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来的迅疾,合着风拍打在窗户上,你和秦驰急促的呼吸也一并没入这瓢泼雨声里。次卧里开着一盏昏黄的灯,你看着这盏灯在秦驰眼底折射出一个小小的光点,和那张放大的,不断起伏的自己的脸。
一个刚刚清醒过来一点的醉鬼没什幺体力可言,动了几下就开始吭吭唧唧,赖在秦驰身上不动了,他在你耳边深重地吐息,掐着你的腰提起一些,毫无技巧地往上顶。
你嗯嗯啊啊地叫唤起来,趁着酒劲和这雨声,你一点也没掩饰,听得秦驰后槽牙紧咬,捣得越发深入。
你满身是汗,被他抱着翻了个边,才将将得到一点喘息之气。
“门……啊!门那边有动静。”你陡然被挺进,指甲扣进秦驰的手臂。
秦驰吃痛,嘴唇跟着你的手心蹭,把你那本应该有一个素圈戒指在上边的手指含进去,一圈一圈地舔。
“别管……”
你又软了几分,迟钝地反应过来:“是击锤,它……它在挠门……”
你们动静有些大了,击锤本能地感到不安。
你忽然想起秦驰失忆前你们最后那一次。你哭得太狠,击锤一直在门外走来走去,再就是挠门,等到你哭声渐渐哑了,小家伙几乎是不要命地往门上撞。秦驰不得不提前结束,打开门放它进来,看它一下下舔你被汗和泪浸透的掌心。
这次,击锤没有机会进去,男主人打开了房门,身上松松垮垮披着睡袍,女主人像是全身都没了力气一般挂在他腰间,转头时眼波潋滟,似哭非哭。
“行了,你妈妈好好的没事,自个睡觉去,啊。”
男主人呼吸不稳,说完这句用脚带关了门,连带着两人的肌肤碰撞的声音,全都隔绝到小小的房间里面。
你再没心思去想击锤了,秦驰就像彻底失了控,足以让宠物误会的呻吟全被捣碎了吞进他口中,箍住你往前逃的身体,愈发地深入,碾过你每一个战栗的点,居高临下看着你哆哆嗦嗦地丢。
你恍惚,那一刻你几乎以为眼前的人就是之前的秦驰,那个有些残忍的、将你拒绝在高墙之外的秦驰。
你终于还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