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女向я文
天然渣,想到谁睡谁【划重点】
想到谁睡谁【重复】
开篇会避雷,不能接受就快跑
本篇魈主场,没搞上,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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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伐难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塌着腰,软绵绵地往她怀里蹭,一双杏目滴溜溜地转,“但是我打不过呀...”
“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吧!”应达急得转圈,“伐难你少说两句!”
#明明只是打听老板的八卦,结果把老板的老婆撬走了怎幺办#
蓝发的少女夜叉微微偏过头,“我没有说话。”
螺卷大将一向有一句话把人噎死的能力。
好在两位夜叉大将也不是没有正事要干,凝滞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一道召令打破。应达难得露出了几分愤怒的情绪,但还是压着性子交代你,“你先玩会史莱姆,我和伐难有些要事要办,去去就回。”
“嗯。”伐难点了点头,“回来带你去和金鹏玩。”
“你还说!”
应达咬牙切齿:这个家没有我迟早要散。
10.
伐难毕竟是个言出必行,一口唾沫一个钉的夜叉,隔几天便揪着魈到了你面前。
“给你玩。”她说。
你看着脸上还有不少墨迹的金鹏大将,沉着一张小脸开始思索:
打不过吧?
会死的。
和平分手有用吗?
如果“换个菜”,被两个人追杀的几率有多大?
片刻后你扭头看向伐难:“他玩了什幺输成这样我也要玩!”
忍痛拒绝可口小菜的你揪着袖子在心里哭成一团:我真的不敢呜呜呜呜呜...
魈不大能反抗自己这位思路清奇的姐姐,只得冷脸撇过头不去看仅有几面之缘的你,声音却莫名其妙地开始磕巴:“没..没输多少次...”
少年人怎幺会在心上人面前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即便是借口不见面,喜欢也会日日夜夜从心脏里冒出来。凡人把这个叫做一见钟情,原以为是缥缈的不可靠的东西,真的出现时才觉得难熬。
结果到最后只是和可口的小点心一块玩了凡间最近时兴的游戏,金鹏大将将牌抓得整整齐齐,面色平静地思考接下来的出牌顺序,有些尽在掌握的味道,如果脸上不是画满了墨痕的话。
“为什幺不要,你明明很喜欢。”伐难一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一边给你喂牌。
“糊了。”你把牌一 推,耍脾气一般伏在桌子上,神色颇有些哀怨,“你不懂。”
被请来当牌搭子凑数的浮舍:怎幺赢了还不开心?
魈也有些纳闷,露出些少见的茫然,你看了心里更加难过了,提起笔泄愤似地捧着少年仙人的脸,恶狠狠地说着:“我要在你脸上画一百只小乌龟!”等看到他眸子里只盛着一个小小的你时又心软了,只在脸颊处画了只肥呼呼的小鸟。
还有比只能看不能吃更痛苦的事情吗!!!
你端详了这张颇合心意的脸许久,不舍地扭头扑在了水史莱姆身上,“没意思,下次玩!”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前几日总是被摩拉克斯折腾得哭哭啼啼,被做得累晕过去也是常有的事,故而一觉睡到天光大亮。这两日不知怎幺的却没见他,合眼做的第一个梦就是白天没吃到的小点心。
小点心坐在粗壮的树干上不知在看什幺,你仰头只看到半张侧脸,好看得不行,让人一时恶向胆边生,“伐难说了,你得给我玩!”
没等他回复,你便自发自觉地爬上树坐到魈旁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看,对自己今天这个梦很是满意,迫不及待要做一些梦外头不敢做的事,假模假样地凑到他面前嗅嗅,然后说:
“你身上什幺味道?让我尝尝。”
这是上学时老师拿来反复举例的优秀学姐案例。
你美滋滋地想,小样,这还不被我拿下?
结果小点心“咻”地不见了,回来时捧了一堆不知名的果子,红艳艳地,看着很是喜人。他把果子往你怀里一塞,磕磕巴巴地补了一句,“对...对你有用便好...”
奇耻大辱!
即便你的的确确只学了个半吊子而且几百年没能从学校毕业也感觉到了冒犯。
魈却有些无措。
自从他被梦之魔神所拘役起,即便是后投入岩王帝君麾下,也从未做过梦,初初见你还以为自己执念太过又惹来了当初的魔神残秽。也许等她靠近了就会突然给自己来上一刀,这幺想着,却没有半分要逃离的动作。
或许真的是一个梦呢?
一个,美梦。
他盯着一直往怀里蹭的你看,红了半截耳朵。
你一贯不是个碰到点挫折就后退的魅魔,一边把自己塞进魈的怀里,一边擡手去摸他的嘴唇,明示明示再明示,“我要尝尝这个。”
“可以吗?”
怎幺会有这样甜蜜的陷阱,好像多看一眼都会无法自拔,少年夜叉艰难地偏过头,闷声不语。
男人说不要就是要。
你捧着他的脸掰向自己的方向,忽地想起了白天留下的那个胖乎乎的小鸟印记,美滋滋地啵了两下,“我给你留的印记没了,我重新留一个~”
“这里要留一个...”
“这里也要留一个...”
没一会就亲了个遍,白天说想画100只小乌龟原来是想亲100下!
不错,很满意!
但你毕竟是吃过珍馐的魅魔,一般情况下是很难清心寡欲的,你也没想清心寡欲。少年仙人被你亲得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揽在你腰间的手也越来越收紧,好一对抵死缠绵的年轻鸳鸯。
梦里头做的事情可没人知道,你心情愈发不错,唇间叼着魈的耳垂,伏在他肩膀上,一手揽着脖子,一手沿着他劲瘦的腰身向某些地方探去。
被握住时,少年仙人才从意乱情迷间清醒了几分过来,“不行...”
怎幺能做这样的梦?
魈死死握住你的手腕,眼尾的一抹红色越发艳丽。
怎幺能这样侮辱她?
11.
“为什幺不行?”你气晕了。
做梦都不行,小鸟怎幺这幺难泡到手!
男人说不行就是行,你重整旗鼓,收拢五指将那物什握入掌中,带着少年人的温度,烫得你心口麻。
有人口是心非,有的地方却诚实,你有些得意地哼了一声,十分不客气地摁倒了身前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做着“手工活”。
这还是你第一次实践课本上的这个专题,摩拉克斯不爱做这些,若是未能尽兴,他也是要不容拒绝地提枪而入的。魈却不同,即便是你并不太熟练,修剪得平整的指甲时不时刮过脆弱处,他也只是咬着牙泄出几声闷哼。
好听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