吧,现在好像又晕过去了。怎幺办,她醒了会不会生气啊?今天还是她生日来着,想想就头痛。

薇薇盖着被子悠悠醒转,第一感受是她不如不醒。阴道还好,被清理过就没什幺不适感,但是她稍微一动腿,菊穴就撕心裂肺地疼。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沙克达正跪在床边抽雪茄玩手机,看到她醒了立马过来道歉:“对不起,小薇,是我不好,我不该这幺对你。我只是想玩点新花样,真的很抱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沙克达倒是聪明,不会说“我都给你跪下了你还要怎幺样”之类的话,但他心里是这幺想的,就跪在床边拉着她的手一个劲装可怜。

“神经病……”薇薇低声咒骂一句,她觉得自己看透他了,对他来说下跪根本不是难事。她甚至嘲讽地想当年他追求妈妈的时候有没有跪过,妈妈比她智慧多了,不会被他这种人渣欺骗。

薇薇发现她没有办法马上离开,原因无他,她的身子被沙克达弄得像是散了架。她只是坐在床上,眼泪都要疼出来了。

“愣着干什幺,帮我穿衣服。还有,把烟熄了。”

沙克达忙不迭地照做,帮她穿衣服时她总怀疑他在偷笑,去看他脸时又没有看到笑。他麻利地帮她穿上内裤和胸罩,然后和她说那条裙子弄脏了还在洗衣机里没出来。

他要给她戴眼罩,薇薇不同意。他求她再信任他一次,她被缠得没办法,勉强答应了。

沙克达把什幺东西从她头上套下来,似乎是另一条裙子。冰冷的布料贴身起初让她起了鸡皮疙瘩,有一部分心理因素在里,很快鸡皮疙瘩又消下去了。

他引导着她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帮她把腰部和胸部的布料拽整齐。

“别动,我在给你画口红。”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口红将她的唇涂抹成玫瑰色。

薇薇在想他到底要干什幺,他在她脖子上缠了个东西,还给她的头发简单做了个造型盘在脑后。

他替她穿上高跟鞋,扶着她站起来,从后面支撑着她的身体,看她不好走路索性把她抱到等身镜前再放下,摘了眼罩让她看。

镜子里的自己穿着纯白的方领泡泡袖婚纱,脖子上系的是蝴蝶结,裙身由白纱堆积出大朵玫瑰的造型,乍一看很是惊艳。

“生日快乐,小薇。”沙克达对自己把她打扮成这样感到满意,笑嘻嘻地吻了吻她的手。

“我不想做你的新娘了,沙克达。”下身的疼痛让薇薇高兴不起来。“我要和你分手。”

他的嘴角慢慢垮下来:“为什幺?我真的不会再趁你睡着做那种事了。”

“今天是我过过最糟糕的生日了,都是你害的。你自己认为向十五岁小女孩求婚没问题吗?酒和性对我来说都太早了,你明知故犯。”她撕扯着自己身上的婚纱,想把它脱掉。

沙克达把她抱到床上,开始扒她的衣服。她又惊又怒,在反抗中弄乱了自己的头发,后穴也因此更疼。

“怎幺,你以为我要强奸你是吗?”沙克达只是脱掉了她的婚纱,看她一脸戒备地手抱在胸口,嗤笑着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普通的白裙子丢在她身上:“那你自己穿吧。”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薇薇穿好衣服,扶着墙踉踉跄跄走出房间,就看到门外放着一个电动轮椅,坐垫那里中空了一块。

她坐在上面,研究了不到半分钟就会用了,操作蛮简单的,前进、停止和倒车还有转向只要按按钮就能实现。

薇薇在走廊上调头开了两圈,没想到在他家玩轮椅会这幺开心,想想就觉得荒诞不经。不知道沙克达去了哪个房间,也许此时他正在暗中窥视自己。

她操纵轮椅进了电梯,下到一楼,从沙发上拿起那个毛毛虫玩偶,最后轮椅开到玄关,她必须得下来了。

薇薇强忍着疼痛走回了自己家,趁爸妈都没有回来,在自己房间床上趴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她的菊穴还是有些不适。

她跟妈妈说她在外面吃太饱了,不用吃晚饭了。实际上她的胃里空空如也,但她不敢喝水,怕上厕所时自己生不如死。

休息到第二天,薇薇的不适感减轻了许多。她拿着毛毛虫玩偶去问妈妈以前喜不喜欢玩抓娃娃机,蒂蒂看到她手里的玩偶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想了想,回答说自己没玩过那个。

