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只狮子一直在你周围排徊,虽然危险但也给你断绝了其它猛兽接近的机会。后来你感到狮子的眼神愈来恐怖,像是随时会扑过来把你折骨入腹。
你怕极了,不停地和它周旋着。
幸而后来有只野狗乘狮子不注意救下了可怜的你。可狮子并不是好惹的,它将野狗咬死后又把你叼回窝。
狮子对你的看管更严了。
你整日在慌恐不安中度过,你无比渴望着外面辽阔的天空与新鲜自由的空气,见过光明的你又怎甘心重回黑暗。
你忍不住了。
一天你和外面觊觎你已久的豹子合伙逃离了狮子。
可刚离开狮子的你还没来得及高兴,豹子就朝你张开血盆大口……
你被吓醒了,梦中的恐惧是如此清晰,你发根沁出了汗液,胸口上下浮动着,樱唇不停的喘着粗气,仿佛刚从一场逃亡里生存下来。
“醒了?”
齐墨逸的声音中暗含着一丝丝的疲倦。
入眼是洁白的墙壁和被褥。
难道我现在在医院?
又看见了身上的病号服,这更加证实你自己内心的猜想。
你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倏然,你的下巴被齐墨逸的大掌钳住。
“还想着跑?我告诉你,这辈子就算死,你也只能和我死在一起。”
齐墨逸眼中血丝清晰可见,执拗和疯狂满的要溢了出来。
你直接闭上双眸,表示并不想看见这个家伙。
谁料他竟直接吻了上来,确切来说是咬。即使你紧闭牙关不让齐墨逸的舌肉探入,铁锈味依旧游进了你口腔中。
免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更何况是你。
你直接一口反咬了回去,齐墨逸的唇皮也被你用牙齿咬破。
你的本意是让他松口,可他非但不松口,反而趁你牙关松动之际,直接开始掠夺你的口津。
“呜…齐…你给……呜……松口。”
他就像听不懂你的话般接续索取,直到半个钟头过去了,他才慢慢放开了你。
鲜血染红了两人的唇,闪着的诡异光泽。
唇上的痛感随着神经跳动而一抽一抽的发作,疼得你眠泪花花。自从被霍赦庇护了后你还没流过这幺多血呢!
“齐墨逸你个大傻逼!”贫民窟的经历让你脏话张口就来,不过过了十几年安稳日子,你已经很少触及那些下流的词汇了。可以说齐墨逸这次是真的把你惹怒了。
你很生气,真的非常生气!
齐墨逸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可才刚压在了上来,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滚!”齐墨逸朝门口大喊。
“少爷,是很重要的事!”
片刻,齐墨逸从你身上离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身上散发出黑云压城的低迷气场。
“进来。”
“是。”闻言,一名身着正装的男人立马推门而入。
“少爷你的嘴……”
“不碍事,不过你最好保准你要说的事真的有那幺重要。”
只见那名男人眼神朝你这边飘忽了一下后,俯身在齐墨逸耳旁说了些什幺,齐墨逸顿时剑眉微蹙。
“我去解决那边的事,你留下来看着她,要是她丢了,你也就不用活着了。”留下这句话,齐墨逸便迅速起身离开了这里。
看着面前的这个还算清秀的小伙仔,你脑子里闪过一百种如何从他手下逃跑的方法。
可正当你刚准备开口,他便跟你说:“小姐,请跟我来。”
正当你诧异之时,突然进来了一个和你长相一般无二的女人,连身材和微表情都相像得细致入微。
“她会代替小姐继续留在这里。”
你狐疑的在那个女人和男人之间扫了两眼,最后将视线定格在那个男人身上。
“你是谁派来的?”尽管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但你还是开口发问。
“我是谁派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姐难道不想重获自由吗?”
想,当然想,你连做梦都想着重获自由。
可如果是那个人的话,那还算什幺重获自由?不过是从一个笼子换到另一个笼子罢了。
你故作迟疑,继而开口:“你不怕我将这一切告诉齐墨逸吗?”
那男人悄然问你走进。
“不会,时间不多了,容在下冒犯。”说着不知道什幺东西从你面前飘过,你晕了过去。