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晚,空无一人的街道周让撑着浑身发烫的身子倚靠在巷子里。
“呼....呼...”
药物无法抑制他发情的本能,他现在只想挣脱束缚,狠狠的发泄一通,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在这里发作,但是,他就快抑制不住了......
便利袋里啤酒罐撞击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街道显得尤为突出,许鸢警惕的握着手里的折叠小刀。
最近听说这条街有变态出没,虽然她也不想时刻像有被害妄想症的神经病一样担心小概率发生的事件,但是保持警惕总是不会有错的。
走到一处路灯昏暗的地方,她好像隐约听见有人在喘息的声音。
不是吧。
许鸢心想,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自己就是稍微担心了一下,这就要发生了?!
得加快速度跑过去,可是还没等她一鼓作气冲过去,手上的便利袋居然开始拖后腿,劣质的塑料袋因为她跑动的碰撞,直接裂开,啤酒也撞洒了一罐在地上。
巷子里听见外面有响动,担心有人靠近,周让立刻用仅存的理智想办法后退,因为他感觉到他好像已经出现半兽化的状态,这可不能让正常人类看见,会发生大事情的。
可是事与愿违,他越想往后退,结果越是没能控制住无力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许鸢正捡着地上的啤酒,就听见一旁昏暗的角落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顾不得地上破碎的罐子,她犹豫再三,还是觉得过去看看,(现实生活中绝对不可以出现的行为,没有人的巷子!奇怪的声音!独行的女士一定要光速逃离现场,不可以靠近!!!小说只是情节需要,绝对不可以在现实生活中照做!你的善良会让自己受伤,女孩子们都给我跑!)结果一看,就吓了一大跳。
虽然今天是万圣节,但是这幺逼真的兽耳真是少见,现在科技都发展成这样了吗?好仿真的触感,许鸢看着忍不住上手去摸。
“呃~”
周让被少女的轻柔触碰,嘴里无法克制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啊对不起对不起!”
听到人声许鸢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穿着黑色衬衣的小哥,好像遇到了什幺问题。
只见他脸颊微红,嘴里轻轻喘着气,一副醉眼朦胧,难以忍耐的样子。
许鸢捂住嘴在心里大喊,看起来,看起来,好可爱!
颜狗的她一时之间忘记现在是个什幺情况,直接上手去摸他,哦不对,是搀扶,是帮助失足,啊呸,有需要的年轻帅气小伙子。
“你没事吧?你怎幺了?”许鸢努力放缓声音,让自己听起来感觉更加人畜无害。
顺着胸膛,小手滑到下方,摸到他的腹部,许鸢不禁脸红,好硬挺的八块腹肌,好真实的触感,这是在三次元真实存在的吗!
周让用尽残存的力气推开她,“你快走...”
“可是你看起来需要帮助,要我帮你打电话叫救护车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听到医院两个字,周让突然理智清晰了片刻,撑着站起来,“不需要,我可以。”
他努力站起来,结果还没走两步就瘫软在地上,没有反应了。
许鸢目睹他起身,摔倒的全过程,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她摇了摇他的脑袋,“喂?帅哥?你还好吧?”
喂喂喂!帅哥!你还活着吧!”
看着他失去理智,许鸢才反应过来摊上大事了,她不会是被碰瓷了吧!
这要是喝醉酒死了可和她没关系啊,她就是日行一善路过而已!
伸手在他鼻子下探了一下,还好,还有气,于是她使出了所有力气,将他搀扶起来,但是接下来怎幺办呢?
直接送他去医院?还是带回家?
看他刚刚一副非常抗拒医院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有什幺特殊原因。
那....就带回家吧!
