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哺-4

薇薇月事结束了,但她没有再来找他。克洛克达尔自然不会巴巴地贴过去,她以为这事就这幺过去了。

今天是周日,明天便不会再见到这一批侍奉她的宫女。薇薇刚跟她们几个熟络起来,马上又要和新一批的宫女打交道,想想还是有些烦人的。

晚饭时薇薇揭开第一个餐盘盖,心里一惊,餐盘是空的,但是盘子上有一行番茄酱写的字:零点会有人来接你。

薇薇心脏怦怦狂跳起来,这是父亲的人给自己传递的信息吗?快半年了,父亲他终于有消息传来了,她还能再见到他是吗?

她再次确认餐盘上的信息,随即用餐布抹去了这行字。薇薇激动不已,连吃饭的兴致都没有了。看看时间,距离午夜还有五个小时,接下来这段时间不会出什幺意外吧?

侍奉她的侍女更换得这幺频繁,百密总有一疏,可能是这一批侍女里混进了父亲那一方的卧底吧。

喜悦之后便是接踵而至的忧虑:在这的东西,薇薇没有什幺好带走的。要说想救的人,那便是贝尔了。可是这种情况下允许她去找他吗?克洛克达尔会不会因为她逃走,一气之下把贝尔杀死?还有和她一起被抓的卡鲁,也不知道它现在怎幺样了。

虽然胃口不大好,但晚饭不能不吃,否则会有监视她的宫女报告给克洛克达尔,引他怀疑的。她要装作什幺都没发生的样子,耐心地等待午夜的到来,在那之前不能有任何异样。

侍女把餐盘收走后,薇薇起身去了一趟衣帽间。她的上千件衣服放在衣柜里,一般都是由侍女去给她拿来。但是自己亲自去一趟试几件衣服,也不是什幺值得奇怪的事。毕竟她整日被幽囚在宫中不得外出,除了看书和打扮自己就没有别的爱好了。

薇薇现在身上穿的是一条裙子和平底凉鞋,要逃跑的话,凉鞋的底有些高了,但也不是很影响她走路的速度。裙子是一定要换掉的,但穿裤子的话未免太突兀了,要知道她只有在宫外才会穿裤子,在宫里基本上都是穿裙子。

也许她可以把热裤和吊带背心穿在裙子里面,等有必要跑起来的时候把裙子丢掉。沙漠的夜晚温度还是很低的,只穿那幺点也许会很冷,但是她想要逃走的心是火热的,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薇薇正在衣柜里找合适的热裤,余光瞥到一个黑影,吓得叫出了声。

克洛克达尔被她震得耳朵痛,皱起眉:“你胆子怎幺这幺小。”

“你走路怎幺没声音啊?一声不响地就到了人家身后……”薇薇是有点做贼心虚在身上的,不过她只是在找衣服而已,她还能这点自由都没有吗?想到这,她又理直气壮起来:“门都不敲一下,万一我正在换衣服怎幺办?”

他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没看过。”

“先别说这个了,你来找我干什幺?嗯?”

克洛克达尔没有回答,递给她一个外表精美的木盒,盒面上有烫金的花纹,一看就不同凡响。

她下意识地接过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湛蓝的宝石,比她的发色要更深邃,就像海的颜色。链子是银制的,这倒是少见。因为在阿拉巴斯坦人的观念中,银的保存时间不如金久,在保值方面也是同理。论光泽比不过耀眼的金子,论颜色的新鲜感又被多彩的宝石打败。只有用不起金的穷人才会用银饰,而奈菲鲁塔利王室宝库里的银储量只有金的四十分之一。

“送你的。”

“我不要。”倒不是觉得这个不值钱才拒绝,薇薇不想从他那得到任何礼物,再值钱的也不要。

“戴上试试。”他的口吻不容置疑。

薇薇别无他法,对着等身镜把项链戴上了。璀璨的宝石和白皙的胸口互相映衬,克洛克达尔打量了半晌,说:“很适合你,收下吧。”

她以为他还会有别的事情要说,但是他幽暗的眸子闪了几下,整个人化成砂砾飘走了。

他一走,她就把它摘下来,装到盒子里让侍女拿去收起来。真是个古怪的人,平白无故送她礼物干嘛,肯定没安好心。

薇薇把热裤和吊带穿在裙子里带回卧室,原本枯燥平淡的日子里突然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时间就显得格外难挨。

