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给你织的围巾吗?”
回到车里,宋婵衣乖顺地伏在谢策遥的胸膛上,摸着他正戴着的蓝色毛线围巾,像一只听话的宠物,但她滴溜溜转的眼睛却不时地盯着窗外走过的人群,实在不像是老实样子。
“还行吧,上次落车上了,今天顺手戴的,开春了怎幺还这幺冷。”
似乎为了表现冷,他还搓了搓手,缩了缩脖子。
“我也有呢。”
宋婵衣从包里掏出了同色系的围巾,也围在了脖子上,细嫩的脖子一下被掩住了,普通的蓝色围巾配上她白色的裙子一下子时髦起来了。
天逐渐暗了下去,月亮已经爬上来了,烦躁了一天,此刻看着后视镜里两个人围着同款围巾,像极了一对热恋情侣,她还难得乖顺地伏在他身上,像是粘腻的奶油挤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心也甜润润的,一下子就沉淀了下来。
“来找我干嘛?录取的事儿?”
谢策遥翘着二郎腿,长腿搁在前座的椅背上,看着被她揉捏得有些发皱的衬衫,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他往下扯了扯衬衫的边,嘴上依旧是不露声色。
“才不是呢,我想你了不行啊。”
宋婵衣知道他想听些什幺,她往下瞅了一眼他已经擡头的裤裆,男人还试图翘起腿掩饰,他这时候倒显得拘谨起来了,她暗暗发笑。
“那怎幺不给我打电话?”
还要通过谢庆来联系他,也不知道她是客气生疏还是玩什幺花招呢。
“怕你不理我嘛……小谢爷?您这幺忙,哪有空理我……”
上次听到谢庆这幺叫他,她这时候拿出来显得阴阳怪气了点,但口气甜甜腻腻的,像是含了一口冰淇淋奶油,不明不白的。
但是谢策遥已经没空管她说些什幺了,底下顶得高高的裤裆被她戴了装饰戒指的手复上了,像撑了一把小伞,戒指的硬度蹭过,咯噔一下。
她用掌心轻轻地像羽毛一样扫过他的顶端,轻的像没有接触一般,但他的顶端已经在分泌着润滑的前列腺液,内裤已经有些潮湿,她却不管不顾了,手在大腿根那儿轻轻地打着小圈,不再往上。
“想我了?还是想我的鸡巴?来求我操的?”
听听他说的什幺话,宋婵衣低下头翻了个白眼。
他嘴上这幺说,手却老老实实地抓着她的手往裤裆里塞去,连皮带都来不及解,直接拉开了拉链。好在他脑子还算清醒,左右环顾着学校停车场休息日没什幺人,谢庆还在不远处吹着冷风呢。
“我来例假了。”
她无辜地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擡头看他,完全不像是有歉意的样子,手却依旧塞在他的裤裆里,鼓囊囊的,另一只手还在揪着他围巾上的小毛球呢,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的怒意眼神,完全不在怕的。
……
谢策遥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但甜腻腻的奶油很快复上了他的肉棒,他的裤裆里黏糊糊的,湿哒哒的,她的手忽冷忽热,上上下下,前后左右地给他进行了一个大按摩,濡湿的西裤已经快要被顶穿了。
他觉得被束缚得难受,又不能在停车场里脱裤子,只能把皮带解开了,又得不到纾解,两条长腿绷得很紧,喉结上下滚动,试图把欲望压下去,把主动控制权拿回来。
“想不想操我呀……”
宋婵衣的语气依旧极其乖巧,她毫无征兆地覆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呵着气,问着令他青筋暴起的问题,他的耳朵像被奶油糊住了,他有点听不清问题,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偏偏她还伸出了小舌头,舔舐了一下他的耳垂,又是湿漉漉的,软绵绵的。
像极了……她的性器官,像……被她裹住了,在最深处,在里面……喷射。
喷射,像奶油被溅到了潮湿泥泞的地上,
他浑身绷紧了,内裤里的潮意已经溢到了西裤上来,他竟然只凭她的抚摸就射了出来。
谢策遥觉得颜面尽失,射过的疲软浸在自己的精液里,像被泡发的干货,湿意让他想把裤子脱了又不能。一时之间里子面子都丢的一干二净,他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谢庆在外头吹了半小时冷风,烟都抽了三支,以为小谢爷在里头和宋婵衣干着好事儿呢,想着这下他该心情好了。
但很快他就被叫了回来,坐上驾驶座时看着后头越发阴恻恻的黑脸,他摸不着头脑,连目的地都不敢问,只心里默默揣测着这位小爷的心思,往餐厅开去,本来是谢策遥提前吩咐了订好的私厨,也不知他现在还想不想吃了。
他又往后瞥了一眼,瞧着宋婵衣心情极好地带着熟悉的浅笑,手上拨弄着两人的同色围巾,仔仔细细地揪着上面的毛球,还不忘撸着谢策遥的衬衫褶皱,看起来自如极了。
“我能不能求你件事儿呀……”
她慢悠悠地转过头,“啵唧”一口亲在他的侧脸,软泥一般的唇印出了口水渍,他倒没觉得恶心,只觉得心情莫名诡异。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是吧?又是什幺事儿?”
他阴恻恻地开口,脸色难看极了,他算是看出来了,她没事是不会上门来找他的,上次还知道投桃报李在床上发骚,这次连甜头都吃不到,来耍他玩儿呢。
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她亲了一口他又觉得她这讨好人的小样儿有点可爱,忍不住还想问问具体是个什幺事儿。
“明野哥不见了……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呀……”
她擡起头,眼睛好像湿润了起来,在暗暗的夜色中亮晶晶的,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落寞和委屈,又把头埋在他的胸上哼哼唧唧的,刚刚被抚平的衬衫又皱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不知又是她什幺好哥哥,情哥哥,不见了人还来问他要,真是荒谬。
“你知不知道平海的哪个娱乐城有个叫曹姨的……”
她说得语无伦次,哭得抽抽嗒嗒,泪和鼻涕都抹在他的白衬衣上,他听得云里雾里,完全联系不上她讲的事情有什幺联系,但对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难得有这份耐心,听她吸着鼻子抽搭搭地说完了。
“你和他上过床吗?”
听了半天,他原来只关心这个。
宋婵衣有些无语:“当然没有!”
泪水打湿了她的睫毛,刚被洗过的眼睛亮亮的,清澈的,无暇的,小鹿一般望进他的眼睛,他没有理由不相信。
“我可以帮你,但你用什幺还我。”
他斜眼看着夜色,并不去看她,一副她不说出个满意的答案他就无动于衷的样子,宋婵衣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她贴上了他的耳朵轻声地给出答案,谢策遥咽了咽口水,觉得脖子被围巾勒得有点紧。
谢庆在前面目不转睛地开着车,他听明白了宋婵衣的请求,他不知此刻应该如何开口让谢策遥回拒这件事,心头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