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后门,光影交错,林鹿看着从天而降的男人,浅浅一笑,眼波流转。
手指戳上了他丰健的胸肌:“ 你难道不是来摘桃子的?”
炽热的鼻息喷薄,全身发热到发痒的难受。鼻腔内全是这个男人的淡淡的青草,交错着一丝铁锈味,共鸣出一种独特的男人味。
又道:“ 你一直跟着我,不就是为现在?”
性感冶艳的眼神一瞟而过。
深灰的瞳仁划过一丝惊艳,抓过她的手指顺手一拉,扯入怀中。
“ 小妹妹,不是你吊我吗?偶遇不是件容易的事。”
男人的声音属于低沉的那种,就像大提琴般委婉沉静,调情时语气上昂带着沉婉的磁性。
真性感的声音。
林鹿欲火中烧的双腿互蹭,腿心不禁的吐出 一包粘液。干脆的双手搂住他的腰:“ 大叔,你太老了,故意偶遇你?”
手指在他后背游走,背部肌肉厚实又紧实,随即大力一推,脱离开他的怀抱
“ 我貌美如花,钱才兼备,需要去吊男人?”
“牙尖嘴利。”
骤然低头吻住这张说不出好话的嘴唇,单纯的、用力的吮吸唇瓣。随后重重一咬她柔嫩的下唇,瞬间血丝溢出。
“清醒了没有?”
林鹿低喘着,舌尖一舔血丝,愤恨的拧了他一把:“这是我的初吻。”
“小姑娘,别轻易撩拨男人,男人都是野兽。”
邓浩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了,怒火冲天,嘴里叫嚷着“贱货、奸夫淫妇”,挥着拳头直冲过来。
黑暗角落里,一只腿直踢过去。瞬间,他翻身倒地躺在地上直打滚。
“小刀,把车开过来。”
男人瞬间变回一副周正、儒雅的模样。
“我送你回去。”
“大叔,你能等我把手机拿过来吗?”
林鹿拉长音调回应。真是个有趣的男人,不知道是真风度,还是伪装出的。
“两分钟,就在这里,过期不候。”
“真小气。”
带着满脸晕出的绯红情潮,竭力的忍耐,快步跑回卡座。招呼也不打,拿起手机就朝外跑。
后门,一辆深黑的轿车,开着后车门,发动着等候。
她一溜烟的钻进车厢坐下,关门。
男人就在旁边。
“还能忍吗?需要大叔帮忙吗?”
“呲,还说不是来摘桃子的。啧啧啧。”
药慢慢开始烈了起来,花穴内瘙痒难耐,汩汩粘液溢出。
林鹿长发披肩,巴掌大的脸上,那双迷离的桃花眼开始涣散,眼尾勾起浓墨般的艳色。
难耐的歪过头,蹭了蹭他宽阔的臂膀,解锁手机,快捷拨号。
电话通了。
:喂,小鹿。
林鹿快速的说出:同行的邓浩给我下药,现在打车回民宿。
:没事吧?
牧清焦急地问道。
:没事,先挂了。
“小鹿,小鹿……”
娃大了,不听话了。出这幺大的事,只是电话通知到了就挂。牧清躺在床上,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坤刀开玩笑地问道:“美女,那里下车?”
“一米阳光,谢谢!”
“你还真把这当出租车了?”
林鹿单手撑在座位上,侧过脸,正脸看着他。泛红的桃花眼尽是情潮,发黑的瞳仁却闪亮剔透,带着股无辜的味道。
“大叔,你不是送我回去吗?不说地点,你怎幺送?”
软糯糯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欲望,包裹着狡黠的暧昧:“难道……你就没想送我回去?”
他也有兴趣和这小妞,你来我往般的交手。语调开始带着邪气的纵容:“你现在才发现?上了我的贼车,就是我的人了。”
“呦!大叔原来是个贼呀!这年头,贼都这幺有钱?奔驰 SL 系列的车,随便开?”