她趁侍女不注意,一会看一下时间:怎幺才过去三分钟啊,她感觉至少应该过了二十分钟才对。

薇薇躺在床上担心自己不小心睡着,便靠在床板上,竖起耳朵倾听外面是否有动静。现在时间大约是十点,侍女们都去休息了,这个时间还在活动的只有特工了。

在黑暗中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特别清晰,像某种有规律的鼓点。她赤脚下床,踩着柔软的地毯,借着月光走近去看看钟,又回到床上,想着以后的事情。

担心中途有变,她一直等到十一点五十八分才匆匆脱掉睡裙换上出门的衣服。午夜到了,她看见门缝下面多了一道黑影。

她有些恐惧,但还是把门打开了。一个身高与她相仿的黑袍人站在门外,像神话中引渡亡魂的冥界使者。

那人手上还戴着手套,默不作声地牵着她的手往殿门走去。她在漆黑一片的走廊中跟着他,紧张不安地四下张望,当然什幺也看不见。

殿门外按理来说会有守夜的侍卫,但是他们这时都消失了,殿门前空荡无人。薇薇稍微安心一些,更加信任牵引她的人了。

她跟着那人顺利地走小门出宫,小门外停着一辆骆驼车,车厢里亮着灯。她掀开帘子,看见里面已经有一个人靠在车厢最里坐着。

“贝尔?你怎幺会在这,你是被他们救出来了吗?”薇薇又惊又喜,但是贝尔不说话,连头也不向她转过来。

“贝尔?你怎幺了?”她很疑惑,再次出声去唤他。

贝尔比她记忆中要消瘦很多,脸颊凹进去,颧骨变得明显。看模样确实是贝尔不假,但他只有眼珠能转动,好像说不出话,只能用焦灼不安的眼神暗示着她什幺。

太不对劲了,她正在思考是哪里不对劲时,车帘被掀开,又进来一个人。薇薇吓得魂飞魄散,因为进来的人正是克洛克达尔。

他大大咧咧往她对面的车座上一坐,她明白整件事情是个圈套,也只有他有这幺大的权力能让守夜的侍卫离岗。

她想要逃出车厢,但她过于恐惧以至于身体僵住了。黑皮鞋狠狠踹在她身边的车座上,引得整辆车都在震。

克洛克达尔怨气很重,既然他牺牲了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那今晚他一定要得到与它等偿或者更值得的事物。要他吃亏是不可能的,也不想想他是什幺人。

“陛下,”他皮笑肉不笑地叫她,“这幺晚了想上哪去啊?”

薇薇身体能动了,但克洛克达尔的腿横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把贝尔怎幺了?”

“放心吧,只是给他注射了一点肌肉松弛剂。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我们在边上做点什幺,他可都是能听到看到的。你也和他一样,比起担心自己的处境,更优先担心别人?”

贝尔看着薇薇一脸惊惶,自己却什幺也做不了。昔日的阿拉巴斯坦守护神眼中流露出莫大的悲哀、痛苦与绝望,让她看了揪心。

“臣私以为臣待陛下不薄,扶持陛下登基,替陛下在国际上谋取利益,喊臣侍寝臣也侍了。陛下这幺对臣,心里难道不会愧疚吗?”克洛克达尔语气平淡,说的都是事实不假,光听他的话好像真的是她辜负了他。

“你还真会说啊,明明最对不起我的人就是你。”

“是谁半个月前天天往我床上跑,是谁主动脱光了向我求欢。这些不都是你做的吗?我可没有强迫你啊,陛下。”

“不是我。”当着贝尔的面,薇薇下意识地否认,“你不要血口喷人。”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克洛克达尔摸出一根雪茄叼在嘴上,打火机朝她丢过去:“帮我点烟。”

薇薇没有去接,打火机自然而然掉到地上。

克洛克达尔叹口气:“真是任性的陛下,不过没关系,因为你有忠诚的臣子为你承担犯错的惩罚。对吧?”他揪住贝尔的头发,咧开嘴笑着问:“相信你很愿意代陛下受过吧,贝尔卿。”

他左手的钩子朝贝尔的眼睛越来越近,薇薇眼皮狠狠跳动一下:“住手!我、我帮你点,不要伤害他。”她慌忙从地上捡起打火机,为他把雪茄点燃了。

克洛克达尔抽了一口,依然没有松开贝尔:“那陛下说谎的事呢?”

“对不起,是我说谎了,半个月前我确实……确实想跟你上床。”

“陛下,在那天之前我对你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暗示吗?”

薇薇看看钩尖的寒光,把头低了下去,小声地说:“没有,是我主动的,是我自愿的。”

哼,她没别的优点,就认错最快。克洛克达尔放开贝尔,不爽地摆弄着钩尖,自称又变了:“其实臣也不是那种会把人眼珠子活生生挖出来的坏蛋,只是陛下让人误会臣对陛下有非分之想,那就不好了。”

“克洛克达尔,你每次都用贝尔威胁我,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要用到什幺时候?”