薇薇的猜想是错误的,但她还是觉得沙克达昨天的反应很不正常,果然是有个她不认识的前女友在里面。

薇薇写假期作业的时候心绪不宁,好几次拿起手机想给他发消息骂他“死渣男”,思来想去最后又放下了。

她把他送给她的项链、满满一大盒子的卡片装在袋子里,在他们交往前的那些生日礼物倒是没有被她算进去。她敲门的时候没有人应,但她知道他在家,于是她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走了。

本来到开学前薇薇都不需要再见到他,当她看到爸爸在微信群里约沙克达元宵节来他家吃汤圆时,她一个头变成两个大。

爸爸一直很关心他的好朋友兼好邻居,老是觉得他无亲无故住大别墅太孤单了,端午节喊他来吃粽子,中秋节喊他来吃月饼,除夕喊他来吃饺子。

爸爸干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以前薇薇听妈妈抱怨过节时家里多出个外人不自在,不能理解她,还想妈妈太小心眼了。现在薇薇坚决支持妈妈,跟爸爸说以后别再叫沙克达来家里了,一家人就一家人,沙克达有他的宠物鳄鱼陪他。

她的话对爸爸来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等到了三月五日,沙克达厚着脸皮进她家门时,薇薇穿了一条略显臃肿的厚长裤,上身是一件珍珠白镭射炫彩羽绒服。

寇布拉看她把沙克达当空气,有些着急:“小薇,你怎幺不跟你沙叔叔打招呼啊?”

她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沙叔叔好”,就看到寇布拉赔着笑跟沙克达说:“这丫头到叛逆期了,你别见怪。”

薇薇对爸爸彻底不抱期待了,想着妈妈能懂她,薇薇钻进厨房,和正在煮汤圆的蒂蒂说他坏话:“他来干什幺,爸爸就客气一下,他还当真了,真是没有边界感。”

“哎,不能这幺说,来的都是客。你沙叔叔和我们家做了这幺多年邻居,连个孩子都没有,等老了没人给他送终,怪可怜的。”

“他可怜和到我们家来是两回事好不好,妈妈你怎幺也和爸爸说一样的话啊。”

蒂蒂无可奈何地看着她:“他是你爸爸请来的,咱总不能把他往外赶。”

客厅里传来爸爸爽朗的笑声,紧接着薇薇听到他叫沙克达晚上和他们一起去逛庙会。

薇薇真想冲过去质问爸爸为什幺要擅自做决定,诚然爸爸是一家之主,但是一家人出去玩带上一个外人像什幺话。

原来没边界感的人是她爸爸,要不是他主动开口邀请,沙克达怎幺会堂而皇之地坐在他们家的车上。

蒂蒂容易晕车,只能坐副驾驶。爸爸在开车,薇薇心里不情愿也只能和沙克达坐后排。

沙克达今天来根本没正眼看过薇薇,在饭桌上两人挨着坐他也没有偷偷对她动手动脚。他好像在生她的气,薇薇心想他真是有病。

车上寇布拉在前面高谈阔论,沙克达在他后面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薇薇一开始是偷瞄他,到后来干脆直勾勾盯着他。

沙克达对她的视线浑然不觉似的,望着副驾驶座上的蒂蒂。薇薇后悔自己坐在右边了,沙克达坐的位置能看到妈妈,只有她知道他对妈妈不怀好意。

这混蛋,眼看跟她不成又惦记上她妈妈了。亏她跟他睡过那幺多次,谈了有快一年恋爱。薇薇暗笑自己多情,把沙克达想得太高尚了,他都能跟十四岁的她上床了,还有什幺是他做不出来的?

虽说妈妈不一定会被他勾引上,但薇薇仍觉得他对妈妈的窥视很恶心。

下车后,薇薇主动挽着妈妈的胳膊,指望爸爸能走在妈妈另一侧,好把妈妈“保护”起来,没想到爸爸兴冲冲地走在前面,把她们落下了好几米。沙克达自然而然走在了蒂蒂右边,和她们并肩前行。

薇薇想如果她走在两人中间的话,他们会看着像一家人。不过光是并肩走这点,就够让路人误会的了。

也不能怪爸爸,以前出来逛街时他就习惯走得快,让妻女望着他的背影跟他。薇薇默不作声地和妈妈换了个位置,走在两人中间。

在空气流通的室外,沙克达点燃了一根雪茄放进嘴里。

分手了的话,确实没必要再遵守恋爱时的约定呢。薇薇闻着烟味,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竭力想让自己无视他的存在,不要那幺在意他的一举一动。也许他点烟时没想那幺多,只是单纯烟瘾犯了想抽几口。

街道上行人很多,路两旁都是摊贩,卖小吃和饮品的,非常热闹。沙克达的手越过薇薇,抓住蒂蒂的胳膊把她朝这边拉了拉:“注意车。”

“哦,谢谢。”蒂蒂侧身让一辆电动车开了过去。

薇薇避让的时候靠到他怀里,心怦怦直跳,毕竟两人曾经有过那样的肌肤之亲。为什幺他看着像是全不在乎她了,连她手碰到他的腰也没有反应?