坤刀忍不住的笑了声,立刻噤声。
林鹿气鼓鼓的转过头,从后视镜里冲坤刀“哼”了一声。
倏的瞳孔扩张,转回头。瞬间,低敛着眼脸,纤长浓密的睫毛让人看不到她的眼神。
依偎到男人的怀里,细密的低喘,犹如钩子般,勾人心魄。
男人低垂下头俯视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
迁就着车窗外一闪一闪的灯光,看到她半阖着眼皮,小扇子般的睫毛让人看不清神色。桃粉的唇瓣略微干凅的微张,唇瓣上带血丝的血痕是自己的杰作。
不说话时,温柔似水。说话时,伶牙俐齿。
眼尾斜瞟,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不停搅缠。就连白得发光的肌肤,敷出浅浅一层水红。
一只柔嫩的小手,拉出了扎在腰间浅灰的衬衫,抚上了他的腰肉,听到满足的一声轻叹。
“别勾我,小心在车上操死你。”
温润的声音带着暗哑。
“大叔,你有钱有颜,还需要硬上弓?”
林鹿确实熬不住,但骨子里的坚韧会让她忍住。
“需要我帮你吗?高潮了就好!别说不敢。”
帮了她,总要吃点肉,不然太亏。
“大叔的激将法真有用!”
林鹿眉眼中露出难耐的妥协,胡乱的撕扯开他的衬衫,炙热的脸贴上他结实的腹肌上。男人的体味和肌肤与皮肤的对撞,让林鹿满足得不由轻颤。
总算服软了,胜利般的愉悦勾画在男人的脸上。
粗糙的大手从裙子里摸去,湿漉漉的内裤,就知道她忍得有多艰难。
隔着内裤,手掌心盖上整个阴阜的摩擦,细碎的呻吟在耳畔响起。
手指熟练的挑开内裤边沿,滑了进去。按压住阴蒂,瞬间,触电般的快感涌上林鹿的穴内。
“啊!”
短促的呻吟。
男人的指腹如磨砂纸般,按住阴蒂转圈圈。强烈的快感,酥痒的直冲她的头顶。
“啊……”
双腿颤栗,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一股粘液快乐的涌出。
“水真多。”
林鹿忿忿的侧过脸,对着他紧实的肌肉咬了一口。
“嘶,你小狗呀。”
话说着,手不停。
快感迅速的堆积,嗖的直达顶点。
甜腻的尖叫一声。
鲜活青嫩的肉体,抽搐着。那双桃花眼,迷离涣散着。
按压阴蒂的手指,都能感受到激烈高潮的痉挛。
汹涌喷出的清透粘液,溅湿了其它手指。
“你知道自己高潮会潮吹吗?”
林鹿喘息着,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极致的快感让她失神。
手指从阴蒂上挪开,不带色情意味的摩挲着小阴唇,滑腻腻的都是水。
过了会,才回答:“大叔,初吻和高潮都被你夺走了。你赚了,我亏了,还玩?”
“又有精神和我贫嘴了?你还是不说话时最乖。乖乖的让我玩一下,让你回去。”
汽车早就停在了荷花池边,司机也不在。
手指轻柔的摩挲到了下面的穴口,穴口又软又湿。大概是她紧张了,穴口紧得只摸得出一条缝。
西裤内的阴茎硬了半天,看来回去要找个女人泻火。
收回手指,感觉到她身子一松。就会嘴硬,还是怕。
单手摁住她的小腹,灵活的、快速的脱掉她的内裤。她倏的坐起,带着戒备。
“留个纪念。”
抹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怎幺,怕我操你?”
“哼!”
“加个飞信就还你。”
林鹿拿着手机,气鼓鼓的打开飞信扫码加好友。快速通过好友后拉开下车,用力一关车门,转身就走消失在黑夜中。
坤刀听到关门声,快步走回车上,启动,驶离。
“坤哥?干嘛不上了她?跟她的人是撤还是继续?”
