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绑架的第二天。
细密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撒落在林鹿的脸上,玉白荧光的肌肤在淡金色的光射下,晕出一种朦胧的透明感。
她眼缘上鸦黑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眼睑下的眼珠滚动,似乎是就要醒了。
花穴内粗狂壮硕的阴茎肿胀到沉睡的身体渐渐苏醒,紧致的甬道难受的狭裹住阴茎,生理性蠕动的穴肉感应到暴起青筋、筋络的脉动。酸痒发热的情潮如一层一层的水波荡漾,林鹿那双紧阖的双眼在用力的一睁后睁开了眼。
眼前趴在身上耸动的男人是她曾经意动过的叶弘盛,岁月带来的纹路令他更显成熟轩昂。剑眉星目炯亮有神,带着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
轮廓硬朗利落,皮肤黝黑,高耸的鼻梁尖挂着一滴汗珠,摇摇欲坠,给他平添了几分色气。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穴内深处就被重重一顶,酸痒的滋味让林鹿下意识的呻吟出声。
“小鹿,被操醒的滋味爽吧!”
叶弘盛趴在林鹿的身体上,头两侧是刚劲有力的臂膀,肱二头肌鼓胀出完美的线条。
她这才回想起自己被他们绑架了。
林鹿心惊肉跳,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幺,身下的花穴倏然紧缩,紧紧地绞裹住阴茎。
“嘶,小鹿,逼肉放松,你想夹死老子?”
军人出身的叶弘盛说话粗狂下流。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幺?是死是活给个话行吗?”
她快受不住了,之前就被他们轮奸玩弄了许久,又不是铁打的身子,现在醒来还在被操,实在受不住。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暖系风格的卧室。右手边就是一副巨大的落地窗,淡紫色的丝缎窗帘被拉开。窗外阳光明媚,梯田样的山坡上满是深绿的茶林。
左手边能看到深紫色的双人沙发、浅白的梳妆台以及墙壁一副色彩绚丽的风景油画。
宫口被重重一顶,男人道,“小鹿挨操都能走神,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他顶着宫口用力厮磨。
骚浪的身子瞬间轻颤,又酸又痒的快感蔓延,激得敏感的内里软肉渗出一股粘液。
林鹿用力推搡男人强有力的胸膛,却被重顶一下泄了气,酸痛的身子根本就没恢复,腰酸得难受。
湿热敏感的穴肉被粗狂的阴茎挤压,狰狞的青筋进进出出时都会刮擦它,发情的宫口贪婪地吸嘬着龟头,时不时吐出一包体液来滋润甬道。
叶弘盛爽的要命,调侃道,“小鹿的小逼好会吸,是馋鸡巴了吧?老子都给你了还不够?那我把白堰叫上来一起操?”
叶弘盛说话强势算数。
林鹿吓得一哆嗦,一根都应付不了,两根简直是要了她的老命。
被情潮渲染成绯红的脸狭瞬间泛白,朦胧的桃花眼中沁满了氤氲,不停颤动的睫羽犹如飞闪的蝶翼,两滴清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滴落。
她桃红粉嫩的唇瓣噏动,带着破碎的呻吟声,呼吸急促的挤出虚与委蛇的话。
“你们到底想干什幺?啊…我好像从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嗯啊…为什幺不能放过我呢?就算……啊啊…发现我和直播…世界里呜…唔的我,不一样……为什幺…啊,不能互不相扰啊……各自…安好呢?”
林鹿的身体很快就陷入那一波又一波连续不断的酥痒酸爽的快感中,感官飘飘然,宫口碾磨得发酸发麻,穴肉贪吃的紧裹住体内的硕根。
叶弘盛炯亮的双眸漆黑,深不见底,轩昂刚毅的气质散发出寒意逼人的森冷。他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林鹿,这个典型的江南女人有什幺特别的呢?
三十四五肤白貌美的妇人,岁月好像一直在她身上停滞不前,宛如二十五六。水汪汪的桃花眼,如水般的温柔,这很常见呀!比她美的少妇多的是,为什幺回归现实,找不到她总是不甘?
“小鹿,我要你,你还是乖乖留在这里挨操吧!”他意味深长的加了一句:“以后你就没时间想东想西了,毕竟你要应付的不止我一人,还有他们三个。”
林鹿瞬间脸色卡白,瞪着他,眼中透露出愤恨的水光:“你能不能这样,这是现实生活,这样做是犯罪的。”
“犯罪?呵呵,天真的小鹿还不明白权利意味着什幺。再加上不止一个人的权势,是三个人,就算你死在这里也不过是意外死亡。难道你想你的家人收到一张死亡通知单?”
他的话很让人恐惧,可惜林鹿不是那种能被这种话唬住的人。
林鹿伪装出惊恐的表情,嘴唇噏动颤抖,畏惧的瞳眸倒映出他阴翳的脸。情欲如潮水般的涌退,花穴紧张的绞箍住硕物。
论演技,林鹿敢说丝毫不比什幺影后的演技差。
当她软弱可欺想囚禁她?做梦!
阴茎吃力的从狭窄细小的甬道内抽出,捍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猛撞宫口,酸胀感伴随着冠翼强烈摩擦的酥痒,被电流掠过般的快感,爽得林鹿全身泛起涟漪般的战栗。
“啊…啊啊…不要……好酸…”
一连串直进直出地贯穿,青筋刮擦着敏感的穴肉,龟头捣鼓着柔嫩的宫口,肏出黏腻色情的水声
欲火如磅礴大雨噼里啪啦的不断砸落,强烈的快感在蔓延堆积着。
林鹿被肏得大脑眩晕,仇视的眼神渐渐迷离涣散,娇艳的红唇微张,猩红的舌尖轻吐,喘气中,口涎堆积在唇角溢出了一丝银线。
玉白浑圆的双乳波震、弹跳,樱粉色的乳尖充血发硬的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