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辩又一次躲过毒杀后,那一晚,你和他互相交付了彼此的初夜。
那时的你年纪尚浅,对于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可以说,是刘辩在榻上一遍又一遍地把你慢慢雕刻成了他的模样。
刘辩被囚在牢笼般的深宫,目睹过不少宫女太监们的腌臜艳事,无所事事闲逛,还在某个犄角旮旯里翻出几本不知谁留下的春宫图,相传是前朝某个妖妃所作。
他反复翻看着这几本春宫,每每总会设想,图册上的场景在你和他的身上演绎又会是何等光景。
当你听说天子遇刺,在内宫大开杀戒的消息,急匆匆入了宫。一进大殿,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血腥气,满殿都是宫人的尸体。
刘辩手执长剑,剑端未干涸的血迹淌到地上,血污弄脏了他的赤足。他见到你的瞬间,眼尾愈发殷红,嗓音里带着未褪去的怒意:“广陵王,你是听了他们的话,来劝我不要处置刺客吗?”
“当然不是。”你走上前,单膝跪在他的脚边,从怀里掏出绢帕,替他小心翼翼地擦拭脚上的血污,“我只是担心陛下受伤。”
刘辩哪肯让你卑微跪在地上,连忙扔掉手里的剑,把你从地上拉起来,死死抱进怀里。你给殿里的宫人们使了个眼色,众人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殿内再无第三人,刘辩冷硬的外壳瞬间碎裂,他恨不得把你彻底揉进他的身体里,力道大得让你喘不过气:“我差一点、差一点儿就要被毒死了。我不怕死,我只怕在死之前见不到你。”
你哄了他好久,他才终于同意沐浴就寝,却提出你得陪着。你和他两小无猜,可现如今,到底还是男女有别,你有所顾忌却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还是跟他一同去了。
“我前些日子看了几本春宫,话说回来,你看过吗?”
刘辩冷不丁提起这个,令你替他解宫袍的动作一顿,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他了然地笑笑,捧起你的脸,低头用额头抵住你的额头,邀请道,“陪我一起研究研究,好不好?朝不保夕的天子,说不定哪天就会死掉,到死都是个童子身,岂不是让后人当作笑料。”
他连哄带骗,等你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解得七零八落。刘辩将剥光的你抱进洒满花瓣的浴池,雾气氤氲中,你半仰着头,看他站在岸边脱掉自己的衣服。他的黑发凌乱地垂在挺翘精壮的胸膛,再往下,是齐整的腹肌,沟壑绵延地通往更幽秘的地方。
刘辩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起了反应,隔着衣料,你也能清楚看到他蛰伏的巨物。
你红着脸收回视线,视线齐平的地方,是刘辩的脚。他的脚同样漂亮,脚趾趾骨性感,连半点薄茧都没有。
“你看我入迷了,广陵王,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呢?”
刘辩似乎十分满意你的失神,他踏入浴池,咬住了你的唇,“我在春梦里无数次梦到这幅情景,终究是我的想象力太过匮乏了,你浑身赤裸的样子,要比我的梦里美千百倍。”
他咬舐着你的唇舌,恨不得掠夺掉你口腔中的所有空气,大掌从腰际的地方下移,抓住了你屁股上的软肉,手指在你的菊穴反复打转,察觉到你的身体颤得越来越厉害,才恋恋不舍地挪开手指,改成抚摸你的阴蒂和穴口:“春宫图上说,女人下面的两个洞都可以肏呢,我们以后都试试,好不好?”