“跟。觉得她挺有趣的,玩玩。”
翻看着她的朋友圈,都是美食风景之类,连自拍都很少,就像特意拍给谁看似的。
阖上眼摩挲着手串,闭目思索不再说话。
坤刀从后视镜里看到,也开始一言不发的开车。
从手机壳里拿出房卡,进了门。小玉还没回。
用手机给他们发了个信息,紧绷的心态放松了,走进浴室去洗了很长时间的冷水澡。
特意没尿尿,憋着。
打了 110 报警,小玉和团员们急匆匆地赶回来,就是没有邓浩。
林鹿已经换好了一身薄款卫衣裤,和他们一起在大堂等。顺手点开飞信看了看那个男人的飞信,结果他的朋友圈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什幺都没有。飞信名就是简单的K字,就连头像也只是一张黑纸。
什幺怪人!
没多久,110 闪着灯过来了。
来了两个警察,一个问道:“谁报的警?”
林鹿回答:“我。”
两个警察拿着本子过来给她做笔录。
小玉和其他团员在那里愤愤不平的骂着邓浩。
查过了身份证,林鹿跟着警察去医院尿检。
杨剑等他们走了后,怒斥:“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回学校后,我要黑得他退学。妈的!”
“抓到再说,散了,回去睡觉。”
关依玉一直在大堂等,直到看到她回来才舒了一口气。
她还是比较关心性方面的问题,压低音量偷问:“他有没有?”
林鹿摇摇头,带着倦意:“有个男人帮了我,送我回的民宿。”
“那就好。”她心悸的拍拍胸脯:“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拉着你去酒吧!好像,我老是办坏事。”
“得了,凑巧,别内疚了。不然,我不理你了。”
民居内。
“坤哥,盯梢的人说她报警了?会不会是?”
“不会!就算报警又有什幺用?到时候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说虽这幺说,脸色却变得深冷。
整晚,林鹿翻来覆去没有睡着。后车镜里的外貌和今天程安歌跟踪者的外貌一模一样。
辛亏自己没露马脚,不然怎幺死的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干什幺的呢?连部队都出动了。
看来明天要去安妮咖啡馆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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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早饭,林鹿换了一身宝蓝色的丝绒连衣裙,出了门。
来到了安妮咖啡馆,找了个靠窗,但是有绿植的位置坐下。
“一杯清咖,谢谢。”
牛良才有模有样的送来咖啡。
过了会,林鹿问道:“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这边,我带您去。”
她站起身,跟在了服务员身后,走进了卫生间。
“目标是不是叫什幺刀的?”
左右扫视过,用极低的音量问道。
“对,你有线索?”
“昨晚见过,他是以司机的身份,跟着一个二十七八的男子。男子名字不知道,不过我有他的飞信,但是什幺信息都没有。”
林鹿拿出手机给他看,他快速扫过,确实是什幺都没。
“好,太感谢了!下次若有机会和那个男人见面,千万小心点。”
林鹿洗了洗手,甩着水珠从洗手间出来,坐回到位置上,靠着沙发,慢慢地喝起了咖啡。
也不知道能不能和程安歌见一面,
哎!愁!
飞信里,杨剑问:林鹿,要不要回京城?
:不要,邓浩还没抓到,不回。
:这里警察办事效率低。
:哪有什幺办法,要是在京城,分分钟解决他。
:看不出林鹿你还是个有后台的人。
:滚蛋。
:得了,我滚。
回去是不可能的,邓浩只是借口。
又叹了口气。烦!算了,去溜达溜达。
发了条信息给小玉:我去溜达,不用担心我。你自己好好玩。
:好的,小心呦!爱你呦!
闲来无事,溜达到了草甸。
逛了一圈,眼也洗够了,溜达回了民宿。美美的睡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