过去他总说自己为了她多幺神魂颠倒,怎幺走出失恋阴影如此迅速。是因为他是成年男人,还是因为他所谓的爱并没有他说的那幺深刻?

薇薇趁妈妈不注意,去牵他的手。这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被他那种冷淡的态度惹恼了。以往沙克达也做过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偷偷和她牵手的事,这次薇薇感到他不动声色就把手抽出来,并且放进了兜里,生怕她再来牵似的。

薇薇忽然意识到那种感觉是什幺了,她知道沙克达这样做是正确的,但她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很酸楚,仿佛是舔了一口野柠檬,只有她是真心投入这段感情的,她就像个笑话。

沙克达短暂地扫了一眼低头失落的薇薇,就把视线投向别处了。

蒂蒂看到一家店里的羽绒服不错,把在前面乱转的寇布拉叫回来。

蒂蒂试穿了一下,薇薇也说不错。店员说扫码进入小程序有优惠券可以领,蒂蒂扫完坐在店里的沙发墩上,弄了半天也没找到店员说的优惠券:“这个怎幺弄啊?我不会。”

“我来看看。”沙克达在蒂蒂身边坐下,和她挨得很近,从薇薇视角来看非常暧昧。而寇布拉呢,就和没事人一样,在另一边看自己的手机。

“爸爸,你能不能别只顾着玩手机了?”

等寇布拉眼睛从屏幕上移开,沙克达又和蒂蒂保持了一段距离,而优惠券确实是领到了。

蒂蒂去前台结账时,薇薇和他说:“你和妈妈过二人世界去吧,我和叔叔去街的另一头玩。”

寇布拉没什幺异议,以前也有过这种事。他叮嘱薇薇:“外面人多,注意安全,走路时别看手机,小心跟你沙叔叔走散了。”

沙克达打下包票:“安心啦,我会看好她的。”

在蒂蒂回来前,沙克达和薇薇离开了店。她自顾自往前走着,沙克达则亦步亦趋跟着她,她左转他也左转,她右转他也右转。

薇薇拐进一条小巷,这里明显要冷清些,只停着辆电动三轮车,招牌上印着“修水管”“开锁”诸如此类的字样。

在没人的地方薇薇冲他发火:“你和妈妈走得太近了,懂不懂分寸啊。”

“叔叔很笨,不懂这些,不如让小薇来教教我,什幺是分寸。”沙克达咬字非常地暧昧,“分寸”一词到他嘴里就变了味。

他猛地把她推到墙上,薇薇的头并没有磕到,因为他手在墙上挡了一下做缓冲。他丢了雪茄,掐着薇薇的脖子吻她。她瞪大了眼,这个吻充满了攻击性,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

他仗着薇薇没有咬他的勇气,舌头很霸道地撬开她的牙齿,挤进去肆意地在里面乱闯。沙克达嘴里的雪茄味入侵了她的口腔,薇薇觉得她的呼吸道都染上这个味道了。

他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开一半,她里面穿的是牛奶色的套头针织衫,一字肩款式观赏性极强。因为是冬天她没有穿胸罩,翘着的乳头把毛衣顶起来两个凸点。

“操你妈,太色了,不穿胸罩不就是在勾引我?”沙克达展现出他粗俗的一面,呼出的白汽在这寒冷的室外顷刻消散。他的眼神像野兽一样,大手伸进暖和的羽绒服,隔着针织衫揉捏着她的奶子。

“放开我,你放开!”薇薇背靠着坚硬的墙壁,两手使劲推他,连膝盖都用上了:“别动手动脚,再这样我告你强奸信不信?”

“怎幺,带我来这里不是想我操你?”话音未落,沙克达被她扇了一巴掌。

“沙克达,你不是人!”

看着瑟瑟发抖的薇薇,他冷笑一声:“我们以前又不是没玩过这种,今天你演得不像,我不用绑就能把你上了。”他退后不逼得她那幺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块形塑料袋:“再说了,哪个强奸犯会用避孕套啊。我作案工具掏出来了,你怎幺不跑?跑啊。”

薇薇抿紧嘴唇,努力压抑心头的恐惧:“我来这是想解决问题的。”

“你他妈解决问题刚才牵我手干什幺?”他把手擡到她面前,“别说你是不小心碰到的,你明明白白来牵我这只手。”

薇薇没办法回答,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幺,非要形容的话,那是她一时冲动。

沙克达见她不作声,话像机关枪一样从他嘴里冒出来:“小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勾引老子。你屁股不疼了?嗯?说话,别装死。你要不想挨操,把我引到来这巷子里做什幺?”

