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要顺从,可是她未经人事,哪里懂得对方想要的是什幺。密斯特周看着她,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我倒是忘记陆三小姐是个雏儿了,是我思虑不周。”有些许无奈,但是也从另一个角度勾引起了他开发一个处子的心,“过来吧,若是要做我的妻子,这些事情都是要学会的,总不能比外面那些个交际花差吧。”他勾了勾手,语气竟然还有几分宠溺,陆梓茵听了都觉得过于荒谬。
“好......”她爬了过去,胸脯那浑圆珍珠白的肉也随着动作颤动着,和她去乡下看见的因为害怕而蜷缩在窝里的稚兔别无差别。
“先帮我脱衣服。”他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柔荑帮他解开衬衣的口子,一粒又一粒的扣子解开,他那稍微蜜色的皮肤一览无遗,精干的身材,细腻的皮肤,还有几道遍布在胸口和腹部的疤痕,有些狰狞的吓人。
她被这样的伤疤吓到了,没忍住用之间触碰了一二,先前由于紧张、害怕,让她的手变得冰凉,在她触碰到了他的肌肤的时候,他的喉咙也发出了低沉的喘息。“太慢了,裤子会脱吗?”他让她摸向他的皮带,果然她是不会解开了——这也不影响他的进程,有些事情还是靠自己比较快。他自己解开了皮带,让陆梓茵帮他脱下了裤子。
今日夜里,密斯特周穿得很散漫,哪怕是西服样式的穿搭,不过都是柔软且舒适的面料,在刚刚数次大动作下也变得松垮褶皱。这样的穿着让陆梓茵在去褪下他的裤子之时,手掌心明显感受到他胯下蠢蠢欲动的炙热——这一份炙热,在裤子退下一瞬间顺势顶出。
他的上半身明明没有什幺毛发,可是在此处却显露出黑青色的密林,而密林却被一根狰狞的巨物一分为二。密林蔓延,从胯下生长,去了大腿,又紧紧连着小腿,她是头一回见识到男人的下半身,不仅仅是粗壮的腿,还有傲然挺立的肉蕈,紫红色的顶端还流出了粘稠的透明液体。
这一刻,她有些呆滞:这根虎狼之物是所有男人都是如此粗长吗?“你没见过?”密斯特周调笑道,“接下来你要伺候好它。”说罢,便捏住她的下巴,朝着他的胯下挪去。她那白嫩的脸颊装上了这根玩意,男人的气味侵略着她的鼻腔,是一股奇特的腥味,还参杂着些许怪甜气息。
她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男人完全没有顾及她,直接将粗壮的肉蕈刺入她的口腔,反复进出,发出若有似无的叹息同时还对她说道:“把牙齿收一收,舌头也要用起来,对...嗯...舔舔上面,慢慢来。”她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历,只能任由摆布,在反复的抽插的过程中,她感受到了一阵接一阵的窒息,还有舌下疯狂分泌的唾液,肉蕈也在此时带出了她口腔中无数晶莹的唾液,还因为浓稠的缘故,这些唾液滴落的同时牵扯出一根根孱弱的丝线,时断时续。
密斯特周看着眼前在自己胯下吞吐的女人,她的脸颊已经是潮红一片,津液顺着粉唇流下了脖颈——她这样的狼狈让他有了想要更为刺激的兴致。于是乎,他将整根巨物插入她的喉咙,完全没有任何预兆,他发出了低沉的喘息,因为她的喉头挤压着他的肉蕈头,让他性奋到了极点。
一直到陆梓茵因为逐渐的窒息感和呕吐感疯狂袭来,她在他的压迫下不断挣扎,他才决定放过这个今日才是第一次的女人。
看她如此可怜的模样,他把她拉入自己怀中,再次与她接吻。他亲吻着她眼角的泪珠,像是安抚她刚刚承受的暴虐;他随后又欺上她的双唇,舌头再次探入她的口腔,吮食着她的唾液,这一次她似乎学会了什幺,舌头开始与他缠绕,有了一股子缠绵的氛围。
见她如此主动,他便要奖励她,两只手中的一只按揉着她那柔软的双峰,时不时还会去挑逗已经红肿的乳头;而另一只手则是深入她的双腿之间,在密林之中找到两片嫩肉的中缝,时而抚摸,时而微微勾动凸起,潮意在他高超的逗弄之下流出肉缝,而她也开始强忍着双唇之间会漏出的呻吟。
“骚货。”他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在她耳边说道,“不敢呻吟就叫我的名字吧。”他温柔的声音是海妖的诱惑之歌。
“密斯特周......”陆梓茵只听过别人这样叫他。
“我叫周晏。记住了,这是你未来丈夫的名字。”
“周晏......周......晏。”她看向了他,媚眼如丝的凝望,这个名字让他在她眼前变得更加真实完整了不少。
在陆梓茵叫出他的名字之后,他下方的动作更加激烈了,从外部的逗弄,插入了内部,一根手指都会觉得挤压的窒室:“你知道你下面有多紧吗?一根手指进去都很难......不过,把一个处子调教成荡妇,这个事情我还是挺愿意做的。”
“周晏.....你还满意吗?”她露出了一个痴醉的笑容,眼神媚态且沉沦,仿佛开始享受起了周晏如此这般肆掠猖狂。
周晏看着她这副表情,他知道,那朵清冽的白花已经凋落,小蔷薇也变成了盛放的玫瑰,而玫瑰不会结果,他要将她变成属于自己的果实,可以在脱离欲望之后转成青涩的梅果,沉沦其中的时候又是熟透了的甜莓:“不满意。你还要做到更多。”他循循善诱,“这样才配成为我周晏的妻子。”声音、挑弄、都像是密密细织的网,绑住了她这只白粉蝶。
“好......”她彻底放下所有,全然顺从。
神话故事中,人们总是会追随海妖的歌声,不顾一切;而如今,陆梓茵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周晏的声音也成了属于她的海妖之声,她将朝着他说的那般,成为他淫荡的妻子,用潮湿而滑腻的身体去接受他的虎狼之物的进入。
又有谁知道,这一次的开始,将会成为之后,所有覆水难收的起点,两个本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人,彻底裹挟在了一起——说不清谁将会牵绊住谁,一切都是那幺的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