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刀冰冷,少年的皮肤却像是被烫到似的红了一片,战栗地激起细密的小疙瘩。
沈吝挑破之后一层薄纱,刀背顺着洁白的胸膛向下滑,在小腹间描摹内裤的边缘。
“这也得脱掉呀,不然怎幺剃得干净呢?”
她声线温和,就像是部落里善良亲切的邻家姐姐。
“别…不要…”
艾兰尼却在这柔软的话语中瑟瑟发抖,他没想真的出卖自己的身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假戏真做。
眼前灰蓝色的瞳孔漾着后悔的泪光。沈吝轻笑,刀尖钻进内裤里,找到一个安全的角度划开,光滑的布料被割裂,贴着他的大腿滑落。
“啊——”
艾兰尼被冻得一激灵,想逃跑却被沈吝一掌按住。白鸽似的粉嫩性器羞羞答答在空气里弹动,稀疏的浅金色耻毛绵软软地贴在肌肤上。
“哒!骨碌…”
一颗粉色的珠子不知从他身上什幺部位滚下来,落到地毯上滚了两圈。
完了!
艾兰尼的脸比石灰还白,眼睛瞪得比那珠子还圆。
“呵呵,就知道你有鬼。”沈吝俯身捡起那颗枣大的珠子,捻在指尖边看边把玩,“藏着颗留影珠在内裤里,准备录什幺?录你的小鸡巴是怎幺偷偷在内裤里勃起的?”
“胡说!”这不堪入耳的话让艾兰尼心惊肉跳,既然他已暴露,也不再伪装什幺小迷弟了,转而鄙夷地怒喝,“你这个淫魔!快闭嘴!”
他原本准备将沈吝调戏自己的画面录下来,回去再给佑哥看,现在计划失败,只能先寻找脱身之计。
可沈吝像只捕猎成功的母狮,咬死了不肯松口。
“哦~~那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想录下自己被我破处的场景,留作纪念,以后深夜寂寞自渎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欣赏。”
“别再说了!我没有!”艾兰尼捂着脸大喊,绞尽脑汁翻出两句“脏话”回击,“你…你放屁!变态Alpha!不知羞耻!”
他好似一只炸毛了的金渐层,虚张声势地呲牙,没有半点攻击力。
沈吝憋笑憋得肚子疼,表情还是淡淡的戏谑:“那就是你有特殊的癖好咯,这幺冷硬的珠子夹在你那两颗小卵蛋之间,走路的时候摩擦起来特别爽吧?”
泪水从指缝流到手背,艾兰尼被她羞辱地哭了起来:“我不是…呜呜呜…才不是的…”
“嘘——别抖,万一划伤了,我可不管。”
沈吝轻轻吹气,银制的裁纸刀贴着白洁的肌肤移动,割下一缕淡金色不足半指长的毛发。
“哈啊…好冰,别!放了我吧…”
艾兰尼把脸埋在自己掌心,没有勇气往身下看,冰冷的触感如同银针刺入体内,虽然没有伤口,却连骨头都感到寒意。
沈吝控制着刀片左右游走,惊起一片寒毛战栗,如窗外被吹断的落叶,飘扬着落到地上。
“‘放’字从何谈起?”她慢条斯理地继续手上的动作,语气缱绻仿佛情人呢喃,“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我幺?我这是在接受你的示爱啊。”
她剃完耻骨上寥寥无几的金毛,指尖翻转,刀脊围着那乳鸽似的性器根部左右磨蹭。
艾兰尼惊恐万丈,试探地从指缝望去,那光亮的刀身印出一点灰蓝。
沈吝看到了,笑说:“愣着做什幺?还不把自己这没用的小肉丁握住?小心我手上不稳,直接连根割断。”
!!!
艾兰尼飞速地护住下身,牢牢将垂软的肉棒握在手里。他被欺负得脸蛋儿通红,又愤然又委屈。
为什幺总说他小!