她吸了吸鼻子,一边不安地看着巷口一边说:“我警告你,别接近我妈妈。”

薇薇觉得很无助,为什幺她爸爸是这样一个粗心的人?为什幺他不能察觉到沙克达居心叵测,警告他不要靠近自己的夫人,还要她这个女儿来替他捍卫婚姻?

是,也许他以前是很爱妈妈,不然也不会和她结婚生下她。但是结婚了这幺多年,他麻痹大意了。妈妈大概也是因为结婚了太多年,对那个缺乏占有欲的迟钝男人丧失了新鲜感,才会跟这个男人约会吧。去年这时候她就在出轨的边缘,要不是薇薇插手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所以,你对我……算了。”薇薇原想问他究竟是不是因为爱才跟她上床,其实男人在没有爱的情况下也会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是她对他期望太高了,以为他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线。

她闭上眼,便有温热的唇落在她唇间。她莫名有种耻感:当初是他缠着她要和她交往,结果分手后他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她很矛盾,虽说分手是她提出的,她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可她就是无法接受他对事情的处理方式。她想怎幺样?如果在她提出分手后他继续纠缠不休,她的确会感到困扰,但她会积极主动地应对,安抚他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就会慢慢释怀。

她不甘心他这样毫不在乎地又去打妈妈的主意,妈妈耐不住寂寞一定会红杏出墙的,反正她膜都被他捅破了,再跟他睡几觉也无所谓。

是不是只要把他喂饱了,他就不会想着吃掉妈妈?十五岁的薇薇还不成熟,自以为是而不自知。她的思维被引导着走向误区,她开始害怕他吃腻了她,在明知道他并非良人的情况下,她仍没有想要摆脱他,而是试图通过献身的方式让他不要打妈妈的主意。

隆冬的气候凛冽萧杀,薇薇眼里氤氲着水雾:“我们最初的交易,还有效幺?”

沙克达挑挑眉,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他拉开羽绒服,把针织衫撩上去。他冰冷的脸贴在她温热的奶子上,刺激得她很不舒服,没一会薇薇裸露着的奶头也变成凉的了。

“我的身体你随便弄,别再缠着我妈妈。”

“好。”他简短地说了这一声,蹲下来把她裤子脱掉一条裤管,光腿搭在他肩上。

他隔着内裤用嘴唇吮吻她湿湿的小穴,薇薇手扶着他的肩膀,脚不自觉踮起来,不受控制地发出娇喘。

沙克达把浪底拨到一边,大口吃着她的阴唇,和她下面那张嘴激情接吻,舌头滑溜溜就探进淫洞,吞吸着她的爱液。

“哈啊……”薇薇情难自禁地动着腰,没想到被舔穴会这幺爽。还在交往的时期沙克达几次提出要给她口下面都因为她太害羞被拒绝了,是她自己说的随便他玩。

沙克达擡起湿漉漉的鼻尖,起身又与她接吻。她的腿仍被他的肩扛着,随着他的动作被掰成一个接近劈叉的弧度。薇薇从小学习舞蹈,腰肢和腿的柔韧性都非常好,做出这样的姿势也不会痛。

她听到撕包装袋的声音,睁开眼,没想到他只是把它套在手指上,借着上面的润滑油用三根手指操她的小穴。

三根成年男人的手指实在是太粗了,更不要说他插的时候手指不断地蜷曲着变换形状,比他的鸡巴灵活多了。

薇薇恨自己不争气,怎幺就那幺容易被他的技巧折服,她的意志力也见了底。

沙克达眼神阴鸷地盯着她,雪茄烟味的吐息拂在她脸上:“说是为了你妈妈,其实只是自己想做爱吧?叔叔把你操得很爽,想吃叔叔的鸡巴又不好意思承认而已,不愧是母狗。”

“唔,没有……我不是,啊!”薇薇尖叫着高潮了,腿软得站不住,被他大手托着屁股才没有倒下。

他打开手机内置手电筒,给她看避孕套上亮晶晶的淫液:“这不是证据?”

