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的挑衅和示威从那封讯息开始，他相信已经足够明显，但他没想到江晏却无视得相当澈底。
三人一同从包厢内走了出来。
包厢和包厢间隔着一小段距离。远远的，谢聆先是看见了江晏。
接着她认出了江晏身后的人。几天前她们才见过，只是此刻那个女孩脸上在清纯中带了点娇媚。
走在最后的傅延目光一直跟随着前面的方若淇，在谢聆看来那表情是难得的柔和与一脸的宠溺，但却又流露出了一丝丝的⋯⋯歉意？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
江晏在球赛中间就离开包厢，直到现在才和他们一起出现。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谢聆忍不住好奇，可她并没有问出口。
「谢律师⋯⋯」方若淇看见谢聆时有点惊讶，不过还是很快和对方打了招呼。
傅延再次尝试牵起方若淇的手、在刚才那段路上拒绝了他无数次的手。
顾忌旁人的目光，这次方若淇选择轻轻放开傅延的手，而不是像刚才那几次手总是收得又急又快。
傅延沉下脸抓起她的手重新牵了回来。加大力度，让她甩都甩不开。
四人间是短暂的沉默。谢聆转头看向江晏，却发现他的表情并不好，目光更是跟随在一旁两人紧紧相扣的手上。
时间和空气仿佛静止，直到傅延看了眼谢聆。
「呃⋯⋯我带妳去走走吧。」谢聆猜傅延大概有什么事要和江晏单独谈于是开口。
「妳还好吗？」谢聆看着方若淇微红的鼻尖和脸颊，觉得她像是哭过。
「嗯，我⋯⋯我没事。」方若淇给了她一个微笑。
「妳是球迷吗？」谢聆看见她身上的球衣很快转移了话题。
「其实不太算。」方若淇想了一下回答。
「妳呢？」方若淇看见谢聆身上也穿着球衣于是好奇。虽然和以往干练的形象不同，但就高尔夫俱乐部那天和今天的穿着，方若淇觉得运动风也非常适合她。
「我是老球迷了，从小跟我爸爸一起看球。不过包厢的位子今天还是第一次。」谢聆答道。
「妳很常来看比赛吗？」不知不觉方若淇便觉得放松了不少，两人自在地对话起来。
「现在越来越少了，毕竟比较忙。」
「我们刚才在靠近一垒侧的包厢，你们呢？」谢聆身高比方若淇要高一些，所以问了问题后总是会稍微低着头听她说话。
「本垒板后面的。」方若淇回答。
谢聆带着她在球场里的小舖买了几份吃的点心，像是热狗和章鱼烧，并告诉她这些都是她吃了好多次的，保证不会错。
而今天有机会来看球，还是包厢的位子也是江晏说刚好有票才找她来的。
方若淇觉得谢聆虽然没有表情或是不说话时看上去很严肃，但熟悉了之后就能发现她其实是个大方健谈的漂亮女生。
半个多小时后谢聆带着方若淇回到刚才分别的地方，悄悄在她耳边调侃穿着成套西装来看球的两个男人。方若淇听见后不小心笑出了声音。
傅延看见方若淇脸上挂着笑容后放心了不少。
「江晏呢？」谢聆问。
「洗手间。」傅延朝洗手间方向瞥了一眼后伸出手想揽过方若淇。
「我也想去趟洗手间。」没想到她很快丢下一句话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走进长廊时正巧看见往门外走的江晏，立刻挡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江晏垂眸看向挡住他去路的方若淇。
「那天的话还没有说完。」她擡起头望向他，想起刚才在包厢里面的事又突然变得紧张尴尬起来。
「请。」他挑了挑眉。
「谢律师是你的女朋友吗？如果是，我会告诉她让她一定要离开你找更好的人，因为你做的事⋯⋯」她着急地说了很多，语言组织得不是很好。
「女朋友？她不是。」
江晏回答后绕过她，侧着身拿出口袋里的东西。
「东西忘了。」
「怎么不小心点？」他俯身凑近她耳边。
江晏将手上拿着的一条粉色内裤塞进她肩上背着的袋子里。
-
突然不会取章节名称的曲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