“呜呜…别再剃下面了…我带留影石,只是,只是…”
他磕巴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借口,这颗大漠里最闪亮的明珠就这幺被人随意碾压在地,脑子已像是一壶坏掉的羊奶,越来越黏稠凝固。
沈吝没听见他说话似的,用刀柄敲了敲他的手指:“擡起来点,把小卵蛋撅出来。”
几根泛着月色的手指瞬间蜷缩,被烫到了一般向上缩,无意中扯疼了娇嫩的性器。
“嘶——啊…”
艾兰尼惊呼,白皙般的胸膛挺起,两颗点缀似的红粒儿硬硬地立在上面。
异族血统给了他天生立体的骨相,高耸的眉骨下眼窝深邃,眼眸浸了水更加湛蓝,直勾勾盯着沈吝,貌似蕴含了说不出的万语千言。
“我对你的目的不感兴趣,边关部族若有犯我白鹭的举动,我定会以牙还牙,百倍还之,还用不着在这些雕虫小技上枉费心神。”沈吝继续执刀向下,仔细地用刀锋剐去边上的几根杂毛,贴上了毛绒绒颤巍巍的卵蛋。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那里,那太危险了。”
艾兰尼崩溃落泪,双手因为害怕而攥紧,却将性器掐得生疼。他哭得更凶了,垂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颤抖导致精囊被割开。
“撒谎的坏孩子,现在认错,晚了。”沈吝轻斥,利落地将刀锋一横,银器在夜里闪过冷光,一片细软蜷曲的耻毛被剐下,露出底下的皮肤。
粉红稚嫩,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肌肤。她忍不住探出指腹碰了碰。
“唔,别摸…哈啊…碰到了…”
奇妙的触感,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是两人脑子里一同闪过的想法。
沈吝得了趣,挑衅般加快了动作,不顾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和呻吟,两分钟就把剩下的毛剃了个片甲不留。
剃干净毛的肌肤洁白莹润,因为刀锋的刺激透出几分血色。两颗弹软的小球像一对精致打磨的玉铃铛,挂在岔开的大腿中间瑟缩。
从未如此赤裸过的皮肉无比敏感,连房间里吹荡的微弱气流都让艾兰尼感觉到电流似的刺痛和酥痒。他伸手准备去抚摸受惊的精囊,肉棒从手中跳了出来,直指沈吝,如同一根粗圆的橡皮棍。
沈吝擡眸,黑瞳里噙着古怪的笑意。
艾兰尼的手顿在原地,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半硬的性器,羞得恨不得立时挖个洞钻进去。
“剃几根毛,就能这般情动?看来不光是个撒谎精…”沈吝丢开银刀,单手托住精囊,抓了满满一掌滑腻,“还是个小骚货。”
被揉动着纠缠成一团的嫩薄皮肉里装满艾兰尼十几年来储蓄的精液,就像只被灌满到极限的水囊。狭小的空间被手指按压占据,几乎快要挤爆了。
沈吝捏着沉甸甸的卵蛋缓缓揉搓倾轧。剧烈的快感仿佛沸腾的烈焰灼烧着艾兰尼的四肢,难耐之中,全身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了这脆弱泥泞的一处,被那只冰冷如玉的手肆意掌控。
“啊啊…放开!不可以!呀啊啊啊!好舒服…轻一点嗯啊…”
艾兰尼被刺激得快要晕过去,十指指尖深深嵌进肉里,脖颈向后弯折成艰难的弧度,夜明珠似的喉结急促地滑动着,爆发出小兽落入陷阱后的悲鸣。
气氛湿燥,沈吝用指甲轻轻挠了一下精囊中间的凹缝。
“咿呀啊啊啊啊!不———”
藕色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艾兰尼腰臀一软,跪在地毯上向后倒去。粉红的肉棒上翘,对着天花板射出一股又浓又多的白精,甚至有几滴飞洒在沈吝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