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部的门锁又被恶意撬开,是这个月的第二次。训练已经耗散队伍太多精力,索性这下也懒得修理。
没人对此有任何头绪,樱木大喊一定是鬼灵作祟,拍着赤木的肩膀哈哈大笑,握着拳头说要把中国的神佛和西洋的十字架都请来对付吃门锁的怪物,最后土豆脑袋上获得一记暴栗。
显然大家对这种事故并不放在心上,几周后的比赛远比捕风捉影的“霊异な事件”重要得多。
流川枫像往常一样乖乖地待在角落,拿着擦汗的毛巾盯着门锁出神。
“不是鬼魂,”他想,“是那个和鬼魂一样缥缈的人。“
莫名感觉身体里微妙地发热,起身,拾起篮球,流川枫一言不发地走出门。
木暮探出头从背后叫住他,“诶诶,流川,今天的训练结束了,你要去哪里?”
微微侧过脑袋,流川枫的声音带着一点哑:“再去练练,大家可以先走。”
很干脆地转过身离开。
“可恶,耍什幺帅啊这个家伙!肚子已经很饿了,乌冬面,我们去吃乌冬面!”樱木又开始像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吵吵嚷嚷,一行人换下篮球服涌出学校,整栋建筑又宁静得如同夏天的深夜。
篮球馆内,流川枫面对篮筐像机器人一样机械地投着球,只是余光一直瞥向时钟的指针。流川枫第一次觉得在篮球场上的时间流动得如此缓慢,他的心绪好像也逐渐变得像一团乱麻了。
“嘀——嗒——”
时间到了,最后一记球也以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划过空气落入框中。
“该回去了,”流川枫想,“我到底…在做什幺?”他为自己意味不明的等待感到有些懊恼,迟钝地没有发现一种在之前的十几年都没有出现过的情愫从内心深处悄悄冒出了芽。
回部门的路上,流川枫的步伐一点点快了起来,他忍不住问自己是在期待什幺。单线条如他,连自己的心情都难以捉摸。
门是虚掩上的,走廊上足够暗,让室内那一点微弱的光也能透过细窄的门缝泻出来。
“是她吗?”流川枫有一些紧张,他握了握躺在五指中央的篮球,掌心沁出一层薄汗。
在门口顿住良久,伸手,流川枫决定推开门。
“嗯…流…流川…”被厚茧包裹的指尖刚触碰到金属把手,门内若隐若现的声音像低压电流一样打到耳边,流川枫觉得半边身子有点诡异的酥麻。
“她喊的,是我的名字?”
—
颍川青子,湘北高中一年生,还没来得及熟络的同学几乎都评价她为一个好像人生中只有学业的可怕JK。
从入学考试到课堂小测再到偶尔的科目测验,颍川都滴水不漏地完成,名次十分理想地稳居榜首。
只要在教室里见到的她,没有例外的都低头攥着笔在纸上计算着。
放课铃声一响,她就像滴入溪流的水一样消失无踪影,与所有人的社交网络失联,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款学习机器人了。
一周前。
“青子——!”从同一个国中升到湘北的朋友高桥直美兴奋地小跑进教室来到颍川的座位旁,脸颊激动地飞上了两朵潮红的云,还没来得及把气喘匀就又她向发出邀约,“今天要一起去看吗,半决赛哦!”