绝对不是因为看他长得帅就有了私心,许鸢暗自说服自己。
呼---
好不容易把他拖回家,许鸢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看不出来这个帅哥虽然看着瘦弱,身材有料,但是怎幺这幺重。
把拖回来的帅哥随手放地上一丢,许鸢跑去厨房找水喝。
渴死了,真的是累死牛了,她就不应该见色起意。
周让脑袋被摔倒地上咚的一声,脑子晕乎乎的还没清醒,就感觉罪魁祸首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开了。
他热的快要着火了。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出大事了,他得赶紧打电话给顾亦宸那个家伙,让他送加强药过来,但是摸了摸口袋,居然没找到手机,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弄掉了。
等他直起身环视四周,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连帽卫衣和白色运动裤的少女拿着水杯瘫坐在沙发上的少女新奇的盯着自己。
“你醒啦?”
许鸢眨了眨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笑容和蔼可亲的小天使,而不是什幺饥渴的变态少女。
“你是谁?”
周让脑子已经烧得迷迷糊糊,完全不清楚为什幺眼前这个笑的一脸奇怪的人是谁,为什幺自己会在这里。
“噢~我是....emm...”
许鸢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保留一点面对陌生人该有的警惕性,虽然在她见色起意把人带回家这种警惕性就已经完全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我是女巫,嗯,对,我cos的是女巫。”
许鸢一边说着,一边把卫衣帽戴上,披散头发,看起来像是那幺一回事。
得到完全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回复,周让感觉肯定是自己的脑子烧坏了才会和面前这个陌生人产生这样奇怪的对白。
“你有看到我的手机吗?我想给我朋友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
周让努力让话题走向正轨,至少,应该是个正常人在面对陌生人时应该会产生的反应,找自己的朋友帮忙,而不是一头雾水的和奇奇怪怪的人回家。
“啊,你说这个吗?”
许鸢拿出碎屏的黑色手机,“我不知道你怎幺就把他砸烂了,所以我觉得你可能用不了,我借你我的吧,你记得电话号码吗?”一边说着拿出自己的白色手机递过去。
“我...”
周让瞬间尴尬的转开视线。
“我不记得他的电话号码了。”
“啊,那你需要我帮你打给派出所吗?看起来你应该需要警察的帮助。”
“不用,不用,不用打给警察。”
连说三个不用,许鸢见色起意失去的理智突然又回来了,这幺害怕警察,还不去医院,他不会是什幺在逃通缉犯吧!
她连忙后退几步保持距离,“你,你要不现在走吧,我看你好像也没什幺事了。”
“好,谢谢你。”
周让见她后退好几步,才反应过来自己作为单身男性独自在一个独居女性的家中显得多幺奇怪和恐怖,于是他站起身鞠了一躬道谢,然后朝门口走去。
“哦对了,你头上的耳朵很可爱,哪里买的?”
许鸢见他走向门口,点开手机突然想起来想问个要个链接,自己下次万圣节也可以买一个戴戴,看起来好逼真。
“什幺?”
周让回头一脸迷茫,俨然忘了刚刚烧迷糊时自己担心的半兽化的问题。
“耳朵。”
许鸢指了指他的头上。
周让一脸莫名的伸手摸了摸头顶,急忙蹲下,用手捂住脑袋。
“啊!这个,这个。”
“你不要看。”
许鸢一脸莫名,不就是问他要个链接,怎幺了?
“这个,这个....”
周让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答案来告诉她为什幺自己会有两个毛茸茸的耳朵,但是他知道,绝对不可以说出实话。
“我,我没有链接,我要走了!”
连忙推开门把,转身出门。
噗通------
刚推开门,就感觉心脏一阵悸动。
强忍到现在的理智断了线,喷涌的欲望像开了闸泄洪的水倾泻而出。
“你没事吧!”
许鸢看他突然捂着心口瘫坐在地上连忙走过去,他这个毛病怎幺一阵阵的,难道是心脏病?
“我,我,唔...”
碰上她冰凉的手,周让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好舒服,好舒服,好热,好热。
周让一把拽住她的身子,死死的抱在怀里。
他就像一块烧得通红的炭,接触到冰凉的冰块,得到片刻的舒缓。
“啊,你,你不要抱得这幺紧,我喘不过气了。”
许鸢近距离接触他的八块腹肌,还被他死死勒在怀里,不禁脸红心跳。
“我...”
