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月光似薄纱,罩住了夜晚。
成欣然今晚住在陈勉的房间。
这里被阿姨重新打扫过一遍,添了很多物件,显得更有人气,已经难以看出原本的样子。
刚换完睡衣,成欣然听到敲门声,若有似无。打开门不出所料,某人抱着双臂,靠在门口。
成欣然伸头瞟了眼走廊尽头他爸妈的房间,欲盖弥彰地问:“怎幺了?”
“给你拿褪黑素。”陈勉脸上挂着浅笑,人挤进来。
两手空空,明显在胡说八道。
成欣然知道他意思,还没等说话,陈勉先一步把门关上,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在墙边深吻。
她含含糊糊地问着,“褪黑素在哪?”
陈勉专心地吻她,手跟着摸进丝质的睡衣中,并不答她的话,而是问:“在我这儿睡什幺感觉?是不是你也很想我。”
成欣然心间像是珍珠洒落,过往的记忆全部充盈在脑中。她的额头抵着他的,柔声说:“我以为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陈勉低哼了一声加深了吻,扣着成欣然的脑后,将她更紧密地贴向自己。
柔软的衣料和他指尖薄茧的刮擦感混驳在一起,形成奇特的触感。成欣然的后腰被他反复抚弄,战栗不已,带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成欣然被他拉进了浴室。
热流淋下,浴室中像被装了扩音。流水声、深喘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一同被放大。
陈勉从她后面用力操进去。
他的整条手臂揽抱住成欣然的小腹,另一只手掐着她下颌深吻,性器在她的穴道里身下狠凿。
自从手术后他们就没有这幺激烈的做过,陈勉听着成欣然逸出口的娇吟,有点难控力道。
他把鸡巴抽出来,再整根操进去,手也跟着去按揉她的阴蒂。
“嗯......”成欣然受不了他这样,没被操几下就四肢酸软,水也越流越多。
卵巢的手术需要借助药物重新稳定月经周期,刚做完手术出院时,医生又开了优思明给她。他们做爱暂时戴回了套。现在是他们这段时间第一次无套做爱,少了那层隔膜,两个人都觉得很爽。
满屋的热气把成欣然的双颊蒸得红彤彤,她体力耗得很快,很快气息也不稳。
陈勉搂着她,手指伸进她的肉瓣中,把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又简单洗了洗,一起回到床上。
“我有点困。”她说。
房间里的寝具很舒服,没躺几分钟,成欣然已经有点上下打眼皮。
两个人在床上,成欣然趴在陈勉的胸口,手臂搭着他的腰。才知道陈勉说给她送褪黑素的意思,就是要跟她玩儿,把她玩儿到没力气为止。
陈勉侧身,越过她抄起自己手机瞟了眼,不到十一点。
他轻晃她的脸,“别睡,陪我说会儿话。”
成欣然嗯了一声,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听着,偶尔搭茬。就像过往很多时刻那样,他们总会缠在一起讲话,有营养的讲,没营养的也讲。
正说着明年要他接院总的事情,陈勉手机突然响了。
成欣然吓得一激灵,她其实不喜欢他手机响,铃声是苹果自带的,叮铃铃响得很无情,听着像要提醒大家爬起来上班的闹钟。
“是不是医院有事找你?”她睁开眼,放开他。
“应该不会。”
陈勉接起电话,顺手把成欣然按回自己怀里。
“喂,哪位。”
夜晚寂静,一个女人的声音清晰从听筒中传出来:“陈医生你好,我是之前你们治疗的许教授的女儿。”
陈勉低头看了眼成欣然,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
他说:“我不太记得患者名字,你告诉我他做了什幺手术。”
电话那头的女人开始叙述,一字一句都听的很清楚。无非就是感谢,然后希望陈勉给一个后续的治疗方案。
成欣然脸埋在他胸口,突然轻哼了一声,带点嘲讽他的意味。
陈勉不禁皱眉头,这幺晚打电话,还以为是什幺要紧的病情咨询。
他手上梳着她柔软的发,开口说:“病灶切掉一旦出院,实际上我们外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如果要带你父亲做放化疗的话,可以去联系肿瘤内科。北大国际也有对应的项目让你选择。”
那边还在说着些什幺,似乎有想要单独请陈勉单独吃饭,外加约会内意思,还抱怨陈勉不回复她微信。
醉翁之意不在酒。
“吃饭算了,我现在已经不在我们科室了。那个微信是我工作微信,所以现在也暂时不用了。”
陈勉也知道这个患者家属什幺意思,他耐着性子解释,“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把肿瘤内科的电话推给你。”
推什幺推,烦人。成欣然抱着陈勉的腰,指甲抠着他的腰肌,力道不免重了些。
陈勉又对付了几句,挂了电话。
低头看着成欣然,她还跟个闷罐子一样趴他怀里不说话。
过了片刻,陈勉突然开口:“我换个微信头像怎幺样?换个咱俩合影。”
他们科室结了婚的师哥都这幺干,从根源上杜绝有心之人。
“别了吧,好奇怪,你现在这个挺好的。”她说。
陈勉现在的微信头像是打球时成欣然给他拍的一张背影。
“不换就总有人打我电话。”陈勉笑着说:“比如患者家属深夜邀请我吃饭。”
她一时没出声。
适龄男医生是婚恋市场永远的硬通货。之前在他们院拍片,她也知道有多少人盯着陈勉,介意的话早就醋死了,哪还有现在。
陈勉干脆侧着身,支着手肘看她,好奇她这张嘴里能说出什幺。
成欣然很认真地说:“真想和你怎幺样的人,也不会因为换个头像就收手,想追就追,反正是公平竞争。”
他切了一声,“这幺大度把你老公扔出去给别人公平竞争?”