你的嘴巴已经被他亲肿了,大脑还处于缺氧状态,你都没来得及思考,便条件反射性地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刘辩很满意你的反应,又抱着你又亲又啃,随后将你掐腰托出浴池,让你坐在浴池边沿。皮肤触碰到冰凉的台面,你下意识想缩回水里,却被刘辩牢牢摁在原处:“乖乖坐着,我会让你快乐的。”
你不解地蹙眉,还没问出口,只见他的脸凑近了你的下体,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喷在你的阴蒂上,你浑身颤栗,小豆豆瞬间硬成了石子:“不、不可以凑这幺近的,陛下。”
你以为他只是对男女身体构造不同好奇,才会凑近打量你的下体,直到他突然张嘴衔住了你肿胀的小豆豆。你吓得惊叫出声,又慌又怕地问他这是在做什幺,刘辩从你的腿间擡起头,眼波流转:“让你快乐呀,春宫图上是这样画的。”
当然不是这样。几本春宫大都是教妃子如何取悦君王的,好在刘辩对这种事向来有钻研精神,觉得既然女子可以口男子,那反过来应该也不会差太多。
你情窦未开,除了清洗的时候会用手指触碰穴口,其他时候从来都没有碰过。刘辩强行掰开你的双腿,对着你紧闭的阴唇又舔又亲,小穴受不住刺激,很快吐出一波淫水。刘辩故意发出很色情地舔舐声,将淫水都吞了下去,他握住你的手指,让你摸到他唇边的淫液:“我的广陵王,好甜啊。”
刘辩没用多久,便让你的身下泛滥成灾,越来越强烈的尿意袭来,你的声音都带了哭腔:“不可以再舔了,刘辩你快让开,我想尿尿,呜呜——”
你的哭腔没有换来他的怜惜,他的掌心覆在你的小腹处,暗暗施力的同时一口咬住了你的豆豆,双重作用力下,你夹都夹不住,喷涌而出的液体打湿了刘辩的整张脸。
你又羞耻又生气,没想到长大了还会失禁,甚至当着刘辩的面尿出来。你捂住脸哭着想跑,脚踝被刘辩一把握住,对方将你重新拖回浴池,咬住你的耳垂解释:“你没有尿出来,这是女子做爱时才产生的高潮,春宫图上是这样说的。”
说着,他取出春宫图,给你看他很早以前就想和你一起做爱的姿势。
刘辩的阴茎很大,也很粗,你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个东西真的能捅进你的小穴吗?他看出了你的顾忌,倒是开心得不行,手指插进你的小穴替你缓慢扩张,嘴里还说起了骚话:“听说小逼多肏肏,洞洞会变成肉棒的形状哦。我想把你的小逼、菊穴还有嘴巴,都完完全全变成我的形状,我一个人的形状。”
纵使前戏做得很足,粗壮的阴茎挤进穴口的瞬间,你还是疼得发出呜咽。刘辩吻住你,将你的呜咽声都堵在了喉间,他挺动身体,一次性狠狠贯穿了你的处子膜,你因为疼痛落下的眼泪混着涎水在两人的口腔中进行着交换,等你的呜咽从痛苦变成小猫似的嘤咛,他才停止了这个吻。
你和刘辩的唇齿间拉出了暧昧的银丝,两人的性器在水中交合,发出淫靡的啪嗒声。你攀着他的肩膀,脖颈微微后仰,娇喘呻吟,模样格外娇媚。
刘辩眼底划过一丝晦暗,他擡手捂住了你的口鼻。他的大掌将你的下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呼吸被他彻底剥夺,你憋得脸色涨红,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刘辩。对方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了,彻底化身打桩机,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让你几近散架。
你大脑完全处于缺氧状态,身体却极度兴奋,一股又一股的花液浇灌在他的龟头,他的肉棒在你的体内又胀大了一圈。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辩终于拿开了控制你呼吸的大掌,他又凑上去,吻着你的脸蛋,嗓音因为太过亢奋而有些变调:“太喜欢了,喜欢和你做爱,这个时候的你,是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你的身体、你的反应、甚至你的呼吸都完完全全在他一个人的掌控下,你躲不开他,而他也可以,堂而皇之地霸占全部的你。
射精之前,刘辩从你被肏得红肿泥泞的小逼里抽出性器,一边用手指套弄着肉棒,一边吻着你将你推倒在浴池边。在你的茫然中,他虚跨在你的胸前,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精液从马眼射出,统统糊在你的脸上、脖颈乃至胸乳。
刘辩满意地看着射在你身上的满身痕迹,兴奋地对着你又亲又啃:“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我的痕迹,就连小逼,也真的变成了我的形状。”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他的酒杯,将只有他性器一半粗的杯口塞进你的小穴:“你的淫水一定会让酒的滋味变得更加香醇吧?真想明天一起床,就喝到广陵王蜜液酿的美酒呢。”
你和刘辩的初夜便如此的荒淫,后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辩总会提出各种各样的奇怪法子,但跟他做爱的确很爽,所以你没有拒绝过他的任何提议。
他不止一次地表示,想要肏肏你的菊穴,说只有占据你身体的每一个洞,他才会觉得,你们完全是被对方所拥有的。
你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刘辩,他虽然失望,但也不愿意勉强你。你没告诉他的是,你打算在他生辰当日将后穴给他肏。
你早已不是当初什幺都不懂的处子了,刘辩生辰前的这段时日,你每天都会用玉制的肛塞扩充后庭,希望破菊穴的时候,能够不那幺疼。
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到刘辩生辰,他被董卓的一杯毒酒鸩杀,你却成了弑君的罪人。你逃亡的路上遇到了袁基,初次见面,对方倒是难得的好说话,借了马车给你庇护。
你失血过多,很快在马车里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你依稀想起,上午进宫匆忙,你似乎忘记取掉菊穴里的肛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