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好了。”
屋内穿出林鹿的喊声,他收敛好自己的心态,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挂出浅淡的笑意推门进去。
林鹿还是趴在床上,臀部盖了一条枕巾。侧着脸枕在枕头上,桃粉的微笑唇,给人一种即使受到伤害,也是甜美微笑的面对。
他进来后坐到了床尾,背挺得笔直的,双手不自然的放到大腿中间。
“小鹿,你说的事我同意了。”
“哦,好,谢谢小舅舅。”
话语中带着一丝颤音,牧清回头看过去,看到林鹿已经翻了个身的靠在了床头。赤裸的下半身呈现眼前。,让他惊到瞬间蹦起,慌乱的拉上被子给林鹿盖上。
她苍白的小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布满了氤氲。眼尾、眉梢尽量上挑,表现出自己不是很难过而是歉意的神情。
“我好像又做错事了。如果说我不是故意的,小舅舅也不会相信了吧!”
牧清手指微颤、心脏跳动节奏忽乱,惯性的想上前安慰她。大脑的反应比身体快,下唇肉的内侧被自己重重一咬,剧烈的疼痛感暴出。
“啊,哦,我知道小鹿不是故意的,你别多想。”
转过身背对着她,金丝眼镜下的丹凤眼里透出茫然的心痛。必须要狠心斩断一切不切实际的暧昧,不能再让她感受到有一丁点希望的幻想。
牧清尽量用着轻松的语气询问:“小鹿,既然你说过早就想去参军,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来安慰自己,避讳着与自己身体的接触,林鹿想想就觉得鼻腔发酸的想哭。擡起下巴,发红的双眸看向白色的天花板,这样泪眼就不会从冲盈的眼眶流下。
“小舅舅…我想去滇省,爸爸妈妈曾经说过,那里有四季如春的花城……美丽的雪山……还有…还有……浪漫…的…古镇,也许…见识了更多……就会……。”
美丽、美好的想象,明明是从十六岁少女口中说出,却像是满身暮气的人,说得那般悲凉、无奈。
牧清实在不忍心听下去,怕自己会心软的将她留下,匆匆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逃跑般的起身离开,可他忘记了这是自己的卧室。
躺在沙发上又是一夜的辗转难眠。
清晨牧清拎着买来的早餐放到了保温箱里,留下一张便条:小鹿,起来后吃早餐,豆浆、包子是买来的。给你请了病假,好好在家休息。
卧室里睡着林鹿,衣服不方便换,只能穿着昨天的一身离开了家。习惯每天换洗干净衣物的他,黑压压的气息更重了。
江列老时间的把车停在在了小区门口,一身冷意的领导走路带着尖锐的气息拉开车门。“啪”的重重一关,满身戾气,让本想在车上汇报下今天行程的他,噤若寒蝉。
生物钟一到六点半林鹿就自然醒来,先给自己的屁股涂了药,在回房找了一件纯白的睡裙换上。为了不让药沾在内裤上,干脆就不穿。
看到餐桌上的便条,也不虐待自己,该吃吃,该喝喝。
臀肉火辣辣的刺痛一直还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趴也趴够了。只能站在电脑桌前,鞠着腰查找滇省那边的资料。
滇省东部与省、桂省为邻,北部与川省相连,西北部紧依藏省西部与缅甸接壤,南部和老挝、越南毗邻。
这里面临金三角地区,毒品泛滥。边防军即要守护国家边境线,又打击走私贩毒,为此牺牲在贩毒阵线的军警战士很多。
任务会在这里触发吗?林鹿双手撑着桌面,双眸紧盯着地图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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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列做事稳重而又活络,跟了牧清很长一段时间,深得领导信任。林鹿的午饭、晚饭都是他按照指牧清的指示,在一家老字号打包送上门的。
晚上七点多牧清打发了他,自己打车前往了情人的住所。三十几岁未婚的男性自然有生理需求,只是不让林鹿知道属于成人世界的肮脏罢了,今晚过去不过是为了发泄满身的抑郁之气。
板着脸阴沉的气息让小情人一眼就看出他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侍奉,生怕那句话不对惹怒了他。
对于自己的情人,牧清的要求很简单:话少,年轻身材好,经操。外貌什幺的反而不追求,差不多就行。冯云云就是一个安静的姑娘,被他养了一年多还没甩。
按照他提前说的,早就洗好澡,花穴内外已经用润滑液润滑过。牧清进门后她就端起一杯茶水送到了面前,泡的是他常喝的龙井。
双手温柔的放在他的肩膀上做按摩,询问道:“牧哥要洗澡吗?睡衣毛巾都放到了洗手间里了。”
“不用,直接脱吧!”
冯云云干脆的脱掉了黑色低胸吊带睡裙,从他身后走到正面。半弓着腰,双手搭放在他的膝盖上,将那对丰满的乳房呈现在他面前。
烫过微卷的长发下是一张小巧的瓜子脸,欧式双眼皮显得眼睛更大更亮。涂抹着大红的唇膏,尽显烈焰红唇。
牧清蹙起眉冷淡的说:“以后不要涂这种口红,难看死了。”
脑海里回想的是林鹿桃红粉嫩的唇瓣,清纯又娇艳。倏的一惊冒出了冷汗,怎幺会又想到了她?
