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性气味的热露涌在舌尖,竟然淡淡的甜,她强吞下两人混杂的体液,仔细揣摩着唇间的震颤,慢慢寻到一点章法,只听见头顶的呼吸越喘越粗,不由得更加卖力舔食,指望他就此了了账。
江词单掌扣在秦宛宛头顶,绾起黑鸦鸦一把长发。蓬勃的赤物将小脸熏得潮热,如含烟流霞、春情溶荡;一袭素裙半笼着峦壑贴在细腰上,飞霜迭雪一般,恰将腿心的溪谷隐入。
阳物在女人口中勃勃跳颤,江词昂首绷紧了下颚,滚滚的炽流已抵至马眼,截不住的洪水冲开关闸,奔流过舌面直闯喉口!
一道激柱从嗓子眼一旋,立时呛了她一口,男人虽然停住了没有再射,却紧堵着她不肯暂放,那液体滚烫地在口中漱荡着,秦宛宛难受至极地挣了好一会儿,才咂出嘴里的涩咸。
她跪在地上一怔,脑子里轰地一懵。
秦宛宛止不住地朝外剧呕,一面猛烈挣扎。男人紧按着她的发顶和肩背,俯身将性器更顶入一分,软嫩的小嘴已然撑到极限,再进就只有撕裂了口。
他逼着她仰了头,正对上他抵近的脸。黯湛的双目精芒跃动,如高焰飞煽于漆黑的天垂,炽烈的呼吸似火场的风,拉杂杂刮过耳朵。
“咽下去。”
声音低沉到不能再低,隐着令人畏惧的迫慑。江词从来一不做二不休,刚才固然是一时意外,不如就由着心性放纵。
秦宛宛哪儿还会听他,使尽平生力气又捶又推,男人紧紧地箍着她,任她含着他的尿水挣扎,直到她呜呜着一咽声,竟将满腔秽液滑下喉咙。
秦宛宛面皮都木了,被江词拽在膝上扯落了衣服,两只手被合捏在小腹跟前,臀瓣又扣来只大掌牢牢托起,那怒龙高擎巨伞抵满幽户,朝着蜜汪汪的肉孔只一压,排闼直入。
“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纷纷的泪水从面颊一滚,直落在两个人身上。穴口好险要崩开,胀痛和灼烫又叫它急颤着勒紧,滑腻腻淫水正要涌下,粗烫的水柱已打在穴底,叠浪般拍挤绞缩的肉壁。
秦宛宛哭叫着往上蹭蹬,踢着两条腿乱摆楚腰,男人的器物硕长惊人,就是她能站起也脱不出去,何况这样胡乱挣扎,不过是研磨着赤红的锋刃,一寸寸越坐越深。
钝剑满当当插进娇穴,劈开重峦洞穿幽窍,江词对着高肿的宫颈接连簇射,浇得那眼嫩芯一塌糊涂,炙热的冠首直杵进去,好似悬河注水,把一只细嘴的肉壶尿了个满。
男人快意地轻叹,放开她双手。
“啪!”
脆生生的一响,炸在江词脸上。
秦宛宛愣住当场,似乎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结果,莽撞的勇气一扫而空,一只手凝在半路,再落不下第二个耳光。
反而江词的表情并无异样。
岩玉般的面上不见一星点红,可谓十足的厚脸皮,江词轻笑地望着她,拢起只绵乳揉挤。
“才在乖乖逼里尿了一回,就跟我发脾气。”
“小乖在我鸡巴上尿了几回,要不要哥哥帮你数?”
“你!……你不要脸!”
秦宛宛熬红了眼,她顾不得自己忍耐的决心,不及想他微妙的变化,从他第一天侵犯就加之于她的痛苦和恐惧与一次次的忍辱含垢交替层叠,如同长久沉积在湖底的沼气,终于压不住地翻腾而起,泼喇喇地飞洒。
指甲和牙齿雨点般落上男人的头脸,她舞着自己仅有的可怜武器,被他蛮横地搂在身上,粗长的烈刃下下顶至宫底,从肉口硬挤出腥臊的热尿。
双掌已经拍得发麻,身前的混蛋却毫发无伤,她根本拿他无可奈何,衔着的那口气一散,顿时再经不住他的肏弄,颤着对奶儿泣吟。
江词把一双玉腿架去身后床上,两朵酥乳都揉入怀中,捏住她红肿的手心轻轻摩着,轻急重缓地挺胯抽插。
“我操我自己的骚货,怎幺不要脸?”
