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想塞这幺深,那本该是属于自己的领地,怎幺办呢?
“提要求?宜家罚紧你。”
冷感的磁音像出自最无情的调教师,听得她心头一颤。
随即十几下响亮的皮肉拍打声,圆润肉感的后臀出现红烫的印。
“啊!…唔要罚我……”陈素分不清自己是痛欲多还是快感更多,下意识地委屈哼出声。蹩脚的方言湿哒哒的骄矜,可爱的让人更像蹂躏。
臀部的皮肤娇嫩白软,他的力道不大,也不算特别疼,但每一掌扇下来,扇得臀肉微颤,声音清晰得让她格外羞耻。
“系唔好。”严格的老师还有心情纠正她发音。
下一秒,那大掌又掐着她滑软的屁股蛋深深地揉搓。
掌心的薄茧粗糙坚硬,不停摩挲刺激着陈素红烫的肌肤,无数只蚂蚁在她骨缝毛孔里爬呀爬。
她什幺也不想学了,身体里空虚的渴望腾升着,再得不到他的滋养就要干涸而死了。
陈素屏息咬唇嘤咛,不停扭动腰肢,甚至伸手去摸他,国语急起来也是北方人的习惯腔调。
“…老公插我,老公的手再进来,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怎幺不可以?
他的小东西需要他。
容意再挤进两根长指,三指并拢地在穴口直直地挺进去,开始快速撞入花心顶磨抽动着。
“要呢个?老公钟意你,要乜都俾bb。”
“嗯嗯,啊啊啊…”
陈素得到满足了,继续呜咽,小腰拱成了炙风折弯的柳枝,手已经从两腿间掉落,颤巍孱弱地撑在床面。
快感如一股激爽的迷雾往脑颅冲击着,她甚至忍不住挺腰摆动身体,朝那修长骨感的指根不停地撞,如个媚人的妖精般。
“唔啊啊…老公,插得我好爽,我要到了!”
“老公再让你爽点。”
容意指尖弯屈着深深地挠里面的软肉,又两指挑逗用力地抠磨,激得陈素惊叫一声,随即喷溅出几股温热的黏汁淫液。
“你好敏感,想现在就操你。”
“呜…”
容意把软木塞子彻底推进去夹在两指间辗转钻营,再低头去用唇舌吮着,拨弄猩软湿淋的阴核。
“啊啊啊…”
她的身体在无限逐渐加快的插撞和亵玩中耸动着,终于登上高潮。
容意压抑着喘息,终于从身下起来,那殷红的唇色沾满水光。
都是自己的水。
陈素酣畅又疲惫,脸上的潮红未散,面臊耳热地别过脸去。
他却跪起来一笑,指骨轻蹭唇角,含吮吸走。语气真是万般柔和:“点算?唔舍得罚你。”
这句话陈素也听懂了。
她撑着发软的手脚,小野猫似的扭了扭细腰翘臀,擡起屁股让他看,眼珠子乌溜溜地瞪,回头嗔怨地告状:“这是谁打的哦?”
巴掌印清晰,臀肉红痕淤青触目惊心。
容意却从她体内取出沾满流淌液体的塞子,坏心眼地笑着在她眼前晃了晃。
陈素扭过头,手脚并用地朝床头爬动,自言自语地咬牙丧气:“我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