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裴约恒的唯一 4 (H)

104.   裴约恒的唯一   4

“呃呜.....”过份粗大的肉刃撑开了窄小的花甬,尚未适应的宋初晓低呜了一声,“...嗄啊...嗯嗯...”

尽管裴约恒推侵进去的速度不快,但要把他那比常人还要粗上一圈的肉根全吞进去,还是得要她花点时间和气力。

偏偏蜷坐在洗漱台上刚经历过一场小情潮的小女人完全使不上力,令想要挤插进去的肉根才探进了圆头已经有些寸步难行。

“....晓晓...”早动了欲求的男人抱住她,吮吻着软唇间沉喘哀求,“让我进去...嗄...老婆,再放松一点....”

炙热得难以忽略的肉刃在花甬前段轻推慢进,圆大带火似的伞头推挤到花穴哪一吋嫩地,她都能被烫出感觉来。

吮了一口舌尖的男人动了动悍腰,试探性地细抽缓插了几下,那动作似是珍呵着不想让她疼。

这是就是裴约恒。

在再激动的欲绪下、再狂烈的渴求里,都总留有一份独独给她的温柔。

以她为先,以她为重。

虽然凶悍的肉刃不易一下子全吞进去,但花了五、六年来习惯他的小女人在拥吻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下盘再挪低角度一点点,幼细蔓藤似的双腿往他腹肌分明的腰间缠上去,也就一吋一吋地真的将充血得硬直的肉根没入腿心里。

直到有些什幺抵压上深处最敏感的地方,她受刺激又羞怯地顿了顿,才缓缓地吁岀一口气。

粗长的性器还差一点点被留在外面,宋初晓知道的,但她已经尽力了。

剩下的,从来都是他吻哄着她推肏进去的。

“呜唔唔....老公.....”昂着颈子承受索吻的小女人轻咬住他的舌头,难耐地呜哼,“....唔嗯...唔唔....”

胯下疼得要命的肉根终于如愿地操肏进了又软又热又湿的花穴里,努力在适应他的媚壁正用尽全力地从四方八面在挤压他,舒爽到无法形容的快感直冲到脑门。

欢愉的浪潮一拍一拍的敲在脑海里,令他迷恋沉沦的快乐甚至叫男人松开了嘴,一手速度地扯走她身上乱皱的睡裙,再一手熟稔地拉走自己身上的睡衣,和睡裙子一起随意扔到地上。

半刻不能待,他便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怀里的小女人,享受至极地低叹喘息了几口来舒缓。

双腿缠在劲腰上的宋初晓也习惯性地伸手环上了他渗出汗的颈,娇喘着将烫得泛红的小脸埋进宽广厚肌的胸膛上,听着对方因为自己而失控狂乱地怦动的心跳声,以及感受圈抱住自己的热感。

等几个呼吸喘气过后,勉强稳下亢奋神绪的裴约恒紧紧抱住怀里此生最爱的女人,挪了挪腰感受到了能动的半分虚位后,便一推一抽一操一插地肏弄起来。

相抱相接的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配合着对方的索求,她张开双腿紧紧密密地吞含着他,他收紧双臂完完全全地锢她在怀。

一时之间,交合的水啧声、小女人的娇吟声和男人的粗喘声在细小的浴室内回荡。

放肆地、纵欲地、煽惑地交缠着传进二人的耳里,无形地勾动更多更凶涌的欲火。

将他和她的理性全都烧毁成灰,只剩下互相纠缠厮磨念头,不松不放。

“.....嗄啊....呜啊啊...恒.....”被快感操弄岀浑身粉色的宋初晓软在他的怀里,低头微眯开眼时便在浴室的白光下看到下身的接合处,“....唔嗯嗯....太、啊啊、太深了...啊啊....老公.....”

相对于一般亚裔,欧亚混血的男人的性器更粗一点、更长一些。

于是每每在他情到深处欲到浓时,整根整根肉刃大操大干的插肏都撑得窄小的花唇血色尽失,肉唇可怜地泛着半透明的白,却又被一圈磨弄成细泡水液掩盖住。

只有她知道,他动情动欲时,需要多大的纵容才能承下他的所有渴求。

欢快恣意地进出抽插着湿润花穴的快感强烈,怀里的温软柔顺散发着沐浴乳和汗水混合的甜香,裴约恒迷醉地挺动悍腰,一撞接一撞地侵占细磨着花宫的敏感点,惹来花甬一阵纠又一阵绞。

在小女人给予的极乐里,原本罩盖在心头的恐惧感和不安都一丝一点地被安抚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只有他能独享的甜蜜和愉悦。

“...嗯嗄...不...啊啊....”敏感至极的宫门前嫩肉被圆大的前端毫不留情地来回蹭刮,小腹下电流般的快感乱窜得她腿根都在颤,“....呜呜...老公...嗄呜....没、啊、力了....嗯啊....”

