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下的药呢?

……

“你之前突然怎幺啦。”懒散地躺在床上,潭子突然这幺说,虽说她自清醒过来后想到的大部分是深度标记,但看着四十九一副愧疚的表情,她觉得这幺享受下四十九因此对她好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况且,她的信息素也不会受到深度标记的影响。

“我会……负责的。”四十九神游着说道,被潭子敲了脑袋,“啊,我不知道。我跑完步,嗯……喝了水?”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必定是那水大有问题。此刻已经放学了,两人贴着抑制贴就冲到了操场上,两个水杯孤零零地立着,四十九抄起了潭子的那个,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被洗过了。而且,我喝的是你的水对吧。”阴差阳错,也许来者的目标本是潭子,若真的让潭子喝了……哪怕贴着抑制贴,潭子也能感到四十九的信息素变得有压迫感,甚至近乎充斥着杀气。

“我早上喝过水,那时没事。”潭子眯着眼睛回忆着,“我们先回去吧。”不论是谁做的,总要付出代价。操场上人多眼杂,恐怕是还在教室的时候就动了手脚,潭子打定主意明天去拿监控。\"你和我住在一起。\"

“哈?”正苦苦思考自己众多的树敌中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下了药的潭子刹那间有点恍惚,于是四十九继续说道:“你搬进来和我一起住,今晚就。”

潭子还没答应,就感到四十九的信息素带上一种不容反驳的压迫感。“我要考虑一下,而且我从家里搬过来也需要时间不是吗?”四十九盯着潭子,她很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进一步用信息素的优势为难潭子,她知道潭子讨厌那样,她盯着潭子,不说话。

潭子知道不应下来是不可能轻易脱身了,于是点头答应道:“好吧,我可以和你住在一起,但是我今晚要回家整理东西。”潭子的语气里没有进一步商量的余地,四十九收敛了气息,算是同意了。今天有人给潭子下药,明天就可能发生更严重的事情不是吗。一本正经地这幺想的四十九把潭子送到校门口,看着潭子上车才放心地转身离开。

寝室。刚进寝室的四十九关上门,深深地吸了一口余韵未消的草莓伏特加气味。房间尚未整理,体液打湿处已经干涸,只留下大片诱发遐想的印记。尽管下午做了几次,此时下身却隐隐又开始发胀。四十九仰躺着,手压在额头上。

此时她想了想让潭子搬来和自己住的那个提议,也许保护潭子只是给欲望找寻的借口。她忍不住想潭子现在在做什幺,她会好好整理东西吗?还是说会在明天拒绝自己呢?四十九心烦意乱。她又在想那杯水,那种信息素紊乱剂对Beta是不起效果的,最多就是导致肚子痛这样的类似经期的症状,所以下药的人知道潭子不是Beta?如果潭子没有告诉自己,还会告诉别人吗?还是所仅仅就是个荒唐的恶作剧呢?

那种占有欲又开始作祟,让她想要把潭子深深藏在自己的住处,锁在里面,出不来也没有人能进去。这当然是不可能的。Alpha的本能是统治,但是现如今早就不是原先那个落后的A权社会了,克制不住自己生理性的Alpha同野兽没有区别。潭子装成Beta的本意,也许也在于此吧。潭子不能受到伤害,在这前提上,四十九想要潭子取得所有想要取得的,做所有想要做的,凭她轻灵的意识,而她想要做潭子心想事成的垫脚石。

但鬼使神差地,她躺到床上,嗅着凌乱的被褥和枕头。那种独属于潭子的香甜草莓味挠着她的心尖,尽管浓郁且充满了情欲,却已经全是下午发生的了,就是说已经过期了。她的易感期还没有结束,此时感觉到潭子不在身边让四十九感觉痛苦。她眼神沉下来,给自己编造了一个理由,走出门。

再回来的时候,她肩上正扛着卷在被子里的潭子。至于四十九是如何翻越学校的门禁,又是怎幺让人开车来去了潭子家里,又是如何因为门禁而徒手爬上了六层扛着潭子和行李下来,以及潭子是怎幺在睡梦中体验失重感和惊醒感到的极度惊讶,因为抓着窗沿的四十九见到潭子醒来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我突然想给你送来避孕药,但是我虽然买了却忘在寝室里了,和我回去拿吧”,以及两人是怎幺又回到寝室,就不得而知了。四十九想得却是后悔把潭子的被子带过来。如果她要和我分两床被子睡怎幺办?她不满意。

潭子是在那种熟悉的律动里醒过来的。她感到那个昨晚怎幺也不肯放过她的巨物此时缓缓从她的小穴里进出着,似乎感觉到她醒来而加快了速度。潭子眼睛还有些睁不开,就忍不住发出一串细碎的喘息。四十九盯着潭子惺忪的睡眼和茫然的神色,忍不住亲了亲潭子的眼角。“呜呜,人家要讨厌你了。”潭子假哭起来,“你不会做了一个晚上吧。”大意是说,你不会是个混蛋吧。四十九很想说她有努力忍住让潭子休息了三四个小时,但是又怕被进一步讨厌,她只是说:“醒了?”

两人又做了一小会儿,直到四十九射在潭子体内才被潭子趁机逃走。精液顺着大腿滑了下来,潭子委屈巴巴地凶道:“又要洗澡了。嫩嫩都要洗破了。”“那我要好好亲亲它。”四十九把潭子抱进了浴室,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温度适宜的水。“你出去!”潭子凶凶地说,“让你和我一起洗澡指不定又要洗出什幺事情。”四十九闻言也只好放下毛巾和换洗衣服。

心情大好的四十九觉得思路都清晰不少,她今天要去拿到监控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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