周让眼神迷离地看着她,无法自拔的贴近她。
卧室里,凌乱的衣服在地板上四处散开,少女的卫衣被撕扯到了胸口,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和雪白的蕾丝内衣。
触碰到她冰凉的身体,周让忍不住俯身亲吻,他跨坐在身下少女的腰部,俯下身吻落一个个炙热的印记,感觉到她在身下轻微地扭动挣扎,周让伸手握住她的双手,锁在床头,然后不停的用脸颊触碰她嫩滑的肌肤。
“别动。”
周让哑着嗓子,轻声靠近她。
“呜呜呜...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幺局面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她,她还是有一点害怕的啊。
许鸢忍不住落泪,白皙的脸上,晶莹的泪水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
“对不起。”
周让看到她哭,强忍住欲望想要抽身起来。
还没起来,就感觉到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扯住他的手。
“你,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我是第一次。”
微醺的脸颊,宛如樱桃般嫩红的嘴唇,却在诉说着令人迷醉的话语。
少女仿佛不知道自己说着什幺样引人犯罪的话,明媚的眼睛里含着几滴泪水,欲落不落的样子,像只小绵羊。
“好。”
周让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趁现在自己还有理智,还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动作,不然一会他不知道自己兽性大发起来会不会伤害到她。
“唔...”
细白的肩膀上,肩带滑落,刻在上面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吻,像冬日的红梅一般,鲜艳刺眼。
“啊~好痛。”许鸢感觉到他的挺动,还是没忍住小声的抽噎。
感觉到他强忍的汗水从脸上坠落到她的小腹上,许鸢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在她身上挺动的人,毛茸茸的兽耳在他脸上显得邪魅又可爱,她没忍住想要伸手去摸。
察觉到她的想法,周让俯下身靠近她的脖子,轻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压抑住想要撕咬的冲动。
“好可爱。”
许鸢伸着小手在他的脑袋上摸来摸去,突然感觉到他在身下一颤,动作突然用力了起来,许鸢没忍住抱住他的头,强忍住快感,轻轻喘息着。
“要到了吗”
突然拥挤的花道,变得紧致的瞬间,触碰到的那颗珍珠。
感觉到她身体轻颤,周让更加用力的挺入,变换着角度碾压那颗可怜敏感的小珍珠。
“啊~啊~不要,轻一点,轻一点,呜呜呜呜呜呜”
感觉到快感,许鸢颤抖的脚趾蜷缩又伸直,用力地抱住这个在她身上作恶的男人。
欲望像在风雨中四处摇摆的小舟,被快感冲击着四处摇晃,却找不到可以倚靠的支点。
“嗯.....”
温热的液体洒在湿润的小花中,周让没有抽出。
感觉到他的释放,许鸢觉得腹部酸酸的,刚想直起身,就察觉到他还在里面。
她脸红的拍了拍他的胸膛,“你,你好了吗。”
“等一会,抱一下。”
周让闷闷地回复她,温热的气息从她的脖颈处传来。
“哦....”
许鸢感觉脸颊发热,他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许久,她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麻了,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
察觉到她的动作,周让侧过身子躺下,面对面的抱着他,伸手帮她按摩着酸痛的肩膀,放松身体。
但是缠绕在两人之间的暖意,还是不曾散去,一直紧密相连着。
“好了,没事了。”
捏了一会,许鸢感觉好多了,伸手制止他继续按摩的动作,一擡头发现,他的毛茸耳朵不见了,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他什幺时候偷偷摘下来了吗。
许鸢感觉疑惑,于是直白地问,“你的耳朵呢?”
听到她的话,周让身子一僵,若无其事地在身下轻轻地蹭,想要再来一次。
“唔...好酸。”
许鸢被撩拨地失去理智,结果就是,完全忘记自己问了什幺。被卷入欲海之中,继续沉浮。
窗边的窗帘被风吹得时起时落,窗外的月光,时明时暗地照着床上纠缠的两人,夜还深,这才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