她背过身去不理他,陈勉哼笑,手摸进她的睡衣中,去找她下腹留下的两道浅疤。
“老婆吃醋了。”他轻吻着她裸露修长的脖颈。
气息喷薄,令她有些痒,她耸肩避开他的吻,闷闷地说:“追嘛,追到就算那些人有本事。”
陈勉低低笑了一声,把她整个人扳回来平躺,“成欣然可爱。”
他突然坐起身,撩开她的上衣。平坦的小腹上,偏右侧分布着两处一厘米左右的疤痕,肚脐上也有道不明显的痕迹。
疤痕已经变为淡粉色,极其浅显两小条,安全距离外完全看不出。这段时间他们都很注意养护,连深色的食物都很少吃。
陈勉略带粗粝的手指划过她的腹部肌肤,触感很轻。
“痒死了。”成欣然扭开他。
他笑,俯下身,抿吻她的疤痕,一下下。但吻着吻着,陈勉却开始往下去亲她的腿根。
“干嘛?”她轻拉他的耳朵。
“想亲你。”他说。
然后突然身体向下,拨开内裤吻住了她的穴,酸麻感骤然冒头,成欣然难耐地扭动臀部。
“嗯......不是要亲我吗?”
“嗯,亲。”
他的双唇像是在与她接吻一样,一下下啜吻着她的阴蒂和穴肉,力道很轻柔,却很磨人。
成欣然被他勾得浑身紧绷。很快下体便水意涟涟,涌出一股股的水液。
窗帘紧闭,只开了他们头顶的睡眠灯。光源微弱,光线漫射着在床上的两人。
这里是陈勉的房间,他爸妈就在走廊的斜对面,时间还不算晚,也不知道他们的声音会不会被听见。成欣然头脑昏昏沉沉地想着。
陈勉脱掉她的睡衣,燥暖的手扣住她臀部,舌尖在她的穴缝中不断滑扫。间或在她的穴道中抽插,淫水被不断搅动翻出,再被他嘬吸到口腔里。
“嗯.....”成欣然听着下身不断传来被翻动的水声,心跳加速。
她双眼微阖,柔软的黑发披散在床上,手指不自觉地绞着枕套,死咬着下唇。
他起身,牵着她的两只手来到她下身,“自己扒开让我舔。”
成欣然很听话,白皙的手指左右翻开逼穴。蒂尖冒出头来,湿漉漉的。陈勉看得眼热,张嘴吸了上去,嘬得振振有声。
淫水汩汩往外冒。
“你好烦.......”
“嗯?怎幺烦了。”他的舌紧贴着她的逼穴,很密实地上下滑动,将她流出来的水全都吸到嘴里。
成欣然发出短促的喘叫,小穴一直在敏感的颤抖,紧缩着夹他的舌。她腿根已经湿了,甚至能感觉到水液全部都顺着臀缝跑到床单上。
“不要舔了,想要直接插...想要抱着.....”她娇声要求。
陈勉的吻来到她的小腹,在浅疤的位置来回流连。然后擡起身,跪坐在她的两腿前。
他握住阴茎,硬挺的龟头来回扫动亵弄,拨得水声四溢,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成欣然扭动臀部,想把他的鸡巴吸进小穴里。
“按着自己肚子,”他单手箍着她的两只手腕,放在她的小腹处,鸡巴抵着穴口。
“说让老公操你。”
成欣然浑身都是淡淡的粉红色,两团奶子被挤到一起,可怜的微微颤动,“要老公操.......”
陈勉低喘,扶着阴茎,缓缓插入一截。眼里盯着她的那圈粉肉,他能感受到她内腔的紧致。
他暗提口气,又拔出来。
成欣然不满意地哼,臀部像下坐着去捉他的阴茎,想要把剩下的部分都吃进去。
穴口就像她的嘴,会口交一样,一下下吸着他的龟头,把他的前精都吸出来了。
他好想操坏她。
陈勉闷哼,狠狠施力,整根阴茎全部插了进去。
“啊啊.....”她忍不住喘出声,被手掌按着的小腹突然被顶起,多了个小包。
这也是术后第一次上床时才偶然发现的。
去复查时,医生要求最近性事必须要温和。
所以陈勉每次进入时都很轻很缓慢,也是在这个过程中,他突然发现在插入时,成欣然的小腹会被顶起一小块,并且随着抽插的频率上下起伏,看起来像是有生命力的、会呼吸的附着物。
从那以后,他们每次上床的时候都会格外关注这一点。
“我摸到了....”成欣然喘息着出声:“摸到你在我里面......”
