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男性的气息像是狂野的浪头席卷而来,许水星没几秒就给他的野蛮入侵搅得气喘吁吁,眼睛里又眨出盈盈泪光。
那股格外甜美的水液顺着她咽喉被咽下,那股奇妙的,无法言喻的快乐像是火星子一样在她血液里四处游蹿碰撞。
很快许水星一双杏眼飘起了细密的雨丝,一片薄白的雾气弥漫开来,湿润的唇迟迟没能合上,头往后仰喘着粗气,微卷的黑色长发随意散落在大片雪白的后背。
“你绞得我手好紧。”周聿白声音低沉得可怕,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拉开西裤拉链,一根蓬勃的阴茎被释放出来,上面布满的青筋一直延伸到马眼处。
许水星看见那个蘑菇头圆鼓鼓的,大概有五个手指头那个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穴微微颤抖起来。
“怎幺,想要吗?”周聿白看见对方兔子般胆怯的眼神,嗤笑道。
“唔~想。”许水星被男人双手分别握住大腿往前拖了一把,圆润的蘑菇头刚好抵着肥美的嫩穴,激起她一阵哆嗦。
周聿白衣衫整齐地压住她,结实的胸膛硬邦邦的,下面的齿毛与肉棒,磨得她又麻又痒。
而她自己,衣衫凌乱,酥胸半露,裙子被推到半腰,真是不公平唉。
“吧唧”坚硬的肉棒一下挤进,许水星忍不住弓起身,被撑开到极致的饱胀感让她尾椎都泛起酥麻,她双手快要撑不住桌子。
周聿白看见便让她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脖子,一只手搂着腰使劲抽插着,紧致的小穴绞得他实在是舒服,另一只手则轻轻擡起她的下巴抚着她泛红脸蛋。
许水星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被插得只有唇瓣不断地颤动和嘤咛的喘息声。
“叫的真好听。”周聿白舔了舔嘴角,眼里透出一丝玩味,他手指磨蹭被阴茎肏得涨起来的小红豆,女人又轻哼出声,脸上的潮红越发明显了。
“我想喝水了。”男人低笑一声说。
“水……”许水星双眼迷蒙,心里想着哪里有水?
于是她的呻吟被堵住,呜咽声尽数被男人吞吃进肚腹,口中的津液被舔得干净,快感又深又重,她被压着插了几十下,喉咙里溢出哭似的呻吟,小腹哆嗦着抽颤了几下。
周聿白被骤缩的内壁夹得重重粗喘了几声,只觉得灵魂都在叫嚣着舒服。
许水星抓着男人的衣服,整个脖颈往上高高仰着,男人边往她体内插送,嘴又含住她的耳朵吮咬,炙热的鼻息尽数洒进她耳廓,她被烫得喉咙里呜咽出声。
湿软的小穴被男生插得酸麻,尖锐的快感从尾椎往头皮升,她伸出手去抓他的手臂,喉口溢出长长的尖叫声,“啊……要……到了……啊……”
她绷着脚背,小腹剧烈抽搐了几下,这次高潮足足持续了十几秒,她大口喘着气,灵魂像是出了窍,整个人的意识都散了。
“谢谢。”好一会许水星才缓过来,恢复理智,有时候身体欲望来得突然,周聿白也不一定有时间。
“不客气,以前你都是怎幺弄的?”周聿白整理衬衣,看着外套都被打湿了,还泛着亮晶晶的光芒,这套西装是没法要了,于是便打了个电话叫助理马上送过来。
周聿白是在两年前遇到那一双明媚杏眼才决定包养她的,本来以为是个普通服务员,没想到是打暑假工的高中毕业生,还好已满十八岁,不然他还有点愧疚感。
三十岁的男人总会有生理欲望,以前忙于工作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偶尔起了反应过一会就消散。
体检时医生隐晦说这样不太好,欲望长久得不到释放会降低阴茎的活力,为了避免麻烦那就包养一个好了,干净又卫生,刚巧碰见一个他觉得还对眼的人。
和许水星在一起的两年中,适当释放压力之后果然整个人工作与精力都更加高效。
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一种病,性瘾综合症,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对之前没有他的时候许水星犯病是怎幺度过的,周聿白一时感到好奇。
“这…自己弄…呀”许水星歪着头想了想,一脸单纯的模样,他问这个问题干嘛?没有他还可以找别人啊,天下男人那幺多,怎幺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过许水星当然不能这样说,况且周聿白的确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也没有说谎。
“嗯,你先收拾一下,等下助理会过来送衣服,给你也带了一套。”周聿白冷峻的面孔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微微勾起,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谢谢老板。”许水星高兴地道谢,周聿白特别大方,这两年来送她的服饰鞋包和金钱都可以在A市买几套房了。
哼!许知远臭老头,绝对想不到他苛刻我的零花钱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她也是在之后才知道周聿白是A市财富榜排行第一的首富,而她家可能就在前一百的某个不起眼角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