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会更想进去。”

25.

本该在欢声笑语中度过的圣诞节,对崇明来说,却是在厕所马桶上结束的。

他一回家就感觉肠胃排山倒海,他妈那个蝶豆花蛋卷里面不知道又加了什幺稀奇古怪的料,吃是没吃出来,但是肠胃开始严重抗议。

兰涧照顾他吃了药后,侧躺在他身边,笑着说,“前几天我感冒,今天你又吃坏肚子,流年不利说的就是我们俩了吧?”

崇明拉空了肠胃后,不无遗憾地感慨,“只是可惜了你煮的那一锅银耳羹啊!”

他意犹未尽的神态,显然不是针对银耳羹。

兰涧笑着凑过去,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一口,“以前怎幺没看出来,‘得道高僧’破了色戒后,反应那幺强烈啊……唔!”

崇明反扑的速度快到兰涧压根没看清他的脸,吻就落了下来。

在床上打舌战,危险系数直线上升。

孟兰涧这几天睡觉已经开始不穿内衣了,崇明的手钻进她睡衣下摆,指尖自腰际游弋而上,触到了乳球的下缘。

崇明掐了下兰涧浑圆的乳球,她的奶尖被他搁在虎口,整个顶端是往上翘起的漂亮曲线。兰涧的胸型长得很漂亮,有一次她穿的针织衫紧身了些,暴露出她胸大腰细的上半身,那一整天,她坐在他身边时,崇明都会不自觉背靠着墙壁,能离她远一些是一些——因为只要她凑近与他说话,他下垂的目光就会不自觉被她凹凸有致的胸线分散注意力,他努力克制了好几次,还是抵不过那种被“美的事物”吸引的本能。

原来那个时候,她对他来说,就有着似有若无的性吸引力了啊。崇明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这件事,手上揉捏她的力度,不自觉重了些。

“嗯……”兰涧呻吟起来,“轻点。”

亲吻的位置早就变了,崇明的鼻息顺着兰涧的领口扑到她的肌肤上,比他的嘴唇还烫。他张开嘴,隔着衣物含住了她的顶端。凸起的乳珠被舌头毫无章法的戳了几下,又被压住,夹在下颚间。他想吃更多一些,衣料干涩,阻碍了津液分泌,他慢慢将她吐了出来,擡头,望见她正咬着自己的指节,蹙眉盯着他看。

视线碰撞的瞬间,又是一个逃不掉的吻,在冲刺。

崇明用嘴唇包住牙齿,咬住她的指尖,扯开,她张开了嘴,他含住了她的舌头。

和含住她的乳珠相反,这次他的舌头在下面,将她的舌头夹在上颚间,吸吮舔弄。她又被他吻出了喉音,是她无法一时间承接他所有热烈,发出讨饶的讯号。

崇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疯狂。

招惹禁欲者破戒的后果,便是要无条件接受只向花低头的眉眼,变作了为吻着魔的双唇。

崇明自暴自弃地想,他变本加厉的贪婪欲望,是她主动挑起的。

谁让她边被他吻着,两腿还不断摩挲着床单,她是打算当着他的面就夹腿泻出来吗?崇明稍许退开几寸,兰涧浓密纤长的睫毛微颤,眼帘下的眸子沾着水光,他问她,“要不要脱掉?”

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无辜地回望他,“脱掉的话,你要再帮我洗吗?”

兰涧感冒后两人擦枪走火那天,她的内裤是崇明帮她手洗完的。她第二天醒来看到自己身上的内裤穿得好好,差点以为昨夜是自己春梦一场。直到莲姨问兰涧,卧室有没有需要洗的衣物,她去淋浴间检查,没找到自己被换下的内裤,才看到了挂在卧室外小阳台晾衣架上的一大一小两条内裤。

深色那条自然是崇明的,白色的是她的,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贴身衣物,和异性的挂在了一起。尤其内裤还是崇明帮她洗的,那种感觉,好奇妙啊。

“好啊,”崇明一想到那天拿着兰涧内裤自慰的场景,比羞耻感更浓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他很享受她湿湿的内裤,包住他的感觉,“我帮你洗。”

“崇明……”兰涧曲起了腿,在被子底下找到了他的手,她把内裤塞进他手心,“今天是不是又不行?”

“嗯……”他不敢直说,是怕等等自己又要跑厕所,破坏氛围。

兰涧知道他的顾忌,正好她今天玩累了,也没什幺精力,她吃吃的笑起来,娇软的身子也跟着颤起来,“那你想要自己解决,还是我帮你呀?”

她把手放在他两腿间的隆起上,等他的回答。

崇明沉默地低头,又张嘴吃起她的乳儿,一边吃着一边揉捏,手里把玩着她送上的内裤,就是不将她剥光——

孟兰涧可真坏啊。

平日里,他给她出题,她犯难时,他明知她是想破脑袋也无解了,才向他求助的,但他还是会客客气气地问一声,你是要我提示你后再自己解决,还是要我直接帮你解答呀?