缠在劲腰上的双腿快要挂不住,在操肏的摇晃间下滑了两吋,又再吃力地尽量勾回原位上。

裴约恒此刻是沉醉在既甜又腻的快慰里,但还是听见了她夹杂在媚吟里的呼求。

于是几近散乱无序的神绪勉强聚拢,陷进享乐而半眯着的蓝眸睁开时,他看见了被紧抱在怀里的小女人光滑后背映在墙上的镜子里,似是嵌在他身体里的其中一块肉。

心头一暖的男人其实从来没说过,他很喜欢抱着她缠绵,更喜欢看着她被抱在怀里的画面。

因为血源,他的肤色偏白,而抱着肤色不怎幺白宋初晓,总让他有种两块同色系的黏土揉搓在一起的美满感。

只要用最亲密的姿势拥紧她,就能像被捏成了一团黏土那样,不能拆开,难分难离。

“嗯,”他沙哑低沉地应了一声,眼光炙炙地盯住镜子里随着插弄晃动的美背,“快了。”

然后原本圈紧住小女人的双手松开半秒,一左一右轻勾,将腰侧两条幼腿的膝盖勾到手肘上,半强逼着她完全对自己打开腿心花穴。

“呜啊....”就在双腿被架起的同时,男人深深狠狠地顶弄了几下,“....嗄嗄...不、行啊啊..了...”

被戳捣得酥麻的花宫门柔弱敏感地翕合,一下一下似嚼似吮地吸夹着圆大的伞头,像是被凶猛的破门棒久攻下虚虚地撑守着里面最暖嫩的宫地。

可再没能多撑几个来回,小女人在双腿被完全架开的姿势下,被操肏出满穴情液,随着男人的一抽拉到花唇外,再流到小屁股下,流湿了大半个洗漱台的边缘。

“啊~!”然后在某一记贪欲的深插后,半开的宫门熬不住过份热烈的戳撞而最终松开了戒护,“咿啊啊啊....啊嗯啊....啊....”

冲进暖和水嫩的花宫那一刻,肉根被两扇软柔得无法形容的宫门夹紧,受不住极乐折磨的男人锁起眉心紧咬住了后牙,像只被触到了软肋的野兽那样低吼了几声。

接下来,他是被她的柔嫩和快感淹没了理智,脑里只有占有她和拥有她的念头。

快而重的抽插肏得两人的交合处水花四溅,宋初晓高亢娇媚的呻吟也被他操得支离破碎,虚压在男人胸膛上的奶乳也猛烈地贴着胸肌上下摇晃。

摇得两点挺立的奶尖不停地在对方渗汗的肌肤上擦磨,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巨大欢愉感上,再添几分酥麻的快慰。

“...啊...老...啊啊...嗯啊....”混乱无序的强烈快感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她像片在暴风中心卷旋的小叶般神绪昏乱,“不....唔...嗯嗯....啊...恒...啊啊.....”

慌乱摇曳中牢牢地抱紧男人的宋初晓颤着身子,腹下的酸麻感像火烧干林那样焚燃着每一个细胞,她无意识地被快感压得哭泣起来,十指也胡乱地在对方的背上乱抓乱挠,划出一道道泛出微刺感的红痕。

背上的刺疼感激得裴约恒不自觉地绷紧了脊肌,肌腱隆起扩张有力,整个半俯半曲地拥紧小女人的壮体仿如准备扑出撕咬猎物的野豹,下一秒就要将她连骨带肉噬进身体里。

“...嗄...晓晓...”沙哑得被火炙坏了似的嗓音刮着喉结发出,男人一手掌压在她的蝴蝶骨上,另一手按在她的腰后,“....等我,我要射了....”

“呜啊啊啊啊啊——!”没能等及对方的同步,宋初晓整个人颤抖着昂起曲颈从花宫涌出猛烈的情潮,“啊咿啊啊啊———”

大汨大汨暖热的情水灌洒在肏进花宫里的肉头上,舒爽得裴约恒有两秒间喘不上气来,仅能压进深处在精关被强行冲破前,做最后无用的挣扎。

可惜男人没能挣扎多久,连再多抽插几个来回也没办法下,就在一片嫩壁绞嚼和暖洋里,被叫嚣已久的浓精冲开精关,一大股长长浓稠的白浊就直直烫进花宫里,灌得她小腹满满胀胀的。

白精既浓又多,甚至小花宫无法一下子全都盛下,容不进的浊液沿着还硬直的肉根反挤出花穴外,跟磨成细泡的水液混成一片。

缠拥成一团的二人都还在喘息,还在情潮里分享着彼此的气味和热感,以及感受彼此胸贴胸互传的失序心跳。

这一刻,裴约恒觉得,若是放开怀里此生唯一挚爱的话,自己半秒都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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