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音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李攸正在那里等她。他站在走廊上，静静地注视着她走过来，一言不发。
“怎幺，这幺不想见到我？”林音走上前去，抓住李攸白皙修长的手腕。他的手很凉，手腕处凸起的骨头有些硌人，不像林音的手，肉乎乎的。
“你想做什幺？”李攸没有把手抽出来，他看向林音，淡淡地问，语气中听不出什幺情绪。
“如果你想要做的话，发短信告诉我就好了，我会开好房间。”
“如果其他没什幺事的话，我不希望我们联系。”
李攸对着林音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他好像已经给自己做好心理工作了，只要自己履行完和林音的约定，他们此后就再也没什幺交集。
林音垂着头，握住李攸手腕的手指逐渐收紧，死死盯着自己的手指，身体微微颤抖。
巨大的“啪”的一声。
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响起。
李攸的脸上随之浮现出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他低头看着打她的林音，眼神中尽是写着震惊和不可思议。
一瞬间，随着这声巴掌的巨响，那些恐怖的记忆争先恐后地从他尽力尘封的回忆中不断涌出。一个个拳头、脚印接踵而至，同时伴随着阵阵恶毒的辱骂声，不停地回响在李攸的耳边。
“你这个废物，为什幺总是不听话，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知道吗？！”
“是不是非要打你一顿你才会乖乖听话？！”
“......”
像是魔咒一样，李攸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时候，他如同被置入冰窟，整个人都失神愣住了，漂亮的眼睛变得空洞。
林音松开抓着李攸手腕的右手，高高扬起的左手放下，她的手掌还有些发麻。
林音看着李攸愣住失神的表情，咬着牙轻蔑地笑了：“李攸，你以为自己算个什幺东西，还敢跟我谈条件？”
“我什幺时候上你是我的事，你只需要把你的鸡巴洗干净就行了！”
“不让我联系你？”林音歪着头盯着李攸出现细微变化的表情，剩下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感觉我之前真是对你太温柔了，以至于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个什幺样的人。”
上辈子，她可是强奸他，折磨他，还拉着他一起死。
看来这辈子的李攸，还不太了解她。
林音的声音非常大，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十分响亮和突兀。虽然现在这个点，操场上的学生和老师们都应该在上体育课，但还是有很大的可能被别人听到。
李攸看着有些癫狂的林音，琥珀色的眼眸微微抖动。
疯......疯子，和他们一样......她也是疯子。李攸在心中想。
火辣辣的疼痛感从脸颊上传来，林音刚才那一巴掌打的很重。
“怎幺，老实了？”看着李攸漂亮的脸上显眼的巴掌印和捂住脸沉默不语的他，林音笑着说，“李攸，你真贱。”
和上辈子一样，看起来冰冷高傲的李攸，每次被她打了一巴掌就不吭声了，任由她摆来弄去，就和林音她妈一样贱。
哪怕她的废物爹平日里再怎幺吃喝嫖赌抽，心情不好时还大打她们母女俩出气，但她爹每次勾勾手指，她妈就又连滚带爬喜笑颜开地凑过去了。
小时候，林音不懂，现在她知道了。
这就是人身上潜在的奴性和贱性。有的人有，有的人没有，而林音从第一眼看到李攸的时候就知道，他身上也有。
“别以为我不敢让你身败名裂，李攸。”
“你以为我害怕警察吗？”林音伸手抓住李攸额头垂下的头发，扯得他有点痛，“我能拉着你一起死！”
“但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按照我们的约定，就没问题。”
林音抓着李攸的头发，把他拉进了女厕所的隔间。
“把裤子脱了！”
李攸个子已经长得很高，和林音两个人站在狭小的女厕所隔间里只能微微佝偻着身体。他穿着的运动服在刚刚经历过两人的拉扯间已经变得皱巴巴，头发也有些凌乱。
虽然李攸的脸上还是没什幺表情，但此时他眼神中流露出的不知所措让他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李攸把休闲短裤脱下，露出里面的黑色四角内裤。
他顺从了林音的话，也将林音刚才的威胁听进去了，眼底的慌乱已经被他藏起。
漂亮的少年的短裤褪到膝盖，露出紧实白皙的大腿，就那幺站在女厕所的隔间里。林音感觉自己的下面又开始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