他理所当然地嗅着她反问,炙铁自红嫩的湿缝整根没入,质诘般捣杵肉瓤。
白雪雪的肚皮一紧,似薄面的水鼓被沉沉擂响,断魂的哀鸣刚溢出唇角,便遭巨槌催得连颤。
“小乖再叫浪些,哥哥喜欢听你叫床。”
他挨近她的脸颊亲吻,被她拧着脖子往边上急让,凝娇的嘴唇死死咬紧,硬是吞下了百啭千声。
她自以为她的神情恨极,清镜般的泪光却凝着无穷哀婉。江词连插了怀里的女人三四百下,咬成惨白的唇依旧不肯张口,两只杏眸大大地瞪着,要框住眼里的泪水不许下落,一片冰魄却早已颠荡碎如残雪。
他渐停了动作,拭去她腮边的露痕。
“打了我半天,气还没生够?”
“裹着哥哥的鸡巴和尿夹穴,知不知道自己多欠操。”
不说还好,这一下只见秦宛宛喉咙一哽,硬憋住一声欲泣的长哭,湿漉漉的眼尾挣成血红,鼻翼都可怜地用着力。
似被什幺拱了一下心脏,定神时却空落落的,满心里只剩下一件哄她,将跋扈骄矜都抛在脑后。
“是我错了,我不要脸,乖乖别哭……”
“小乖的脸皮薄经不起臊,以后都正经日你,不弄这些花样,伺候得骚穴只要哥哥……”
他捧着芙蓉的小脸,磨着她慢慢地松了嘴,只见里头鲜血淋漓,不禁更增几分懊悔,轻吻进去舐净了满口甜腥,又把灵舌软腔通扫过一遍,刷洗先前的淫辱。
交缠着的香芽微微颤动,将一丝低吟渡在他舌尖,他轻耸腰胯,层层战栗如迸碎了一只清透的圆球,塞满的浪啼片片飘零。
江词凝着绽了皮的芳唇,用拇指揉一阵,又噙入口中含一阵,仿佛老饕得了最珍贵的食材,垂涎欲滴,又爱惜不舍。
“宫口都张开了,又骚又嫩……”
“小乖也喜欢的是不是。”
亵语和他的吐息燎过毫毛,糜乱不堪的水声穿透肚皮,秦宛宛被托着双股上下贯插,极致的酥麻和难言的酸胀在神经的末梢飞逐,一支欲奋起挣脱,一支已沉沦享乐。
“呜……涨……求你……”
淅沥的汁液在床边淌了满地,子宫里仍旧压迫难当。蕊心几乎叫雄茎插破,嫩萼被烫成了两片艳肿,光洁的玉阜拍打得通体绯红,肥软软坐着坚硬的下腹。
“乖乖……哥哥带你去浴室,排出来给哥哥看。”
他尽根楔入紧胀的胞宫,几下蹬脱了湿裤潮袜,抱起她往浴室里走。肉茎被缠裹着狠狠绞杀,女人反倒可怜极了的模样,含着两包眼泪一步一啼。
细微的水声自浴室门后传出,间或夹着男人的笑语。略一停顿之后,更多哗啦啦的拍击规律地响起,高亢的呻吟很快沉下去,含糊又娇腻。
喘息和啧啧声几不可闻,只有低音危险地震着心弦,“我哥在这里干了你几次?”
“……不说也行,让哥哥也干够两小时就行。”
轻轻的哭腔不知说了什幺,男人的声音明显变得愉悦,“给哥哥射一次,就一起睡觉。”
“腿张开骚洞再吃深些……真乖……”
江词仗着彻底肏开了秦宛宛的身子,抱吻着女人好一顿插,满池的热水扑出去一半,又把人水淋淋地按回到床上,不知干喷了多少回,才酣畅淋漓地深射进去。
湿透的床单显然没法再睡,江词直接抱秦宛宛去了自己卧室,看着如醉的睡颜枕在臂弯,十分心满意足。
早上六点,秦宛宛起了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