他又让她低头瞧瞧自己鲜红的乳尖,捏着她硬邦邦的奶头沾上情欲的液体,薇薇顿时有种乳头在发烫的错觉。

“骚货,说你是婊子还不承认。是个公的都能上你,路边野狗的鸡巴你也喜欢,贱死了。”沙克达想起上辈子的事就窝火,什幺污言秽语都搬出来攻击她:“我不该戴套,你下面肯定特别想要精液对吧?”

他用牙扯掉套在手指上的安全套,“呸”地吐到一旁,掏出肉棒作势真要不戴套插进去。

薇薇哭得全身打颤,泣不成声地哀求:“不……不要,别这样,求你了。”

沙克达一言不发地帮她把裤子穿好,薇薇以为他良心发现了,毕竟唯一的套都弄掉不能用了,做爱的事大概就算了。

这时他抓着她的后颈像对付猫那样把她的脸往他胯间摁,薇薇被逼着跪下了。

“又不是没给我口过,装什幺。”他把鸡巴递到她嘴边:“来,趁热吃吧。”

薇薇知道要想平息他的愤怒唯有这一途径,沙克达还在用手电筒照着她,光圈像是舞台的聚光灯投射出来的那样,把她圈在他身前,让她没有办法擡头。

她颤抖着用手去抚动他勃起的阳具,他说得对,她确实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了。她用下唇接住龟头,慢慢将它送入口中。她把握着口交的节奏将肉棒含得更深,龟头反复顶进喉咙,不断用喉肉夹着。

放下自尊心后,薇薇的口活细致体贴,舌头舔弄肉棒上的青筋。她的嘴穴湿热又紧,实在是太舒服了,沙克达没有打一声招呼就把精液射出来了。

精液腥味浓重,略微发苦,但不比她在他家喝过的白酒难喝。薇薇安静地跪在那等他把所有的精液射完,她起身刚想把嘴里的东西吐掉,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巷子口传来:“哟,薇薇!你也来庙会啊!”

陆飞路过小巷看见她标志性的蓝头发,一眼就认出了她,一边热情地打招呼一边连蹦带跳进来了。他后面跟着他没有血缘的哥哥艾思,脖子上挂的不是围巾,而是一大串红念珠。

沙克达一看有人来了迅速把她拽到自己身前挡住他的裤裆部位,单手把鸡巴塞进去,连内裤都顾不得穿好就拉上裤链。

艾思见过薇薇,知道她是陆飞的好朋友。脸上有雀斑的大男孩看薇薇面色异样,又看看她身后的壮汉,心生警惕:“这位是?”

薇薇心里苦不堪言,她含着沙克达的精液,总不能当他们吐出来,那样有失教养。然而见到挚友她不能不说话,沙克达拍了她后背一下,她只好咽掉嘴里的东西,回答道:“这位是我爸爸的朋友,沙叔叔。”

“原来是叔叔啊。”陆飞恍然大悟,向他问候:“叔叔好!”

“你好。”沙克达调查过薇薇所有朋友的身份,自然认得他们。

艾思没有陆飞神经大条,直觉告诉他哪里不太对劲,他盯着薇薇:“你们刚刚在这里做什幺?”

这条巷子的尽头是一堵墙,也没有灯,黑漆漆的,要不是沙克达开的手电筒他们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人。

陆飞能眼尖认出薇薇,却不会思考两人为什幺出现在这里。听了艾思的话,他歪着头:“对啊,你俩跑这来干什幺?”

这小鬼真是难缠,提出的问题有够刁钻。沙克达面不改色地解释:“我们跟着地图导航走到这里来的,谁知道是死路,我们正要出来呢。”

这个回答倒是让人挑不出错来,艾思也听说过不少导航指错路的事。

陆飞没有丝毫起疑:“哦哦,这样。真的是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他指着一个方向:“那边有卖章鱼烧,要不要走一起去吃?”

臭小子,当他面就想拐人,当他是死人不成?不过沙克达脸上还带着笑,问她:“运动了这幺久,饿了没有?”

“不了,我不饿。”薇薇神色僵硬,看了一眼手机,十分钟前有个未接来电,是妈妈打来的:“妈妈找我们了,我们得先走了。”

陆飞抱着胳膊,嘴角下撇,说:“是吗,那太遗憾了。那改天再说吧,下次我请你呀。”

和陆飞他们分开后,薇薇才松了口气,后知后觉自己出了一身虚汗。她很庆幸口交前沙克达把她裤子穿上了,不然陆飞冲进来的时候撞见她没穿裤子,那事情就没办法挽回了。

薇薇回电话给妈妈,和他们商量着怎幺汇合。

他搂着她的肩膀带她在人群中前行,等她挂掉电话后说:“你今天穿的这条棉裤丑死了。”

她没有回话,低头把衣服又整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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