解题的笔尖顿在了纸面上,颍川整理出带着歉意的微笑擡头,像往常一样找个借口拒绝:“这次小测还有一些题目要整理,应该还是去不了……”
“好吧…”她是真心地在为对方感到有些遗憾,转身离开的时候嘴里还在叽里咕噜的小声说着,“这可是流川枫诶。”
看着她又急匆匆跑去篮球馆的背影,颍川提起笔的动作呆滞了两秒,摇摇脑袋还是闷头继续学习。
“流川枫吗,确实很迷人呢。”
篮球馆内的对决正在火热进行,密密麻麻的人头在不算大的场地周围攒动着,可以说几乎吸引了整个一年级的目光。
比赛结束,人群风流云散。
这显得有些冒险,距离比赛停止的哨声不过一小时,只是粗略地确认了大部分队员都离开了学校,颍川就轻手轻脚地溜进了篮球部室内,留下一只坏掉的门锁。
这次考试带给她的压力实在过于大了,她对生物知识的掌握有着近乎变态的追求。
没有人会知晓颍川此时多幺渴望能有一具有力的肉体来填补她欲望的空缺,她觉得自己像木偶又像野兽了,被性欲牵引到这里,将要不管不顾地彻底抒发。
灵巧得似一只纤长的猫,颍川只借着窗外洒进来的银色月光就在小小室内自如前进。像从床头柜中取出按摩棒一样轻车熟路,她在柜中取出号码11的球衣。
颍川坐在窗台下的地板上,掀起裙子,手指隔着白色的棉质内裤胡乱揉搓着自己的阴唇,她不停地蹭过阴蒂,在敏感点上尖锐的刺激使她随着自慰的频率一阵又一阵地颤栗,溢出的水将内裤浸得透明,黑色的毛发在一层若有似无的隔离下清晰可见,她仍然不知足地紧紧夹着双腿。
不够,还是不够。
焦急地把内裤褪到膝盖上,颍川手忙脚乱地拿过球衣刮蹭着湿润的穴口,用手指找到阴蒂的位置,把被穴水渗透的布料压在尖端时轻时重地摩擦,阴蒂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颜色深红,挺立了起来。
颍川的大腿逐渐分得开开的,她紧咬着下唇让快感不断累积。快到了,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流川枫被汗水浸透的布满肌肉的双臂,她有种在被流川枫指奸的幻觉,她想象自己含着流川枫的手指自慰,不受控制地蹬直了双腿,穴水喷了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水渍,颍川第一次潮吹了。
闭着眼睛大口喘着气,颍川青子终于从高潮的余味里慢慢缓了过来。
双腿还是发软,颍川颤颤巍巍起身,胡乱地把被穴水浸透的球衣塞回柜子,趁着刚刚发暗的天回家。
或许是阴蒂高潮带来的快感主导了身体的一切,其他的感官变得笨拙,颍川丝毫没有发现在她拖着身体离开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黑暗中,深沉的黑眸紧盯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
碰巧在这个时间回到部门,流川枫就目睹到了如此可以说是荒唐的一幕。
他不知道为什幺会有一个女孩出现在这里,迟疑了一下,他还是推门而进。
不用刻意去嗅都能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荷尔蒙味道,地上一小滩水渍还在月光下映照出圣洁的光。
打开柜子,11号的红色篮球服被揉成一团丢在角落,流川枫不自觉地拿起来,衣服上的印记深深浅浅,一靠近鼻子,淫靡的香气扑满鼻腔。
流川枫的大脑混乱了,无数个问题涌向心头,有个空旷的地方开始被一个陌生人逐渐占满。
—
“流川…嗯…给我…”
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没有了,流川枫这次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管不了那幺多了,推门,接着女孩腿边手电的光,流川枫看到了她赤裸的下半身,以及正在往外吐水的小穴。
两人就这样诡异地对峙着,颍川的手指还停在阴道口,除了不停开合的小穴,一切都好像静止了,直到流川枫向她走了过来。
两条长腿止步在颍川大开的穴口前,“我们离得好近,“颍川心想,“在我没穿衣服的时候。”小穴不禁一阵收缩。
蹲下,流川枫平视着颍川的眼睛,一双很美的眼睛,濒临高潮,充满情欲。
他用如同在赛场上的探究的目光扫过颍川的身体,停留已经红得可怜的小穴上。
一根不属于颍川的手指伸进了小穴里,她的脑袋突然空白了。
流川枫无师自通地开始把玩她的身体,用带着厚茧的手指重重地摁向阴蒂,换来激烈的颤抖。
“嗯…不要…流川…”
流川枫只听见了女孩嘴里的“要”。
又插入一根手指,本就狭小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像阴茎一样在穴内或深或浅地进进出出,他捏住早就红肿的阴蒂,用粗糙的指腹像凌迟一般缓缓地揉搓,看着它一点一点地不断胀大。
颍川觉得她的身体好像坏了,小穴里的水不受控制地流个不停,在流川枫捏紧阴蒂的那一刻,颍川脑海中的烟花终于炸开了,她觉得自己被扔在了云上。
从穴口喷出一股清水,流川枫的手还没来得及抽出,水柱淋在了他的手臂上。
几分钟的时间里,窄小的室内只能听到女孩高潮后的喘气声。
“为什幺喊我的名字。”流川枫是笨蛋。
颍川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严重脱水让她累到只能半睁着眼睛,“你不是看到了吗,因为我想和你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