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芙吓醒冷汗涔涔,梦境太淫乱不堪,身子受梦境影响知觉未褪,阳具在深埋尽处作恶的刺激太深刻,疯狂收缩痉挛,蜜液濡湿了衣裙......
只怪梦里的身子太容易妥协,受尽狗男人们的欺辱,却也深陷滔天快感中,清醒后是满满的不甘愤怒!
狗男人个个都想欺占她,却口口声声指责她是天生挨操的骚货,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操她?
很好,不管梦真梦假,死都不要被任一个狗男人侵占身子,除非她自愿,谁都不给操不给爽!
她不想睡了,害怕继续做梦,可迷茫中半睡半醒仍屡屡进入被操玩的梦境中,全是该死的狗男人们,反复不停的恶梦......
最终气醒捂着嘴奔出屋外透气,孤立月色中浑身狂抖喘气不止,反胃恶心至极......
梦里的关芙太惨,小小年纪,天下之大却无她容身之处,男人都贱,都喜偷美人,处处都有狗男人想吞吃她,谁都从她身上掠取欢愉,却谁也护不了她。
当他发现角落人影时,一张小脸惨白,似坠入深渊般绝望无助,双臂环抱着自己缩躲在墙角,眼儿空洞无神,静静望着远方。
待走到小丫头跟前,她竟不知不觉小身子兀自颤抖着,似梦行神游未醒,神情悲伤难抑,一会又似经历可怖情境,低垂的小脸带着浓重忧伤,醒不过来......
心口突被触动得慌,有些轻颤而疼痛:「发生什么事?」
她愣愣擡头,眼儿空茫迎视朗月似面容,似醒未醒。
知晓人未完全清醒,他皱眉轻问:「妳在做什么?」
「想躲起来......不要被找到。」
「躲什么?」
泪眼相望,哽咽道:「所有人。」
谁都不要再纠葛,不要痴缠不清了。
哭了?
齐棱眉间微皱,不明白如何触动小丫头的伤心事,又哭得傻了:「为何而躲,为何而哭?」
「都欺负人,恶心......」话未尽倾身不住干呕!
呕得清醒了,关芙愣愣望着人,是醒了也仿佛未醒,眼前是梦里朝思暮想的人,可如今梦里梦外都是她一厢情愿,脸红心跳的缠绵也只有她沉醉。
梦里是他人替身,最后换来那般结局......好气特别气,忍不住抽鼻子,眼儿红了。
明明是梦里的爱不可得,却好似刻入了心坎里,疼痛难忍。
齐棱揉了揉她的发:「这是又怎么了?谁欺负妳了?」
是不同了,至少他不似梦里清冷待她,薄唇微弯眼里有点点星光,梦里的他何曾如此温柔,心里突如针扎般疼痛......
「不说如何为妳出气?」
眼泪掉得更凶,不能说是梦里被糟践,吓醒身历其境般身心俱疲,害怕现今也躲不过恶运,拼了命的想从恶梦里挣脱出来,怕也改变不了避不过最终的欺辱。
「不说也好,天寒进屋去,已经够笨了,还要冻得更傻吗?」
因为他的温柔,她只能痴痴望着,很想哭,突生出傻气想说出梦境一切,不想隐瞒了。
不管是预知梦,或重生也罢,她想说也必须说,想将所梦全说个清楚,他该知道的,她也害怕自己真躲过避开了,而他的生路呢?
可即使是梦,一但知道她在梦中被无数狗男人们淫玩至极,他会嫌弃吗?
「我累了,好累好累......」双臂环胸泪眼望他:「你想知道的梦,全说给你听......」
他看着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了下来,无声掉得令人心慌,突然不想知道不想听了。
「别说,进屋去。」
「你以为的玄妙梦境,于我而言是一个很长很长,地狱般恶梦......」
「不想说,就别说。」
她眸光含泪摇头,恶梦种种,哽咽泣诉......
他想掉头离开,却迈不得步,一字一句入耳揪心,几度想阻止小丫头说下去,她无视兀自诉说,声声入耳......
梦境很长很长,不知是过度激动,抑或是哭累了倦了,也可能是坦白一切后的释然,才说完,她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身子发软......
她太困了,想睡,想有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