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潮生后知后觉到自己做了什幺,懊恼着不该情绪失控,正当他要放开怀里的女孩时,她的手却攀上了他的后背,回抱住了他。
夏潮生受宠若惊,只觉得身体被她触碰的每一处,都有无数电流涌入,即使隔着层层衣物,却仍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酥麻。
吻还在继续,主动权却掌握在了少女手里。她笨拙地用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试探,拂过他的每一处唇纹,像是靠着舌尖触觉好奇探索的小蛇,天真又妩媚。
堕落吧,彻底放纵吧,反正你本来就已经无可救药了。唐婉宁听到心里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
两人越吻越深入,从唇瓣的摩擦逐渐进展到口舌的纠缠,食髓知味地探索彼此口腔中的每一处,津液流转,不分彼此。
茉莉花香占领了夏潮生的全部嗅觉,他从未与她如此亲密,就连想象都不敢如此大胆,可此时此地,他竟在雨中恬不知耻地侵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
夏潮生慌不择路地与她拉开距离,少女一双杏眼不设防地望着自己,绯红的小脸上满是雨水,如同花瓣上还凝结着朝露的玫瑰,正中靶心地击穿他的灵魂,自己全无招架之力。
他支支吾吾地开口,“夏、夏小姐……我……对不起……我……”
唐婉宁咬了咬唇,抱起双臂,仰头挑衅道:“怎幺,敢做不敢认?”
夏潮生咽了咽口水,做都做了,再说什幺也于事无补。他惭愧地垂下头,帮她捡起了地上的雨伞,全部举在她的头顶,任由雨水继续冲刷自己罪恶的身体。
唐婉宁看着他的样子,推开了伞,道:“我也不打伞了。”
夏潮生以为她在生气,说:“夏小姐骂我吧,骂出来心里好受些。”
唐婉宁瞥了一眼他悔恨的表情,觉得有点好笑,逗他:“刚刚亲的开心吗?”
夏潮生不敢回答,唐婉宁也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自顾自地向前走。
夏潮生举着伞在后面紧跟着,倒真像个保镖。可是保镖又怎幺会和自己的雇主接吻呢?思及此,夏潮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唐婉宁微微侧头,用余光看着身后亦步亦趋的男人,在她看来,他不像保镖,更像是个哄生气女孩的情人。
唐婉宁心头一热,便张口倾诉道:“今天,学校了发生了一件大事。”她停下脚步。
“什幺事?”夏潮生在身后也停下了脚步,问。
唐婉宁并不急于回答他,而是转身移开他的伞,道:“你只给我打伞,自己却在雨中,别人要是看到了,会以为我虐待你。”
“我不怕雨淋的。”夏潮生解释。
“那我为什幺要怕呢?”唐婉宁反问。
夏潮生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皮糙肉厚的,你不一样,你是千金大小姐。”
唐婉宁佯装生气,“你非要跟我辩论吗?”
夏潮生毕竟刚刚轻薄过她,自觉心虚,不敢反对,加上现在的雨势变小,有将停的趋势,便收起了伞。
唐婉宁继续道,“还有,站在我身旁来,我不喜欢对着空气说话。”
夏潮生正欲说些什幺,对上她不容拒绝的目光,闭上了嘴巴,乖乖站在她的身旁。
夏潮生的战友们绝不会想到,这个在军队里因骁勇善战而获封外号天目将的男人,此时却甘愿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俯首帖耳,惟命是从。
Facile的话:雨中!拥吻!湿身!我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