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咬红酒木塞学粤语

容意就是作为南北方最大势力联姻合作的标志而出生的。

是最动荡的时候。

两方联手将这个蕴涵无限商机财富的弹丸之地重新瓜分。

就是这样一片扭曲的土壤,催生了许多黑色题材的影视作品。

哪怕是喜剧,多多少少也会蒙上那时代独有的底色。

经年以后,作为浓缩了整个从动荡到清平时期的载体,依旧热血夺目地呈现在观众面前:

西九龙永远是正义审判的地方,油尖旺成为多少电影里爱恨情仇的发源地,钵兰街时常也有刀光血影,横死街头。

对容意而言,这些远不如太平山来得真实。

半山豪宅,活生生被仇家开膛剖腹,掏走婴胎的孕妇。

假如父亲早点从香港将他们接回来,他现在会有个跟容思一样大的弟弟也说不定。

而不是一坨被丢在地上时还能看到细微蠕动的模糊血肉,如同被献祭,为容家完成对整个东南亚的势力控制划上句点。

陈素也是从童年时期开始接受港片熏陶的一代。

然而,地域原因,她对那个地方的认知无非是一些网上火出圈的知名景点,以及发音依旧别扭、烫嘴的“雷猴啊”、“猴赛雷”。

她学区海文咬着红酒木塞说粤语。

看着周星驰那老长的一串台词,咬得牙关酸痛也比不上容意随口而出的流利。

也许是他在香港出生,母亲也是香港人的缘故,发音很老派的港式。

不同新一代年轻人自带懒音的弱化,咬字清晰,也跟广东地区的说话习惯区分开来,字正腔圆中总是顺口夹杂着几个英文。嗓音又带着北方天生的硬朗。

“俾我check下,有无进步。”

他托着陈素的下巴,骨节修长冷硬的指伸进她口腔里。

那玉白的手指化成一道圆弧锋冷的勾子,把软腭顶着的红酒木塞拨了出来。

含得太久的软木沾满潮湿的津液,夹在指间虎口上。

凝成透明的丝线往下滴落,沿着他指骨的纹路细流蜿蜒般淌到掌心。

很少北方人操着浑厚醇润的低音炮,讲粤语这幺标准。

“士多——”他故意放慢,一字一顿。

“sei多……”

如小孩子听题般认真,翕动的唇色是一抹水润饱满的嫣红。

“啤梨——”

“俾你。”

给你。

“你要俾我?俾乜?”

他越靠越紧,嘴唇几乎贴着脸颊游弋,晦涩不明的语气呓语似地邪气淌进来,“俾我屌。”

佛柑香的气息沉进她的胸腔里。他含住那抹曼妙的嫣红。

舌头游入檀口索取,扫舔湿腻软猩的舌面,再细细地描她上腭。

直到陈素肺部的空气一点点被汲取干净。

容意将人从客厅的沙发抱到床上,压着人慢斯条理地一粒粒解胸前的扣子,吃她白花花的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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