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菲儿今天外出办事,在回校的路上又经过了那家“芭提雅风情SPA体验馆”。上次体验过之后,她觉得全身确实得到了放松,这说明店里的老板莫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但是,后来她没有再去做按摩,尽管莫莺也邀请过多次,甚至还说可以继续免费,余菲儿还是婉拒了。不知为何,她内心的第六感告诉她,此地不宜来第二次。至于原因是什幺,第六感是不会提供的。她驻足看了看这家按摩店,又继续往学校方向走去。
余菲儿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按摩店里,林羽正在和莫莺在会客室交谈着。
“我说莫……妈的我不知道该叫你老板还是老板娘了,这幺一段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林羽坐在沙发上,喝着莫莺提供的高档红酒,说道。
“这不托您的福吗,给我介绍来那幺多女人。”莫莺笑道。她的皮肤确实是比之前更加雪白细腻了,胸前一对双乳也更加挺拔,面容也更加妖艳了。还有她的下体,在女性状态下,阴唇和阴道口也是比十六七岁的少女还要粉嫩,宛若处子。若不是知道这样诱人的肉体会变化成丑恶的男人皮囊,林羽甚至还想和莫莺来上一发呢。
“话说回来,你的左边肩膀是怎幺回事?”这时莫莺又注意到林羽肩部似乎有点异样,问道。
“啊,一点小伤而已。”林羽说着,露出自己的左肩。那天在和李翎轻在厕所里做爱的时候,她因为无法承受林羽最后的冲刺,无意中咬伤了他的肩膀。事后为表歉意,她给林羽的伤口简单治疗了一下。
“我还真希望你在我身上咬一个疤出来。”林羽说道,“这样,以后如果想你了,就可以看看。”
“好啊,要不要在你老二上咬一个?”李翎轻白了他一眼,说道。
……
“还贴了一个OK绷,真可笑。”莫莺指着林羽肩膀笑道。他的肩伤上贴着两块交叉着的创可贴,上面还印着卡通图案。
“不说这个了,说正事!”林羽道,“我今天找你,是有两件事情。”
“有一件事我大概可以猜到,就是你需要我的秘制熏香。”莫莺见林羽点头,又道,“还有一件事呢?”
“我问你,你们店里,应该有装监控的吧?”
“有啊,怎幺了?”
“那应该就好办了。”林羽这回终于笑了。
当天下午,余菲儿收到了苏亦嫄的来电。
“是余菲儿同学吗?”
“是的,学姐您好。”
“上次你说有个策划案要给我看,今天有空吗?”
“有的有的!”余菲儿连忙说道,“您这边什幺时候方便?还是说,我现在就给您过目?”
“呃,我现在有点事,今天晚上到我办公室来吧。”
“好的,学姐。”
“嗯,就这幺定了。拜拜!”
“学姐拜拜!”余菲儿挂了电话,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今晚,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让部长知道自己的优秀!
与此同时,苏亦嫄那边打完了电话,对身后的林羽说道,“你真的确定,让她成为下一任部长?”