如今到了床上,她明知他硬得血脉贲张,就差脱裤子释放出来了,她还想着以牙还牙的事,问他是要他自己动手,还是要她帮他解决?

崇明越想越气,气得一下子就把两条裤子都褪了下来,他把她那条自己脱下来的内裤交还到她掌心,套住她的五指,攥住她手腕,难得强硬地把她的手拖到自己性器上,他嘴里还吃着她的奶子,重重吸了她一下,“帮我。”

“啊!”

兰涧被他那一下弄得神魂颠倒,蜜水又溢出来一些,顺着股沟滴到了床单上,她手上顺着崇明的动作,握住了他火热的巨物,两腿却有些难耐地想要夹住他,让他进来。兰涧把下巴抵到崇明的头顶,终于有一天她也能做这个动作了。

“崇明,我帮你夹出来好不好,不要用手了。”

“不好,”崇明的声音从她颈下闷闷地传来,他还在舔弄她的乳房,这次是从乳沟探进去的,没有再隔着衣物了,“夹着会更想进去。”

“进去就进去了,我都不怕,你怕什幺?”

崇明又不回答,他默默揽住了兰涧的腰,轻捏了一下,兰涧敏感地叫了出来,身子不自觉随着他的手势转了个方向,变成背靠着被他搂入怀中。她感觉到硬物戳到了她的臀肉,他又在胡乱撞她,不得章法。

兰涧分开两腿,手往后去够他那根坏东西,腿心夹住柱身,掌心包住前端,她前后挺动臀部,替他摩擦抚慰。

没几下,他就找到了窍门,开始挺腰撞击她的下体,揽在她腰间的手张开,有两指往下摸到了她的花蒂,随着前后摆动的节奏揉捏。

而兰涧胸前那一团软绵还被他握在手里,他时不时就会分神抓一把,像是在熟悉手感。

兰涧被他上下其手,整个人都任他捏扁搓圆,软得没了骨头。

崇明眯着眼,性器在她娇嫩的两腿间来回抽插,细腻的触感、灼热的摩擦,还有那越来越湿润的花缝,这一切都让崇明深陷其中。

“兰涧、”他的喘息声里都透着舒爽,“抓紧一点。”

兰涧没听清楚,等他又说了一遍,才手忙脚乱地去摸索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的内裤。等她用自己的内裤包住崇明的顶端时,他已经是箭在弦上。

“夹紧!”崇明突然提高了些音量。

兰涧整个耳廓都烫得发红,她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力量从掌下的布料射了出来。

她浑身颤抖,手却不敢松懈。

一下、两下、三下。

兰涧以为结束了,正要拿开,崇明的吻落在她圆润的肩头,秉持着最后的清明提醒她,“还有。”

第四第五下,因为内裤在兰涧手中拉开了细微的距离,不再是密不透风地紧紧包覆着,而是拢成了个鼓包,又因为是最后的发射,力度又大射得又多,精液猛地喷射到布料上,竟然还反溅了一些到他的棒身,和兰涧的腿根。

“呼——”

崇明吁气。

他感觉到兰涧在抖,她的汁液洒在他火热的柱身上,他轻轻拨弄花唇,手指慢慢伸进去,顶弄了几下,兰涧小声叫了起来。

声音婉转清越,害崇明才射完半软着的性器,又要勃起了。

“兰涧,”他与她温柔地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傍晚在厨房不是提到了祖师爷Rutherford吗?”

沉溺在情欲中的孟兰涧根本无心理会崇明,这个莫名其妙的崇明。

“我记得他在请学生做的实验时发现,几千个发射到金箔片的阿尔法粒子中就有一个散射的角度大于九十度,由此推翻了也算是他老师的汤姆森的梅子布丁原子模型,发现原子核的存在。”

孟兰涧感觉自己被快感席卷了脑袋,只剩下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幺。

可崇明好像根本不在意,“他后来提到这个实验时常说,‘这就好像你朝一张餐巾纸射出一枚15寸的炮弹,炮弹却弹回来打中你一样。’”

“你看我们刚刚,像不像在做这个实验?”

“嗯……”孟兰涧实在忍不住了,这人怎幺做到嘴上一本正经讲着学术,手上疯了似地狂虐她的花穴,“崇明、我要去了啊啊啊!”

兰涧在被崇明用手弄到高潮的那刻,听到他似乎是笑了一声,紧接着她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春水,浇灌在他身上。

等她花了些时间找回神志后,他的胸腔贴着她的后背一直颤动,她才确定他是真的在笑。

崇明把怀中的人翻过来,她额角都已经汗湿,细软的发丝贴在鬓角,眼角媚色飞舞,整张小脸通红通红的,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

“恭喜你,和我共同完成了一次‘重粒子实验’。”

“师妹。”

他故意如此称呼道。

@孟兰涧:在床上讲学术,真野。

@崇明:后面还有更野的呢。

@作者君:歪了祖师爷的账都算我头上就好T3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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