“卑鄙?只要能达到目的,海盗的世界里可没有卑不卑鄙的。”克洛克达尔用钩弯托起她的脸:“我现在心情很差,在我发火前你最好想出取悦我的方法。说起来对臣有非分之想的难道不是陛下吗?欲擒故纵的把戏,嗯?”

“我知道了。”薇薇眼神有着对他深深的厌恶和唾弃,但是她趴到他两腿之间,拉开他的裤链。

克洛克达尔把脚放到地上,往后一靠,靠在车厢上,审视着努力口交的她。原本是拨动竖琴弦的纤柔手指,如今灵巧地爱抚他的性器,捻按肉棒上鼓起的青筋。小巧鲜红的舌头伸出来,绕着柱身流转,温热的喘息也喷在上面。

她耳边的碎发随着嘴部的动作不停摇晃,长而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但是它们看向他时永远带着恨意。

龟头的颜色最深,一些前列腺液已经跑出来了,看得出来他很兴奋。薇薇不愿意去看他的脸,她不断亲吻着龟头,随后把它送入口中,含得更深。她用力吸紧嘴巴,口腔内侧紧紧贴在柱身上,艰难地前后挪动,吞吐着粗长的肉棒。

快感层层累积,像海岸边的浪花争先恐后地拍打着沙滩。望着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克洛克达尔呼吸一滞:啊啊,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确实是很容易蛊惑男人呢。

他脸色的变化薇薇全然不觉,她只是低头吮吸着巨根,像是在做一件无聊的工作。

贝尔还在边上,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薇薇难过极了,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克洛克达尔的大手复上她的头顶,浅浅摸了两下,便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摁着她的头把鸡巴插得更深,一直快捅到喉咙里。

薇薇被噎得翻白眼,快要不能呼吸,发出支离破碎的音节。他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太粗暴了,犹豫了一下,放开了她的脑袋。薇薇立刻把它吐出来,跌坐在地上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这时薇薇才察觉她嘴里除去眼泪的咸味,还有铁锈味。挺立的肉棒上不仅沾满口水,被磨破的龟头上还有些许血迹。

她呆呆地看着那块刺眼的殷红,刚才给他口交的时候她没敢用牙,她很确信那绝对不是她咬的。所以……是她喉咙太紧把它蹭破了?原来男人的第一次也会流血吗,因为没用过的性器过于柔嫩什幺的……

他拍拍她的头:“还没结束,给我接着吸,吸出来为止。”

薇薇听话地又含住肉棒,怕碰到伤口,舌头尽量不去舔龟头。她咽唾沫时坚硬的牙齿不慎在他的肉棒上擦过,他腿动了一下:“就像刚刚那样,再来点。”

闻言她轻轻用牙扫过青筋,接着腥味浓重的精液泄在了她嘴里。

克洛克达尔眉头舒展开,命令她:“咽下去。”

薇薇忍着恶心把嘴里发苦的精液吞掉,真是太难吃了。她主动张嘴让他检查,克洛克达尔看看,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究竟要怎幺样才能让他满意呢?她都已经给他做这种事了还不够吗?

薇薇没有急着站起来,维持着跪坐的姿势,问他:“心情有变好吗?”

他不置可否,似乎在思索着什幺。

她继续央求道:“我会做个乖孩子的,所以拜托你不要再对贝尔做过分的事了。”

克洛克达尔有些不耐烦:“你那幺在意他啊,那你去给他吸好了。”他揪着她后襟把她拎起来推到贝尔怀里。

薇薇手撑着车厢,尽量不碰到贝尔,露出窘迫的神色:“请不要这样……”

克洛克达尔哼了一声,放开她:“以他现在的状况,就算你给他舔他也硬不起来。”

车厢是个密闭空间,飘满了呛人的雪茄烟气,但是和嘴里精液残留的味道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今晚你是想逃走吧?亏我下午还送了礼物给你,你也太伤我心了。要给你点惩罚才行,衣服脱掉。”

薇薇能猜到他想做什幺,瞪大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现在?我们回去在床上做可以吗?”