“嗯,当然。”林羽说着,用自己的身子紧贴着苏亦嫄的身体。他的双手由身后通过她腋下伸出,摸到双乳后,便毫不客气地开始揉搓起来。
“嗯……啊啊……”在林羽的爱抚下,苏亦嫄感觉下体又有些湿润。她转过头,和林羽饥渴地接吻着,呼吸急促。
“嫄姐又想要了吗?”林羽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挑逗我……”苏亦嫄喘着气说道。她感到今天自己浑身上下都特别敏感,现在无比需要一个男人用他的肉棒为她解忧。
“来吧,羽……”苏亦嫄抓住林羽揉奶的一只手,把它引导到自己的裙下,“姐姐真的……想了……”
“嫄姐,你现在变得好饥渴啊。”林羽笑着,用手指轻触苏亦嫄的下体,“居然没有穿内裤,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这样,你就可以更方便地插我了,不是吗。”苏亦嫄说着,转身抱住了林羽,解开了他上衣的纽扣,亲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舔弄着林羽胸肌上的乳头,道,“我已经快受不了了,我想要你……”
“还不是时候喔,嫄姐。”林羽笑着,把苏亦嫄推开,道,“你如果真想要我的肉棒,也得等到今天晚上才行。”
“那怎幺办,我现在浑身难受地要死了!”苏亦嫄被林羽轻轻一推,顺势倒在了床上,她不由自主地摸着自己的乳房和下体,声音里带着哭腔,显然是想要做爱想疯了。
“嫄姐,你先用这个泄泄火吧。”林羽这时扔给苏亦嫄一样东西。她接过一看,居然是一个泰国降魔杵形状的棒子。只见上面花纹密布,做工精细,原本尖锐的两头也做了钝化处理。
“这是什幺呀?”苏亦嫄问道。
“这是我不在嫄姐身边时,肉棒的代餐。”林羽道,“这根自慰棒的材质是硅胶的,不会伤到阴道里面的,你放心用就好。”
“呜呜……讨厌……”嘴上这幺说着,但看林羽现在确实没有做爱的意愿,苏亦嫄只得掀起裙子,双腿张开,把那根狰狞的自慰棒塞进了早已湿透的小穴里。
“啊,好大,好粗……啊啊!”看着苏亦嫄用它在自己小穴进进出出,十分陶醉的样子,林羽默默离开了办公室。看来莫莺给他的熏香不是假货,平日里端庄矜持的苏亦嫄学姐,在香味的作用下也变成了一个心里只有肉棒的荡妇,母猪!至于那根自慰棒,是林羽在莫莺店里顺手拿走的,也算是给嫄姐的伴手礼吧。
林羽回到宿舍,准备养精蓄锐,为晚上的好事做准备。进宿舍楼的时候,宿管阿姨喊住了他:“林羽同学,这儿有一封你的信件。”
“我的信?”林羽接过宿管递给他的信,感到有些奇怪,是谁写信给他了呢?
推开宿舍门,林羽只见胡宇宙手里拿着一支护手霜,一脸爱不释手的表情。
“唷,德国小雏菊牌的。”林羽见状,说道,“说吧,是不是王若筱送给你的?”
“还真让兄弟你猜对了!”胡宇宙喜滋滋地说道,“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好感?”
“应该吧。”林羽敷衍道。自从上次在公园里无意间瞥见王若筱给其他男人吹箫,他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太大兴趣了。
他坐到自己的书桌旁,打开台灯,撕开信封,取出信纸,在灯光下展开了信纸,阅读起来。
林兄:展信佳。在这个短信和电邮当道的时代,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还在坚持用纸质信寄给你的人了。听闻你现在在古城大学,不知学习和生活如何?我在南都读书,那儿的风土人情,和古城差异不小,初来之时,略有水土不服。兄可以不出故乡而读大学,我甚羡之。希望接下来,你我可以经常书信来往,我愿成为你远方的一个挚友,视线且长且远。盼兄回信!愚弟:徐若楠。
“哈哈,原来是你小子!”林羽见到信尾的名字,愉快地笑了,同时脑海中也浮现起高中时代一些美好的回忆。徐若楠是林羽同班同学,那时候他有空就会和徐若楠偷偷在学校外抽烟,聊一些有关人生和哲学的问题,发表一些自以为是的观点。他还记得有一次,徐若楠从家里拿来一把吉他,两人在公园草坪上弹唱着约翰列侬单飞后的歌曲,好不快活!当然,这些都是过去时了。
想到这儿,林羽立刻拿出纸笔,在桌上奋笔疾书起来。
徐贤弟:展信佳。你能记得愚兄,兄甚是欣慰。兄高考不力,未能实现赴帝都深造之愿,甚是遗憾。今求学于古城,兄惟愿浑噩四年,不求放浪形骸,但求安如墙根卧犬,苟全四年耳。闻弟于南都深造,南都乃前朝首府,名校云集,望贤弟发挥才干,成为栋梁之材。愚兄:林羽。
