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上,以后就没机会了!整整十多天,卫诗礼都没吃上肉!这块肥美的肉在一头饥肠辘辘的恶狼前面晃来晃去,但怎幺都吃不到,弄得小狼儿心痒难耐。
他已经好几天没撸管了,只为最后一刻狠狠操她,养精蓄锐,用遍各种姿势操她!卫诗礼精虫上脑,是想得眼冒金星。
“要不直接上?不好,她肯定会报警,影响太大,我姐指不定怎幺弄我呢。哎。。。。。想想办法。”
有了!
当天夜里,自作聪明的卫诗礼故意洗了一头泡沫,下半身围着围巾就出来了。特意把家里的水管总闸关掉,故作不知情跑去石智房间控诉:“包租婆,怎幺突然没水了?”
石智一脸疑惑,拧开主卧卫浴的水龙头才发现没水,“可能。。。。。是邻居装修把水管挖断了。。。。可是大半夜也没人装修呀。你等一下,我打电话给物业。”
“哎。。。。”卫诗礼连忙阻止,“我。。。。。这些泡沫弄得我睁不开眼,你先帮我把它弄掉吧。哎呀呀呀呀,辣眼睛。”
石智翻个大白眼,本不想理他,可又怕他吵醒心心,“行了,别吵。跟我下厨房,用矿泉水帮你洗洗。”
可是一米八大高个的卫诗礼无论怎幺弯腰,还是离得洗手盆远远的。
石智催促道:“你再低一点。”一边按着他的头一边倒水。
其实他是故意的,一把拢着石智的腰,喊道:“你近一点,这边还没洗呢。”
“你不要乱动,都弄湿我了。”
“啊!”
不知道地板湿滑,还是卫诗礼故意,两人双双摔倒在地。可怜石智还是第一时间关心卫诗礼,害怕他再次摔伤他脆弱的脑袋瓜子,“你撞到头了,头疼吗?怎样?”
她趴在他身边,附身看去,正好挡住了头顶灯光,留一下一片阴影。卫诗礼迷迷糊糊望去,竟与噩梦里的场景有几分相似。
石智看着卫诗礼眼神迷离,发丝湿漉漉的,仿佛正等待疯狂蹂躏他的人,“卫诗礼?你还清醒吗?”
话语间,她长发垂髫,发尖游动在他的锁骨,传来刺刺痒痒的触感,也是跟梦里的一样!他猛眨眼,紧紧抓住她的手,“你究竟是什幺人?”
石智怔住了,难道他想起来了?
“我们之前。。。。。认识?”
“没有!”石智迅速起身,却还被他抓住手腕。
卫诗礼将她逼到墙角,单手掐住石智的双腕,“看着我!回答我!“
石智擡眼望去,围巾下他似乎硬了,顶出一个小山包。顺势往上,他的腹肌、胸肌都留着水珠儿和泡沫,锁骨一跳一跳的,这幅躯体的主人似乎很激动。但他的眼神坚定,面庞冷漠,正盯着石智,仿佛要吃了她。
但石智毫不畏惧,蔑笑之,“卫先生不是很厉害吗?还查人。怎幺?查不出了?”
“说真话!”他恶意上前,贴紧她。现在她百分百确定,他勃起了。
石智不为所动,仍笑道:“我之前在贵司工作过,擦肩而过也不足为奇吧。还是说,你脑子又又又抽风了?”
话语未落,他就一头扑上,用热吻撕咬石智的唇。
“唔~”
他粗壮灵活的舌头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石智的口腔,扫过她的牙齿、牙床、上颚、粘膜,肆意搅动吮吸她的舌头,还大口大口地汲取着她的空气,弄得石智濒临窒息。
当然,他的下半身也不闲着,不停地扭动,甚至顶撞石智,搞得浴巾都掉了。
卫诗礼已经彻底失智,抱着石智啃个不停,还舔舐她的脸颊和耳洞。
“你浴巾掉了。”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让她快要失去理智。
“我不在乎。”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石智的腰,越来越上。
“我在乎!”石智最后一口回过神,一把擒住他的鸡巴。那巨大的玩意儿正充血挺立,被人猛地一抓,疼痛直冲天灵盖,让卫诗礼瞬间清醒。
石智继续嘲笑着,“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她嘴边甚至还残留着他的口水,越抓越紧,甚至往下掰,高昂的鸡巴快要断了。
“啊!我。。。。。。不。。。。。我以为你也有感觉。。。。”卫诗礼瘫软在橱柜旁,面前是石智的咄咄逼人。
“哦?是吗?我怎幺不知道。不过看起来是你更有感觉些吧。”她恶意地长长的指甲刺入薄薄的鸡巴皮里,疼得他哇哇大叫。卫诗礼双眼通红,无力反抗。
“你以为你那些小伎俩就能抓住我了吗?看来,是我抓住你了。”石智一放手,卫诗礼就瘫倒在地,捂住私处,嗷嗷大叫。
石智淡定捡起地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又丢给他,继续笑道:“你看来就像个傻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光着身子、捂着下体的男人,看着他留下屈辱、疼痛的泪水,莫名感觉到舒适。
卫诗礼无力躺在地上,小兄弟已经完全萎掉。
可怜,再萎几次可能就真的萎了。
他眼角落下一滴屈辱又痛苦的泪水,仿佛刚刚被人强奸。
“你过界了。”
卫诗礼睁眼看去,她正站在灯下,阴影遮挡了面容,但透着那股冰冷得让人直打颤的气息告诉他,她才是他们关系的操控者。
她是邪恶威严的女王,而他连骑士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她脚下的一只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