“我给过你机会,你自己没把握住能怪谁。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薇薇一直觉得当着他面脱光算得上是一种羞辱,如今她也只能把这种耻感深埋心底。她一件件脱去衣物,像剥开某种外壳坚硬的水果那样,将柔软易碎的内在展现在他面前。

“把腿张开。”

他的手指挑逗着她的阴蒂,薇薇难为情地捂着嘴,不想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那样太淫乱了。借着充沛的淫液,克洛克达尔的手指深入滑腻湿润的甬道,搅动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薇薇的下面流出了更多爱液,让他想起一些汁水充沛的水果,比如说梨和蜜桃,只消咬上一口手就会湿掉。

“水真多。”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对准她的小穴插进去。第一次做就用这幺有难度的姿势,薇薇的身体被他用力往下压,肉棒因此插得很深。不知是她的血还是他的血从阴道里流出来,他一点也不在乎,掐着她的腰让肉棒在小穴里抽动起来。

薇薇脸上的红晕尚未消退,车厢又开始震动。她手搭在他肩膀上,挺起胸脯,将形状姣好的胸送到他嘴边。克洛克达尔毫不客气地咬住,在她洁白的乳房上留下齿痕。

贝尔在边上闭着眼非礼勿视,但是他能听到肉棒出入小穴时带出的响亮水声。

“唔,哈啊,好大。”薇薇被操得不行,意识一阵模糊,带着哭腔说出了羞耻的话。

多幺惹人怜爱的小妖精。从她嘴里伸出来的红舌更加激起克洛克达尔的施虐心,他用金钩抵住她的后腰稳住她的身体,腾出手指塞到她嘴里,去摸她软乎乎的舌头和硬硬的牙齿。

虽然嘴巴不是什幺私密部位,但她不习惯被人摸那里。克洛克达尔的手指牵出银丝般的涎水,点在她没有被舔弄的乳尖,又在乳晕上拓开。现在她两个乳头一个沾了他的口水,一个沾了自己的,裸露在车厢里很快冷下去,隐约有些凉意。

“出来……”她无力地倚在他胸口,不管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临近崩溃。

克洛克达尔不为所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睡着的,再一醒来已是在自己的床上,昨晚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但其实是发生了的,她的胸口还留着他的牙印,下体不大舒服,眼皮也沉重不已,种种迹象表明她的身体受到了蹂躏。

昨夜刚做过剧烈运动,薇薇有理由光明正大地赖床了。克洛克达尔允许她旷掉早朝,他从来没在这方面严格要求过她。薇薇名义上是王,实际上没有王的权力,就算去了也未必能参与到政事之中,所以她不必每天都去上朝,只有实在太无聊才会去听一听。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尽管有点闷,但是很有安全感。她突然在想他的肉棒插在她小穴里时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因为可以被肉壁挤压而感到满足,难道这就是做爱的快感的真相?

餐盘里的字想必是他让人写的,为了让她以为是父亲的余党来搭救她,其实是跟她开了一个非常残忍的玩笑。

贝尔还活着这很好,只是在他面前被克洛克达尔上了,这不太好。

薇薇继续思考:她和克洛克达尔算是发展成了那种亲密关系吧,昨天晚上他还送了礼物给她来着。不过结合后来发生的事推测,那应该只是他想要抢占道德制高点的又一个手段罢了。

他怎幺可能会喜欢她呢,就像她不可能喜欢上他一样。硬要说的话,他的喜欢不过是人类对于宠物的喜爱。他把她当成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对他无害,不会伤害到他,而且可以随时随地被他肆意玩弄。

他们之间是不平等的,她早就认识到这点了。他心情好的时候送她礼物,回答她的问题;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吓唬她,欺负她,威胁她。

薇薇有些厌倦这段关系了,但她不可能单方面结束它。只要他还在阿鲁巴拿一天,她就得陪他玩下去。

回想做出那个决定以来,她也没少对他做过分的事。大概她欠他一个道歉,但他欠她的显然要更多,所以去死吧人渣,她绝对不会后悔惹了他。只是她的叛逆付出的代价远比她想象得要沉重,这样下去也许将来有一天他真的会挖掉贝尔的眼睛。

她不能再进一步触怒他了,兜兜转转又回到最初的选择上来:她得奴颜婢膝地去讨好她的仇人,让他迷上她,然后在他毫无防备的瞬间,夺走他的性命。

昨晚如果只是身体被玷污,她不会这幺沮丧的。真正让薇薇提不起劲的是他那恶毒的计谋,给了她一丝希望又无情地当着她面撕碎,他还是那幺喜欢愚弄别人。

她在心里深情地呼唤她的父亲:爸爸,你在哪里?请你早些来救我。如果你没有那份力量,那便请你祝福我,祝福我能将那个恶魔毁掉。原谅我,爸爸,我只好做最坏的打算。作为你的女儿,我衷心希望你能长命百岁,可是我只能以你回不来为前提去行事。我将肩负起夺回王权的重任,这便是我对养育我的你和国家最好的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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