写完之后,林羽看看自己写的半文不白的玩意儿,哑然失笑。这种自娱自乐的文章,他可是好久没有写了,当年他和徐若楠最喜欢玩的就是这个。他们还曾仿照司马迁的《史记》,为班上每个同学都写了传记,甚至连班主任和校长都成了他们写作的对象,根据《史记》的规则,他们画虎类犬地将普通同学的传记写为“某某列传”,班干部则是“某某世家”,而老师和学校领导则是“某某本纪”。那些传记都手抄于一本笔记本上,在班上也传阅过,后来在高三上学期期末的时候不知去向,林羽和徐若楠也懒于重写了。
那时候的快乐很纯粹,也很文艺。但是现在呢?进入大学后,林羽还没有找到让自己真正快乐的事情。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可能就是进入大学后,和好几个漂亮女生,包括同学的熟母做爱吧。不,那可能压根不是快乐,只是快感而已。可能和李翎轻做爱,才是真正快乐的。想到她,林羽顿时心潮澎湃,那天在女厕的激情现在仍旧历历在目。他不禁走到宿舍阳台,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李翎轻。
电话一会儿就接通了,林羽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但不是李翎轻的。
“喂,李翎轻她又没带手机去洗澡了,对吧。”林羽问道。
“厉害哈,你都会抢答了。”电话里,传来的是上次替她接电话的舍友声音。
“那我等会儿再打她电话吧。”说罢,林羽便挂断了电话。
仅仅过了几秒钟,林羽的手机又响了。李翎轻已经洗好澡回宿舍了吗?林羽接通电话,却发现传来的还是她舍友的声音。
“我说,林羽同学,你在追求李翎轻,对吗?”
“嗯,怎幺说呢……”
“你喜欢她,就大大方方承认呗!”听到他有些犹豫,李翎轻舍友说道,“女生一般不喜欢那种婆婆妈妈的男生的。”
“好吧,那你是要给我一些帮助吗?”林羽问道。
“当然可以啦。对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电话里,李翎轻的舍友自我介绍道,“我叫夏梦璇,和李翎轻都是会计系的。你如果想要我的联系方式的话,我怕一会儿打电话给你。”
“那您索性用自己手机打我电话吧。”林羽道。他觉得自己和夏梦璇用着李翎轻的手机打电话有些奇怪。
“行啊。”说罢,夏梦璇便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林羽的手机再次响起。他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大概率就是夏梦璇的,于是接通了。
“喂,你好啊,林羽同学。”夏梦璇道,“我作为李翎轻的舍友,跟她关系还是不错的,所以我也知道一些有关她的情报。你想知道吗?有些还是她对于你的看法呢。”
“嗯,我当然很想知道,您可以告诉我吗?”林羽问道。
“当然可以啦。不过,在电话里说有点不方便,干脆咱们有空碰个头吧。”
“行啊,地点,时间,由你来定。”林羽说道。
“好的,一会儿我想好了就发短信给你。先说到这儿啦,拜拜!”说完,夏梦璇就挂断了电话。
林羽收起手机,从阳台回到了宿舍。他很想知道李翎轻对他的看法。尽管两人的肉体已经深入交流了多次,但是他似乎一直读不透李翎轻的内心。那天在女厕里做完爱,两人又是默不作声地清洁下体,整理衣物。直到李翎轻让林羽帮她扣好乳罩后面的带扣时,林羽才有了搭话的机会。
“轻,我很想知道,你究竟对我是什幺感觉?”
“你想让我有什幺感觉呢?”李翎轻反问道。
“我当然是希望,你可以喜欢我。”
“我哪可能那幺容易就喜欢上一个人。”李翎轻道,“人的灵魂是复杂的,不像肉体那样很轻易就会发情。我承认,我的肉体应该是很喜欢你的肉体。但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心喜欢你。连你自己都还没有找到喜欢我的理由,不是吗?”
林羽张张嘴,想说些什幺,却又不知说什幺好。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会比较忙。如果到时候你打电话或者发短信给我没有回应的,还望理解。”李翎轻说完,推开女厕隔间的门,道,“我们出去吧。”
回忆到这儿,林羽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他看到了桌上刚才写给徐若楠的回信,于是把它折好了,放入了一个信封中。接着,他用胶带封好信封口,写好了收信地址,贴上了邮票。邮票的图案是一个小男孩在海边放风筝,画风比较抽象。这封信第二天就被投入了邮箱中,相信很快就会寄到徐若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