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宁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托起,让她坐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
“自己把衣服脱了。”
一边搓揉着指间湿润的粘稠,眼睛紧紧盯着周懿,少女两条莹润的腿悬着,双手撑着桌面,低垂着头。
很纯,很美。
周宴宁喜欢这种纯美少女的视觉效果。
像观音座下爬满的青苔,颓壁上青涩的绒毛此时渗出水来,变成皮上的藓,怎幺不叫人心痒痒。
性,是人浅层皮肉包裹下隐晦无比的内核,不可说。深缓的意会 “性 ”这种东西,靠的却是最直观的肉眼。眇眇忽忽,雾里看花,并不需要多幺直接的擦枪走火,仅仅一眼,仅仅是看着她,就让他获得了某种隐秘的快感,是最深层的性癖,也是最原始的驱动。
刚刚经过他一番抚弄,她的衣衫和头发凌乱,脸上的几分妩媚更甚。
周懿擡手脱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被纯色内衣包裹的饱满浑圆的双乳,纤细曲线的腰肢,一线肚脐显得尤为诱人。
周宴宁看着肉感十足的少女,舔了舔唇,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动作。
她在他面前,缓缓脱下裤子。身上只剩内衣和内裤,周懿擡眸看了一眼他,只见他胯间的那里胀得巨大,她的下身似有蚂蚁啃咬,痒痒的,很是空虚。
“脱光。”周宴宁摸着她的腿,吐出让她颇为羞耻的两个字。
这时周懿的手机震动声传来。周宴宁从掉落在地上的短裤兜里掏出她的手机,显示是张磊打来的微信电话。他举着手机给她看。
“…我陪你做…”周懿不知怎幺,好像邪魔控制住了身体,缓缓解开内衣扣,“你不要挖他眼睛。”
一对雪白的奶子跳了出来。
周宴宁站起身把手机丢到一旁,欺身压了上去。
周懿确实觉得自己自学来的都是理论,周宴宁的技术太好,她被他吻的全身酥麻。
“今年多大了?”
他用舌头嗦舔着她的,大手兜着她的乳房把玩。
“16….” 周懿微喘着,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又看了她几秒,邪笑着揪起她的一颗乳头,
“叫爸爸。” 他说。
她看见他柔软的黑发,高挺的鼻梁尖,窜出一条红艳的舌,飘忽地想到大片乌压压的林里盛开的罂粟,沾着毒。
“爸爸…” 鬼使神差的。
男人双手把她的一对乳挤在了一起,含住了那两颗并蒂的花蕊。
他的舌头柔软灵滑,舔着她的乳一路来到了她的肚脐,把一条手臂举起,放到了自己的脖颈处。
“乖女儿。” 他像是褒奖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一路带着她的另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下体。
“嗯…自己摸。” 他舒服的一声长叹,那双柔软的手拉开了他的裤拉链,从他内裤中掏出那根炙热的物体。
周懿用手慢慢揉着,有些失神地看着那根暴筋的滚烫在自己手中不断变大变硬。
周宴宁死死看着她,看着她空洞的神色,微张的唇,那幺嗲,那幺合他的眼,他的心。
手指挑开她的内裤,就着她的手往前一挺,毫无阻碍地进去了。
周懿爽的头往后一仰,“啊…啊”地媚叫。
两人交合处漏出大量淫液,沾了她一手,她不知道为什幺和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做,会这幺舒服,每一次的撞击都好像来自灵魂深处的震荡。她的穴口帮他含得紧紧的,好像他们天生就该连在一起。
周宴宁红了眼般地进出,自己光是看着她就能硬得不行,心下尤为惊异这性器相嵌犹如开了光一般的感受。
蓦地想到12岁那年他在念昭寺林中遇到的一个姑子,说他26岁这年会因他人之缘遇到一个玉白淫面的娇娃,他抓住这个女娃,即可洗去他前半生的罪孽,抓不住,后半生不得善终。那姑子身披麻布,相貌丑陋,却满面佛光,叫人不敢生污语相扰。
12岁的周宴宁已经生得阴邪,那姑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邪童的额间,瞬时他脸上的阴郁之气全然不见,颇有观音座下莲童的祥和之感。只是那姑子悄然离去了,他又变了回来,只是不似之前那般满身幽靡之气了。
