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潮喷出的水液打在周启修手上,她脆弱的阴户已经已经被他打肿,阴蒂更是肿成原来的两倍,嵌在两瓣阴唇间像是待采的果实,他手指摸向那里,引得还在高潮中的女人手指蜷缩,身子也抖了下。
高潮结束,文星的脑子还是懵的,第一次经历潮吹,她只觉体内的水分都流失出去,快感也几乎把她淹没,被抽打后的酥麻还在,周启修的手还没有离开,她全然忘记刚刚被扇穴的尴尬和羞耻,有些害怕地躲避,提防他又突然来一巴掌。
周启修自然能感受到她的情绪,他把手拿开,问:“好了吗?”
文星确实没那幺难受了,但她现在也不相信周启修刚刚的行为是出于好心,不管怎幺说,他总归帮了自己,没问他究竟为什幺出现在酒吧附近,她点点头,“好多了,今天谢谢你。”
她也没看自己下身是如何一片狼藉,拿过喷头就往那冲,但因为刚高潮过的穴还过于敏感,水流刚打上去,她又忍不住轻颤,无奈,只能把喷头拿开,用手轻轻把清水抹上去。
她能感受到那里有些肿了,手指带过的地方更是泛起快感的涟漪,文星只能把力气放得更轻,慢慢给自己冲洗。
室内除了水流声没有别的声音,但周启修带来的压迫感却没法忽视,她说:“你先出去吧。”
男人没有离开,“我在这看着你。”
“我已经没什幺事了,你不用…”
她话说到一半又停住,因为熟悉的感觉又慢慢升起,甚至比刚刚的更烈,更羞耻的是,痒意好像向里蔓延到穴内,文星只觉自己的穴口在收缩,穴里的水也在慢慢流出,不一会就又把刚刚洗净的地方打湿。
文星这种体制,于常人而言一倍的药量在她的身上可能是两倍,更可况,那贵族不是什幺好人,用药根本不可能少。周启修看着她呼吸又重新急促,了然地走过去,把她搂住,肯定道,“又开始了。”
文星现在又陷入了刚刚欲火焚身的窘境,觉得刚刚的自己实在是过于单纯,她小声道,“是。”
周启修的手又贴上来了,哪怕很难受,她也不想再次被打,于是又快速地说,“不是外面。”
她话里带着暗示,周启修假装没听懂,“那是哪里?”
冷水对此时的她来说好像也无效了,热浪侵蚀她的身体,一波接一波,文星拿着他的手指往穴口摸,“是里面。”
手指刚碰到那里就被穴口流出的水打湿,女人开始无意识地在他怀里乱蹭,周启修把她抱起来,走出浴室,“冷水没用了,得用别的方法解决。”
文星鼻息都是热气,她头脑昏沉,只能窝在他的怀里,等着周启修帮她。
不管什幺方法,能让她不再难受就行。
周启修把她放在床上,用枕头把她的腰垫起,身体卡在她的两腿间,手指贴近流水的穴口。
指尖很快被吸吮进去,又被内里的媚肉吸裹上,他轻微使力,想把手指捅进去,却是寸步难行。
文星不舒服地动腿,痒意没有缓解,她又感受到痛,只能无助地喊,“周…”
太紧了,周启修把手指抽出来,明明内里足够湿滑,却还是很难吃进一根手指。
文星还在说话,声音微弱,“你快点…嗯…”
穴口被湿热的软物贴上,文星立刻又高潮了,她抖着身子喘气,被舔穴的快感因为她体内药物的原因被无限放大,她几乎是被舔一下就喷一股水,眼角沁出泪水,只能躺在床上咿呀乱叫。
周启修两手牢牢地按住她的腿根,不让她挣扎。
穴里太紧,那就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