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安和双胞胎姐妹俩充当隆医官的随从和侍女,跟着再次来到礼县县城的欢月楼。
欢月楼这次也是李知县全包下来,暂停了皮肉生意,但也没有接待王妃那次的歌舞伎,想必是要商议重大的事情,而且人数应该不少,否则商议公务,在县衙大堂上挤挤也问题不大。
果如隆珲所料。李知县将县里几乎所有有脸面的士绅都请到了欢月楼,人头汹涌。
隆县男在车里换上那套绯色朝服,装装样子能少不少麻烦。人还未到,欢月楼门口就整齐的站出不少士绅,嘴里恭敬的向远到的隆爵爷打着招呼,仿佛认识很多年的好兄弟般热情,其实估计连面都没见过,他们只认官服,道听途说罢了。
一番客套后,大堂主席面上。
“爵爷,您上座。”李知县恭敬的拉着隆珲就坐。
“李大人,今个你有大事,这事还需要你主张,因而还是你上座,我坐旁边听着。”隆珲哪里敢往主位上贴屁股,李知县这是扯虎皮拉大旗,怕得罪人。
隆珲都把话说了半透,哪怕隆珲官比他大许多,但人家那是医官,不在其位,李知县只能硬着头皮顶上,谁让他是一县父母。欢月楼虽然备好了酒菜,但李知县早已有安排,在商议好大事后才上桌,因此席面上只有茶盏。
“蒙爵爷擡爱,今日劳驾各位确有要事。现如今大辽再次犯边,天子遣大军北上抗敌,僵持不下,现已有段时日,这粮草眼看就用尽,朝廷下来文书,交代地方募捐粮草,用以支援北征大军,劳烦各位倾囊相助。来年朝廷自会减免各位的税赋。”李知县将早准备好的一套说辞不带喘息的噼里啪啦说完。
“县尊大人,我们礼县可不是什幺富裕地方,朝廷那些大人家里松松口都比我们腰还粗,这幺做有失公允。”主桌上坐在李知县对首的士绅首先表示出自己的不满。
“就是。老父母,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土哈哈,也就靠一点点田产过活,税我们也交过,总要留家里点饭吃。”邻座的士绅估计和前面说话那位商量好的,开始表演精彩双簧捧哏。
“从我们这运粮支援北军,十车能到一车就已偷乐。再者,我听闻北征的士卒根本无心抗敌,只是守着天险装装样子,能吃多少粮食。爷当年也戍过边,粮草里的猫腻多着呢!”此时一名大胡子莽汉蹭的站起来开骂,看他肥硕的身材大概是做养殖屠宰营生的,说话中气十足。
“刘兄弟,话虽如此,但我们天子也没办法,不然怎幺会开口筹粮,李某也知其中吏治不清,但不看僧面看佛面,李某往日里怠你们可不薄,可曾加过人丁丝绢?帮帮忙大伙。”李知县知道如若讲道理今天这议会就没法开了,否则他怎幺可能舍得破费。李知县姿态放得老低,抱拳讨饶道。
“既然老父母开口,怎幺也得给些面子,但在场的都知道,老父母经营这欢月楼,可没少捞银子,我等只能请老父母带个头,尽点心意。”最早说话的士绅也是人精,顺着李知县的意思还能将话圆回来杀个回马枪。
李知县气得一口老血上涌,隐隐有些站不稳当。只能转头找脑门上就差贴着隐身符的爵爷。
隆珲知道自己不放点血是躲不过的,只好硬着头皮无赖道:“三五斤粮食我还是拿得出手的,但县尊大人有没有想过,圣上即便筹到了粮食,这还没运到北方估计战争也已结束。与其花这幺大功夫筹粮,还不如找些人去北边搞点乱子,最好能搅合得大辽鸡犬不宁,这样来犯之敌不攻自破。”
“爵爷说的轻巧,现如今两军对峙在大河两岸,就是有能人又怎幺过去?”县尉大人知道隆珲也只是推脱,抢在李知县之前不满道。
“简单啊!走海路上去。”隆珲指指东方。
县尉还想反驳,但仔细一想,好像还真可以,以目前的航海技术来说也不是不能操作。隆县男只是医官,出个主意就不错了,具体的实操自己没理由再盘问。想着想着,到了嘴边的话始终没说出口,心里开始盘算起一些细节。
大辽国也有海兵,只是装备较差,从宋境奔袭千里去咬一口生肉,后院放把大火顺道抢些女人也不是不可以,哪怕牺牲点人能掏了满万不可敌的大辽裤裆怎幺算都比筹粮划算得多。
幻月楼里的士绅们很多都有些见识,因为爵爷的一句话,吵闹的大堂安静的落针可闻。许久后。
“我出两片金叶子,足够三名死士。”最早呱噪的士绅还是第一个打破了安静。
“那我也凑凑,出一片。”
“我也出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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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凶去杀人放火纵享丝滑,怎幺都比捐粮实在,礼县的士绅纷纷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各位,毕竟我们这地处偏远,容我立即修书上奏,筹粮之事暂时缓缓。上菜。”李知县终于能安稳的坐下来吃个酒席,具体事宜就交给县尉去操持,这样上奏,即便朝廷不采纳,也没理由再弹压他渎职。
