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吗?”女修微微挑眉,趁着云渺思维恍惚,微微用力把龟头插了进去,再一挺身,整根棒子便没入了云渺白嫩无毛的小穴里,粗壮的茎身将穴口撑到泛白,几乎要破裂开来。
眼睁睁看着这东西插进来而自己无法阻止,云渺气不打一处来,下一秒就感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感从下身传来。云渺甚至来不及尖叫,那淫荡的身体便彻底将女修的肉棒吃了下去,坚硬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直直撞在宫口上,直把云渺撞的小穴酸软,刚刚的痛楚立刻转换成了激烈的快感,让云渺尚未平复高潮余韵的身体再次夹着女修的几把迎来了高潮,连委屈的痛呼都变成了婉转呻吟。
“嗯,啊呃,好痛哼啊,坏蛋嗯嗯——”
女修低头亲了她一下。哄道:“莫怕。”
说罢,女修微微停了停,挺着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进去,力道凶猛,无甚技巧地在云渺穴里横冲直撞,直将云渺插的三魂丢了七魄,呜呜咽咽哭着泄了好几次。
娘的,这厮看着文文静静,怎幺动作这幺凶悍。
在床上不知做了几次,云渺硬是被女修肏的昏了过去,昏迷时仍感觉到波波快感袭来,再醒来时是在一潭雾气蒙蒙的池水中,云渺认出来这是自己洞穴深处的温泉,自己偶尔醒来时会在这里泡一泡。
“醒了。”身后女修淡淡的声音传过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句温热的身躯,触感温暖丝滑,似乎是没有穿衣服。
云渺回头,看到雾气柔软了女修眉眼间的清冷疏离,却将她那双金色星眸衬得更加深邃夺目。
几近勾魂摄魄。
云渺微微一愣,几乎被美色勾走了心智。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剩下的触感也不容她继续发呆,便问道:“你怎幺还没结束?”
女修顿了一下,开口时声音依旧温和,只是云渺总觉得她好像危险了很多,“道友可是对某不满?还是说……”
她顿了一下,似笑非笑道:“某未曾让道友品味到双修之妙?”
云渺察觉到危险,想说不,但为时已晚,她被女修压在池边狠狠后入,狰狞炽热的肉根在穴里进进出出,带翻出鲜红的媚肉与淫靡的汁水。
她泄出来的阴精与女修射进来的精水被女修粗壮的肉棒堵在小肚子里,让云渺的肚子鼓鼓的仿佛怀胎五月一般,只有少量混合了清液与精水的淫液顺着抽出的缝隙流了出来,但很快便被女修激烈的操弄在腿间打成了淫靡的白沫。
“嗯呃呃不,好快,好大嗯嗯,呃嗯嗯,哈啊,混,混蛋呜呜,啊慢,慢点哈啊。”云渺一边喘一边嘀嘀咕咕骂骂咧咧,却只引来身上人的一声轻笑,以及更加凶猛的操弄。
“道友。”女修低头含住云渺的耳垂,云雾萦绕间有水珠顺着她的额角流下,滴落性感的痕迹。
“可得了趣味儿?”
轻轻的喘息落在耳边,云渺被肏到身躯发软,腰眼酸麻,手指紧紧扣着石台边缘,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只能被她压在池边狠狠后入。
“别,不要,呃呃,嗯哈好深……”
身后的女修身躯灼热,紧紧贴着云渺的后背,身下却被冰凉的石台刺激,腰腹弯出柔软的弧度紧贴石台,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令快感更加鲜明,小腹处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硬物横冲直撞的灼热刺激,令云渺更加在快感中式神,嘴唇颤抖着吐出软腻的呻吟,手指扣住石台又松开,没一会儿又在高潮中绞紧了女修的肉棒。
女修闷哼一声,快速冲撞十几下后终于抵着云渺柔嫩的宫口泄了出来,一边低头亲她一边沙哑着嗓子道:“道友,可还要继续?”
继续?继续什幺?云渺被肏的浑浑噩噩的,仿佛回到了鸿蒙之中一般上不接天下不挨地,神魂飘渺,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身后的女修便又笑了一声,手指缠着她的发丝道:“道友不答,那应当是要继续的吧。”
云渺:“?”
她感觉刚刚射精后半软不硬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戳在她穴里进进出出,云渺一时不察,呃啊一声,又被女修肏的喷了一次水。
“云生水,怪不得道友如此水多。”
听闻此言,云渺恨不得骂她一句混蛋,但自己已是自身难保,哪有空去反驳这人,只能呜呜咽咽着被吃了个透。
这次她还入的挺有节奏和章法,令云渺如上云端,飘飘渺渺,叫声大的充斥室内,听得人面红耳赤。
云渺不知在这快感中翻来覆去昏睡又醒来了几次,再醒来时身边终于没有了那女修的身影,只有一件光彩斐然的霞衣垂在身边,并一行金光闪闪的文字。
“散落道友衣冠,吾甚愧之,今以扫霞衣相赠,可为道友增光添彩。”
云渺盯着这一行字看了半天,磨了磨牙,最终气恼地伸手抹去,却见那金字被打散了也不消失,反倒飘飘扭扭,落于她眉心,成了一点金色印花。
云渺一怔,在眉间点了点,便又听到了女修的轻笑,她说:“点一梅花钿,以全露水情,道友勿忘。”
勿忘?必忘了你。云渺面色变了几变,想起来自己被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吃了个遍的经历,手指点在梅花钿上,犹豫半天却终是没有消去,只咬唇恨恨道:“竖子!”
她想骂一下这女修的名姓出出气,在洪荒中骂人名讳可是能被听到的,可出口时才反应过来她连名姓都没留下,登时更气了,“就这还想让我勿忘?”
娘的,感觉被白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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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第一位嫖客留下嫖资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接下来有请下一位
也有可能是下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