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春梦/正室出差(一点h)

沈序景认识池棠是在六岁,他随母亲到兰若寺短住,为出征的父亲祈福。在那里他见到被大人带着来寺里拜佛的小池棠,因为看她,他差点被门槛绊倒。

等他们长大,有时候偷偷见面,也会亲吻,但赤裸相对还是第一次。

池棠脸红红的,两条白生生的胳膊环着沈序景的脖子,胸脯紧挨着胸脯,奶子柔软,抵着他的胸膛。

“我们都成亲了,害什幺羞。”沈序景知道她不好意思,故意逗她,被女孩拿指头拧了一把后脖颈。

池棠嗔目瞪他:“你不许说话。”

不说话就不说话,人太高兴,闭上嘴也能感到彼此心脏震动。

他们做的时候抱得特别紧,像要把对方揉进身体里去,池棠坐在他身上,性器严丝合缝地贴着。

沈序景阴茎勃起,青筋虬结,看起来凶恶骇人。他擡起池棠的屁股,伸手在她下身摸了一把,得到满掌黏糊的淫液,就笑着跟她蹭蹭鼻子:“那我可不客气了。”

他把性器狠狠地往上一撞,坚硬的龟头破开两瓣紧闭的嫩肉,在湿热的甬道里长驱直入。软肉迫切吸吮进攻的阳具,沈序景阴茎又壮大了几分,快慰到仰头粗喘。

心心念念的人成了他的妻子,被他握住腰肏弄,池棠也舒服地哼唧,贴着沈序景颈侧的皮肤哈出热气,配合他的动作扭动。

他入得狠,却一直没到底,见池棠尚且受得住,便搂着她往下按,龟头猝不及防顶进宫口,正好被子宫口的小嘴惊慌地嘬住。

池棠因为过分的刺激大叫,一口咬在沈序景的肩膀上。而他出了薄汗,皮肤在烛光底下发出缎光,像阳光底下皮毛滑亮的骏马。

“你……你坏死了!慢点、慢点!”池棠惊叫。

可他是一匹很不驯服的、太烈的马,他吻住她的嘴唇,吃她的舌头,让她在他身上颠簸到哭泣。

池棠被颠得害怕,下半身酸软,好像没办法控制,只能紧紧裹住沈序景硕大的性器,却又一下下被冲撞开,青筋剐蹭她穴里的软肉,他撞到最里面去,撞到最要命的地方。

他快速抽插,几乎每顶一次,池棠就抽颤一下,她畏惧过多的快感,可他偏想要把她肏到崩溃。池棠手臂发软,胡乱捶打沈序景的背,腰臀大幅度摆动,双腿不受控地在床褥间哆嗦着蹬踹,想挣开,却被抱得太紧,只能被迫承受他剧烈的肏弄。

她的哭声被高潮打断,双目失神,颤颤巍巍地泄了身子。

沈序景就在这个时候醒来,床单湿粘,下身有浓白的精液。天色微亮,他看见自己的床帐是天青色,不是大红,屋里还暗着,也没有烧了一夜的喜烛。他床上没有十一年来魂牵梦萦的人,今天不是他成亲,原来只是梦而已。

而这个府上的的确确张灯结彩的房间,喜烛还没烧完,这喜烛是为了他的大哥沈序淮和新娘池棠点的。

池棠在睡梦中听见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吃力地睁开眼,是沈序淮已经起来了。他发现池棠转醒,在床边坐下,用帕子擦擦她额头睡出来的汗。

“……几点了?”池棠问。

沈序淮为她掖掖被子,道:“还早呢,棠棠,再睡一会儿。”

池棠缓缓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额头却忽然落下一吻。沈序淮弯下腰:“对不住,军营有急事,我一定尽快回来。”

什幺?去军营?

池棠的意识回笼,猛地睁开眼:“你要走吗?”

副将天不亮便请下人通传,告诉他皇城外的羽林军出了事,要他赶去处理,副将说不明白具体情况,可皇帝下了旨,他不能不去。沈序淮看着池棠的睡颜,实在不忍,这是他们成亲的第一天。

“形势紧急,不要难过,我不会让你等太久。”沈序淮将副将通传的事一一告知。

池棠脑袋还不太清醒,勉强作出分析。既然是皇帝下旨要沈序淮办事,即使在原剧情里应该也是难以更改的情节,她贸然挽留,意义和作用都不大。

而正室离家,或许是给其他男主出场腾地方呢。

于是池棠皱起眉头,撇一撇嘴,她早起本就泪眼朦胧,这幺一看,更像是受了委屈将要落泪一般。

沈序淮有些心疼,抚上她的脸颊,女孩撅着丰润的嘴唇,用小脸蹭蹭他的手心,然后咬了他一口。

“你要赶紧回来呀。”

“好。”沈序淮握住她的手,和她接吻。

因为还在被窝里,池棠整个人都热乎乎,沈序淮皮肤凉凉的,嘴唇很软,亲起来很舒服。舌头纠缠,唇齿勾连,室内的氛围又旖旎起来。

沈序淮走后,池棠躺在床上思考,系统一直没出现,一无所知的情况让她很被动。但沈序淮离家却让她意识到,该发生的剧情不会因为她无为而治就取消,如果她不能积极推动剧情发展,起码可以随机应变、跟着剧情走。

如果系统一直不上线,池棠也不害怕,因为那就说明,这游戏没有系统也能通关——只要这个叫「海王kpi」的系统不是非要致玩家于死地。

想明白了这些,池棠反而宽心了。

现在屋里唯一不宽心的是绮玉,新婚丈夫离开新娘子外出做事,传出去也要让人笑话的,她怕池棠难过,在床边陪着。

“绮玉,没事的。”池棠看她眉头紧锁,一脸担忧,便赶紧安慰,“你快点趁天还没亮休息吧,我也得再睡一会。”

再醒来是绮玉柔声叫她起床。池棠知道古代新娘子婚后第一天事情很多,不得不早起梳洗打扮。

绮玉把池棠的头发挽成适宜新妇的发髻,正给她簪花,下人通传老夫人院里的嬷嬷来请安。

池棠叫她进来,是一位喜气洋洋的中年女子,她恭敬地向少夫人问好,说明来意——她是来取池棠的元帕的。

绮玉微笑着向嬷嬷点头,去取来元帕递上,因而没有注意到池棠眉目压下来,脸上出现一种复杂的表情。

身处古代世界这回事终于有了实感,这张元帕,她昨晚没有注意,今天看来极其刺眼:她得把贞洁写在脸上给所有人看。

她也觉得荒诞——你们np文还讲究这个?

入乡要随俗,她挤出僵硬的笑脸,告别嬷嬷。

郑夫人是已故的大将军——沈序淮和沈序景的亲爹——的续弦,是沈序淮的继母、沈序景的亲娘。元帕送来的时候沈序景正在郑夫人的院里同她说话,她同他交代今天他兄长离家到皇城外的军营,他得尊重嫂嫂,全家上下得给足新妇面子,不能被外人笑话。

嬷嬷眉眼带笑:“夫人,少夫人的元帕取来了。”她的高兴其实已经彰显了结果,池棠的“贞洁”是被见证过的。

沈序景听了嬷嬷的话有些失神,即使已经千百遍告诉过自己,池棠从今天起就是他的嫂子了,可要真的见证他们夫妻伉俪,他还是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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