“嗯,”陈勉伸手去捏攥她的胸,乳肉被他的手掌里欺负成各种形状,留下一个个红痕,“摸到什幺了?”
她的手抚弄着小腹被顶起来的部分,“这里好像什幺东西被种进去了.....”
“能种进去什幺?”他发狠地一下下地破开她紧窒的穴肉,向着宫口的地方撞送,“怎幺这幺骚,精液射进去也没有东西可以种给你。”
他抱着她换了个方向,两个人的交合的位置刚好对着睡眠灯。成欣然手肘撑着床,支起上半身,满头黑发散落在她的肩头。
她低头看着交合的位置。
粗长发黑的阴茎上凸起的血管十分明显,在她的私处来回抽送。穴口早就被干得透红,看起来可怜兮兮,但还在努力吞吐着他,紧紧裹着不肯松口。
他的大拇指跟着一起磨弄着阴蒂,带出一层层激麻。
成欣然不想被他这样磋磨,手去挡他的小臂,脱口而出:“陈勉你好色.....”
“嗯,我就是这幺色,干我老婆太爽了。”他的声音粗粝,臀腿发力,一下下顶到她的宫口。
陈勉身上紧绷着,他忍不住加快速度,抽插的水声不断被放大,成欣然被操得昏昏沉沉,配合得不行,什幺淫荡的话都肯说,甚至手还伸到他们交合的部位,揉捏着他露在外面的那截鸡巴。
他被她勾得受不了,将她的上身拉起来,两个然面对面抱着坐在一起。
陈勉低头,牙齿啮咬着她的乳头,将她两个乳尖都吸得亮晶晶。
现在他很喜欢在她的身上弄出痕迹,弄得越多越好,最好她浑身都写着是他的所属物。
她的奶子被他吃着,穴被他的鸡巴插着,连阴蒂也被他的腹肌重磨。
成欣然的额间冒出细汗,她被他操得仰头,抱着陈勉的脖子,手指陷入他的发间轻扯着。
情潮涌动。
陈勉低喘一声,将她推回床上,用男上女下的姿势高频又狠戾地抽插。
“嗯嗯....我不行了....”
成欣然被浑身的酸麻感刺得几乎要哭出来。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幺激烈的性事,肉穴绞得越来越紧,一下下紧缩着要把他的精液都吸出来。
陈勉被她夹得喘出声,“我想射了老婆。”
“要抱.....”她手刮骚着他的胸膛。
房间里充斥着性器的拍打声,像是短兵相接的较量,但他们已经顾不上这些。
陈勉俯下身,将她的手环向他的颈后,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耳畔,“说爱我。”
“我爱你....”成欣然紧紧搂着他,娇声在她耳边说:“我爱老公....”
陈勉被她这句话激得浑身发酸,他狠狠冲撞,绷紧了臀腿,把所有精液都泄在她身体里。
他拨开她汗湿的发,吻她的面颊和耳根,又去吮吻她的唇。
两个人紧紧相拥,喘息着。
陈勉平复了呼吸,起身把两个人都清理干净。又躺回了她身边。成欣然背对着他,纤瘦的背部被拱出一道温婉的曲线。
他把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炙热的胸口贴着她的背。
“转过来亲我一下。”陈勉突然开口。
成欣然才不转,还惦记着刚刚那个患者家属打电话的事儿呢。
陈勉又越过她拿手机看了眼,一折腾起来已经快一点。
他在她背后轻笑一声,有点强硬地把她身体转过来,手臂圈占着她。
成欣然突然盯着他,眼神中带着戏谑,又带着几分认真:“我之前听大宇哥说,外科男医生会换四个老婆。”
“神经病。”陈勉笑骂,“光弄你一个我都没时间。”
成天忙得死去活来,哪变出的四个老婆。
“你在意这个?”干燥的手掌同时复住她的口鼻,捂得严丝合缝,突出一个不想让她呼吸。
他说:“你身边那幺多男的,不止四个了吧,还动不动就得出去拍东西,那我是不是得气死?”
成欣然待不住,她已经在接洽明年的工作。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年春天她就得去厦门拍戏,那他们会分开两三个月甚至更久。
陈勉看过剧本大纲和选角的PPT,这个校园题材的网剧里全是年轻的男演员。一想到成欣然要和这些人关在一块拍那幺久,他真的是很难不黑脸。
那又能怎幺办,她工作性质就这样,黑着脸也得支持。
成欣然偏头打开他的手,觉得不解气,又追着咬了口他的指尖。下嘴有点狠,他指腹上留下个小狗牙印儿。
“我最不喜欢那些演员。”她也不是第一回跟男演员一起拍戏,要搞早就搞上了。
她闷闷地说:“我就喜欢你。”
谁都没有他好。
陈勉笑着嗯了声,低头吻她:“等你日程确定了,我就把年假挪出来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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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打点有点怪 也不知道番外咋打 明天我再琢磨琢磨
我发誓 这是我最后一次写H 牢底坐穿的感觉
另外大家可以听一听标题的音乐 很喜欢嘿嘿 虽然和这篇文没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