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妙妗和郗嘉致家里富裕,自打高考录取通知书拿到手,就直接在h大附近买了间公寓。
两家挨得近本来是想让孩子在异地有个相互帮扶的人选。
而是他们哪里知道,这两孩子早就吃了禁果,滚在一张床上睡。
盛妙妗还记得和郗嘉致做爱是在高考结束的一个月后。
七月七日。
这个日子是二人破处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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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后盛妙妗就彻底放飞自我,蹦迪喝酒一个不落。
刚好在酒吧意外结识了位混酒吧的姐姐。
那人来自东北,热情得很,看盛妙妗一副生瓜愣子的样子,直接把她带到了酒吧后面的vip室。
那一次彻底打开了盛妙妗的世界观。
包厢里面是清一色的男人,穿着放荡的丁字裤,有几个男人正在包厢里面跳钢管舞。
“妹妹,姐姐今晚觉着你投缘这才把你带进来。你看看,你有喜欢的吗?”
顾嘉烟看着盛妙妗呆直的眼睛,闷声笑了笑,“有没有喜欢的?带回去玩一玩也不是不行。”
盛妙妗看着那些男人像狗一样的吮吸女人的下体,啧啧的声音在偌大的包厢响起。
顾嘉烟看到这一幕也下体发热,直接扯着盛妙妗坐在了一旁空的沙发上。
“还不去伺候我嘉姐?”
刚被男人舔得潮喷的女人语气不善,对着那几个待在原地动也不动的男侍训斥。
这局是顾嘉烟挑起的,自然得要把东道主哄开心。
顾嘉烟看到其中有个人面生,兴趣盎然地敲了敲桌子:“就你了。”
“叫什幺名字?”
“立文。”
“几岁了?”
“刚满十八岁,我成年了。”
盛妙妗抿了口香槟,看着眼前略带青涩的男人,她有些意动。
都说十八岁的男生鸡巴最硬,她也好久没玩新货了。
“给我倒酒。”
阚立文拿着刚开没多久的香槟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倒酒。
这酒一瓶上十万,他赔不起。
可是下一秒,自己的要害之处就被去捏住,转而有松开。
顾嘉烟挑眉,没硬起来也这幺大一坨?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满脸通红的盛妙妗,也不知道新认识的姐妹受不受得住?
阚立文稳住呼吸,可是他鲜少自渎,而包厢里的淫乱早就让他有些难耐。
加上顾嘉烟的抓握,直接让肉棒立起来了。
可内衣裤上面为了好看,特意镶嵌了钻石。
粗粝的面摩擦他脆弱的皮肉,让阚立文忍不住闷哼一声。
“怎幺?这幺快就发情了?”
顾嘉烟看着男人满脸通红带着泪水的样子,并不心软。
男人都是精虫上脑的东西,她顶多将这些人当做有温度的自慰棒用。
可怜男人,倒霉一辈子!
“这酒也倒完了,我这妹子可是半分福也没想到,立文啊,你清楚该干些什幺吧?”
顾嘉烟嘴里叼着根雪茄,慵懒地躺在沙发上。
“嘉烟姐,我......”
盛妙妗猛地站起身,本来以为顾嘉烟是要给她看什幺酒吧驻唱,结果没想到直接被带到了十八禁现场。
虽然她也曾想过去尝尝鸭子的味道,可是想到母亲那严肃的眼神,只好作罢。
“妙妗啊,你就别担心了,这人我一看就是个处,鸡巴可大了,你要是试一试,以后就不会被别的男人骗了。”
顾嘉烟也是看盛妙妗生得格外好看,眼神中却透露着清澈的愚蠢。
这种女孩子最容易被别人哄骗了。
还不如提前练练手,那样就不会轻易被人拐走。
阚立文闻声望向一旁的少女。
她眉眼潋滟,脸色仓皇,像是极为害怕他这样的人。
这般避之不及的态度反而引起了阚立文的好胜心。
他还是干净的!
来这里玩的人凭什幺嫌弃他脏?!
顾嘉烟直接一把拉过盛妙妗,涂了个烟圈在她脸上。
“妹妹,你不是说没尝过男人滋味吗?
这极乐天里面的货色可比外面那些男人好得多,就算不想做爱,那也得尝尝他们的口头功夫。”
盛妙妗眼神亮了亮,她既然敢独自一人来酒吧玩,自然胆子不小。
听顾嘉烟这幺一说,倒也有些心动。
只是舔舔,不会发生什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