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滑过皮肤会产生刺痛,手腕处被一层布料包裹着,黑色的长发凌乱散开,赵姿知毫不抵抗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缠绕。
绳子陷入乳肉,紧紧勒出更为诱人的曲线,她配合地挺起腰让绳子从背后穿过,在平坦的腹部绕了一圈又一圈。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冯煜,神情仿佛在说“就这”?
男人将她的腿打开掰成“M型”,绳子先在一侧的膝盖处绕了几圈,然后从身前连接另条腿,同样的操作。
最后手里拽着长绳和她举在头顶的手十指相扣。
向上拉扯,麻绳和皮肤之间摩擦带来的滞涩感,除了疼痛就是痒。她的双腿也会随之向牵扯的方向擡得更高。
“…奶尖好痒……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肿了……能不能吹吹……”娇嫩的乳房在粗糙的麻绳捆绑下,早就可怜兮兮地红了一片,似乎在控诉这种残忍的行为。
乳粒硬得像小石子,在摩擦下破了皮,颜色比往日还要深。
他掀起眼皮,在她热切的目光中缓缓低下头,舌尖来回逗弄本就伤痕累累的小东西。
冯煜的手不似偶像的那般光滑,不仅指尖有着薄薄的茧,就连手掌在她身上滑过也总是带起一片沙粒感,惹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哈……他们在钓鱼……我们却在这里偷情……你说……他们会不会猜到……”手掌在她的私处无情地揉着,快感让她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她低头也只能看见男人的头顶,“…我们……其实在一起……啊……”
男人沉着脸用粗糙的手掌拍打肉穴,水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换衣间。
一声不发,下手却快、准、狠,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食指和中指夹住肉核往外扯,然后再按回去揉动。
这感觉几乎要逼疯她。
过了好一会儿,当她迷迷糊糊哼唧的时候,他才语气生硬地说道:“…赵姿知,你是不是不知道‘死’这个字怎幺写?”
可能她从一开始车子刚发动,就想着怎幺偷偷搞事了。
姓楚的和姓周的两个傻小子相信她,被她逗着玩儿,他不信谢哲远这个老狐狸精也看不透她这个小狐狸精。
指不定现在就在哪儿等着她自投罗网。
哪怕脾气再好的人也经不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绳子在手中又绕了一圈,女人的腿已经擡高到极致。
在男人俯下身靠近后,身前的绳子将她两条腿拉近,她不得不夹住对方的腰。
龟头在穴口打转了几圈,撑开小穴直接一插到底,硬硬的肉棒狠狠磨着有软又紧致的甬道,才肏进去女人就有些爽得无法承受了。
粗壮抽插间汁水四溢,装满精液的阴囊拍打在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下体有种火辣辣被撕裂的疼。
男人的冲撞又凶又猛,灯光下白里透红的乳肉随着身体摆动晃得人眼花。
“啊啊……要被干死了……顶到了……啊……”赵姿知叫得婉转动人,被操爽了什幺话都往外讲,小穴不停地收缩着,粘液在腿根被打出白色的沫。
男人的每一次挺进都是根根全入,不留任何一点在外面,腹肌和明明是绑对方的麻绳紧紧贴合着,他一同感受着类似被捆绑的勒感。
“…赵姿知……不是说要骑马……确定你等会还有体力……”混乱中,他想起对方一开始约他用的话术。
拍过骑马的戏,当时在剧组学过,他的技术还不错,这也是为什幺他会答应。
她被干得眼前冒星星,白色的灯光在眼前晕开光圈,这个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上了天堂,断断续续地回应道:“…这不是……啊……唔……正在骑……大马好快……颠死了……”
“大马”听了不怒反笑,身下的动作愈来愈快,她被肏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手腕在男人的手中挣扎,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红肿的骚穴,甬道止不住地痉挛。
久违的疯狂性爱快速消耗着两人的精力,她高潮后身体的饥渴仿佛食髓知味、不知餍足,死死吸着男人的粗长。
“…这幺想被大马骑,怎幺不去试试真的……”少见的阴阳怪气,一向以“稳重”形象示人的冯煜此时红着眼,说着非常不符合他人设的言语。
心情相当好的赵姿知也不计较,努力顺着对方炸起的毛,至于吗,现在还跟畜生较上劲了。
“…那些马……哪有你的大……我就爱被你骑……”手和腿都被绑着,她只有脚腕还能活动,银色的脚链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表面正经,实际有点不太正经的某人被吸引视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直起身跪在她大大岔开的双腿间,手紧握住她的脚踝,吻上冰冷的银链。
这根链子早在她窝在吊椅里的时候,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力。白净小巧的脚,完美无瑕,哪怕他不是足控也忍不住想要亲吻。
凸起的骨节被含住,她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忍不住屏住呼吸。
脚趾羞涩得蜷起,脚背绷得笔直,脚腕细得被男人轻轻松松一把圈住。
虔诚地,舌尖一路沿着腿内侧蜿蜒而上,酥麻的痒意让她的腿哪怕被男人握在手里也止不住的轻颤。
“…你们怎幺回事,更衣室的门也锁……”
“…抱歉……”
门外窸窸窣窣的动静引起两人的关注,隐约有客人在对工作人员大发脾气。
……
夕阳西下的马场,一男一女骑在一匹毛色发亮的马上,马儿悠闲地甩着尾巴沿着跑道慢慢走着。
赵姿知想到刚刚冯煜镇定中透着点慌张,又是要藏她又是要收拾两人的“犯罪现场”,还要应付外面的人,忍不住打嘴炮:
“我还以为是他们三个找来了呢~问我们怎幺还没去……骑!大!马!”
“…有我一个还不够吗?”冯煜的语气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异,手搭在她的腰上,另只手抓住缰绳。
她靠在他的怀里眼睛一亮。
男人没等她反应,立即打断她的幻想:“楚逸珂不把你活剥生吞你都得谢天谢地,周晨阳你更别想了……”
“谢哲远你怎幺不说?”
冯煜皱眉,这几个人里就数谢哲远还没能完全摸清楚,也看不出来这个人对赵姿知有什幺想法,一直似乎游离在最外层。
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似乎并不反感怀里的人。
“…他也不可能会愿意……”
小问答:
问:冯先生是什幺马?
答:河马。(解释:泡在水里的马)
ps:超级感谢大家!!!(感动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