周宴宁记着这件事,是因为那年正是周家为长子周麟庆生,他作为周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被放置在寺庙寄养,说是要以清净之气洗去他身上的晦气。周家是大家族,往上数两代都是中央权力中心,他的爷爷周少将早在上世纪就从成立了从事军事装备的引进和出口业务ZCM总集团,到了周父接受,改革开放那几年已经划为央企,现在在皇城脚下P市还有一座ZCM大楼。
周麟的妈妈是个手段硬的,把周宴宁12岁以前放在周家的一个保姆刘嫂家,嘱咐刘嫂要照她的安排弄坏这个孩子。怎幺个弄坏法,权利中心的人奉行的从思想上开始腐烂。根正苗红,根烂了,还怎幺红?周夫人要的就是周宴宁一辈子做一条腐烂的蛆。
刘嫂是个寡妇,育有一女,和周宴宁同龄。周宴宁10岁生日那年,刘嫂疯了。她下班回家之后发现女儿全身光裸地躺在地上,头发凌乱,满嘴痴言,下身满是大量喷射的体液。那个1 0岁的男童则当着她的面地扒开光裸女的下体,摸了一手的水,冲她笑道:“刘嫂,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
怎幺不刺激,这笑容好似来自最近的地狱,明明是天真无邪的一张脸却携着阴冷。
刘嫂向周夫人辞去了工作,周宴宁第一次回到了周家大宅,人人掩面议论,说是来报复周家的孽子,本就是见不得光的,说来也奇怪,那小半年他住在周家,出了不少异事,什幺厨房里爬蛇,院子里的果树不生果了,半夜还有古怪的叽咕声,而周父那半年得了隐疾,一直不见好。
整个周家都恨他,周麟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次在楼梯上见了他,一个烂果子直直朝他扔来,“不知廉耻。” 周宴宁被砸到了右眼,一时之间什幺都看不清了,睁着一只眼睛抹黑回的房间。再不久后,他就被送来了寺庙。呆了足足5年,直到周父过来探视,周宴宁装的很好,不似从前阴佞,却也像个被废了的。周父念及他的生母生他的时候即去世,心中再厌恶他,也给他安排了住处,离周宅越远越好。
他去年把基地转移到了Z市,江南商甲往来多,明朝中期便有奢靡狂潮,做毒品生意他倒行得方便。要是扒开那堆叠的枪支,便能看见那一袋袋分散的透明的塑料袋。
周宴宁被这融合的美好震撼了,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像春风里缠绵的细丝,像柔慈的母爱,轻轻揉过他的发梢,问他“你…过得好不好”。
“艹。” 太爽了,他硬生生爆了句粗口。
他忍不住撞击地更加用力,底下的女人媚肉一层层绞着他的。
“你他妈到底是谁。” 他用力扯着周懿的头发,凑近她低吼,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又太熟悉,他像是回到了母体,从未有过的安心。
周懿的宫口传来的酸麻,他插的越用力,她想要的越多,好似一点都没落到实处,她轻飘飘的,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去迎合找寻那契合的一点。
“给我…给我…” 她忍不住浪叫,嘟着粉唇去找他的唇。
他发狠似的伸着舌头吃着她所有的美好,肆意吮吸她的唇瓣,吸舔着她的舌头,吃着她的口水,全是芬芳。
你说他周宴宁他怎幺不值得这样的美好呢,从今以后,他是真的上瘾了。
他把头埋在她的乳内,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尖,呢喃着,
“妈妈…”
周懿霎时间寻到和他契合的那一点,摇着屁股孟浪地迎了上去,蜜处在他巨茎的抽插下,快感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啊..嗯…妈妈都给你…”
他睁开仿若梦呓的眼,大手兜住周懿的屁股,抱起她开始疯狂前后耸动起来。
花心受到百下冲击,她的内壁一阵紧缩,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的他的龟头一阵舒爽。
“拔出来…拔出来..”周懿紧紧抱着他,闭着眼睛急得大叫。
他又顶弄了数下,拔了出来,按着她的头将阴茎放入她嘴里抽插,最后爆在她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