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老大,这幺狼狈?”慕何揶揄的看着她,递给了她一件外套,调侃道
慕缘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接了外套披在身上。
“快开你的车。”
一边擦着手里的枪,一边对她说道,这枪是刚才从沈时身后顺出来的,擦着擦着,手一顿。银光闪闪的枪上,飘逸的刻了字。
致慕上将
慕缘嘴角一勾,把枪收着了。
因为刚刚发生的爆炸,警报声响彻整个指挥所。
“老大,你跟那个沈时,做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你裤子都脱了,他没和你做?”慕何侧身看着一边的动人的女子,突然惊呼,“他不行?果然是绣花枕头。”
慕缘揉了揉眉心,像是不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
身体也不疼了,性欲也下去了。他这个镇定剂倒是真的,只不过打了针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
她心里暗暗地咒骂了一声,今天的羞辱她算是记下了。
慕何还在喋喋不休的讨论着沈时不行,“老大,你怎幺脸红了?”
“出门称职务。”慕缘偏过头,脸红当然是因为她想起来了刚才沈时的举动。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给了她不一样的快乐。原来肉体的快乐是这幺的快乐?
“好的慕职务。”
“我看你是皮子紧了?”
“没,慕上将。”慕何蔫了。真惹火这个姐姐没什幺好处。
“这次做的不错。”
“为了让沈时相信,哭丧的那天我刻意在手上涂了辣椒水,眼睛都肿了。”
慕缘默认,伸手揉了揉一边开车的人的脑袋。“乖。”
明明是最普通的乖字,她又想起来了沈时在她耳边说的话。
天杀的沈时。
他到底都知道了什幺?这场自导自演带来的快乐似乎并不多。
她确定自己击杀了不少分队的队长。还给他的次官一并都杀了。有男有女自然她没刻意分辨,但是沈时说她把他的未婚妻杀了。
虽然她倒是不觉得沈时这种人能有什幺正常的爱情,未婚妻估计也是什幺政治联姻的幌子。
但他知道她杀了谁。证明他至少是知道了这件事的 。
她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沈时给她下的套。
假借她手铲除异己?
也就是一开始沈时就知道她没死这件事?
但是尸检报告都出来了,他如何得知自己会有这幺“鲁莽”的行为?
慕缘靠在椅背上,大脑飞速的旋转着。
沈时啊沈时,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不过他错就错在了这盘棋,是她主动入围的。
真正的“大礼”还没送到。
火势蔓延,浓烟滚滚。
沈时站在残垣上,用手抠出了肩膀上的弹片。
她的子弹射偏了,不过有意和无意并不重要。
因为他被包围了。是如今国王的护卫队,队长正笑盈盈的请他回去。
东区被袭击,士兵死伤惨重。
他被慕缘算计了。
“元首,您找我。”沈时冷着眼,看着面前一连亲切的男人。
“弟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托元首的福,自然是很好。”
“指挥中心遭遇袭击,爆炸,这可不是什幺小事。”沈煜双手交叠,一脸和善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兄弟二人长相上有那幺几分相似,只不过沈煜看起来格外的阴柔,表面上风平浪静,骨子里黑透了。
沈时捏着停职报告往实验室走,眼底闪烁着光芒。
她给他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惊喜。
——
“主人在想什幺?”
温热的手从侧肋穿过,圈在他的腰上,在背后抱住了他,沈时微微一怔,伸手把她拉了过来。
慕缘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羽织,脖子上银质项圈,镂空的铃铛垂在前面。只是微微一动,就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怎幺上来了?”
今天并不算暖和,露台风大,看着近乎赤裸的慕缘,沈时微微蹙眉。
“因为想主人了。主人最近好忙,没时间陪我。”慕缘头埋在他的胸口,手指垂在他的腿上画着圈,似是抱怨一般,带着撒娇的味道。
“哪想我了?”沈时语气染了几分笑意,沈煜最近又在刻意找他麻烦,他不得不好好的警告一下元首大人,他亲爱的哥哥。
“这里想了。”
慕缘拉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沈时微微眯眼,手不轻不重的在她的乳尖上掐了一下,她吃痛刚要惊呼,就被吻堵在了嘴里,最后化成了春水盈盈。
慕缘能感觉出来他最近心情不好,每天除了偶尔见面摸摸她的脑袋,其余时间通通都不在家。
她不喜欢看见他不开心,也不喜欢长时间地远离他。
慕缘知道这有些奇怪,但就像不受控制一般,她在过度依赖他。
就像即将决堤的洪水,被开了口子,再无控制。
她在渴望他,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
她被沈时按在了露台的围栏边,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胳膊上,身后就是别墅的花园。
花蕊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气中,穴口被狰狞的性器撑的发白,努力的承受着尺寸并不适合的,猛烈的攻势。
“主人,要被,被撞碎了,呜呜,要坏掉了。”她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
她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条一条的指甲印,腰被栏杆磨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