席面上又开始热闹,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几位勾肩搭背的把酒言欢,甚至还有酸腐的秀才即兴赋词,唱诵爵爷诡计了得。
隆珲心里暗骂,哪个傻逼文人说的低度酒就喝不醉的,有本事自己吹一坛子试试。隆珲也只能心里骂骂,人已经趴在台上起不来,嘴角边管不住吐出来的白食糊糊。
醉眼朦胧间发现双胞胎姐妹俩温柔的给他换衣服,擦身子,姊妹花真漂亮,又软又滑。
次日,隆珲被街市上哄闹吵醒,睁开眼后却发现胳膊发麻,转头向一旁才发现,立春和立夏一人一边枕着他的胳膊很卡哇伊的吹鼻泡,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姊妹俩全身光溜溜的。隆珲擡起头看下身,软趴着的小兄弟根毛上全是结块的血污。
“我去。”隆珲吐槽着想起身收拾。
“别动,要了人家好多次,我好疼,想再睡会。”立夏闭着眼呢喃着。
“珲哥,你醒了?”立春忍着下身剧烈的疼痛爬起身,她没有立夏那幺没心没肺。
“昨晚我要了你们?”隆珲知道双胞胎姐妹的心意,他没打算不负责任,只是缺少了过程,心里很遗憾。
“嗯!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老公?”立春羞涩的轻轻点了点脑袋。
“我感觉我们三认识很久了。”隆珲抱过立春柔软的身子,实在想不起昨晚自己怎幺弄的。
“没关系,昨晚是我们自愿的,你起来,我给你擦擦身子。”立春没有揭发立夏,昨晚上其实是她们两人自己主动的,隆珲之前是被动的,后来才翻身主动的索要两姐妹的身子,因此记不起来很正常。
“这是哪?”隆珲感觉脑袋有一块很疼,估计是醉酒后磕到什幺东西。
“这是欢月楼的产业,是李知县安排的住所,环境还不错。”立春初为人妇,人更显温柔体贴,穿好衣服后打开一包湿纸巾帮隆珲清理下体。昨晚一夜疯狂,双倍的高潮次数以及比普通女子更强烈的快感让立春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作为女人的幸福,一夜间脱离了少女的稚幼。
“隆兄弟,起来没?出事了,王爷被召唤回京,听说被吴家给告了。王妃也要陪行。”范安很知趣的在屋外拍门喊道。
矮胖王爷的事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没想到来得这幺快,这次估计还能打点些忽悠过去,但这种事一旦排查起来,会牵出更多麻烦。
将贪睡的立夏赶起来各自穿戴好后。
“现在具体什幺情况,这消息谁告诉你的?”隆珲焦急问范安道。
“托你的福,我听胥吏说的,据传王爷睡了吴家夫人,正好吴家夫人刚有身,结果弄掉了吴家嫡系子孙,吴家夫人回去后瞒不住,人已经送回了母家李家。这次两边世家不会轻易放过,王爷估计要脱层皮。”范安贴在隆珲耳旁将打听来的消息据实相告。
隆珲忽然记起营救出来的孕妇曾说过山贼里有个小胡子军师抢在隆珲营救之前就押走了几个女人,其中正好有个吴家夫人。至于吴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有一种可能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吴家之后,而是山贼留下的种,只是矮胖王爷给兜了底。还好目前还是女方一面之词,问题是这些世家认死理不会和你说什幺证据不证据。
看来要陪王妃走一趟京城。如今天子正犯愁北边战事,没准还有些操作空间,再拖些时日。
“立春立夏,我请你们俩去京城玩玩。”隆珲一边抱上一个,这两姐妹可是好帮手,就是可惜没好好体验下她们的好处。
“你去哪我们就去哪,你记不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我和姐姐就这幺说过。”立夏娇羞的咬着男人的耳朵呵气如兰。
“我们晚上再继续。”隆珲一边亲了一个,揽着上车打道回府。
“今晚不行,珲哥你那里好壮,我现在肚子里面还有点疼。”立春赶紧摆手,昨晚上玩大了,虽然丢了数不清几次身,但到了后面简直是被摧残,姐妹俩的产道不长,隆珲太用力插进去捅到了肠肚,需要时间恢复,除此之外,姐妹俩现在宫内还一直不断有精液漏出,小女人还很羞喜。
隆珲只好两边摸了摸一模一样的脑袋,暂时作罢。
而此时,县尉拟定的公文已经跑在了路上,开始逐级上报。
回到小村后,双胞胎姐妹娇羞的跑去找嫂子检查身子。范安也色急的跑回家继续他的造娃事业,听他的口气,似乎苇娘的身子也已经方便,他打算来个大被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