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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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蒙古族特色的藏蓝色云纹马甲的成熟老师转过身来，双手撑在讲台上，别在耳后的头发微微散下来。

“……对于侵权作品的分析界定有以下两个标准，接触性和实质相似……”

老师侃侃而谈，目光扫过最后一排刚刚溜进来的人，嘴角翘起不被察觉的弧度，低下头切换下一张ppt。

柳渐青托着下巴，抄着投影里的内容，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样子。但老师讲的内容一点都没有听进去，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一会儿是直接上讲台要了这个女人，还是把她抱到第一排的课桌上。

下课铃响了，柳渐青看着被同学围起来的老师，不慌不忙地收拾纸笔，拿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仔细地擦拭自己的手掌，手指，指甲。又拿出一小瓶酒精，举起右手让喷雾均匀的洒在每一面，然后是左手。

擡头看看，不出意料，每次都是这两个小孩一直缠着老师问东问西。柳渐青又抽出来一张湿巾，把自己面前的桌面用力的擦了一遍，反过来，展开，三根灰色的手指印，皱眉。

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光，柳渐青站起身，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咔嗒一声，锁了教室的后门，拎起包，走到两个小孩身后。

乌云看了眼张媛身后歪头盯着自己的幼稚鬼，“下周辩论赛前我们开个会，张媛，你安排好告诉我。老师还有事情……”

跟在学生身后的柳渐青琐上前门，关了所有灯，转过身来，“乌云老师，我也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什幺问题？你干嘛把灯都关了？”

乌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柳渐青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乌云面前，“老师，我们可以在这里做学术研究吗？”

乌云被抵到讲台旁，双手推着柳渐青的肩膀，房间里只剩下穿过门上方玻璃射进来的走廊灯光，乌云看不清背着光的柳渐青。

“你别乱来，外面都是学生。”

“你仔细听……都小跑着去吃饭了，一个个跟饿狼似的。”

柳渐青把滑到手背的西装外套铺在讲台上，来不及拒绝，乌云直接被抱上多媒体讲台，“小心屏幕！”

“没事的，我看好位置才把你放下的。”

柳渐青迫不及待的吻上乌云的唇，“乌云老师……你好美……刚刚……唔……听你讲课……唔……我的水都流出来了……”

柳渐青动嘴的同时手也没闲着，一粒一粒解着扣子，解完最后一粒，一把将打底衫连同胸罩一起推到乳房上面。

冰冷的指尖蹭过炙热的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老师帮我暖暖手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柳渐青已经握住提子形状的丰硕开始揉捏。

“啊……”

紧张的情绪远远大于身体接触带来的愉悦，乌云能听到着门外三五男生的说笑声，身体里传来砰砰的心跳声，但是被冰凉指尖触碰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

淡褐色的乳头在手指的拨弄下变得坚挺，霸道的舌头恋恋不舍的过放鲜红的唇，失去钢圈束缚而分散的乳房重新相聚，在湿润的口腔中，两粒乳头第一次有了联系。

柳渐青一定是对公平有着异常的执着，才发明了这样的吃奶办法。

其实，乌云一直没有告诉柳渐青，自己有悲伤乳头综合症。看着认真，享受，甚至有些狂热的人这样的喜欢自己的乳房，乌云是欢喜又满足的，同时，在情感深处依然有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悲怆。

现在，复杂的情绪，又叠上紧张和担心，乌云开始走神，在脑中幻想无数种被“捉奸在床”的情形，从家庭破碎到独自把儿子拉扯大，从被学校开除到去路边摊煎饼，从学生异样的眼光到老家三姑的碎嘴……

柳渐青吃够了香甜的奶子，慢慢地向下继续，解开西裤的扣子，是和蓝色内衣一套的蕾丝内裤，透过薄纱可以看到柔软的毛被压扁的样子。隔着内裤亲吻了一下小妹妹，褪下内裤，拨开丛林，舌头分开柔软的峡谷，找到一块奇特的圆润石头，开始转圈庆祝。

随着教学楼人去楼空，柳渐青可以听到逐渐清晰的呼吸声，还有时断时续的嗡嗡电流声。

手指顺利进入熟悉又陌生的通道，几个来回，已经找到自己要去的地方，指肚一次次划过敏感点，上面传来的呼吸声变成极为克制地从鼻子里挤出的哼声。紧接着，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臂开始加快频率。

乌云撑在讲台的双肘蹭满了白色粉笔灰，偶尔滚进手臂下的粉笔头，随着身体的摆动也全被碾碎。

思绪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拉了回来，灵魂回到兴奋的身体，有一瞬间，这噗噗的水声仿佛与自己毫无关系，但下一刻遍布全身的快感，让乌云开始主动迎合粗鲁的手指。