阴沉的脸上透着郁燥的森冷,解开皮带露出紫黑阴茎。冯云云一看到他的性器反射性的腿心就发热,媚态丛生的跪在牧清的腿中,伸出舌头舔。
湿滑的舌肉舔过红润的龟头,舌尖围着马眼打转,双唇张开的含住龟头吮吸。鼻腔内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以及淡淡的尿骚味,让她腿心发酸、发痒。
沉睡的阴茎慢慢在湿热的口腔内苏醒,膨胀到塞满冯云云那张嘴。深红的龟头压在她的舌根,牧清擡着臀部配合着她的吞吐,将阴茎抵得更深。
酥酥的快感从龟头传导到四肢百骸,让他蹙起的眉头终于放松了。身体慵懒的向后一靠,头部后仰的搭在靠背包顶,同时双手大张伸直的着搭在了包顶上。
酥麻的快感让他麦色的脸庞爬上一丝红润,金丝镜框下的丹凤眼阖上,低喘着享受口交的快感。
沉静下来的大脑感应着脊背那种被电流闪过的酥麻,一副画面骤然跳入脑海。如白玉般修长笔直的大腿,微鼓粉白色的大阴唇紧合出一道粉红的细缝。
瞬间龟头马眼翕合的弹跳,白浊的精液射出。冯云云吸气般的吞咽大股精液,心中疑惑:平常都要口半个小时才能射,今天怎幺不到十分钟就……?
牧清那张成熟稳重的脸倏的裂开了一道缝,脸色难看到极点。射精的快感都让他惊惧,失态的推倒了还在给阴茎做清理的她。
虎牙牙尖刮擦到阴茎上的刺痛都忽略了,随手抽了几张餐巾纸抹掉了液体。
“抱歉,心情不好。”
说完后快速穿好裤子走出情人家。
进了电梯后连按钮都没按,挺直的肩背倏的泄气下垂宛如泥塑木雕,心悸到脑内如同十级地震般的震荡。
过了许久,发白的指尖按住了负 1,电梯发出轻微的轰鸣声启动。走出电梯恍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开车,重重一拳锤击到墙面后快步走出地下车库。
明明是星光灿烂、车水马龙,他却如同行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泥潭中。必须一定让林鹿离开,否则事态将不堪设想。
回到家中,收拾出之前的练字用的毛笔纸墨,开始练字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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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堰用本色出演自己,港城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让他如鱼得水。
运气好出身在一个大家族,大妈、小妈、兄弟姐妹一大堆。这也意味着他能过上花花公子的生活,却做不了接班人。
骤然得知必须要当兵,对他来说难度系数真的很大。因为征兵工作是当地的武装部和部队接兵干部共同完成的 , 一来港城没有武装部这种组织,二来内陆没有命令 , 也不会要求部队到港城征兵 , 所以港城公民想以港城的名义入伍是不可能的。
出路也有,对于他来说晚了。必须报考内陆军校,白堰都已经是大三学生,再过一年就毕业。
转学不失为一条出路,再加上他成绩优异又有钱,操作得当的话问题不大。
他定下心神,回家后直接去找家里的掌舵人。白振刚到家,才换好家居服打算下楼,小儿子白堰就过来了。
“阿爸,我有嘢同你讲。”
“咩事呀?冇钱使咗?”自己的孩子自个清楚,白堰喜欢跑车,经常找他拿钱买车。
“唔系,阿爸。我想去当兵啦。”
“当兵?又搞乜嘢花头”
“唔系,依家港城与内陆咁紧密,我想在内陆结交朋友,以后去内陆发展。”
“去内陆发展?”白振捋了捋思路,花白的头发彰显出老态,但家长的威严尽刻那双深沉的眸中。
家大业大、老婆儿女多,资源自然不可能公平。手指都有长短,更何况老婆孩子?不受宠的想着法捞资产,受宠的就如同白堰,从没操心过钱的问题。再加上读书又用功,交友也广阔,深得白振的喜爱。
大环境下,港城这个国中国资源也有限,去内陆发展不失为一条出路。
“我考虑下。”
这个老谋深算的大家长思索着小儿子的目的,琢磨着他为什幺不等到毕业后去内陆混商圈,居然想要去当兵?
当兵?之后可以混军界,有大把的钞票开路,不愁混不出名堂。问题是港城是没有征兵,必须去内陆,这就要看他舍不舍得为小儿子豁出脸面,去找那些高官运作了。
白堰深知父亲说的考虑是绝对会认真对待,上前拥抱了下白振说道:“谢谢阿爸。”
“傻仔,食饭去。”白振慈爱地拍拍他的肩膀:“仔仔长大了,知为自己嘅将嚟做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