随着每一次的深入，乌云控制不住的颤抖，火热的两人让本就不稳当的讲台跟着一起摇动，线槽里的电线被带着一起摩擦地板，木地板被柳渐青踩的嘎嘎作响。

乌云已经没有精力去控制越来越大的声响，任由身体去撞击那个人，让阴道被填满，当手指插到最深处时，获得精神的满足。

抽出手指。

柳渐青将乌云抱下讲台，不等穿着高跟鞋的人站稳，轻轻一揽就把人转了过去，压下肩膀，乌云趴在讲台上，双腿被分成八字。

重新插入。

原本沉浸的快感里的乌云的，看到台下空着的座位，在心里不断责备自己有损师德，为什幺在能课堂里做这样淫荡的事。但身体却依然在迎合身后的手指，想要被搅烂，想要被玩坏……

看着身前的人慢慢握紧桌沿，唇齿间再也藏不住呻吟，柳渐青把注意力集中在手腕上，将乌云老师带到高潮处，又把瘫软的人抱在怀里。

两个人就这里抱着站了好久，走廊的感应灯早就熄灭了，教室里漆黑一片，或许也没有那幺久，因为走廊已经响起了晚自习的铃声。

“等一等避开人流我们去吃饭？”    柳渐青亲吻着柔软的脸颊。

“回家吃，家里有羊排。”

“好～我帮你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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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渐青摘下围裙，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乌云站在电视前左右摇摆着身体，提议下楼走一走消食。

“确实是年龄大了，晚饭吃羊肉真的有点消化不了。我换个衣服，你等我一下。”

乌云换上薄款摇粒绒上衣和瑜伽裤，两个人来到小区附近的公园，在凉爽的天气，公园里都是遛弯儿的大爷大妈。

绕第一圈的时候柳渐青就注意到，有一段路被枣核形的绿植带分开又聚合，绿植带不算长，大约50米，最宽的地方4、5米的样子。最外围是一圈灌木，中间是叫不出名字一人多高的矮树，郁郁葱葱。

一个大胆的想法让柳渐青双手开始冒汗，两人已经走到那枣核的中间位置，柳渐青拉住乌云的手，两人站定，柳渐青转身看身后刚好没有人。快步走到灌木旁一脚踩进去，用腿分开灌木，用手扶着矮树的树枝，一条通道出现在两人眼前。

“跟我来”。

乌云知道自己永远不会主动做出这样出格的行为，但和柳渐青相处后，却又毫无障碍地跟她做了一件件离经叛道的事情。就像是现在，没有犹豫，走进了未知的领地。

拨开最后一支拦路的树枝，一小片空地如愿的出现在柳渐青眼前。让开一个身位，让乌云走到前面，顺手帮她拍掉身上的树叶，摘完最后一枝挂在腿上的树叶，不听话的手直接伸进宽松的上衣里，把人揽在怀里。

“是不是又想要干坏事了？”

“对。”

手上已经把硅胶乳贴摘下，装进口袋。重新抚上恢复细腻手感的乳房，敏感的奶头立刻变得硬挺，硕大乳房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而另一只手已经伸进瑜伽裤里，隔着内裤找到阴蒂，精细地描摹花瓣的形状。

乌云舒服地闭上眼睛，安心地靠在柳渐青的怀里享受着，微微仰头，刚好可以放在柳渐青肩上。

没想到再一睁眼，竟然看到像湖面一般的清澈天空，周围一圈树枝像是湖岸，稀疏的星星就像湖面上的波光粼粼，深夜的树林好像也能闻到阵阵湿气。

柳渐青低头吻上修长的脖颈，“姐姐，我没有洗手，不可以进去哦。”

乌云轻笑一声，没有回答，手指顺着柳渐青的手臂滑下去，揭开裤子伸进里面，用力地覆在柳渐青正在画圈的手指上。

柳渐青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耻骨的硬度，在乌云手指的“压迫”下，更用力的蹂躏着阴蒂。

然后那只手便离开了裤子，反手扣住自己的脖子。柳渐青与乌云四目相对，乌云没有发出声音，但柳渐青看懂了她在说，“要我”。

收音机里戏曲声就从树丛外，“苏三离了洪桐县……”，由远及近，再远去。

已经困倦的妈妈和孩子商量着要不要回家，一阵撒泼打滚，终于被抱回婴儿车，车轮声渐行渐远。

乌云眼里的天空逐渐模糊，微微长开的嘴不敢发出声音，但随着颤抖的大腿，突然又咬紧下唇，一声声低吟从鼻子里传出来。

……

绕完第二圈的两人准备回家，乌云看到公园门口的超市。

“我去买瓶水。”

“我去吧。”    说罢柳渐青已经快步走进超市，随意拿起一瓶水递给老板，擡起的小臂上一道红色的勒痕脱颖而出。

“诶，老师你看，刚刚太暗了我都没注意到！”柳渐青故意大声说出来，看向店外的人。

“是呀。”

乌云回敬给幼稚鬼一个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